都是大女主电影,辛芷蕾拿了威尼斯影后,白百何却给王传君做嫁衣

演员白百何的微博更新了一行短短六字:“还能这么操作…”,配图是三个掩住眼、耳、口的小表情。

这条没头没尾的内容像一粒投入静湖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此时,她主演的电影《春树》正在第38届东京国际电影节参与角逐,而网友很快发现,这条微博的IP地址定位在河北,本该出现在东京颁奖礼现场的女主角,早已悄然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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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一时间,白百何朋友圈的截图开始流传:一则写着“得鱼忘筌”的成语,配图是“过河拆桥”的漫画。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迅速被拼接成一个完整的叙事链条:一部以她为绝对核心、角色名与片名一致的大女主电影,最终却让戏份不足40分钟的“镶边男主”王传君捧走了最佳男演员奖。

白百何的离场与沉默,被解读为对奖项不公的无声抗议。

电影《春树》由导演张律执导,讲述北漂十年的女演员春树返回成都老家,在迷茫中寻找自我的故事。

白百何饰演的春树是贯穿全片的灵魂人物,戏份占比超过70%。

王传君饰演的外地青年冬冬,在叙事中更多是推动女主角成长的配角,出场时间不足40分钟,甚至被部分观众调侃为“挂件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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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对白百何而言意义非凡。 经历事业低谷后,她近年转向文艺片赛道,《春树》是她继釜山电影节获奖影片《罗目的黄昏》后,第二次冲击国际影后的重要作品。

她曾公开表示与角色“春树”有强烈共鸣,尤其是“疏离家乡的职业困境”这一内核。

然而在11月5日的颁奖礼上,剧情走向了意料之外的方向。

王传君凭借此片获得东京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成为第七位获此殊荣的华人演员。

而同为主演的白百何不仅未获奖项,更缺席了闭幕式。

这一结果与不久前的威尼斯电影节形成鲜明对比:同样是大女主电影《日掛中天》,女主角辛芷蕾荣获影后,镶边男主角张颂文在台下为她送上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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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项公布前,网络已流传“沪圈资本施压评委文晏,要求将最佳男演员奖颁给王传君”的爆料。

传闻中,资方以停止投资评委文晏的新片作为要挟,并虚构“一部电影不能同时获得男女主奖”的规则为操作铺路。

尽管东京电影节官方后续澄清并无此规则,并以2010年《观音山》同时获得最佳女主角和最佳艺术贡献奖为例证,但质疑声并未平息。

王传君的获奖感言将现场气氛推向微妙的高潮。 他坦言自己“配得感很低”,并特别感谢白百何与刘丹:“是她们高光的表现照亮了在角落的我。 ”

这番话虽被部分观众视为谦逊体面,却也因白百何的缺席和之前的风波,被另一些人解读为“低调的公关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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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委会主席卡洛·沙特里安在回应争议时强调,奖项评判标准是“表演张力而非戏份量”,并指出王传君为角色付出了极大努力,包括增肥闭关、三天断绝外界联系,其眼神戏的穿透力获得了专业认可。

评委桂纶镁也补充,本届电影节中“经验丰富的女演员表现动人,但男演员选择不多,王传君的表演安静内敛却传达出细微情感”。

这场风波迅速超越个人得失的范畴,演变为对行业规则的公共讨论。

支持白百何的观众认为,她的遭遇揭示了文艺奖项评选中长期存在的结构性偏见,女性演员尤其是步入中年的女性演员,常常在资本博弈和资源分配中处于弱势。

数据显示,2023年女演员担任第一主演的电影仅占全年票房的28%,而男演员主演的占比高达59%。

当白百何这样的头部女演员都被“工具化”,更折射出行业对女性价值的系统性矮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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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为王传君辩护的声音则强调,表演艺术的价值不应由戏份时长简单衡量。

安东尼·霍普金斯曾凭《沉默的羔羊》中16分钟的演出斩获奥斯卡影帝,证明角色的震撼力往往在于质量而非数量。

王传君从《爱情公寓》的关谷神奇到《我不是药神》《孤注一掷》的蜕变,其敬业态度与演技突破有目共睹。

他在《春树》中虽戏份有限,但三分钟无台词抽搐戏被评委评价为“穿透银幕”。

白百何的“隐形离场”成为事件中最耐人寻味的注脚。

她未对争议作出直接解释,但通过社交媒体上的隐晦表达,将公众视线引向奖项背后的权力运作。

这种“隐喻式发声”强化了她直率敢言的形象,也为她赢得了大量同情。

然而质疑者则认为,在结果公布前释放未证实的暗示,无异于将合作者置于舆论的漩涡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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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圈对此事呈现出集体沉默。

导演张律仅表示“电影节是鼓励电影人的场域,得奖与否并非衡量影片好坏的唯一标准”,王传君则通过经纪人挡开争议提问,采取冷处理姿态。

这种回避反而加剧了公众的猜忌。

与此同时,另一部华语片《恒星的另一边》两位女演员福地桃子和河濑直美共同获得最佳女演员奖的例子,被拿来佐证东京电影节并非没有同时表彰多位演员的先例,进一步凸显《春树》奖项分配的异常。

当舆论的潮水逐渐退去,那个最初的问题依然悬浮在空气中:一部以女性名字命名、以女性视角展开的电影,为何最终照亮的是角落里男性的身影?

是表演艺术本身突破了戏份时长的限制,还是资源分配的天平始终难以摆脱场外因素的干扰? 白百何戏中那句台词仿佛一语成谶:“春天来了,树为什么还是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