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张海鹏的旅行日记,一路走走停停,带你看不一样的风景。
夏日浪漫邂逅
夏日清爽 快乐一夏
人间不会有单纯的快乐
快乐总夹杂着烦恼和忧虑
人间也没有永远
希望你能永远明朗坦荡豁达
有得有失有坚持 能笑能哭能尽欢
走进秦岭深处,越往山里头走,越觉得安静。脚下的小路被荒草盖得严严实实,一脚踩下去,露水就顺着裤脚往上爬。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一堵歪斜的土墙,半截被藤蔓缠住,墙头上还歪歪扭扭长着几棵狗尾巴草。拨开一人高的蒿草,一座老房子就这么闯进视线。
这老屋少说也有四五十年了,青瓦上结着厚厚的青苔,瓦片有的裂成两半,有的早不知被风吹到哪去了。屋檐下悬着几串干枯的玉米棒,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还记着从前秋收的热闹。
老屋木门上的红漆早褪成了灰白色,门板被雨水泡得发胀,用手一推,“吱呀”一声,震得房梁上的积灰直往下掉。门框上贴着的对联,也只剩下几片碎纸,依稀能辨出“吉祥”“平安”几个字。
院子里荒草长得比人还高,野蒿、刺藤还有不知名的野草缠在一起,把石板路都快盖住了。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柴火,早被雨水泡得发黑,长出一片片毛茸茸的绿霉。
角落里还放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犁,犁头都卷了边,旁边倒着个豁口的陶瓮,里头积着雨水,成了小虫子的家。
房子后面是一片密密匝匝的树林,松树、桦树,还有叫不上名字的老树,枝叶交错着把天空都遮住了。阳光只能从树叶缝里漏下几缕,在地上洒出星星点点的光斑。
清晨和傍晚,林子里特别热闹,布谷鸟“布谷布谷”地叫,画眉鸟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偶尔还能听见远处传来几声山雀的尖叫。
老屋东边靠着条山涧,溪水不大,却一年四季都没断过流。水清亮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
到了冬天,溪面结上一层薄冰,冰碴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山里的孩子玩着冰块,笑声能传出去老远。
听村里老人说,这屋子从前住着张姓的一户人家。男主人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女主人心灵手巧,会做一手好面食。
院子里种着南瓜、豆角,后院还养了几只老母鸡。农忙时节,男人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女人就在家做饭、喂鸡,日子虽然清贫,倒也过得踏实。后来孩子们都去城里打工,老两口年纪大了,干不动农活,也跟着去了城里,这老屋就这么空了下来。
起初,还有人偶尔回来看看,修补修补漏雨的屋顶,除除院子里的杂草。慢慢地,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荒草就顺着墙根往上爬,藤蔓缠住了窗户,野花野草占领了整个院子。
现在,只有风雨还时不时来拜访,把瓦片吹得叮当响,把落叶卷进屋里。
春天的时候,老屋周围开满了野花,粉的、白的、紫的,一丛丛,一簇簇。蒲公英的种子被风一吹,就打着旋儿往远处飘。
夏天,屋檐下成了燕子的家,老燕子一趟趟飞出去捉虫子,小燕子张着嫩黄的小嘴“叽叽”叫着要食吃。
秋天,屋后的柿子树挂满红灯笼似的果子,熟透的柿子落在地上,引来一群群蚂蚁。
到了冬天,大雪把屋顶、院子都盖得严严实实,老屋像是裹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安静地睡着。
虽说这老屋早就没人住了,可总觉得它还留着些什么。或许是墙角那口老井,或许是门上斑驳的红漆,又或许是屋檐下摇晃的玉米棒。
每次走进这院子,都好像能看见从前的烟火气:厨房里飘出的面香,院子里晾晒的衣裳,还有一家人围坐在石桌旁吃饭的身影。
秦岭的风还在吹,荒草还在长,老房子就这么静静地立在深山里,守着岁月,守着回忆。它像是一部写满故事的旧书,虽然书页泛黄,字迹模糊,可每一页都藏着山里人的生活,藏着回不去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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