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on Fire’: Testosterone Is Giving Women Back Their Sex Drive — and Then Some

目前还没有FDA批准的女性睾酮产品。保险不予承保。很多医生不会开这种药。这已经成为一种文化现象。

2025年10月22日更新时间：美国东部时间下午 4:46

如果你花大量时间与正在服用睾酮的女性交谈—— 尤其是那些服用大剂量睾酮的女性——你会开始注意到她们听起来像个救世主。她们通常语速飞快、热情洋溢；她们兴奋不已；她们正在描述一种她们认为是神奇药物的东西；尽管存在未知的风险或面部毛发方面的问题，她们也丝毫没有降低剂量的打算。毕竟，她们感觉自己活力四射，怎么会担心面部毛发呢？这都不是她们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们现在有精力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去做这件事——就在她们为家人准备好高蛋白晚餐之后，在完成电子表格的最后润色之前，关上笔记本电脑，点燃几根情绪蜡烛，为这场她们知道会很棒的性爱，甚至可能比昨晚的性爱更美好，尽管她们已经老了一天。

“它改变了我的婚姻，”加州奥兰治县41岁的营销顾问杰西卡·梅迪纳告诉我。家里有四个孩子，每周性生活六次（睾酮水平上升之前，她总是说“永远不做”，现在却多了起来），她不得不锁上卧室的门。多年来，她和丈夫一直参加教堂的“婚姻成长”小组，但正是睾酮水平的上升，才让他们的关系，用她的话来说，“亲密了100倍”。她比以前少了一些情绪化，也少了一些伤感，但她也没时间做这些事了。“现在更像是：把事情做完，处理好生意，锻炼身体，”她说。“为了完成所有这些，还要有时间陪孩子，陪他们做运动，我根本没时间抱怨生活有多难。”

凯瑟琳·林是一位单亲妈妈，在东西海岸经营着一家时尚媒体公司。40岁出头时，她开始服用睾酮来提升精力。她得到了想要的提升，开始举起更重的重量，并决定攻读整体营养学学位，结果却意外地获得了副作用：多年来她第一次体验到了性高潮。

梅迪纳和林都服用了大量睾酮，导致她们的睾酮水平高于女性一生中任何时期的自然分泌水平。她们和许多服用高剂量睾酮的女性一样，谈论感情时，有时会带上一丝浪漫色彩：性欲焕发、亲密关系重现的奇妙故事。一位50多岁的女性告诉我，多年来，她连想到丈夫的呼吸都感到厌恶，但现在她几乎每晚都期待着和他做爱；她说，即使在做爱过程中，她也在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做爱。另一位女性告诉我，在过去两年服用睾酮的时期，她获得的高潮次数比她之前一生的总和还要多；第三位女性说，多年来，只要丈夫碰她一下，她就会“恨不得撕掉别人的脸”，但现在她会主动追求和他做爱——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现在担心的是，她比丈夫更渴望做爱。

“它改变了我的婚姻。”

正如雌激素对男性至关重要一样，睾酮对女性也至关重要，它对骨骼、肌肉和性功能的发育至关重要。女性的睾酮水平在十几岁到二十岁左右达到峰值，然后逐渐下降，到60岁时，其水平已下降约一半。（男性在成年早期的睾酮水平是女性的10倍，而且其水平下降的幅度也远小于女性。）睾酮水平较低时，女性的性欲会减少，追求性快感的动力也会减弱；一些让性爱感觉愉悦的机制可能会出现问题，例如一氧化氮的产生，而一氧化氮是一种能够放松阴蒂周围肌肉、促进血液流动的分子。

对于睾酮水平低下的男性——性欲低下、精力不足、肌肉萎缩——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FDA已批准了30多种相关产品；然而，迄今为止，FDA尚未批准任何针对女性的睾酮乳膏、贴片、药丸或注射剂，尽管女性的睾酮水平随着年龄增长下降的速度远超男性。睾酮水平下降并不一定预示着性欲减退，还有许多其他因素可能在起作用：疲劳、身体形象、人际关系问题。但一旦排除其他因素，主流医学协会就会支持对性欲低下的绝经后女性使用适当剂量的睾酮。高质量的研究表明，只要剂量足够，睾酮就能显著恢复女性的性欲，使其恢复到30多岁时的水平——这通常被认为是标准剂量。

即便如此，如果没有FDA的批准，许多医生不会给女性开睾酮，或者不知道如何开这种药物，即使开了，保险也不会承保。但这并没有阻止女性追求这种激素。40岁及以上的女性经常被主流妇产科医生拒之门外，于是她们开始寻找非传统的、乐于向她们推销这种激素的场所：医疗水疗中心、长寿诊所、健康中心和营养师等等。

越来越多的女性服用的睾酮剂量远高于标准，有时甚至高达每年1000美元，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还要冒着令人不快的——甚至可能是不可逆转的——副作用的风险。“我看到越来越多的机构涌现，因为睾酮的炒作，”梅奥诊所女性健康中心主任兼更年期协会医学主任斯蒂芬妮·福比恩说道。“很多机构给女性注射的睾酮剂量足以让她们达到男性的正常水平——但绝对达不到女性的水平。”

社交媒体上流传着性觉醒的狂喜故事，睾酮素达人分享着他们的经验。“我好几年都没有性欲，”犹他州的一位达人马塞拉·希尔在2022年的一篇Instagram帖子中吐露心声。她说，在那一年服用了高剂量的睾酮素后，她重新发现了对丈夫的吸引力：“只要他走进房间，我的身体就会发热。”

本季《橙县娇妻》节目中，三位明星讲述了她们的睾酮疗法：格雷琴·罗西裸露着臀部，医生在她皮下植入一颗微小但功效强大的药丸，其中富含结晶睾酮，大约四个月后即可释放。她事后表示，最近她的睾酮水平有所下降。“我不得不停用药丸，因为我什么都做，”她说。罗西的搭档詹妮弗·佩德兰蒂同情地说道：“你只会不停地做爱。”

在群聊中、在儿童足球比赛中、在酒桌上，睾酮的威力已不胫而走。内华达州加德纳维尔的55岁女子凯莉·辛普森在朋友的建议下开始服用高剂量的睾酮，朋友承诺这将有助于缓解她的全身疲劳。在她服用第一剂后不久，她的家人注意到她比平时更加​​固执己见，并且会非常激烈地争论自己的观点。“我女儿曾经告诉我，我表现得像个十几岁的男孩，”辛普森告诉我。这个观察很有道理，因为辛普森的睾酮水平已经接近一个典型的十几岁男孩的水平。“这简直是天壤之别，”她说。“你会觉得：我的天哪。灯泡亮了。我火了。”

卡罗尔·胡文在她的著作《睾酮：主宰和分裂我们的激素的故事》中写道，睾酮是动物界中与雄性攻击性和性欲联系最紧密的激素。注射了额外睾酮的雄性歌带鹀会放弃它们通常的筑巢方式，花更多时间唱歌标记领地和吸引新配偶，有时甚至会让新生幼崽饿死。注射了额外睾酮的雌性老鼠在争夺食物时更有可能咬伤和攻击其他老鼠。人们认为睾酮会根据某些暗示而飙升或下降。男性的睾酮水平在竞争环境中会上升，但在成为父亲后会下降；他们与新生儿相处的时间越长，睾酮水平下降得越多。

睾酮在女性体内的作用机制尚不明确，但过去几十年来，一系列针对睾酮贴片、乳膏和凝胶等产品的大规模试验表明，标准剂量的睾酮能够提升女性的性欲、性唤起、性反应，甚至改善自我形象。然而，当FDA在2004年有机会批准其中一款产品——宝洁公司研发的贴片，该贴片能够使女性报告的满意性行为次数平均每月增加一次——时，FDA却拒绝了，理由是缺乏长期安全性研究（FDA此前并未要求对男性进行此类研究），这种提升幅度还不够。

澳大利亚莫纳什大学内分泌学家、女性睾酮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苏珊·戴维斯指出，每月发现一次只是平均值。很多女性的性生活次数会更多。但对于目前没有性经验的女性来说，即使多一次令人满意的性生活，也可能改变世界，带来快乐，增强自信，增进夫妻感情。仅仅消除许多女性对与伴侣发生性关系的恐惧，就足以获得批准。一些国家已经得出了这一结论：标准剂量的女性睾酮乳膏现已在澳大利亚、南非、新西兰和英国获得批准，这些国家的需求在 2019 年至 2022 年间飙升了近 400%。

目前，在美国，想要服用标准剂量睾酮（通常为每天5毫克 ）的女性首先必须找到一位愿意开这种激素的医生；然后她们可以自掏腰包购买专门为男性设计的睾酮乳膏。医生会建议男性使用整管，而女性则需要估算大约十分之一的用量。或者，她们可以支付更高的费用，让医生开具处方，然后让配药药房（提供不受FDA监管的定制药物）的药剂师配药，以便配药人员能够准确配出所需剂量。

寻找一位愿意开睾酮处方的医生可能会令人沮丧。44岁的马萨诸塞州治疗师金伯利·索罗(Kimberly Solo)告诉我，她咨询了妇产科医生，想服用睾酮，因为她的性欲“消失了”。医生拒绝了，理由是睾酮未经FDA批准，而且她担心潜在的副作用。最终，索罗找到了Midi，一个面向中年女性的虚拟护理平台，目前在12个州提供标准剂量的睾酮处方。“这太神奇了，”索罗说。“我的性欲又回来了。我不能说它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但也不是像以前那样完全没有了。”

纽约的牙科保健师林赛·利斯特（Lindsey Lister）也有类似的 经历——两位医生都排除了睾酮的可能性，最后利斯特才找到一位愿意通过配药房开处方的医生。她也形容自己性欲的复苏就像回到了早年的感觉：虽然没有那种难以抗拒的体验，但她比多年来更愿意接受与丈夫发生性关系。

医学界官方建议标准剂量的睾酮仅用于绝经后女性，因为大多数研究都是针对该人群进行的，但许多医生也会向他们认为合适的绝经前女性提供这种药物。有些医生会以低于标准剂量的剂量开始治疗，以格外谨慎；而有些医生则倾向于采用略高于指南建议剂量的剂量。但许多女性在服用睾酮之前从未与医生认真讨论过其利弊；她们是通过朋友讲述的戏剧性故事或在网上看到的诱人广告才开始服用的——她们对这种激素的初体验是高剂量、高影响且高度不可预测的。

47岁的Thuy是加州一位企业家，也是 四个孩子的母亲。2022年，她正精疲力竭，在Instagram上看到一则广告；广告承诺让她更有活力、更有欲望，让她感觉自己状态最好。那年9月，她开车去看了帖子里提到的那位医生，他的诊所位于比弗利山庄。医生给她的左臀部做了麻醉，开了一个小切口，在皮下植入了一粒药丸，使她的睾酮水平上升到30岁女性平均水平的三倍多。（为了保护家人的隐私，Thuy要求使用她的中间名。）

Thuy 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丈夫一起创办三家金融服务公司。起初，她穷得连孩子的保育费都付不起，后来又习惯了独自一人，她经常每天工作18个小时，好让孩子们的日程安排和她自己的日程安排相协调。每天早上，她都得强迫自己起床，一天下来，累得浑身酸痛。

药丸中的睾酮进入血液几周后，Thuy 注意到自己的感觉发生了变化。这种感觉并不明显——就像她醒来时有了第二颗心脏。她感觉体内充满氧气，身心轻盈；渴望，精力充沛。她早上会跳下床，这一直是她的主要目标，但她也意识到自己开始期待晚上和丈夫的性爱。她以前买内衣只是为了催他；现在她买给自己——而且发现自己对更刺激的内衣很感兴趣。在经历了20年的刻板性生活（“感觉像一份工作”）之后，她开始在性爱中规律地达到高潮。

“如果你出现了副作用，在药丸发挥作用之前你什么也做不了，而这可能需要三到四个月的时间。”

圣诞节前后，她又发现了一些问题：她的头发竟然大量地散落在淋浴间的地板上。她发现头皮上出现了白斑，而且头发也变薄了。大约三个月后，她的头发几乎掉了一半。

脱发是高剂量睾酮的已知副作用之一。这与一些男性为了避免秃顶而尝试使用一种通过改变睾酮水平来保持头发的流行药物时面临的困境截然相反；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年轻浓密的头发，但却第一次遭遇了性欲低下和勃起功能障碍的困扰。

Thuy 发现没有立即止住脱发的方法。远程医疗服务提供商 Midi 的首席医疗官 Kathleen Jordan 指出，一旦药丸植入皮下，就会溶解，而且这个过程无法逆转。 “所以，如果你出现了副作用，在药丸发挥作用之前你什么也做不了，而药丸发挥作用通常需要三到四个月。” Thuy 找到了另一位医生，在药丸发挥作用后，医生给她开了较低的剂量。

高剂量睾酮的副作用会让女性在性欲增强的同时，也感到吸引力下降：头发脱落的同时，女性会发现在她们不想要的部位，比如嘴唇上方或大腿上部，长出了更多、颜色更深的毛发。她们还可能长痤疮。（一小部分服用标准剂量的女性也会报告这些症状，但这些症状较轻，通常可以逆转。）

长期服用高剂量睾酮会使声带增厚，使女性的声音嘶哑或低沉，并可能导致阴蒂增大——这种变化可能难以察觉，也可能剧烈到足以引起不适。德克萨斯州奥斯汀一家提供高剂量睾酮的医疗机构在其网站上列出了阴蒂增大是常见的副作用，但也向患者保证，该机构也提供手术治疗。

丽莎·斯坦巴赫（Lisa Steinbach）的妇产科医生在她子宫切除术后，为缓解疲劳和改善整体健康状况，给她开了高剂量的睾酮。然而，她的精力和性生活却没有任何改善，尽管这些对她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但治疗大约一年后，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个慢性感冒患者。她的声音越来越糟糕。“声音很沙哑，”她说，“人们总是问我，‘哦，你生病了吗？’或者他们觉得那是男人的声音。”斯坦巴赫决定停止服用睾酮，但沙哑的声音并没有消失；它仍然是她持续痛苦的根源。

有些服用高剂量睾酮的女性会体验到一种强烈的性唤起，以至于她们感到不适。研究睾酮数十年的苏珊·戴维斯回忆起一位女性来找她，希望降低剂量；她最近在车里和丈夫做爱时背部受伤。（她指示丈夫把车停在路边，迫不及待地想缓解一下。）

加州性治疗师塔米·尼尔森也发现自己的性唤起水平高得令人难以忍受；睾丸激素让她如此易怒，如此容易生气，如此坦率地厌恶人类的失败，尤其是她自己的男人——她的丈夫，以至于她无法与他发生性关系。“我想和我丈夫做爱，”她说。“我实在太生他的气了，根本没法做。” 服用高剂量睾丸激素的女性健康倡导者安吉·克尼里姆，在对丈夫持续数月无法控制的愤怒之后，才意识到，虽然她的婚姻并不完美，但正是睾丸激素驱使着她怒火中烧。

专攻性医学的泌尿科医生雷切尔·鲁宾 (Rachel Rubin) 表示，女性应该清楚地了解这些可能的副作用。但许多女性告诉鲁宾，她们不在乎——事实上，有些女性说她们喜欢更大阴蒂带来的额外敏感度。（她指出，激素避孕会抑制睾酮，因此许多女性的阴蒂比正常情况下要小。）“睾酮就像一种宗教，”她说。“人们一提到睾酮就会产生强烈的情感。”

关于女性服用如此高剂量睾酮来提升性欲的长期健康风险，目前的研究很少。“事实上，我们根本不知道，”Midi 的凯瑟琳·乔丹说道。鲁宾表示，跨性别男性服用的睾酮剂量甚至比最高剂量的睾酮丸还要高得多，而且据信不会危及他们的健康。但她批评了生产睾酮丸的公司未能对其产品进行长期、黄金标准的研究。今年2月，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 (FDA) 开始要求所有获批的男性睾酮产品必须贴上高血压风险的警示标签。

“我想和我丈夫做爱。但我太生他的气了，没法这么做。”

担心潜在健康风险的医生有时会发现，很难说服女性在睾酮水平过高后降低水平。密西西比州牛津市的作家詹妮弗·基大约五年前开始服用高剂量睾酮，她发现这种感觉既迷人又诱人，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像个十几岁的男孩”。“这种感觉很有意思，哦，这就是人们在谈论想要性、沉迷于性和想念性时所说的东西，”她说。当她的医生看到基达到的水平时，坚持让她降低剂量；但这并没有阻止基试图回到原来的水平。“我有一面很好的放大镜，”她说。“我就是拔毛。”

对睾酮的热情跨越了政治界限。我采访的几位女性都属于强烈反对性别肯定护理的宗教团体，但她们服用的睾酮剂量却与一些跨性别男性相当。玛塞拉·希尔是 Instagram 上最受欢迎的睾酮影响者之一，当她第一次开始尝试高剂量睾酮并宣传其功效时，她是耶稣基督后期圣徒教会的成员。虽然她后来离开了教会，部分原因是她说教会羞辱女性的性欲，但她仍然有很多朋友在那里服用高剂量的这种激素。“我从来没有真正坐下来思考过我对性别肯定护理的看法，”希尔说。“但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权决定他们想要如何生活在自己的身体里。”

特朗普总统任命的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局长马丁·马卡里（Martin Makary）已表达了他对中年女性激素疗法的热情。马里乌斯制药公司（Marius Pharmaceuticals）正在与该机构洽谈，商讨其计划开展的标准剂量女性睾酮药物临床试验。马里乌斯制药公司首席执行官沙林·沙阿（Shalin Shah）表示，目前的谈判表明，“无论如何，这都不会容易，但我认为新的FDA将会是合理的，这代表着朝着正确方向迈出了一步。”他表示，过去FDA对绝经后女性激素疗法的应对通常“如同碰壁”。（FDA以政府关门为由，拒绝就其过去关于睾酮的决定发表评论。）

今年7月，马卡里召集了一个关于激素疗法的小组，其中包括凯利·卡斯珀森（Kelly Casperson）。卡斯珀森是一位泌尿科医生，在Instagram上拥有超过40万粉丝，她积极倡导让女性获得标准剂量的睾酮。在专攻更年期护理的医生中，她对FDA批准产品的支持是主流，但她对这种激素做出的承诺却让她的一些同事感到担忧。

卡斯珀森在小组讨论中表示，当女性开始服用睾酮时，“她们会创业！”她说，她们报告说，自己的数学技能提高了；一位女性告诉卡斯珀森，她突然想起了如何说德语，那是她的母语。戴维斯表示，尽管有“迹象”表明，标准剂量的睾酮可能有益于女性的认知、情绪以及骨骼和肌肉力量，但相关研究尚无定论。“我只是不喜欢女性被承诺那些未经证实的事情。”

梅奥诊所的斯蒂芬妮·福比恩说，她发现来她办公室咨询睾酮的女性数量急剧增加，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期待着社交媒体上那些有影响力的人承诺的那种不切实际的效果——即使是标准剂量。“它不是抗衰老药物，”她说。“如果女性与伴侣之间存在沟通问题，并且不再感到联系紧密，它也不会让她们产生性欲。”

一些睾酮提供者对精力、力量和情绪的承诺在当前具有明显的吸引力：政治光谱两边的中年女性都觉得主流医学没有提供足够的服务，她们的社交媒体上充斥着各种承诺，承诺她们可以通过“生物黑客”或花钱（通过 GLP-1、整容手术或补充剂）让自己变得更完美。我采访的一些女性正在服用睾酮试图挽救她们的婚姻（“总得让她们幸福”，正如一位“比佛利娇妻”所说）；其他人则迫切需要精力，因为她们试图应付太多职业母亲的超人要求。但许多人只是想重新找回她们的欲望。服用睾酮的女性——无论水平高低——听起来常常像是正处于性解放的新阶段。

来自加州的企业主Thuy现在正在服用睾酮，剂量之高，已经达到了30多岁女性体内自然分泌水平的上限。但她怀念那些服用大剂量睾酮的日子，那时她每天早上醒来都感觉自己可以征服世界，可以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可以探索自己的性生活。Thuy掉落的头发现在几乎长不回来了。她还会再来一次吗？“会的，会的，会的！”她说。

本文作者苏珊·多米纳斯 (Susan Dominus)自 2011 年起担任《纽约时报杂志》的特约撰稿人。

本文出处：https://www.nytimes.com/2025/10/22/magazine/testosterone-women-health-sex-libido-menopaus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