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美国哈佛大学近日因特朗普政府断粮而停止招募国际学生,引发争议。
2.美国年轻群体中,80%以上是民主党左翼政策的支持者,受民主党掌控的学校影响深远。
3.米莎·佩特罗夫从左派转向保守主义,经历了一段心灵觉醒的过程。
4.然而,仍有大量年轻人陷入激进自由主义的虚幻中,无法自拔。
5.祛魅哈佛,正当时,需要更多像米莎·佩特罗夫这样的年轻人站出来揭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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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哈佛大学被特朗普政府断粮,停止招募国际学生的事件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
反对者认为,特朗普政府严重干扰哈佛大学的学术自由,故意打压美国高校;而支持者认为,现在的哈佛大学已经不再是言论自由的顶尖高校,而是成为了“白左”的大本营,种族主义的输出地,是该整治了。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在美国的年轻群体中,特别是常春藤高校的老师和学生,80%以上都是民主党左翼政策的支持者。
而这一切,与美国近十几年来的学校教育密不可分,美国的各级学校,特别是公立学校,几乎已经被民主党掌控,成为左派思想的宣传阵地。
也许很多人认为这不可思议,但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想一想席卷美国高校的由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发起的“自由巴勒斯坦”占领校园活动;想一想在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典礼上飘扬的巴勒斯坦旗帜。
美国的常春藤高校已经沦为街头政治的舞台,而不再是专心学术的文化殿堂。
为了更好的理解美国学校的教学氛围和政治倾向,我们来看看美国“Z世代(00后出生)”女性米莎·佩特罗夫从左派到回归保守主义的心路历程。
米莎·佩特罗夫的祖父母二战后逃离苏联来到美国,妈妈是俄罗斯裔,她在纽约遇到了米莎的父亲。米莎在纽约出生长大,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她上的都是美国的公立学校。
米莎·佩特罗夫在她所受到的学校教育中的美国是压迫性的,父权制控制着女性的生活,拒绝女性气质是一种赋权。但在看到进步激进主义的虚伪和左翼强制一致的危险后,她挣脱了束缚,回归常识。
以下,是米莎·佩特罗夫的个人自述:
“我有点习惯了老师们说,我们不会在课堂上谈论政治,但这种情况开始发生很大的变化。然后慢慢地,他们开始谈论他们支持和讨厌的候选人。
我的祖父母,他们非常热爱美国,因为这里有言论自由,他们是右倾的,我知道这一点。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政治讨论,因为在高中之前,我基本上对政治不感兴趣。
但当我开始听到我的老师,我的同龄人,我所接触的媒体上的这些左倾思想时,我确实开始更多地参与政治,并且非常自由主义。
我会回到家里,真的很想和我的父母讨论一下,但与其是这样,不如说更想把它变成一场争吵,这确实影响了我与他们的关系。
当我和我的朋友谈论我与家人面临的问题时,我经常被告知:当我18岁时,我应该切断与他们的一切联系。因为如果有人不同意我们的观点,那么他们就是个偏执狂。
我正在被洗脑,我也确实抱有受害者心态,我确实相信,因为我生为一个女人,我注定要在我余生中因为父权制而受苦。
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把传统上更女性化的女性视为屈服于父权制,尤其是当她们结婚时。如果她们有孩子,他们会避免任何女性化的东西,例如,躲避女性化的衣服,就像躲避瘟疫一样。
因为,再说一遍,那是向父权制的屈服。
很多人也在将约会文化正常化,像OnlyFans这样的东西。我听到很多人说,好吧,当我毕业时,我真的不想去上大学,不如开始玩OnlyFans,因为这被宣传为一种快速致富的简单方法。
我非常支持LGBTQ的权利,所以我参加了骄傲活动。但我没有想到会在这些被贴上合适孩子或者家庭友好标签的活动中看到恋物癖和性癖好的展示,以及半裸的男人和女人。
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我告诉他们,这太过分了。令我惊讶的是,他们说:不,这完全没有问题。
我很快就意识到,我甚至不能质疑它,左派总是说他们很宽容,他们非常爱和接受他人。但我确实发现,他们对待那些不同意他们的人的方式非常虚伪。
存在着害怕被踢出朋友圈的恐惧,所以这是我第一个危险信号。
大约在这个时候,发生了BLM骚乱,我们会关注社交媒体上发生的事情,这些抗议人群,他们甚至烧毁了小企业。当我再次向我的朋友们提起这件事时,他们说:不,他们只是在为平等而战。
我在想,好吧,我认为抢劫路易威登商店并不能真正为平等而战。
我还看了一部纪录片,它叫《社交困境》,它谈论了我们发现自己身处的“回音室”,它真的引起了我的共鸣,尤其是当我谈论到朋友圈是如何被撕裂的时候。
所以,我分享了一个关于它的片段在我的社交媒体上。几乎立刻,我就收到了我的朋友们发来的消息说:哦,所以你现在是保守派了?
我甚至不能发布这样的片段,因为这对他们来说很可疑。
我以为一旦我高中毕业,事情就会有所不同。我大错特错了,因为大学只会更糟十倍。
第一天,浴室里就有一个六英尺高的男人,只是一个随机走进女洗手间的男人。其他女性明显感到不舒服,我只是在等待有人说什么,但没有人说话。
我想课堂至少不一样,一个你可以讨论这些事情的地方,我们真正相信的事情,而不用害怕被取消或被朋友圈排斥。
首先,每堂课的开端都是一段土地声明,承认我们所在的土地是被侵占的。当然,每堂课我们都必须在房间里走动,告诉每个人我们的代词,这样我们就不会弄错别人的性别。
我们不断地谈论白人是如何天生具有种族歧视的,即使你不相信自己是种族主义者,你也是种族主义者。我们必须写特定的东西才能获得好成绩,然后老师们和学生们公开谈论他们对美国的仇恨。
我没有想到人们会自豪地说他们是XX主义者,或者在他们的宿舍里贴着马克X的海报。
作为祖父母逃离苏联的人,这件事也让我更加无法接受花费如此高昂的学费,去一个实际上是洗脑营的场所。
这是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我必须离开。
在所有这些事件之后,我离开了左派。我开始与保守派人士互动,无论是在网上还是在现实世界中,我发现他们并不都是像你不能与之交往的偏执狂和可怕的怪物。
我确实看到了他们使用的语言明显不同,我不再听到“我的真相,你的真相”,而是存在着绝对的真理。
我认为这确实改善了我的精神健康,因为我不再有那种受害者心态。人们倾向于只关注他们的性取向,他们的种族,而不是想着:好吧,如果我努力工作,我就可以在美国取得成功。
所以,我决定在网上谈论我的经历,我确实开始发布YouTube视频,专门关注我在大学里离开左派的经历。几乎立刻,收到了来自与我处境相似的人的回复,几乎感觉就像是左派因为变得如此极端而抛弃了他们。
我真的很喜欢利用我的平台来谈论那些正在伤害个人的趋势,尤其是在社交媒体上。在我一生中的许多时刻,我注意到我花了太多时间在社交媒体上,总的来说是在我的手机上,现在很多人更喜欢那些在线社区,而不是出去到现实世界中,努力寻找朋友和潜在的伴侣,
尤其是当你现在习惯了这些人工智能聊天机器人和人工智能男友和女友时,那个人并不存在。
我们和Z世代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回音室”,因为很多人的思想都是在“回音室”里被灌输。
因为如果你只从左派,或者只是从右派那里获得内容,这不是一个好兆头,他们真的应该听取不同的观点。
我失去了朋友,但是你知道,我交了很多新朋友,当我们意见不一致时,他们完全没有问题。对于那些经常被告知应该切断与家人联系的人,我真的认为,与你所爱的人保持亲近,并在现实世界中尝试交朋友非常重要。”(结束)
民主党控制着美国的文化领域,不管是美国高校,还是电影制造王国“好莱坞”,连美国的主流媒体都是在民主党的掌握之中。
民主党通过输出文化和舆论导向,影响着人们的思维方式,通过教育和电影传播“政治正确”和“觉醒文化”,尤其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
男性随机进入女厕所﹑男性参加女子运动会﹑支持LGBTQ群体等,在他们看来是对权力的反抗,对平等的追求。
这种洗脑式的反家庭文化,反传统基督文化,反常识的教育,让大量的高知年轻人沦为被左翼思想控制的工具。他们,正在成为民主党的铁票仓。
而米莎·佩特罗夫的思维转变,很大程度源于祖父母的人生经历,但有更多的年轻人依旧陷入激进自由主义的虚幻中无法自拔。
今天的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等顶尖学府无不是激进自由主义的大本营,“白左”的制造机。
祛魅哈佛,正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