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最近有部叫《依依向北风》的剧,里面有个情节简直绝了,一个当副总的,自己挪用了公款,欠了人家私企老板二十万货款,不但不想着还钱,反而一转手,把人家老板自己的公司给抢过来了! 这操作,你敢信? 这事儿背后暴露的上世纪90年代那种“挂靠经营”的坑,到现在还能让不少老板背后发凉。 剧里的乔正君,就是那个建筑公司副总,捅出很大的篓子。 他挪用了公司公款,其中一笔就是该付给俞乐山“山河家居”的二十万货款。
俞乐山自己掏钱创立的“山河家居”,为了符合当时政策,挂靠在市五金厂名下。 乔正君就钻了这个空子。 他拉着五金厂的新负责人侯明,还有商业局的李局长,三个人一合计,愣是以俞乐山不是五金厂正式员工为由,直接把他从自己创办的公司总经理位置上给撸了下来。 整个过程,没走啥正规程序,也没签啥转让协议。 俞乐山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投钱、自己心血养大的公司,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 为啥会这样? 就因为当初只是和五金厂的前任沈经理有口头挂靠约定,人一走,新来的侯明根本不认账,法律上当时对这种关系认定也模糊,俞乐山有苦说不出。
乔正君为啥要下这狠手? 表面看是为了赖掉那二十万货款,免得俞乐山起诉他,把他挪用公款的事捅出来。 但往里深究,这人是又贪又毒。 他之前还收过别人五千块贿赂,帮人拿项目,结果项目出事,包工头卷了农民工十五万工资跑路了。 为了压住讨薪的工人,他拆东墙补西墙,把该给俞乐山的钱挪用了。 他老婆刘天瑶还撺掇他挪用了公司二十万去放贷吃利息,结果也打了水漂。 这一屁股窟窿,他就想了这么个损招,企图把水搅浑。
那个五金厂的新负责人侯明,还以为捡了个大便宜。 他之前就想把五金厂值六百万的机器折旧成六十万私吞,没得逞。 这回听说能白得一个运营中的公司,立马就和李局长配合上了。 结果呢? 等他真坐上山水家居总经理的位子,才发现公司账上根本没钱,下个月工资都发不出来。 最大的债主就是乔正君的建筑公司,欠了六十万。 他催乔正君还钱,乔正君不但不还,还给他出馊主意,让他裁员减负。
侯明真听了话去裁员,又不给补偿,工人们一下子炸了锅。 要知道,以前俞乐山在的时候,即使外面欠款难收,他也常常自己掏腰包给工人发工资。 工人们念他的好,现在侯明这么乱来,加上俞乐山的老搭档郭红旗还在公司,局面一下子就失控了。 工人们闹起来,债主找上门,侯明这才明白,自己接的不是肥肉,是个烫手山芋,成了乔正君找来的“替罪羊”。
早年当知青时,就因为倒卖鸡蛋被当成“投机分子”抓过。 但他脑子活,也有情义。 当年乔正君为了前途,抛弃了怀了他孩子的曲芳菲,是俞乐山提出假结婚,想给孩子一个名分。 曲芳菲难产死后,也是俞乐山默默照顾孩子暖暖,每月寄钱,连续十八年,还给孩子找了好心的收养家庭。 他出狱后,在五金厂废墟上看到商机,硬是靠着自己摸爬滚打,把生意做了起来,还打通了深圳的销路。 没想到,好不容易有点起色,却被乔正君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夺了去。
乔正君夺公司,不光是为了赖账,还因为俞乐山知道他太多见不得光的老底,比如抛弃曲芳菲的事。 他靠着老岳父的关系当上副总,却贪污受贿,挪用公款。 他甚至偷偷去接触自己和前妻盛雪竹的女儿暖暖,想讨好女儿为自己养老打算。 这人真是把“利己”两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乔正君那个被宠坏的儿子然然突然得了白血病,唯一能配型救他的,正是他早年抛弃的女儿暖暖。 暖暖提出了条件:要她捐骨髓,乔正君必须先帮俞乐山拿回公司。 与此同时,乔正君的老婆刘天瑶也对他的所作所为彻底失望,交出了他受贿的证据。 在确凿证据面前,乔正君终于栽了,被停职处理,最终因挪用公款和受贿入了狱。
俞乐山面对一个烂摊子,他没先算旧账,而是拿出自己的积蓄给工人补发工资,站在厂门口喊愿意回来的一起干。 老员工们被感动,纷纷回来,大家齐心协力,不到半年又把厂子盘活了。
从1995年到1998年,全国有十七个省市都出现过类似情况,不少私营企业主像俞乐山一样,因为“挂靠”关系,在自己企业发展到一定规模后,被以“清理”之类的名义,强行收走。 这种所有权的模糊状态,给了乔正君这样的人可乘之机。 按现在的法律精神,最高人民法院是强调出资人才是企业真正的所有者。 但在当时,像五金厂这样的空壳单位,人事安排都听商业局的,乔正君和李局长这种人很容易就能把路子打通。
那个被拉下水的侯明,最后也是鸡飞蛋打。 他以为攀上了关系,捞到了油水,结果发现自己根本玩不转,还惹了一身骚。 体制里有时候就是这样,会钻营的稳坐钓鱼台,老实做事的人反而吃亏。
他后来南下创业,把当年的“投机”劲儿用在了正道上,成了“劳保大王”。 他和盛雪竹,经历了重重误会和等待,最终也走到了一起。 而乔正君,只能在牢里反省自己的过错了。
一个公司的争夺,背后是那么复杂的人性和制度漏洞。 要是当初没有“挂靠”这个说法,俞乐山是不是能少受这些冤枉罪? 要是乔正君那样的人少几个,像侯明这样的人,是不是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拖下水? 这到底是个人的贪念作祟,还是那个特定时期的环境,本身就给了这些贪念太多生长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