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标题党一下哈~
这是阿和今早在地铁上看到的一条热搜。抑郁症不只是情绪低落,情绪上悲伤、认知里自尊低、躯体上食欲差……
在这个推崇“情绪稳定”的时代,我们习惯性地给情绪贴上“好”与“坏”的标签,仿佛悲伤、愤怒、焦虑都是需要被消灭的敌人。
在刚刚落幕的第三十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颁奖典礼上,一部名为《是坏情绪啊没关系》的纪录片,摘得最佳纪录片奖项。
没有煽情的叙事,没有宏大的主题,它只是用六个单字章节——“惧 悲 怒 厌 惑 虑”,轻轻掀开了现代人试图藏起的情感褶皱。
这部纪录片以温柔的视角告诉我们:情绪本身并无对错,它们只是未被倾听的内心语言。
悠扬,身体被第二个“ta”——诺德操控着,随时都可能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家里人的忽视,使得悠扬在大多数时候,只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悠扬想让父母对自己生病的事情重视起来,但父母的承压也是有限的,话没说几句,母女俩人争吵起来:
长时间处于紧绷的状态,压得悠扬妈妈喘不过气。
在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悠扬妈妈持续施压,而悠扬需要的是理解和关心。这不是争吵,是让人窒息的沉默。
导演用镜头捕捉到了悠扬叹的那口气——像一块石头沉进深潭,荡起的涟漪里,全是无奈。
原来,悠扬妈妈是家里的顶梁柱。既要上班,又要照顾生病的外婆,还要应付女儿的“情绪风暴”。
她不是不爱女儿,只是被生活的重锤,砸得喘不过气,只能下意识地从女儿那里汲取一点“正常”的力量。
这种“互相伤害”的困局,在抑郁症家庭里太常见了。
孩子觉得“我生了病,你们就该懂我”,父母觉得“我这么辛苦,你为什么不能好起来”。
纪录片里,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妈妈的焦虑要让爸爸参与进来,要和女儿拉开距离。”
当医生建议“让爸爸加入”时,悠扬的眼睛突然亮了——原来不是她不够好,是这个家的“情绪天平”早就歪了。
喵喵的故事,像一颗被风吹着走的蒲公英。
父母离婚、跟着奶奶长大……她的成长轨迹里,连“稳定”都是奢侈。
“我又不能穿越回去拯救小时候的我。”只一句话,却尽数体现了喵喵的无力。
家人对她的情绪漠不关心:
确诊双相情感障碍的她,曾在台球厅当助教拿亚军,做开荒保洁一天赚两三百,最后干脆辞职买了去西藏的车票。
对于喵喵来说,频繁地换工作、换环境,情绪会比较稳定、平静。
“真诚就能打动人心。”当喵喵提到,自己前一天去了上海宛平南路600号,同行人质疑:
喵喵很酷,她能很坦然地说出:
在西藏的民宿里,喵喵主动向民宿老板推销自己:“我会洗菜、摘菜、劈柴火,不会的可以现学。我在这里,真的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当民宿老板问道,为什么会考虑留在西藏。
喵喵说,她看到小孩子帮老板拾柴火被夸时,真的很想哭,因为这是她没经历过的童年。这句话像一根细针,扎破了她所有的伪装。
另一个令人揪心的,是正在读中学的雯雯。
她因为厌食症瘦到30公斤,静脉注射的营养液顺着血管渗进皮肤,可她依然抗拒住院。
因为她的内心一直有个声音——“你不能再吃了,再吃只会越来越胖。”
雯雯认为,只要够瘦就能受欢迎,就不会被同学欺负。
当医生建议雯雯住院,先将体重增长到40公斤时,雯雯的想法令人惊愕:“我宁愿危害到生命,也不愿长胖。”
直到医生会诊时,雯雯才透露:爸爸抽烟、和妈妈吵架时,“如果我生病了,他们就会停下来看我”。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所有“不理智”的行为——不吃东西不是叛逆,是想被看见的呐喊。
纪录片的最后,雯雯从中考的考场走出来,妈妈手持青葱为雯雯应援;悠扬拍了新的证件照,申请新学校;喵喵成功留在了民宿,用自己的双手双脚创造了新生活。
这些画面让我突然明白:纪录片的意义不是“治愈”,而是“看见”——让那些卡在喉咙里的情绪被听见,让那些躲在角落的痛苦被触摸。
我们总以为“坏情绪”是人生的污点,却忘了它们也是生命的一部分。
当我们愿意把情绪摊开在阳光下,当我们学会对身边的人说“我需要你”,那些曾经让我们喘不过气的坏情绪,终会变成风里的花香,轻轻托住我们摇晃的人生。
毕竟,这世上没有“不该存在的情绪”,只有“未被看见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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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