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特·伯克希尔股东大会2025:要点和全文| 5万字

AI划重点 · 全文约44502字,阅读需127分钟

1.沃伦·巴菲特在股东大会上分享了他在投资、管理等方面的经验,强调长期价值投资的重要性。

2.他提到苹果公司在他看来是一个特殊的业务,资本回报率并不高,但具有强大的品牌优势。

3.巴菲特认为资本主义在创造长期经济成功方面具有优势,但需要避免过度资本化。

4.此外,他还谈到了美国在资本体系方面的优势,以及政府如何在其中发挥作用。

5.最后,巴菲特表示,伯克希尔公司的未来领导者格雷格·阿贝尔将在年底成为首席执行官。

以上内容由腾讯混元大模型生成,仅供参考

天空之城整理制作,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图片

重点内容划线:

领导层交接班明确化:

  • 阿贝尔正式接班在即: 巴菲特明确表示,计划在年底荐格雷格·阿贝尔接任伯克希尔CEO,并将在董事会上提出建议。巴菲特高度评价阿贝尔的能力、文化契合度及学习能力,表达了充分信任。

  • 巴菲特角色转变: 巴菲特卸任CEO后仍将担任董事长,并可能在某些特殊机遇或困难时期提供帮助,尤其是在维护伯克希尔声誉方面。最终的运营和资本配置决策权将属于阿贝尔。

  • 文化传承: 阿贝尔强调,维持伯克希尔独特的企业文化、强大的资产负债表和声誉是其工作的基石。


现金储备再创新高,耐心等待良机:

  • 历史性高位: 伯克希尔持有的现金及等价物(主要是短期国债)超过3000亿美元,约占总资产27%,远高于历史平均(约13%)。

  • 并非择时,而是缺乏机会: 巴菲特强调,持有巨额现金并非基于市场预测或择时,而是因为当前缺乏估值合理、规模足够大的“好球”(Fat Pitch)投资机会。

  • 随时准备重拳出击: 一旦出现符合标准(业务理解、价格合理、管理层优秀)的大型投资机会,伯克希尔随时准备动用巨额资金(如1000亿美元甚至更多),体现了“耐心等待与果断行动”相结合的策略。


核心业务表现:

  • GEICO保险(汽车保险)强势复苏: 在托德·库姆斯(Todd Combs,向阿贝尔汇报)领导下,GEICO通过大幅成本削减和改进风险匹配(费率厘定),实现了卓越的承保业绩(综合成本率降至80以下)。在远程信息处理技术(Telematics)方面已追赶上竞争对手,并正积极应对AI和自动驾驶带来的变革。

  • BHE能源(伯克希尔哈撒韦能源)面临挑战: BHE,特别是其子公司PacifiCorp,在美国西部面临严峻挑战,主要是野火风险及其引发的巨额潜在责任和复杂的监管环境。阿贝尔承认,在早期收购时未能充分分离各州业务存在结构性问题。州级监管的复杂性、电网现代化所需巨额投资及责任界定成为难题。巴菲特和阿贝尔强调,伯克希尔不能成为系统性风险(如气候变化导致的野火)的“最后保险人”,需要更清晰的法规和可能的联邦协调。这种不确定性已影响到相关资产的估值。

  • 日本投资: 对日本五大商社的投资持续看好,认为这些是易于理解、管理良好、关系融洽的长期投资。通过发行日元债券为其部分融资,形成了资产与负债在币种上的某种匹配。

  • 铁路业务(BNSF): 盈利较去年略有增长,但尚未达到应有水平,仍是伯克希尔的优质资产,正在解决一些遗留问题。


投资哲学与策略:

  • 股票回购: 只有在股价被低估(基于保守估值)时才会进行。目前因1%联邦消费税的存在,回购吸引力略有下降,且当前价格可能高于巴菲特认为的内在价值。

  • 耐心与行动力: 再次强调投资成功的关键在于“极度的耐心”和在机会出现时的“快速行动力”,两者缺一不可。

  • 股票 vs. 房地产: 总体偏爱股票,因其交易便捷、流动性好、机会众多。房地产交易复杂、耗时长。

  • 市场波动: 市场下跌是常态,甚至是机遇,关键在于投资者的情绪控制和理性应对能力。

  • 货币与通胀: 长期看,政府有使本国货币贬值的倾向。对美国当前财政赤字和国债规模表示担忧,认为长期不可持续。通常不进行货币对冲,日本投资是特例。


科技、AI与未来趋势:

  • AI影响深远: 承认AI是游戏规则改变者。贾恩认为AI将改变保险业的风险评估、定价、销售和理赔等各个环节。伯克希尔正密切关注,但采取谨慎的“等待与观望”策略,待风险收益更明朗后再投入。

  • 自动驾驶: 将导致汽车保险从关注驾驶员责任向关注产品(软件、硬件)责任转变。GEICO正为此做准备。这将是行业的根本性变化。

  • 大型科技公司: 指出“七巨头”等科技公司因AI投入,正从“轻资产”向“重资产”模式转变,其资本密集度显著提高。


伯克希尔文化与价值观:

  • 信任与授权: 核心是信任管理人,给予充分授权,去中心化管理。

  • 声誉至上: 维护公司声誉是第一要务。

  • 财务稳健: 保持“堡垒般”的资产负债表,不依赖外部融资。

  • 长期主义: 关注5年、10年乃至20年的长期结果,而非季度盈利。

  • 正直与理性: 做正确的事,避免愚蠢的错误,不受市场情绪干扰。


其他要点:

  • 美国经济: 长期依然看好美国的“顺风”,但对财政纪律表示严重关切。

  • 医疗改革: 回顾了与摩根大通亚马逊合作成立Haven尝试改革医疗保健的失败,认为美国医疗体系(占GDP近20%)盘根错节,利益固化,极难撼动。

  • 人生智慧: 多次强调与优秀的人为伍、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保持阅读和好奇心、从错误中学习等。


-会议发言问答全文整理(原视频资料来自NBC4小时会议全程)-

伯克希尔的规模变得如此之大,真是太遗憾了,因为我们很喜欢那个地位,我希望它比现在更大得多,但即使拥有那5家公司,它们也是非常大的公司,而且是在日本的大公司。而且我们以市场价计算,投资额在 200 亿美元左右,我是这么看待的。

我们还有其他几项投资,但在伯克希尔,规模是业绩的敌人,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查理总是告诉我,有一些问题对我来说是好事。我从来没有完全理解这一点,但如果你听他训诫,你就会明白了。而且这根本不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对日本的投资非常符合我们的风格。

这非常符合我们的风格,我完全同意,沃伦。我确实相信我们会在长期看到一些非常大的机会,而这正是这段关系的一大优势。他们愿意为我们提供机会,我们很乐意接受这些机会。我们有资金。我们双方相处得非常好,而且他们有一些和我们不同的习俗。他们喝排名第一的可口可乐产品,他们在那里喝一种叫做乔治亚咖啡的东西。所以我没有把他们变成樱桃可乐的爱好者,他们也不会把我变成乔治亚咖啡的爱好者,但这是个完美的关系。我只是希望我们能有更多像这样的关系。

当我拿起那本小小的,其实也不算小,大概有这么厚的书时,我从未梦想过这些,有时候一页纸上有两家公司,大概有几千页,我相信,但当你只是翻页的时候,你能发现的东西真是太惊人了。去年我们放映了一部关于每次翻页都会有新发现的电影。我认为,在投资领域,认真研读每一页资料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很少有人会真正做到逐页研读,而那些认真研读的人也不会告诉你他们发现了什么。所以你必须自己做一些研究。

今天,伯克希尔持有超过3000亿美元的现金和短期投资,约占总资产的27%,与过去25年平均13%的比例相比,这是一个历史性的高位。这也使得伯克希尔实际上拥有了近5%的美国国债市场。除了满足保险义务所需的流动性之外,增加现金的决定主要是应对高市场估值而采取的降低风险策略,还是为了让伯克希尔的资产负债表能够更平稳地进行领导层过渡,从而为格雷格·阿贝尔提供最大的灵活性和一张全新的未来资本配置决策的蓝图?

你们是否因为可能看到一些“好球”向你们飞来而感到鼓舞?

我不会为了让格雷格以后显得更好,就克制自己不投资,做那么高尚的事。如果我离开后他占了任何便宜,我会很不高兴。所以,我们拥有的现金量,我们愿意花,不久前我们差点花了 100 亿,但我们愿意花 1000 亿。

这些决定并不难做。当我们理解且对我们有意义,提供良好价值,并且我们不用担心亏损的机会出现时。投资业务的一个问题是,事情不会以有条不紊的方式出现,而且永远不会。

不是每天都有长期记录非常出色,但这并非一种产品。我经历了200 个交易日乘以 80 年,也就是 16000 个交易日。如果每天都有四个类似的机会,并且预计它们同样具有吸引力,那就太好了。如果我在经营非法赌博,每天都会有相同的期望值,我可以保留交易额的 40%。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交易了多少,但我们不是在经营那种类型的生意。所以我们经营的生意是非常非常非常机会主义的。

查理总是认为我做了太多的事情。他认为,如果我们一生只做 5 件事左右,我们会比做 50 件事做得更好,而且我们从来没有足够专注。因此,如果现在我们有 3350 亿美元的国债,我们宁愿出现某种情况,让我们持有大约 500 亿美元之类的。

但生意不是这样运作的。我们通过不希望始终保持完全投资状态,赚了很多钱。而且我们实际上认为,对于那些被动的投资者来说,仅仅做一些简单的投资,然后安稳度日,这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我们已经决定进入这个行业。所以我们认为,通过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行事,我们可以做得更好一些。

但如果你告诉我我必须投资,假设我们每年大约有 400 亿美元的收入,并且我们从 335 美元开始。如果你告诉我我必须每年投资 500 亿美元,直到我们的资金降到 500 亿美元,那将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以这种方式进行投资。

有些事情在非常偶然的情况下变得极具吸引力。长期趋势是上升的。没人知道。我当然不知道。格雷格也不知道。阿吉特也不知道。没人知道市场明天、下周、下个月会怎么走。也没人知道商业明天、下周或下个月会怎么样。但他们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谈论它上面,因为谈论它很容易。而且它没有任何价值。在这个话题上,我从未发现任何我想听的人。

另一方面,我发现翻阅像那本我再也读不懂的日本大书之类的东西,就像寻宝一样。

你会时不时发现一些东西,偶尔发生,但它会再次发生。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下周,也可能是五年后,但不会是50年后。我们将被大量的产品所轰炸,我们会很高兴我们手头有现金。如果它明天发生会更有趣,但它极不可能明天发生。但它并非不可能在五年内发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概率会越来越高。

这有点像死亡。如果你10岁,你第二天就去世的概率很低,但活到115岁或者类似年龄,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尤其是如果你是男性。所有年龄记录都由女性保持。

好的,一号站。二号站。早上好,沃伦、格雷格和阿吉特。我叫韩Jackie。我来自中国,现在在加拿大多伦多工作。这算是我参加的第八次伯克希尔医院会议了。我可能花在你们身上的时间比大多数人花在Netflix上的时间还要多。

正如您可能猜到的,来自中国家庭,我们一直对房地产情有独钟。所以您的问题不是,你为什么不拥有一栋房子?而是,你为什么还在买股票而不是更多的房产?这是我的问题。在今天高利率和全球不确定的情况下,您仍然相信在别人恐惧时贪婪吗?或者说,价值投资在今天的环境中面临新的挑战?谢谢。

就房地产而言,在交易谈判、花费的时间以及通常所有权涉及多方等方面,它比股票难得多。当房地产出现问题时,你会发现你不仅仅是在和权益持有人打交道。但曾有大量房地产以低廉的价格转手的情况,但通常股票更便宜,而且更容易操作。

查理做了更多的房地产交易。查理很享受房地产交易,实际上在他生命中的最后五年里,他做了相当数量的房地产交易。但他在玩一个游戏,而且这是一个令他感兴趣的游戏。但我认为,如果你让他在21岁时做出选择,要么他余生只投资股票,要么只投资房地产,他会选择股票。至少在美国,证券市场所呈现的机会远多于房地产市场。

而在房地产领域,你通常面对的是单一业主,或者拥有一处大型房产很久的家族。也许他们为此过度借贷。也许人口趋势对他们不利。但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当你走到纽约证券交易所,你可以完全匿名地进行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交易,而且可以在5分钟内完成,并且交易一旦完成,就真正结束了。在房地产领域,当你达成一笔交易,一笔与不良贷款机构的大交易时,你知道,当你签署协议后,你就会进入另一个阶段。

人们会开始就更多的事情进行没完没了的谈判,这完全是另一场游戏。在某种程度上,不同类型的人会享受这种游戏。

我们在2008年和2009年做了一些顺带的房地产交易,但是与从事更明智且可能在证券方面更好的事情相比,这些交易会耗费我们大量时间,两者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在房地产交易中,对当事人而言,每一句话都很重要。而在股票交易中,如果有人需要出售20000股伯克希尔或其他股票,他们打电话给我们,如果价格合适,五秒钟就完成了,而且交易总是能完成。

你肯定不想把女儿嫁给的那种人,他们在股票交易中实际上表现得很好。部分原因是,他们所说的一切,他们的线路、电话或其他东西可能都被录音记录下来了。但是,在股票交易中,只要在价格上达成共识,完成率基本上是100%,而在房地产交易中则不然。当你同意交易时,一切才刚刚开始,而且会耗费很长时间。所以对于一个94岁的人来说,参与谈判可能需要数年的事情,并不是最有趣的事情。而且我们有这个能力。

事实上,确实出现过一些巨大的失败案例,如果你回顾到20世纪60年代的泽肯多夫,他当时也雄心勃勃地要改变世界,加利福尼亚州的世纪城就是他的作品。还有Eurus,他曾经坐拥Eurus大厦,站在世界之巅。所以人们在这个行业中很容易遇到麻烦。银行通常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走完银行的流程需要很长时间。他们刚完成了对马斯克3年前收购(现已更名为X)公司时所做的贷款的重组。耗时3年才完成一笔交易,或者说交易双方都没有准备好行动,我们觉得当人们准备好拿起电话,一天之内就能完成数亿美元的交易时,情况要好得多。

我已经被人宠坏了,但我喜欢被人宠坏的感觉,所以我们会保持这种状态。

这个问题来自旧金山的萨姆·英格兰。这是给沃伦和阿吉特的。随着人工智能系统变得越来越强大且更难以解释,您认为这将如何影响保险业评估、定价和转移风险的能力?在承保或资本配置方面,是否存在伯克希尔此前经历过的类似颠覆?

阿吉特的智商比我高大约100点,而他今天早上就在这里。所以我先让他来回答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我认为人工智能将成为一个真正的游戏规则改变者,它将改变我们评估风险的方式、风险定价的方式、销售风险的方式,以及最终理赔的方式。话虽如此,我也觉得人们最终会花费大量的资金来追逐下一个时髦的新事物。在成为最快或第一个行动者方面,我们并不擅长。

我们的方法更多是等待和观望,直到机会明朗化,并且在失败风险、上升空间和下降空间方面有一个更好的视角。

目前,各个个人保险业务部门确实在人工智能领域有所涉猎,并试图找出利用它的最佳方式。但我们尚未有意识地投入大量资金来抓住这一机遇。我猜测我们将保持一种准备就绪的状态,一旦机会出现,我们将立即抓住。

我不会用未来10年人工智能领域的所有发展成果来换取一个G。如果让我选择,让我选择拥有1000亿美元来参与未来10年的保险财产、意外伤害保险业务,或者选择获得由任何开发者提供的顶级人工智能产品,或者选择让一个G来做决定,我每天都会选择G。我对此毫不含糊。

您好,我是来自伊利诺伊州芝加哥的肖恩·西格尔。感谢您和执行委员会投入时间举办这次会议,并将来自各行各业的人士聚集一堂。在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拥有的所有公司中,有一家是你收购的,总部位于芝加哥的Portillo's Hot Dogs公司。你怎么知道这家公司会很好地融入整个公司的投资组合?

我得问问格雷格,因为我对此一无所知,也许他是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买的。我想我得向朋友求助了。

我们拥有很多公司,但我认为我了解其中的大多数,它可能是某种方式的子公司的子公司,但我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对不起,但这可能是一件好事。不过,我对热狗有一些了解。

通过马蒙公司,我们在芝加哥确实有很多公司,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们在该投资组合下积累了各种优秀的公司,但正如你所指出的,我不认为Portillo's属于其中。我每个月都会查看大约50或60家公司的财务报表。

以马蒙为例,马蒙本身就拥有一百多家公司。它是杰伊·普利兹克和他的兄弟鲍勃创造的。当我们收购它时,它是一家卓越的公司,但它已经高度多元化了。然后我们进一步多元化了它。所以它有点像伯克希尔内部的伯克希尔。我们发现这种安排运作得非常好。

这很有意思。杰伊·普利兹克是一位卓越的管理者,而且普利兹克家族有各种分支。实际上可以追溯到A.N.在杰伊之前的普利兹克。但是在1954年,他们在美国大幅度地改变了联邦税法。

这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因为我一直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而且一直在读 J.K. 拉萨德关于税法的书,结果他们就把整个东西都改了。 54 年是个大年份,一个很大的变化。

这样的年份时不时会到来,比如 1986 年。你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看到一个大的变化。

当时在布鲁克林有一家名为洛克伍德巧克力公司。他们生产洛克伍德巧克力豆,过去我们在巴菲特杂货店出售,人们用它们做巧克力饼干等等。后来发现可可的价格最近也出现了一波大涨。 1941 年,当后进先出法首次被允许用于税务目的时,可可的价格是每磅 5 美分。洛克伍德巧克力公司采用了后进先出法,因此他们拥有大约 3000 万磅左右的可可。

可可价格在 1955 年经历了一轮上涨,而我当时刚搬到纽约。新的税法中有一项规定,如果你在两家或更多公司任职,而且做了某些事情,并且已经在这些公司任职五年,而且你离开了其中一家公司,那么后进先出法(LIFO)的库存收益将免征资本利得税。税率大约是 48%,也许是 52%。因此,由于可可价格上涨,就产生了巨额利润,但这使得他们销售 Rockwood 巧克力碎变得非常糟糕,因为巧克力碎的零售价与批发价不符。几乎完全相同的事情一直在巧克力行业发生。最近,好时巧克力公司刚刚宣布他们将迎来糟糕的季度,而我们现在为每磅巧克力支付 4.50 美元,这些巧克力来自可可,因为西非正在发生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使得可可价格急剧上涨。

无论如何,杰伊·普利兹克收购了 Rockwood 巧克力公司的控制权。我当时 24 或 25 岁,他们召开了一次会议,目的是以某种方式剥离两家巧克力业务中的一家,使他们能够在这些可可豆的收益上确认收益,而无需支付大约 50% 的联邦税。所以我去了那个在布鲁克林举行的会议,结果空无一人。

这属于典型的“翻篇”案例,除了一个人之外。我当时 24 岁,而他是 29 岁,他是杰伊·普利兹克。没有人出席会议,而且他们拥有的那栋建筑有点破旧,但他们那里有很多可可。杰伊只是给我上了一堂关于税法的课,或者说,应该说是一堂教训。我靠它成功了。我就算读好几年研究生,也永远学不到他所学到的那么多。

后来我们实际上收购了那家公司,那家罗克伍德公司,但在他做了其他事情之后,它成为了马蒙公司的基础。马蒙公司,除其他外,开发了赢得第一届印第安纳波利斯赛车大赛的汽车。

它发明了后视镜,我不确定这在经济学或其他方面是不是一个巨大的优势。在印第安纳波利斯500大赛上,过去他们在车里安排两个人,一个人负责向后看,看看其他人在做什么,另一个人负责开车。后来我们的家伙生病了,所以他们发明了后视镜。

所以如果你想看看伯克希尔·哈撒韦实验室里在做什么,我们有人员在研究像后视镜这样的东西。很高兴有朋友打电话来,这仍然有效。

彼得·伊斯特伍德,他经营着伯克希尔的一家子公司,而且经营得非常好。他追踪到Portello's归一家名为伯克希尔合伙公司的私募股权公司所有。这是问题的基础,但它与伯克希尔无关。我们已经弄清楚了那件事的来龙去脉。谢谢你,彼得。这只是我们在伯克希尔运作方式的一个范例。

这个问题来自杰西卡·潘,她说,您一直坚信美国的顺风和美国的韧性,历史也证明了您的正确。今天,美国似乎正在经历重大且可能具有革命性的变化。一些投资者现在开始质疑美国例外论的概念。在您看来,投资者是否对美国经济过于悲观,或者美国是否确实正在进入一个需要从新的角度进行重新评估的根本变革时期?

我想说杰西卡,我相信她是我们在年度报告中提到的其中一位经理的继孙女,可能不是同一个。无论如何,美国一直在发生意义重大且具有革命性的变化,自从它被开发以来。我提到过,我们最初是一个农业社会。我们作为一个社会起步时,怀揣着崇高的承诺,但我们并没有很好地兑现它。我们宣称人人生而平等,然后我们制定了一部宪法,其中规定黑人算作3个计数,3只拳头。而且在第二条中,你会发现男性代词使用了20次,而没有使用任何女性代词。所以直到2000年,我是说,1920年,我应该说,直到第19修正案通过,才说,哦,是的,早在1776年我们就向妇女承诺了这些,现在我们将为此做些什么。然后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什么也没做。

所以我们始终处于变革的过程中,我们总会发现各种各样的事情来批评这个国家。但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是我出生的那天,因为我出生在美国,当时世界上大约有3%的出生发生在美国。我想说我做了一些事情,但我向上帝发信息给我的父母,看在上帝的份上,在我出生前就搬到美国,但我只是幸运而已。

我很幸运生为男性,也很幸运生为白人。

如果你认为自从1930年我出生以来,美国没有发生变化,那就错了。我们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也经历了严重的经济衰退,经历了世界大战,经历了原子弹的研发,那是在我出生时,我们从未梦想过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我们从未解决出现的问题而感到沮丧。如果我今天出生,我会一直在子宫里谈判,直到他们说你可以出生在美国。我们都很幸运。

你们想说些什么吗?我们这里有两位非美国人士,只是想听听另一方的观点,现在居住在美国的人。

好的,第四站。

您好,巴菲特先生。我叫丹尼尔,来自新泽西州蒂内夫莱。首先,我只想表达我非常感激能有机会向您提问。谈到您的投资原则时,您经常谈到保持耐心是多么重要。在您的投资生涯中,是否出现过打破这一原则并迅速行动反而使您受益的情况?谢谢。

这是个好问题,有时候你必须迅速行动。事实上,我们赚了很多钱,因为我们愿意比周围任何人都更快地行动。

杰西卡·图姆斯,我想她是,我们的一位经理本·罗斯纳的继外孙女。在1966年,我接到了来自纽约一位名叫贝尔·斯坦纳的先生的电话。他说,我代表安嫩伯格夫人。我相信在沃尔特·安嫩伯格作为儿子出现之前,实际上有9位安嫩伯格姐妹。但他说,我们有一项生意想卖给你。

所以我打电话给查理,我了解了一些细节,听起来非常有趣。然后,查理和我回到纽约威尔·费尔德斯坦的办公室,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但他当时正在为西蒙夫人处理事务,但她的名字是安嫩伯格,她的丈夫曾是本·罗斯纳的合伙人,但他已经去世了。本有点紧张与她共事。

所以他以一个很优惠的价格向我们提供了这项业务。他以600万美元的价格向我们提供了一项业务,其中有200万美元的现金,它在费城900号街区拥有一处价值200万美元的房产,那儿的主要街道是市场街。它每年税前盈利200万美元,而价格是600万美元。

查理和我回到这个地方,本·罗斯纳也在那儿,他只是对于和他合伙人的遗孀做生意感到不安。她非常富有,他只是不喜欢,他并不享受这件事。他对于出售它感到非常紧张。然后他对我和查理说,我会为你们经营这项业务直到12月31日,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找到了查理,我们走到走廊里,我说,如果这家伙年底辞职,你就可以把所有心理学书籍都扔掉了。

然后就开始了一段美好的经历,我们收购了这家公司,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那天早上我接到威尔·费尔德斯坦的电话时,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背景故事。我曾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其中一次就是东部的人们认为他们对中西部的人有一种刻板印象。本结过婚,他的第一次婚姻是和一位来自爱荷华州的女性。他只是认为任何来自中西部的人都可以。

当你和别人做生意,或者和这样的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他们想以600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你一些东西,其中有200万现金和几百万的房地产,并且每年能为你赚取200万美元时,诀窍在于不想急于求成,想要耐心等待,等待偶尔会接到的电话。我的电话有时会响,带着一些能让我清醒的东西。我可能正在那里睡觉或什么的,但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发生,这就是它的乐趣所在。

耐心,它是耐心和愿意在当天下午做某事的结合,如果它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想在处理那些有意义的交易时表现得过于耐心,你也不想对那些和你谈论永远不会发生的事情的人表现得非常耐心。所以,耐心不是一种持续的优势,也不是一种持续的负担。

格雷格,你来。

好的,沃伦,我想补充一下,正如你保持耐心一样,我碰巧知道,我认为这也适用于阿吉特以及我们所有的经理们,在寻找机会时都非常耐心,正如你所提到的,我们希望迅速行动,但当我们保持耐心时,永远不要低估为做好准备而进行的阅读和工作量,以便迅速行动。因为我们确实知道,无论是股票,但我会包括各种各样的私营公司,当机会出现时,我们已准备好采取行动。而且,这很大程度上是保持耐心的一部分,就是利用它来做好准备。

是的。而且,当然,它出现的频率绝不是均衡的。这是你能遇到的最不均衡的活动。你必须做到的主要事情是,你必须愿意在五秒钟后挂断电话,而且你必须愿意在五秒钟后说“是”。

完全正确。你在生意中不能充满自我怀疑。你就干脆忘记它行不通,转去做其他的活动。一个巨大的乐趣,实际上这个行业里一个巨大的乐趣就是人们信任你。那真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在90岁时工作,当你拥有的钱比任何人都多,你知道,如果他们今天开始,即使有机器帮助他们以及其他一切。

这在你的生活方式,或者你的孩子们的生活方式,或者任何其他方面,都毫无意义。查理和我都很享受人们信任我们的事实,他们60年前或70年前就信任我们,以及我们拥有的合作关系。

我们从未寻求专业的投资者加入我们的合伙企业。在我所有的合伙人中,我从来没有一个机构投资者。我从来没有想要一个机构。我想要的是人,而且我不想要那些每三个月左右就有人向他们汇报情况,然后告诉他们想听什么的人。这就是我们所拥有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能聚集起这个团队。

一切都进展顺利,当事情进展顺利,行动时机到来时,你不想保持耐心,你想在那天完成它。

几年前的这次会议上,简先生概述了GEICO在IT系统现代化和集成方面面临的重大挑战。据说,竞争对手由于使用了远程信息处理技术,在定价策略上处于领先地位。如今,GEICO的扭转局面通过强劲的定价和运营改善显而易见。

您能否提供更多关于托德领导下采取的具体行动的细节,以及这些改变将如何在未来几年帮助维持长期的竞争优势?是的,托德在扭转运营方面为我们做了出色的工作。当他接手时,GEICO在两个主要问题上落后于其竞争对手。首先,费率与风险相匹配。其次,是远程信息处理技术。

大约5、6年前,就远程信息处理而言,我们排在名单的最末尾。从那时起,我们取得了快速进展,远程信息处理曾经是我们的竞争劣势来源,现在已不再是。我认为,GEICO的远程信息处理技术目前与任何其他公司的技术一样出色。这是一个巨大的追赶。其次,在风险匹配率方面,我认为我们再次赶上了竞争对手,并且我们在该领域与任何其他公司一样出色。

所有这些都与GEICO和Todd所做的成本削减努力一起,Todd为此功不可没。他基本上裁减了20000名员工,最初的员工人数接近50000人。他已将其降至20000人,这转化为我估计每年至少20亿美元。因此,所有这些都使得GEICO成为一个更加专注的竞争对手。如此之多,以至于在过去的七个季度中,GEICO的综合比率都显示为8开头。我从未想过我能活着看到任何人都能达到如此之低的综合比率。所以我认为GEICO做得非常出色。

80的综合比率转化为个人汽车业务承保方面所能获得的最大利润。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多成就,托德也同样功不可没,但我不想狂妄自大地认为已经完成了任务。我们确实已经取得了很多成就,但我仍然认为我们在技术方面需要做更多的工作。正如我们所讨论的,人工智能将成为一股巨大的力量,我们需要迎头赶上,甚至应该处于一种准备就绪的状态。我认为GEICO目前状况良好。

每一个业务都略有不同,但它们都有某种挑战,与此同时,很多数字也蕴含着机遇。我们在1976年为GEICO的一半股份支付了5000万美元。我们在第一季度赚取的20亿美元的50%就是10亿美元,对于5000万美元的投资来说,收益是20倍加四分之一。这需要多年才能发展,但有趣的是汽车保险单甚至在一百多年前都还没有存在。它绝对是财产意外保险业务中最大的项目。

除了承保利润之外,GEICO还提供了290亿美元的浮存金。你支付了5000万美元来获得这些业务,而这些业务却给了你290亿美元的资金来免费运作。最重要的是,它还在一个季度内为你带来了10亿美元的利润。

汽车保险有趣的地方在于,这家公司成立于1936年。我们卖的产品和1936年卖的是一样的。我们在定价方面比那时更精细。有人做出了判断,那位来自美国合众集团(USAA)的先生,他做出了判断,认为政府雇员——盖可(GEICO)这个名字代表政府雇员保险公司——认为政府雇员是比平均水平更好的驾驶员。他不一定是精算师,但他只是做了一个观察。他离开了美国合众集团(USAA),该公司至今仍然非常成功。他用几十万美元创立了盖可(GEICO)。他在第一年就通过承保业务赚了钱,在第二年也赚了钱。这不是那种首次公开募股,用虚假会计做10年之类的。他们只是为了赚钱而定价。自从1936年以来,情况一直如此。实际上,汽车保险保单看起来和那时拥有的很相似。

一个巨大的领域已经涌现,并且仍在增长。 当然,没有人喜欢买保险,但他们肯定喜欢开车。 GEICO是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 在过去的几年里,大约有三次,该公司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偏离了轨道。 然后它回到它的基本面,它是一个非常棒的企业。

有一次我们在年度会议上展示了来自罗里默·戴维森的一条信息。 1950年1月,罗里默·戴维森是那栋大楼里唯一的人。 我曾经在星期六下去拜访过他,但结果发现他们在华盛顿星期六不上班。 我用力敲门,直到最后一位清洁工让我进去。 我对清洁工说,除了你之外,我还能跟这里其他人谈谈吗? 他并没有往心里去。 他说,哦,有个人在六楼。

一位名叫罗里默·戴维森的先生为我做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 在生活中会遇到一些转机,遇到一些能够戏剧性地改变你生活的人。 如果你需要这样几个人,当你遇到他们时,你要珍惜他们。 我们在伯克希尔的董事会中也遇到过这样的人,比如汤姆·墨菲、桑迪·戈特斯曼、沃尔特·斯科特和比尔·斯科特。 我们所做的一件事就是我们一直紧紧抓住这些人力资产。 我们把合适的人变成了终身资产,他们拥有惊人的才能,而且和他们一起工作充满乐趣,总是超额完成自己的任务。 能在周六下午有机会和罗里默·戴维森交谈,你只需仔细倾听。 这就属于那种“翻阅每一页”的情况,有些你可能想快速翻过,但是,你只是在生活中很幸运,并且想利用你的运气。

好吧。 五号站。 我叫本杰明·格雷厄姆·桑德森,来自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 沃伦,感谢你多年来教导我们的一切。 早些时候,你说除了史蒂夫·乔布斯,没人能创造苹果,但除了蒂姆·库克,也没人能像他那样发展苹果。 沃伦,除了你,没人能创造伯克希尔。 我推测你认为格雷格是离群值中的离群值,但他看起来如此正常。 抱歉,格雷格。 很高兴你这么委婉地说他不正常,实际上,但我很感激。 所以我希望你能分享一下,格雷格具体有哪些特质让你觉得他是你最合适的继任者。 格雷格,我们很高兴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能更多地了解你。 谢谢。

好吧,你问到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业务而言。 我们拥有一批非常出色的业务。 我们有能力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很难进入像美国这样充分发展的资本主义体系。

想象一下能够创造出某种东西,它存在于一个非常大的竞技场中。我认为要开发出类似的东西并不是非常困难。

我认为你无法培养出围绕它的人才,更不用说资本地位,以及历史和所有其他因素了。

这确实需要很长时间,并且需要在你周围聚集一小群核心人员,然后这些人会逐渐扩散开来。在你们之间存在相互信任的地方,在那里人们做的比他们应做的更多。

这些年来我接触过很多企业,而且我天生对所有事情都有些挑剔。我一直在寻找事物中的错误之处,因为那是投资的一部分,就是去寻找你遗漏了什么。

我们有这样的人,如果他们被要求组织像这样的展览,而不是做他们原本的日常工作,他们会积极参与。昨天我花了一个半小时在各展台转了一圈,那些参展人员都在感谢我,他们对能来这里做很多没有报酬或额外收入的工作感到非常兴奋。我不了解各公司之间的具体安排,但是他们工作很努力,并且享受他们的工作。

你真的应该从事你喜欢的工作。

我一直以来,在我的人生中总共有5个老板,我喜欢他们每一个人,而且他们都很有意思。但我仍然决定,我宁愿为自己工作,也不愿为其他人工作。但是,如果你能找到很棒的共事者,那就应该去那里。

我也已经基本上告诉我的孩子们,你们不会像我这么幸运,能这么早找到真正让我感兴趣的。这可能需要更长时间,但是,你想要去找到那首歌,找到那个声音。

这里有一部电影叫做《格伦·米勒传》,格伦·米勒从一个解散了15年的乐队,到找到那个声音,并创造了第一张金唱片。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人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查塔努加啾啾》,我想是1941年。他从一无所有,带着他的乐队,直到他找到了那个声音,才扭转了局面。

我总是告诉我的孩子们,他们的声音不是我的声音。你不一定会在你做的第一份工作上找到它,因为你得吃饭。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样幸运,你会在很小的时候就找到它,然后坚持做下去。

不要太担心起薪,也要非常小心你为谁工作,因为你会染上周围人的习惯,所以有些工作你不应该做。

你拥有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正处于世界上最伟大的时代。在我把这个交给格雷格的时候,你甚至无法梦想所有关于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地方你可能拥有的梦想,但你必须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始终是确保你第二天还能上场。

就大规模的金融活动而言,你不想,你不,有一本书,关于,那本书叫《你只需要富有一次》。你不想做任何冒险的事情,已经创造出来的东西,所以如果非常愚蠢的事情发生在你周围,你不要参与。如果人们挣更多的钱是因为他们借钱,或者他们参与的是实际上是垃圾的证券,但是他们希望以后找到更大的冤大头,你只需要忘记那种想法,那样做在某个时候会反噬你。

而且,这个基本的游戏是如此美好,而你如此幸运地生在现在。如果我生在1700年,我会说,我想回到子宫里,这到底算什么?这太难了。但现在我却能做一些事情,让我整天可以玩弄我喜欢做的事情。这真是一种非常美好的生活。

格雷格,你有什么想补充或减少的吗?没什么可减少的,我总是会说,再也没有比能担任这个角色更谦卑或者说更荣幸的事情了,正如我过去所说的那样。能真正成为伯克希尔的一份子,现在已经超过25年了,有机会成为伯克希尔的一份子,并能与你、阿吉特以及我们的董事会,还有我们公司的许多其他人一起工作。正如你所提到的,当你发现类似的事情,当你发现类似伯克希尔这样特别的东西时,你会爱上它,它会变成你每天都想做的事情。这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机会。非常感谢。

还有,对那位提问的先生,如果你没有立即找到,在此期间不要饿死或者怎么样,但你终会找到的,你会找到合适的那个人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有点像在婚姻中找到合适的人。可能有些人结婚,第一次约会就和对方结婚了。虽然我猜他们现在甚至都没有约会了,但有时候等待也是值得的。

好的。贝基。这是来自南达科他州拉皮德城马克·邦基和海伦·弗里德里希森的问题。鉴于2025年美元相对于其他外币迅速贬值,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否正在采取措施,以最大限度地减少这种货币风险及其对季度和年度收益的影响?

如果是,请解释一下。另一位股东玛丽·张说,伯克希尔目前借入日元,以抵消其货币风险以及未来在日本股市的投资。

你们是否会投资未经对冲的以外币计价的资产?是的。我们一直都有。日本的情况有所不同,因为我们打算长期持有该头寸,而且融资情况非常便宜,以至于我们基本上试图在某种程度上将购买与日元计价的融资相匹配。

但这并不是我们的政策。事实上,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做。而且,我们拥有大量以外币计价的证券。所以,关于它对季度和年度收益的影响这个问题上,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基于它对季度和年度收益的影响。

我的意思是,从来没有过一次董事会会议,我能记得我和查理的谈话,我说,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的年度收益将会是这样,因此我们应该,无论是会计方面还是其他方面,我们只是,这个数字最终会是多少就是多少。重要的是我们从现在开始的5年、10年或20年后会是什么样子。

而且,如果你开始专注于你将要产生的数字,你会很快受到诱惑,至少根据我观察20家公司的经验来看,你会以某种方式玩弄数字,有时是严重地玩弄数字。我已经见过一些人,我在其他各个方面都信任他们,但他们认为玩弄数字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而这根本不是我们根本不会考虑的事情。

所以,最后一季度末端的最终的行为导致了一些特定的公认会计原则费用,但这并不重要,这没有任何区别。它会在下个月或明年发生变化。而且,显然我们不希望持有任何我们认为会严重贬值的货币。这正是我们对美国货币的主要担忧之处。

我的意思是,政府长期以来都有一种贬低本国货币的倾向。没有什么制度可以克服这一点。你可以选择独裁者,可以选择代表,你可以做任何事,但是人们总是会有一种推动货币贬值的力量。

当然,正如我在年度报告中简要提到的,美国的财政政策令我感到担忧,因为它目前的运作方式就是如此。而且,所有动机都指向做很多可能导致货币出现问题的事情,但这不仅仅限于美国。这种情况在世界各地都存在。在某些地方,情况经常失控,他们以惊人的速度贬值货币。而且,这种情况还在继续。

人们可以研究经济学,可以有各种各样的安排,但最终,如果让人们控制了货币,他们可以发行纸币,或者像几个世纪前那样从事货币贬值活动,总会有人这样做,这是他们工作的本质。政府的自然进程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让货币的价值降低。

这会产生重要的后果,而且很难在系统中建立制衡机制来阻止这种情况发生。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们观察着人们试图确保他们没有承担财政风险时会发生什么。这个游戏还没有结束,而且永远不会结束。如果你查找二战后的恶性通货膨胀,那清单简直没完没了,而且同样的名字不断出现。所以货币的价值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而且我们没有任何伟大的系统来战胜它。

在这个特殊的日本头寸中,我们确实有,因为我们预计持有它50年或100年以上。我们将拥有一种以日元计价且易于预测的东西。只要其融资成本是合适的,以及一切都妥当,我们会尝试发行以日元计价的负债。但这并非因为我们对季度或年度收益有任何担忧。

相对于这个问题,毫无疑问,我们从根本上非常乐于投资那五家日本公司,并且认识到我们是在以日元进行投资。事实上,我们随后能以日元借款,几乎就像是一个不错的增量机会,但我们对日本公司以及我们最终将实现的货币,即日元,都非常放心。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们只做过一次大的货币交易,这与我为《财富》杂志撰写那篇文章时有点关系。据我记得,我们同时做了12种其他货币的交易,其中只有四五种是真正的大货币。但是,当我说我们同时做多时,这意味着我们做空美元。我们持有那个头寸有几年时间,我们从中赚了几十亿美元,这对当时的我们来说非常可观。现在也是。

如果必须选择股票以外的领域进行投资,而且他对债券了解很多,他对房地产了解很多,他对很多事情都了解很多,他认为他可以从外汇交易中赚很多钱。但是,我们只做过一次。我们再次这样做并非不可想象,但可能性不大。美国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会让我们想要持有大量其他货币。

如果我们在某个欧洲国家进行了非常大的投资,可能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我们会以他们的货币进行大量融资。

但这只是在日本的情况下,做这件事显得很明显,因为我们能够以非常低的持有成本借入日元。而且,我们对从这些证券中获得的收入感觉非常好。

如果目前的情况,虽然不可能,但持续几十年,我们可能会继续做同样的事情。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也在变化,所以不要把这当作预测。

早上好,沃伦和格雷格,阿吉特。非常感谢你们主办这次活动。很高兴来到这里。我叫达什·博云德加,我来自伟大的蒙古国。简单介绍一下我的国家。蒙古是一个新兴市场和内陆国家,夹在俄罗斯和中国之间,但我们拥有丰富的历史和矿产资源,拥有完全的民主制度和不断增长的经济。上周,我们在纽约举办了第二届年度蒙古投资者会议,以吸引像你们这样的投资者。

我知道你经常与韩国、中国和印度等国家的政府领导人进行非正式会面并提供建议。你会对蒙古等新兴市场的政府和商界领袖提供什么建议,以吸引像你这样的机构投资者?如果你们有长期的新兴市场投资计划,将其作为一种对冲或机会主义投资,那就太好了。最后,我欢迎大家来到蒙古,如果你们能参加今年7月的经济论坛,我的同胞们会非常高兴。

是的,我连计划去堪萨斯悬崖旅行都觉得困难,而那里离这里只有几英里,但这需要乐观主义者。实际上,大概20多年前的年会上,我在这里遇到一位在蒙古做了很多事情的人。他在蒙古做得非常好,实际上还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

如果你正在考虑给那里的政府提供建议,那就是要建立一个随着时间推移而保持坚挺货币的声誉。我们真的不想进入任何我们认为存在失控性通货膨胀可能性的国家,我是说存在显著的可能性。它太难弄明白了。其他人找到了在恶性通货膨胀情况下赚钱的方法,但那不是我们的游戏,而且我不认为我能玩好。

所以,那将是我们的一个考量因素。有可能我们不会在蒙古找到任何符合我们规模要求的项目,除了那个以外,但就像我说的,我认为我20年前在这里认识的朋友在蒙古做得非常好。如果这个国家在商业友好和货币意识方面赢得了声誉,那么我认为这对该国的居民来说是个好兆头,特别是如果它还有一些可以围绕其发展的其他自然资源。

我对那里的矿产或其他类似的东西了解不多,但谁会在1790年的时候押注美国呢?我们不需要完美,我们只需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比其他人更好。我们一无所有地开始,最终占据了世界GDP的近25%,并拥有更快的增长率和通常更健全的货币以及各种各样的东西。所以我祝你好运。

这个问题来自新泽西州的彼得·申,它是给巴菲特先生和简先生的。近年来,像黑石、阿波罗和KKR这样的大型私募股权公司已经积极扩张到保险领域,募集永久资本,管理浮存金,并旨在复制伯克希尔公司几十年前开创的模式。鉴于这些公司现在直接竞争保险资产,通常使用更高的杠杆和更激进的投资策略,您如何看待它们对伯克希尔公司的保险业务和承保纪律的影响?您是否认为私募股权模式对更广泛的金融体系中的保单持有人构成风险?这种竞争是否让伯克希尔公司在今天更难安全且有利可图地寻找和定价保险机会?

问题的部分非常简单。毫无疑问,私募股权公司已经进入这个领域,我们在这个领域不再具有竞争力。我们过去在这个领域做了相当多的业务,但在过去的3、4年里,我认为我们没有做成一笔交易。现在,你应该把这个整个领域分成两个独立的领域:一个是财产意外险业务,另一个是人寿险业务。您提到的私募股权公司都非常活跃于人寿险业务,而不是财产意外险业务。

你很正确地指出了这些私募股权公司正在承担的风险,无论是在杠杆方面还是在信用风险方面。并且,虽然经济形势良好,信用利差很低,但那些从非常保守的投资中获取资产的私募股权公司,虽然我不会说它们是高风险的,但它们肯定将这些资产投资于能够获得更高投资回报的领域。正如我所说,只要经济形势良好,信用利差很低,它们就会赚钱,而且由于杠杆作用,它们会赚很多钱。

然而,总是存在一种危险,即监管机构在某个时候可能会变得不满,并说,你们代表你们的保单持有人承担了太多的风险,这可能会以悲剧收场。我们不喜欢这些情况提供的风险回报,因此我们举起了白旗,说,我们目前无法在这个领域竞争。

我认为有人想复制伯克希尔的模式,但通常他们不想通过同时复制首席执行官将所有资金永远投入公司的模式来复制它。他们有不同的等式。他们感兴趣的是资本主义,但他们有完全不同的情况,并且他们可能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有一种稍微不同的信托责任感。有时它会奏效,有时则不然。如果它不奏效,他们就会去做其他事情。

如果我们在伯克希尔所做的事情不奏效,我会在生命的尽头后悔自己创造了什么。所以这完全是一个不同的个人等式。而且没有任何一家财产伤亡保险公司能够基本上复制伯克希尔。

刚开始的时候并非如此。我的意思是,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有离这里几英里的国民赔偿公司,任何人都可以复制我们所拥有的东西。但那是在“G”出现之前。“G”在1986年和我们一起到来了。在那时,其他人就应该放弃了。

好吧,这些都是好问题。我希望我能在更早的时候就想到自我。你知道,你和谁交往是极其重要的。而且不要期望你在那方面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你的生活将朝着你与之共事、你钦佩、并成为你朋友的人们的大方向发展。我提到了几个在过去几年去世的朋友。那些人都是这样的人,如果我们一起做一件只有伯克希尔万分之一规模的事情,他们会是你选择的那种人。

确实,有些人会让你想要变得比你现在更好。你想和比你更好的人,以及你觉得比你更好的人交往,因为你将会朝着你交往的人的方向发展。这是你将会学到的东西。当然,你会晚年才明白,在你年纪更大之前,很难真正体会到这些因素有多么重要。

但是当你身边有像汤姆·墨菲,以及像桑迪·戈茨曼,还有沃尔特·斯科特这样的人时,你将会比那些只是走出去看着某人赚了很多钱,然后决定去尝试模仿他们或类似行为的人活得更好。

我会尝试和聪明人交往,这样我就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很多东西。而且我会尝试寻找即使我不需要钱也想做的事情。你在生活中真正寻找的是这样一种状态:即使不需要钱,你也会坚持做的工作。我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如此。事实上,我提到的那些人都达到了这种状态。

而且,我提到的那些人,每个人都总是比他们应做的做得更多。而且他们认为,他们从不追求超过他们应得的赞誉。他们只是表现得像你希望与你共事的任何人一样。当你找到他们时,你会珍惜他们。而且,当你找不到他们时,你仍然会继续做任何让你得以谋生,或使你得以糊口的事情。但是,你不会放弃寻找。

你会发现,人们会为你做很棒的事情。我之前提到过,我去GEICO公司,在门锁着的时候敲门。谁知道我进去之后门后有什么。但是,10分钟之内,我发现我找到了一位会非常乐于助我的人。

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帮助你,你就应该想办法去帮助他们。所以,你会得到好意和良好行为的累积效应。不幸的是,在生活中,你也可能遇到相反的情况。

在很多方面,我很幸运能够拥有一个适合我过这种生活的好环境。还有其他人,有完全不同的环境状况,必须克服它。但是不要因为你的好运而感到内疚。如果你住在美国,现在世界上有80亿人,而美国有3.3亿人。你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赢得了这场游戏,接下来就是充分利用它。

但是你不想和那些要求你做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告诉你做不应该做的事情的人或企业打交道。而这就是问题之一。不同的行业会选择不同类型的人。让我感兴趣的是,在投资行业,很多人在赚了一大笔钱后就离开了。

你的确想要一份你愿意坚持下去的事业,无论你是否需要钱。克雷格不需要钱,她也根本不需要钱。但是他们享受自己所做的事情,而且他们在这方面非常出色。

我很有幸能看到这在时间的推移中是如何运作的。他们是我所知道的最好的管理者。对于谁是最佳管理者,一直存在很多争议,但实际上是汤姆·墨菲老先生,他活到了近98岁。我从未见过任何人能像墨菲那样,更能挖掘出他人的潜力。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你就去为汤姆·墨菲工作。

有很多成功人士,他们实际上并不具备那种品质,并没有为团队带来那种特质。我并不是说这是成功的唯一途径,但我认为这绝对是最令人愉悦的成功方式。

我认为伯克希尔的经验非常引人注目。从1963年与桑迪·戈特斯曼合作,直到几年前他去世,以及与沃尔特·斯科特合作30年,与他共事大约25年左右。

你真的不能错过它。你会一直学习,而且你不仅会学到如何在商业上取得成功,还会学到如何在生活中取得成功。所以,这就是我的建议。而且,不知何故,我显然也活得更久,因为这非常神奇。

我想我们可以将此归因于此以及其他一些事情,但我认为一个快乐的人比一个做着他们生活中不太欣赏的事情的人活得更久。 好的。

让我们继续,我想接下来是贝基。 第一季度在3月31日结束,它确实显示伯克希尔的现金储备从去年年底开始增加,但最大的市场动荡发生在4月。

来自苏格兰的股东马丁·迪瓦恩今天参加会议,他想知道,最近的市场波动是否给伯克希尔带来了机会? 马丁还在过去大约40分钟内写了一份附录,指出你提到伯克希尔最近几乎投资了100亿美元,想知道你是否可以多谈谈这件事。

我可以给你第二个问题的很好的答案,那就是没有。 但是100亿美元也做不了多少事情,这是事情的另一面。

在过去的30、45天,或者100天里,无论你选择哪个时间段,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实际上算不上什么。 自我们收购伯克希尔以来,伯克希尔已经有三次在相当短的时间内下跌50%,三次不同的情况。 公司在任何时候都没有出现根本性的问题,但这并不是一个巨大的变动。 道琼斯指数在1929年9月达到381点,之后跌至42点。 所以这大概是从100跌到11。 而这还不是一个剧烈的熊市或者类似的情况。

我想指出的是,如果我每天有250个交易日,在我持有交易股票的这么多年里,我有17或18000天,已经有很多时期与现在的情况截然不同。 我出生的那天,道琼斯指数是240点。 那是1930年8月30日。 而在那个高点和低点之间,它从240跌到了41。

所以如果人们认为它造成了非常重大的改变,那并没有。 如果它上涨了15%而不是下跌15%,人们会认为他们能以非凡的优雅接受它。 但是,如果你的股票下跌15%与否会产生影响,你需要采取一种稍微不同的投资理念。 因为世界不会适应你,你必须适应世界。

而且你会在接下来的时期内看到,肯定是在接下来的20年内,你将会看到一个时期,有人曾经在市场中将其形容为与你之前见过的任何情况相比,都像是卷发器一样剧烈。 它只是周期性地发生。 世界会犯下重大、重大、重大的错误,而且意外会以戏剧性的方式发生。 而且系统越复杂,意外就越可能出乎意料。 那就是股市的一部分。

而且,如果你具备相应的性情,这会是一个让你集中精力发挥的好地方;但如果你容易被下跌的市场吓倒,又会在股市上涨时兴奋不已,那么这里将是一个糟糕的涉足之地。

我并非有意要显得特别挑剔。我知道人们有情绪,但在投资时必须把它们抛在脑后。

8号站,请提问。

早上好,巴菲特先生、格雷格先生和阿杰先生。我叫陈彼得。我来自中国上海。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股东大会。我想问一个关于人生智慧的问题。你是否曾在生活中遭遇过重大挫折或低谷,你是如何度过并克服它们的?非常感谢。

是的,每个人都会遇到挫折,有些人在这方面尤其不幸,而另一些人则几乎毫发无损地度过。查理遇到过挫折,我也遇到过挫折。这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这并不有趣。我没有任何伟大的建议能让你在遭遇重大挫折时也能享受生活,但这伴随着一生。

当你去世时,你肯定会遇到挫折。因此,每个人都注定会遇到那个挫折。有些人会遭遇极度的厄运,而另一些人则会遇到极度的好运。通常,那些走运的人并不真的认为那是运气,而更多的是自己的功劳,但你终究会遇到的。

我认为你在医疗问题方面,以及生活中各种事情方面,不太可能遇到麻烦。你生逢其时。纵观整个中国历史,你更愿意出生在什么时候?100年前、500年前、1000年前,还是现在?这毫无疑问,你很幸运。

如果我来自一个绵延20代的牧羊人家庭,我想我会厌倦每天只是看着这些羊的生活。我们可以坐在这里,我可以看着内布拉斯加队打着和我们20年前不太一样的橄榄球比赛,但是,生活中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你必须意识到,你在子宫里待了几十万年,然后在正确的时间出现,抽中了一根幸运的稻草。

所以我建议你关注你生活中美好的事物,而不是发生的坏事,因为坏事确实会发生,但生活往往可以很美好。你可能会遇到非常糟糕的挫折。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真正遇到这种情况,但我的朋友们遇到过,你时不时会遇到一些糟糕的挫折。但在94年里,我一直能喝我想喝的任何东西,而且,他们预测我会遇到各种可怕的事情,但目前还没有发生。

如果你看看现在职业足球运动员的收入,以及所有其他方面与他们三、四十年前的收入相比,你可能会觉得现在很好。

但如果你看看职业运动员的寿命,过一段时间你就会习惯,你会觉得,如果不是第一个被选入棒球队或篮球队的人,境况会更好。

人体,查理和我,我想我也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其他人,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做过那么多运动或做过任何事情。我们小心翼翼地为一年的后半段保存着自己。

所以,尽可能地看到事情光明的一面,你足够幸运,你今天在这里,你很健康,你从很远的地方来,有机会更多地了解你感兴趣的东西,并将其与几百年前你可能会被提供的境况进行比较。

总之,说教到此为止。

这个问题来自Himanshu Bindal,提给阿吉特和沃伦。无人驾驶汽车已经在没有驾驶员干预的情况下,在美国城市的道路上行驶。沃伦和阿吉特如何看待这些无人驾驶汽车对GEICO汽车保险业务的任何颠覆性风险?GEICO的业务是建立在理解和承保人类驾驶员的基础上的。难道我们今天所说的汽车保险不就变成自动驾驶汽车和自动驾驶软件公司的产品责任险了吗?

是的,毫无疑问,一旦自动驾驶汽车成为现实,汽车保险将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我们将看到的最大变化正如你所指出的那样。目前销售和购买的大部分保险都围绕着操作员失误及其发生的频率、严重程度,以及因此我们应该收取多少保费。如果这些新型自动驾驶汽车更安全,并且涉及的事故更少,那么对保险的需求就会减少。

相反,正如你所提到的,它将被产品责任险所取代。因此,GEICO以及其他公司都在努力为这种转变做好准备,即我们从为操作员失误提供保险,转变为更准备好为产品错误以及这些汽车的构造中的错误和遗漏提供保障。

我们预计我们所有的业务都会发生变化,而且我们没有固步自封是件好事。查理推动我做了这个转变,但如果我满足于从事新英格兰纺织业,即使它在此之前已经运作良好了七十多年左右,世界总是在变化。

如果游戏一成不变,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如果你每次挥棒打棒球,都能打出一个全垒打,那就没意思了。如果你每次击打高尔夫球,都能一杆进洞,那就没意思了。所以,在前进的过程中,你必须一直思考各种事情,而且你会犯错等等,这些实际上都是乐趣的一部分。

如果你现在没有什么问题,大脑会变成一团浆糊。

汽车保险将会改变,尽管改变得如此之少,令人惊讶。但它存在的时间相对较短,而且谁也不知道未来一百年里我们在交通运输方面会做什么。 回到几百年前,谁又能预测到美国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人们会像现在这样出行,像现在这样享受生活。

这只是一个动态的世界,我们最需要担心的,不幸的是,是近年来我们已经学会了如何毁灭世界。我们拥有这个美好的世界,现在我们知道有八个国家,而且可能还有第九个国家即将加入,可以摧毁它。而且我们并没有在必要程度上拥有完美的人来领导这九个国家,或者说其中的一些国家。

当爱因斯坦在1905年提出E=mc²时,他并没有梦想过能量真的可以转换,或者质量可以以改变世界的方式转换成能量。当我1930年出生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爱因斯坦提出的物理定律。在此之前的二十五年,据我所知,没有人思考过,这能对未来战争的改变产生什么影响?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想过。爱因斯坦在那个时候也没有考虑过。

然后在1939年,罗斯福在德国入侵波兰前一个月收到了一封信。大概是8月1日收到的。这是历史上利奥·西拉德最著名的一封信。利奥·西拉德无法让他的信呈到罗斯福面前,因为无人知晓利奥·西拉德是谁,但他让爱因斯坦在信上签了字。罗斯福可能和我一样,对物理学的理解程度也差不多。所以他不理解其中的物理学,但他明白这是爱因斯坦签名的。于是他召来了格罗弗将军,并说,我们应该为此做些什么。

而我们所做的只是学会了如何毁灭世界,而且我们需要这样做。德国有海森堡,而且他看起来领先于我们。而且我们无法将这个魔鬼放回瓶子里。

世界确实在改变,我们拥有所有这些美好的事物,但我们也面临着危机。比如,我们有一个在朝鲜的人,如果我们批评他的发型,谁也不知道他会决定用它来做什么。朝鲜需要核武器做什么?这会是世界上的好事吗?但它们不会消失。

这是一个充满变革的世界,我们正在享受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变革,这些变革使得在座的各位的生活都比几百年前的人们要好得多。但是我们未能避免——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改变人类本身太多。我们当然改变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是我们在人类进步方面没有取得太大进展,我们将拭目以待会发生什么。

但与此同时,我们也会看到汽车保险、汽车等方面的变化,而且这将更容易——比我们当时不得不处理新英格兰纺织品生产问题时更容易应对。你要随着世界的发展而应对。这里的每个人都生活在最幸运的时代,享受你的幸运吧。而且你仍然要努力找出随着时间推移汽车保险领域将会发生什么问题的答案,实际上我们适应这些答案做得相当不错。

保险业存在一些大问题,我不知道保险业将如何特别地适应这些问题,但这使得游戏变得有趣。如果你知道你会在每个洞都把球打进洞里,你就不想出去打高尔夫了。

我想补充一点,我们讨论了向产品责任的转变,以及对因产品在设计或供应方面的错误而发生的事故的保护。唯一我想补充的是,除了这种转变之外,我认为我们将会看到一个重大转变,即由于自动驾驶,事故发生的次数和需要提供的保障将会急剧下降。但另一方面,每次发生事故时,维修成本,以及将一切恢复到原来状态的成本将会大幅上升,因为汽车中使用的技术含量很高。这两个变量如何在提供保险的总成本方面相互作用,我认为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我会给你两个有趣的数据来思考。1950年我走进Geigel的办公室时,保单的平均价格约为每年40美元。它变化很大,但很容易达到2,000美元,具体取决于你所在的地区有多么城市化等等,甚至可能会更高。在同一时期,在汽车事故中丧生的人数从大约每1亿英里6人下降到仅略高于1人。因此,汽车变得非常安全,但购买保险单的成本却增加了50倍左右。

因此,当人们谈论汽车驾驶的发展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时,有时会变得容易得多。人们会关注《巴克·罗杰斯》的那种科幻层面,但他们实际上并没有考虑业务的数学运算会发生什么变化。汽车保险行业一直是一个巨大的增长型行业。并且就此而言,内布拉斯加州的房屋保险价格在过去10年中翻了一番,已经根据普遍通货膨胀进行了调整,而对流风暴也变得愈演愈烈。在过去10年中价格翻了一番之后,在内布拉斯加州承保房屋保险仍然是无利可图的。

因此,很难预测这些巨大变化意味着什么。你必须一直思考,但你不想读到一些研究报告,说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或者世界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而变得美好,因为大约有50个其他发展同时发生,你需要考虑,并且需要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观察。在这项业务中,你永远不会得到一个答案,你只会达到一个你采取行动的节点。

我们尝试参与我们认为可以做到的概率最高的事情,并以相同的方式玩这个游戏,但它会与你想象的不同。 如果你从事管理企业的业务,你也应该每天早上醒来都思考这个问题。

当我们接近休息时,你愿意谈谈营业收入吗? 好的,我们今天早上发布了我们的10Q报表,我们总是尽量在周六发布,这样就不会有人抢先于其他人。

我们只有三张简单的图表。 您会看到,我们的保险承保收入在第一季度大幅下降,而去年是你在保险业能看到的好年景。 保险总是难以预测的,但去年一切都对我们有利,或者说对整个保险业有利。 今年价格下跌,今年风险上升,所以你不需要是天才也能知道答案是什么。

但我们在保险业务方面确实拥有非同寻常的优势。 这些优势我们的竞争对手实际上无法复制。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试图获得我们所不具备的优势。 但我们会尝试复制任何看起来更好的东西,事实上,我们会尝试超越它。

如果我不是真的认为我们在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行业中拥有一些真正持久的优势,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谈论我们的保险业务。 我们在过去的24小时内刚刚宣布,我们在苏黎世和沙巴斯已经安排了一项联合行动,成为真正巨额资金的发行人,而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 当然,我们找到了一个发行人。 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做到这一点,任何想做这件事的人都想让我们参与其中。

总之,我们的投资收入并没有发生太大变化,因为我们有一个略微增长的浮动资金,这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投资资金,然后我们还有不断增长的留存收益。 因此,我们预计在一年内将拥有大约400亿美元或更多的资金用于投资积累,除非我们找到其他用途。

因此,国债的投资收益率低于以前,或者应该说,短期票据的收益率低于以前。 所以这种负面影响拉低了收益,但幅度不大。 而且我们有了更多的资金,所以在收益方面获得了一些增长。

铁路公司的盈利比去年略有增加,但目前的盈利还没有达到应有的水平。 但这是可以解决的,而且正在得到解决。 而且它仍然是伯克希尔的一项令人难以置信的资产。 去年这家能源公司遇到了一些特别的问题,而今年这些问题已经不存在了,所以收益有所上升。

在我们的一系列一般业务中,情况几乎是不分上下。 你前几天稍微计算了一下,有多少业务上升,有多少业务下降。 是的,在我们密切关注的49个业务中,21个上升,28个下降。 所以你可以看出,当你考察这些运营中的、非保险运营的业务时,这确实是一个好坏参半的季度。

下一张幻灯片展示了我们的财务状况,其中持有的现金和国库券比我希望的要多得多。但这仅仅是出现什么机会的问题。如果你每隔五六年才能得到真正的机会,那么你必须要有耐心。查理总是指出,我们在50多年的时间里,靠大约八九个想法赚到了我们的大部分钱。

一直在谈论这件事,但如果你认为你能每天从听你喜欢的书,或者阅读大量已发布的财务信息中获得一个想法,那就算了吧,因为你偶尔才会得到非凡的机会,而且大多数时候,你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我们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的浮存金,它还在持续积累。我认为没有任何一家财产、意外伤害保险公司能像我们一样把浮存金作为他们的成就。显然,我们远远超过其他任何公司。这笔钱,只要我们以承保利润的方式获得它,就绝对是免费的钱。

而且我们预期在50年、100年的时间跨度内,我们能够说同样的事情,但是会有一些年份,你会拥有浮存金收益。但到目前为止,在过去的20年里,我认为我们只有一次承保亏损,数额很小。如果纵观整个范围,包括人寿保险,我们的浮存金成本是负的2.2%。这意味着我们得到了浮存金,而且有人还给了我们这笔现金的2.2%。这就像经营一家银行,人们把钱留在你这里,而且你支付负的2.2%,而且你没有任何支票清算或其他事情要做。

但实际上,我们经营业务的思维模式与其他财产及意外保险公司不同,我认为可能是世界上任何一家都不同。

考虑过股票回购的问题,显然我们今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进行股票回购。如果伯克希尔购买伯克希尔的股票并进行回购,那么我们现在支付的价格比你购买伯克希尔股票时支付的价格要高。我认为人们普遍不了解这一点,但是几年前推出了一项税收,我们需要支付1%的税,这只会损害我们,因为我们为此支付的价格比你支付的价格更高。对你来说比对我们来说更划算。

实际上它对我们的一些投资公司造成了相当大的损害。蒂姆·库克做得很棒,在运营苹果方面,他做得非常出色,但他一年花了大约1000亿美元回购股票。现在这笔费用要额外收取1%的费用。

因此,当他购买我们喜欢的苹果股票时,他每年要支付10亿美元,而你却不用支付这笔费用。 10亿美元听起来仍然很多,有人想大幅提高这个特定的税率。 你不会在任何地方读到它,但这的确使其稍微缺乏吸引力,比以前要少了。

只有当我们认为我们的股票是被低估的,以非常保守的方式估值时,我们才会回购。 我们偶尔会得到这样的机会,但是联邦政府向我们收取的手续费越高,我们能够进行的购买就会越少。

带着这个愉快的想法,我们将在11点钟重新集合,然后我们将继续到1点钟,在那之前,祝您愉快。 我想我们所有的商店仍然营业。 所以,把收银机拿来。 好的,各位。 好的,我们准备好了。

我将首先推荐一部电影。 我知道那是你们来的原因,但是我向各位推荐,你们可以去亚马逊 Prime。 我与此没有任何经济利益关系,但你们可以去亚马逊 Prime 并点击它。 有一部名为《成为凯瑟琳·格雷厄姆》的纪录片。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发生在大概50年前左右。 在某种程度上,我很幸运地成为了一些美国历史的旁观者,我认为这非常迷人。 如果你们觉得我误导了你们,你们可以给我写张便条,我保证会报告有多少读者不同意我的看法,但点击《成为凯瑟琳·格雷厄姆》,你们会看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美国历史的非凡故事。 其中有很多部分,我这个经历过那个时期的人当时都不知道。 我真的认为每个美国公民都应该看看它。

说到这里,我希望你们都能在外面友好的商店里多花些钱,我们将前往9号站。

你好,沃伦。 我叫罗伯特,是来自加拿大,多伦多的股东。 沃伦,三年前,查理·罗斯问了你一个问题,大意是你希望人们记住你什么。 你的回答是他是一名教师。 所以本着这种精神,格雷格,我很想听听你可能从沃伦那里学到的一些非常深刻的东西的故事。 我确信你学到了很多东西,但如果有一个故事浮现在你的脑海里,我们很乐意听听。 反之亦然,如果我们有时间,沃伦,你也许从格雷格那里学到了什么? 谢谢。

我会马上把这个问题交给格雷格。现在我最希望人们记住我的事情是长寿。

沃伦显然是一位杰出的老师,我每天都从中受益。正如我已经提到多年的,我很幸运。如果现在必须被记住为某种身份,我希望被记住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同时也是一位教练,这适用于家人、朋友,以及参与指导孩子们打曲棍球或棒球或其他任何运动。我认为我们有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重新接触他们。那些会是我希望被铭记的方式。希望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后。

我真的很喜欢把沃伦当作一位老师来思考,并且每天都有机会继续学习。沃伦和我的对话每周都很强烈,我们总是围绕伯克希尔的机会,或者在全球或美国正在发生的事情进行讨论。每一次都是一个真正的学习时刻。

我可能会回到与沃伦的第一次会面,因为它仍然在我的脑海中很突出,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当时沃伦正在购买或者收购中美能源控股公司,或者正在考虑。我和我的合伙人有机会在一个周六的早上过去,我们在讨论这个业务,沃伦把财务报表放在他面前。

我原本有点期待一些关于公司业务表现或者其他各种问题,但是沃伦立刻锁定了资产负债表上的内容,以及我们有一些衍生品合约,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并且与公用事业业务相关联。我们的确拥有它们,因为他们用它们来匹配某些头寸,而且它们永远无法完全匹配,但你的确拥有它们,并且我们在受监管的业务中被要求持有。我记得沃伦立刻关注到它,询问它的构成以及它所包含的潜在风险,并且想要彻底地了解。它并不是一个很大的头寸,但它绝对是他所担心的一个风险,关于他收购中美能源。显然鉴于安然事件和所有已经发生的事情,这是一个非常恰当的问题。

接下来就是,当时美国出现了一场能源危机,围绕电力和天然气,很多人都赚到了大量的钱。这是在1年,18个月之后,沃伦几年后对我的后续问题是,我知道这更多只是检查或测试。那么我们在这次能源危机中赚了多少钱?我们赚了很多吗?我们是否投机性头寸已经到位,而且我们正在从中获利吗?

答案是,实际上我们今天的产量并不比6个月前多,因为所有那些衍生品确实是为了支持我们的业务,而不是投机性的。

仅仅是关注理解他所收购业务的本质,理解其中的风险,这一点仍然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是我们在这里从未真正谈论过的一件事,但我花在看资产负债表上的时间比花在看损益表上的时间要多。而且,华尔街实际上并不太关注资产负债表,但我喜欢先看8到10年的资产负债表,然后再看收益账户,因为有些东西在资产负债表上比在损益表上更难隐藏或作假。这两者都不能给你任何事情的全部答案,但是,你仍然想要理解这些数字在说什么,它们没有说什么,它们不能说什么,以及管理层希望它们说什么,而审计师不希望它们说什么。有很多东西可以学习,而且你的确会学到更多。在我看来,你从资产负债表中学到的东西比大多数人认为的要多,我真的不担心人们记住这一点。人们记不住。

例如,他们对凯瑟琳·格雷厄姆的记忆还不够。在塑造美国的这个故事方面,他们在很多方面都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影响。历史真是太迷人了。

查理可能是在他所学到的东西方面,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人。查理从不满足于仅仅了解任何科目的表面现象。他真的想理解它。他总是告诉我,在你能比正在和你争论的人更好地描述反对它的论点之前,不要对任何事情采取立场,你应该能够比他们更好地论证他们的案例。他是一位卓越的老师。

我提到的那些其他人也是如此。我父亲也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师。所以,你要充分利用你遇到的那些能让你变得更好的人,并在很大程度上忘记其余的人。

好的,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来自亚利桑那州斯科茨代尔的股东大卫·鲁宾。这个问题是问格雷格的。几十年来,我们已经听过并且熟悉沃伦和查理的投资理念以及他们的能力圈。在接任首席执行官后的最初10年里,格雷格的任务是在这段时间内配置比伯克希尔公司历史上所配置的更多的资本。鉴于此,我想听听格雷格对资本配置的看法,尤其是对新业务的配置。

这个标准并不太高。当你再次想到伯克希尔时,非常幸运,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一点,我们从哪里开始,我将明确地谈到相关的投资配置,但我们从一个非常非常好的地方开始,我们在企业内部拥有一个伟大的文化。

我们拥有伟大的价值观,正如沃伦和查理所定义的那样,这些价值观确实为伯克希尔的未来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当我们配置和分配资本时,这对伯克希尔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同样重要的是风险管理。

有几个价值观绝对至关重要。一是维护伯克希尔以及我们公司的声誉。无论是在投资还是在我们运营各项业务的方式中,这都将始终是优先事项,并且我们会确保它始终牢记于心。

同样重要的是,我们将拥有一份坚如堡垒的资产负债表。正如首席董事苏·戴克昨天所说,我们目前拥有大量的现金,但拥有这些现金是一项巨大的资产。这将继续成为一种理念。当我们能够部署它时,我们会很好地部署它。重要的是,我们将其视为一项战略资产,它使我们能够度过艰难时期,并且不会依赖任何人。我们将保持伯克希尔的现状,并且伯克希尔的成功永远不会依赖于银行或其他任何一方。

接下来,我想谈谈资本配置,这绝对至关重要,但随之而来的是风险管理和对风险的理解。这项责任落在我们所有的管理者身上,无论是保险业务还是非保险业务,我们都将在整个伯克希尔公司内贯彻执行。

我们拥有一批出色的运营公司,它们能够产生可观的现金流,无论是在保险公司创造的浮存金,还是我们的各种非保险公司每年产生的可观现金流。我们打算继续确保这是伯克希尔公司未来发展的一项优势。这对我们的长期成功绝对至关重要。

有了这些现金流和浮存金,以及我们已经在资产负债表上拥有了大量的资源,我们将继续以非常相似的理念,或者说与我们目前以及过去60年来所秉持的完全相同的理念,继续前进,首先我们会考察我们业务内部的机会。指的是,在我们的保险业务和非保险业务内部,它们是否获得了适当的资本配置,并且有机会管理其业务?它们将以自主的方式运作,但最终,伯克希尔仍然管理着将投入这些业务的资本,或潜在地从这些业务中产生的资本。

下一个机会是完全或百分之百地收购企业。在某些绝佳的时机,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

上个季度我们有一个很有意思的项目,即100亿美元的收购。但是,相对于风险而言,价值必须是合理的。如果它是合理的,我们想拥有它。如果时机不对,以后还会有机会拥有那样的资产。然后,还有机会通过股权拥有部分公司的所有权。

正如一直强调的那样,这将是我们思考这些公司的方式。我们拥有一家公司的一部分,我们拥有那部分现金流,我们拥有他们资产负债表的一部分,这不仅仅是一张股票凭证。当我们接近这一点,并且我们确实会抱着长期拥有这家公司的想法来接近它。

这又回到了理解,无论是百分之百的公司还是百分之一的公司,我们是否彻底理解,并且对这些公司的经济前景将如何有强烈的看法?正如早些时候所说,从现在起的5年、10年、20年后,如果我们对此没有看法,我们就不会投资,无论是通过股权拥有一家公司的百分之百还是百分之二。我们必须彻底了解这些前景是什么样的,并且与理解这些前景相关联。我们需要理解企业潜在的风险。

这真的是投资哲学,以及过去60年里所秉持的方式,这不会改变,这也是我们未来将采取的方法。

这个国家需要在电网方面进行难以置信的改进、重新思考、重新定向。我们已经超越了美国应该拥有的模型。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问题,类似于州际公路系统,你需要政府的力量才能真正完成事情,因为当你有48或50个辖区,每个辖区都有自己思考问题的方式时,它就不能很好地运作。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我们随时召集人员,而且我们知道必须疯狂地生产舰船。我们也知道必须在几天之内,而不是几周或几个月,将汽车制造商转变为飞机制造商。

在某些真正重大的投资情况下,我们拥有私营体系中无人能及的资本。我们在整个发电和输电领域都拥有特定的技术诀窍,而国家将会需要它。但是我们必须找到一种方法,从政府的角度、公众的角度以及角度来看,都是合理的,而我们尚未找到这种方法。这是一个清晰且紧迫的对数千亿美元的使用需求。

有些人设立基金,他们仅仅因为组装东西而获得报酬。这不是处理事情的方式。处理事情的方式是建立某种政府与私营产业之间的合作,类似于战争时所做的那样。我不认为建设高速公路系统时,政府会设立自己的队伍来浇筑水泥。你需要合作,我认为我们正处于那个阶段,在能源方面也是如此,但是我不认为我们取得了任何进展,特别是现在。

这些非常独特,并非因为它反映了我们所处的境地而独特。正如沃伦提到的,在电力行业或能源领域,各种行业都将出现非常重大的投资机会。我们非常了解这一点,因为我们现有的业务以及满足长期需求所需的资本,根据目前的需求预测,是巨大的。伯克希尔公司将处于有利地位,可以帮助满足这些需求,但是围绕它的模式以及部署此类资本需要解决的风险,将与今天不同。

沃伦的观点是,需要联邦政府的力量,但考验在于你是否能够拥有48或50个(取决于具体情况)正在合作的辖区来做一些事情,而这种事情在每个州都会遇到反对。如果在二战期间进行投票,或者如果他们就州际公路系统进行投票,那么它会被拖慢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

所以问题是如何利用这个国家拥有的这些优势,将其真正转变为它应该能够达到的状态,同时仍然保留一个拥有48个州以及几个未连接州的共和国。看看会发生什么将很有趣,但我们确实拥有资本,而且我们实际上拥有一些知识,这种知识非常少的地方拥有。

我们知道游戏是怎么回事,但将这种能量与知识、资本以及所有其他东西结合起来,这并不容易。这应该是我们这个国家有能力做的事情,但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国家的设计初衷并不是为了拥有48个不同的司法管辖区,这些管辖区可能会搞砸你试图做的任何事情。在战时,达成一致意见是一回事,但在和平时期,这又是另一个问题。这将是下一代要解决的问题,但我只是觉得这很重要。

早上好,巴菲特先生和阿贝尔先生。我是邓多卡斯,我14岁。我父亲莫唐,MGRT的首席执行官,连续两年带我来这里。我保证我每年都会回来,因为我每天凌晨两点就开始排队,参加您举办的每一次会议。我爸爸拥有BRKA的股票,他说,我需要努力工作来赚取属于我的BRKB。

我们来自中国香港,我想问,像我这样的全球青少年,如果想成为BRKSA的一份子,像格雷格·阿贝尔先生一样,最 essential 的要素是什么?我应该学习什么样的知识,才能让您在未来雇佣我?

如果你谈论的是未来,你最好和格雷格谈谈,所以我们让格雷格来回答这个问题。

巴菲特先生,我从这次会议中学到了很多。 当然,我每年都会来这里。 我希望您能尽可能多地参加会议,因为您和查理·芒格先生,这两位最受尊敬的人,给了我和我父亲很大的启发。 祝您幸福健康,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可以像您说的那样,一起让世界更加繁荣。 谢谢。

我认为你父亲说得最好。 他强调了,要成为伯克希尔的一员,拥有一些伯克希尔的股份,你必须努力工作。 而且我认为努力工作能让我们所有人的人生走得很远。 我绝不会贬低生命中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但是,如果你从良好的职业道德开始,并且抱有想要贡献的态度,你的人生将会走得很远。 而且你会发现巨大的乐趣。 因为正如沃伦所说,如果你努力工作,你将会找到你热爱的事物。 它会引导你走向那个方向。 我们真诚地期待着你成为伯克希尔的一员的那一天。 谢谢。 保持强烈的好奇心并大量阅读,正如查理所说。

这个问题来自犹他州莱顿的马修·泰扎克。 他说,请讨论你们的策略,即如何保护我们公司免受未来因西部电力公司被指责引发的野火造成的责任。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们在过去收购太平洋公司时犯了一些错误。在2000年,沃伦·斯科特、大卫·索科尔和我自己,我们三个骨子里都是资本家的人,在使用自己的钱,但是,我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没有把它分成我们正在收购的7个州。而且,它带来了一种聚合,它不是逐州的,而我们保持了相同的结构。那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每个地方都需要电力,而且将会存在一些地方,公共电力或私人持有的电力公司在那里运营将非常愚蠢,以及在民主制度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将拭目以待。就目前而言,这些就是事实。

围绕野火的风险的现实是,野火确实会发生,它们不会消失,而且,我们知道这一点,风险可能每年都在增加。所以,为了降低它影响我们的系统和我们的基础资产的风险,以及伴随这些事件而来的责任,我们可以改变并管理这一点。我们无法消除风险,但我们可以降低它。

我们团队位于西部,但实际上正在针对所有能源基础设施采取行动,因为野火现在也发生在德克萨斯州。 美国各地都有各种各样的措施,我们都非常关注如何管理这种风险。

我们管理风险的方式是首先处理实际资产,如何维护它们,以及在哪里以及如何投资它们。 因此,我们努力确保它们既不会引起火灾,甚至可以加强系统以抵御潜在的风险。 大部分工作从运营人员的重点开始。

公用事业公司开始意识到,当我们遇到这些不寻常的天气事件时,虽然我们非常擅长说,必须以不同的方式管理系统,可能会断电,因为很可能会发生事件,但尚未解决的一件事是,当火灾逼近时,我们没有对系统断电。

因为我们的员工和整个管理团队一生都接受过训练,要保持供电。 他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关掉电源,让系统断电。 在那些事件之后,我们作为一个团队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必须停止那些资产的供电。

现在,当火灾逼近到一定距离时,我们会停止供电,因为我们不想助长火势,也不想伤害任何消费者,更不想造成死亡。 这确实是我们必须让团队认识到的,我们现在管理的是不同的风险。 已经不再是关于保持供电了,而是关于保护公众,并确保火势不会进一步蔓延。

我们可能是在目前这样做的一家电力公司,或者说我们旗下的电力公司。 我们坚信这一点。

幸运的是,我们经常需要处理意外停电。 所以当我们审视关键基础设施时,因为这是一个极好的观点,我们一直在重新评估它,并且我们确实从客户群体那里收到很多关于我们如何管理它的反馈。

但灯熄灭了,我们必须确保医院保持运作,急救部门能够响应,等等。 那里确实存在风险。

我们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教育消费者和我们的客户。

我们需要理解各位不同寻常的状况,以及如何才能再次最好地解决这个问题,从而避免承担另一项负债。因此,围绕失电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

正如沃伦已经提到的,就总体能源政策而言,我们必须与各州和监管机构合作,以确保这不是我们在投资公用事业时承担或预想的风险,其他能源公司的投资者也不会预想到。通过承担与该资产相关的非常明确、界定的风险,来获得非常确定的回报,而现在的情况已经远远超出这个范围。

我们无法获得足以承担这些风险的回报,而且也不可能获得足够大的回报来承担这些风险。因此,这不仅仅是解决回报方面的问题,我们必须真正解决风险方面的问题,这意味着我们需要与监管机构合作,与州立法者合作,以找到正确的答案。这实际上只是一个持续的过程,目前还没有万全之策,但我们的公用事业团队每天都在努力降低这种风险,同时认识到野火的根本风险不会消失。

有些问题是无法解决的,我们不应该从事拿各位的钱,投资者的钱,去处理那些我们不知道解决方案的事情的业务。你可以提出论点,但当你在与各州或联邦政府打交道时,这是一个政治决策。如果你参与的事情注定要失败,最重要的是退出。

你可以尽你所能地陈述你的理由和其他一切,但如果最终你没有决定权,那么,我们就不应该拿各位的钱去做愚蠢的事情。我们可以尽力解释什么是明智的做法,但那是各位的钱。因此,很难说如何处理政治决定的问题,这些决定在很多情况下会上诉到法院,但你知道这根本没有意义。

我们知道我们认为一个合理的系统应该是什么样子,而且我们应该解释我们认为它是什么样子,尽最大努力争取我们的立场,因为拥有正确的解决方案在社会上是有益的。但正确的解决方案,例如,在州际公路方面,不是让48个州各自决定自己的做法。有些问题是无法解决的,而我们不从事试图解决无法解决的问题的业务。

你遇到的问题,当然,是为你工作的人,那是他们的工作,所以他们希望有理由继续下去。如果你在管理,这些都是艰难的选择,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需要管理者。

沃伦,我只是想补充一点,因为你触及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即实际上,例如,公用事业和野火,我们不能仅仅成为最后的保险人,并且我们将承担任何成本和所有成本,无论发生了什么。

这正是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挑战,即2020年的野火,当时有四场火灾同时发生,情况棘手。

其中一场,我们一直坚称是一次不在我们服务区域内的雷击。 火势蔓延到我们的服务区域,实际上,通过法院,我们成为了那场火灾的责任方。 我们一直坚定地认为,我们对此不负责任,这是理所当然的。 我们没有助长火势,也没有引发火势,我们也不认为我们曾经助长过火势。 但是,如果你再次审视风险,它就在那里。 我们必须设法应对诸如此类的事情。

我们会度过那场诉讼的。 我们很高兴报告,例如,在那件事上。 经过5年,俄勒冈州林业部门已经发布声明,表示我们处理和扑灭的其他火灾,并没有助长那场火灾。 第四场火灾是这四场中规模最大的,它占据了60%的索赔。 我们已经花了5年时间有效地将这些信息送上法庭。 显然,这将概述我们未来的法律策略,但这些都是我们正在处理的事情。

作为一个公用事业行业,我们持续从中学习。 正如我所说,我们在各州立法机构积极活动,以确保我们得到关于责任归属的明确定义:经济损失可能是什么? 但最重要的是,非经济损失会是什么? 我们的想法是,我们不能成为最后的保险人。 我们不能对一个州内发生的所有事情负责。

如果我们想用自己的钱来做,我们可以做,但我们不会用你们的钱来做我们认为愚蠢的事情。 如果我们那样做了,你们就应该把我们赶走。 用别人的钱做蠢事比用自己的钱更容易。 这是一般来说政府面临的问题之一。 我们不想把它引入私营企业。

美国拥有明智的能源政策非常重要,就像二战期间我们学会如何极快地制造船只而不是汽车一样重要。 我们找到了答案。 我们将私营企业与民主制度下可行性的力量相结合。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需要做什么事情显而易见,而且我们做到了。 但是,当3.3亿人都在争论各自的私利,并且当然地,决定会发生什么,而且那些做出决定的人常常像20年前那样反应,当他们实际上不承担决策的责任时,情况就变得不那么明朗了。

无论如何,这就是管理,我们会尽最大努力。

第11号提问台。 你好,我叫Alicja Burek,我来自波兰,但目前住在芝加哥。 这个问题是代表一位我认识的鼓舞人心的人,Walid Ahmed,他今天和我们在一起。 巴菲特先生,大约74年前,在1951年1月一个寒冷的星期六,您乘坐火车从纽约到华盛顿,花了8个小时。 您一路前行,仅仅是希望有人能教您更多关于保险行业的知识。

抵达GEICO的办公室,发现大门紧锁,我坚持不懈,直到一位清洁工让我进去。我将与洛里默·戴维森的那次会面归功于保险浮存金,那是伯克希尔公司成功的火箭燃料。

2011年,我15岁的时候,我怀着相似的决心给你写信,请求与你见面。你很友善地回信说你只剩下3000天的时间,还有更紧迫的优先事项。好了,巴菲特先生,自从你回复以来,已经过去了5000天。因此,受到你1951年的坚持以及B夫人的韧性的启发,我谦卑地重新提出我的请求,只需戴维给你的时间的四分之一。在你的办公室里待一个小时。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是你?你经常分享一个关于一位从奥斯威辛集中营幸存下来的波兰犹太人的轶事,他曾经对你说,沃伦,我交朋友很慢,因为当我看着某人时,我会问自己,他们会藏匿我吗?你说,愿意藏匿你的人数是对美好人生最好的检验。我相信在这次会议上,你没有40000名股东,但你有40000人会掩护你。你是生活无比精彩的证明。然而,即使是你也没有完全见证客户这种变革性的力量。我会让你来写我的传记,但我认为我已经明白了你问题的重点。

所以,恕我冒昧,我再次请求,巴菲特先生,在时间老人获胜之前,您是否能抽出一个小时,或者任何您能奉献的时间给瓦利德·艾哈迈德?非常感谢您抽出时间。

我要说的是,我愿意给在场的40000人每个人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发现当我非常年轻的时候,我经常开车去全国各地的公司。并且因为我当时很年轻,而这些公司又比较另类,没有投资者关系部门,几乎所有首席执行官都会见我,因为他们觉得以后再也不会见到我了。而且他们也接不到那样的电话。我会问他们两个问题。我会向他们解释,如果你要走进别人的办公室,说你想占用他们10分钟的时间,那么拿一个沙漏,放在你谈话对象的桌子上,把它倒过来,让它计时10分钟,然后你说你会在10分钟后离开,除非他们让你留下,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这样就明确了条件。但是,一旦你做到了这一点,如果他们在煤炭行业,我们假设是,碰巧大约70年前我对这个行业感兴趣,你只要问他们一个问题,如果他们被困在一个荒岛上,并且在他们要在岛上的10年里,他们的一个竞争对手备有库存,那么会是哪一个竞争对手,为什么?然后在他们给你答案后,你用同样的方式提问。并且,如果你的净资产减少了,在你被困在岛上的这段时间里,哪一个竞争对手会减少?为什么?

因为每个管理者都喜欢谈论他们的竞争对手,他们就像一群学童,当他们开始谈论他们的竞争对手时,我会通过确保他们不认为我会待太久,从而学到更多关于各个行业的知识。同时,他们会占据主导地位,谈论他们的竞争对手。

那些日子里,我一直保持沉默。这是我后来逐渐遗失的一课。他们基本上已经将所有大型公司的投资者关系部门几乎都部门化了。所以,有3000家公司或者无论有多少,他们都有部门,而且实际上每个部门都有一个投资者关系部门。他们的工作就是说,今天你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购买我们的股票。

整个概念完全是愚蠢的。但这是一项大生意,而且变得越来越大,投资者关系部门也变得越来越大。这就是我们现在拥有的,但还是用你自己的方式做一些你自己的工作。

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有很多材料供你阅读。当你读完所有这些材料后,你就会比大多数在伯克希尔工作的人知道的更多。所以您不需要亲自面试。如果我们接受采访,如果我们花费一个小时,哪怕是为这里的40000人,加上贝基的众多听众和观众,这根本行不通。所以我钦佩您的努力,但您只能以此为获得的钦佩了。

贝基。这个问题您在之前的回答中已经以多种方式触及过了,但我确实从几个人那里得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我想问一下。

来自巴拿马的长期股东里卡多·布里兹表示,他很高兴看到伯克希尔收购BAG的百分之百股权。这是分两步完成的。一步是在2022年末,从格雷格·阿贝尔手中购买了1%的股份,价格为8.7亿美元,意味着BAG的估值为870亿美元。随后,2024年又购买了2%,剩余的8%以39亿美元的价格从小沃尔特·斯科特家族购得,这意味着该企业的估值为488亿美元。

第二次较大的交易表明,估值在短短两年内下降了44%。里卡多写道,太平洋公司的负债似乎太少,无法解释这一点。因此,在两个时间点之间,是什么因素导致了BAG的价值差异?

我们不知道会因为太平洋公司和所做的决策损失多少,但我们也知道,那个特定案例所表现出的某些态度在整个公用事业系统中都有类似之处。有很多州,到目前为止一直非常好,适合运营。现在有一些州,正如查理所说,运营起来简直是耗子药。

当我们看到太平洋西北地区发生的事情时,这种认识得到了加强。某些其他情况下公用事业公司受到的待遇,也加强了这种认识。

这不仅仅是太平洋公司直接涉及的问题,而是对社会趋势的一种推断。其次,我们还做出了一个我们没有预料到的关于房地产业务的决定。这些事情会改变价值,法院也可以改变价值。当你仅仅拥有可流通的有价证券时,比当你拥有企业时,更容易做出这些决定。

在过去的70多年里,我目睹了各个行业和公司发生的事情,我也做出了很多这样的决定。格雷格做出了退出的决定,我们对此没有异议。他并不知道房地产领域或公用事业领域将会发生什么。

我们没有出售任何企业的打算,但是基于社会因素,伯克希尔·哈撒韦能源公司的价值远低于两年前。这种情况也会发生在我们的一些企业中,当然也发生在我们的纺织企业中,而且已经发生了。公用事业企业的生意不如几年前那么景气了。如果有人不相信这件事,看看夏威夷电力公司,再看看加州当前野火局势下的爱迪生公司。

存在一些社会趋势。我刚在我的显示器上收到一条消息说书已经卖完了。你们不必把钱花在其他东西上。这就是价值观会改变的解释,而且它们并不总是向上改变。

当我们和格雷格达成协议时,我们本愿意以那个价格收购斯科特家族。当我们和斯科特公司达成协议时,我们不会乐意支付给格雷格他所获得的价格。但那就像伯克希尔的股票。我们以X的价格买入股票,并且我们以低于X的价格买入股票。如果情况发生变化,而且我们多年来一直在支付,我们会支付得越来越多,因为它积累了价值,但它不是以直线方式进行的。

我想说,我们现在对购买公用事业公司的热情与几年前相比有所不同。其他行业也存在这种情况。这在公用事业领域非常显著,尤其显著,因为它们需要大量的资金。如果你需要大量的资金,你可能应该以一种鼓励人们给你大量资金的方式行事,我们会看看进展如何。我们希望看到公用事业公司发展良好,但我们对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股东负有责任。

好的。电台。再次,电台一。亲爱的沃伦,亲爱的格雷格,以及亲爱的各位所有者。很高兴能来到这里。我叫布雷维·帕尼达。

我出生于共产主义时期的阿尔巴尼亚,现在在英国伦敦教授经济学。沃伦和查理的精彩著作为我的思想和教学带来了重大影响。非常感谢你们多年来的诸多洞见。

沃伦经常撰写关于伯克希尔公司盈利能力对所有者重要性的文章。我的问题是,在你们的估计中,伯克希尔公司在最近的财政年度的盈利能力是多少?如果你们能评论一下与伯克希尔公司报告的净利润指标相比,任何增加或减少盈利能力的重要项目,那就太好了。谢谢。

我认为我们潜在的盈利能力在前段时间受到了公用事业领域发生的事情的负面影响。我认为,我们的盈利能力并没有因任何随之而来的大型收购而扩大,但它们会周期性地出现。所以我们会在某个时候看到一些,可能,达到100亿的规模,那就会增加我们的盈利能力。否则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所以这完全取决于具体情况。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整体市场表现、利率走向以及心理因素的影响。当人们最悲观时,我们将达成我们最好的交易。自从我1930年出生以来,情况一直如此。我出生的时候,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情况变得更有吸引力,但显然我当时对此无所作为。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而我却因为担心隔壁婴儿床里的孩子之类的事情而错失了。

在我的一生中,有时会遇到绝佳的机会,而这些机会之所以发生,是因为人是具有人性的。我害怕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不想尝试成为卢伦达斯那样的人,在高耸的双子塔之间的一条狭窄的细条上行走,或者诸如此类的事情。但我不会因为其他人感到害怕的财务方面的事情而感到害怕。

如果伯克希尔公司下周下跌50%,我会将其视为一个绝佳的机会,并且我一点也不会为此感到烦恼。而且大多数人不是这样的,他们的反应方式不同。这并不是说我没有情绪,而是我对股票的价格没有情绪。实际上,这些决定会一直到达我的大脑,而情绪可能会在其他地方受到阻碍。

因此,随着我们保留资金,伯克希尔公司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提高其盈利能力。我们每天都在做事情,做出决定,人们在工作,我们正在保留收益。我们将建立盈利能力,但它不会以任何均匀的流的形式到来,而且肯定不会在市场价格的上涨或下跌方面实现一比一的匹配。

但正是这一点使其成为一桩好生意。投资行业的特点在于并非所有事物都被恰当评估,而你的其他人越是精明,你的机会就越好。

好的,这个问题来自阿奇特·帕特尔,是关于大型科技股的。在2017年的年度会议上,你说过,你真的不需要任何资金来运营这些公司,并将它们称为理想的企业,指的是大型科技公司,苹果、Alphabet、微软和亚马逊。

鉴于所有这些公司现在都宣布了围绕人工智能雄心的大规模资本投资项目,你是否重新考虑了上述评论,仅仅就它们是轻资产而言,以及你因此对它们的看法?

不需要投入任何东西就能赚很多钱,总是比投入大量资金来赚很多钱要好。因此,不需要投入大量资本的企业...可口可乐,成品,经过装瓶公司等等,这需要大量资本。但就销售糖浆或浓缩液而言,这不需要大量资本。所以一个是一个了不起的生意,而另一个则...这取决于它在哪里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

可口可乐在各地都很受欢迎,但是有些地方……如果你在瓶装业务中,那需要真金白银。 你要有真实的卡车,要有各种各样的机械设备,还要有资本支出。而且,我们有一些业务需要的资本非常少,但资本回报率非常高。

那些政客们谈论的,说回报率很高的企业,实际上通常在资本方面,回报率并不高。保险,财产意外保险,是一种比较特殊的业务,因为你需要资本作为保障基金,以确保你履行你的承诺。但你可以用它来收购其他资本密集度低的业务。你可以收购苹果公司,这可以支持这项业务。所以这可能是一项非常好的业务,这也是我们长期以来表现良好的原因之一。

看看资本密集程度有多高将会很有趣。当然,“七巨头”的资本密集程度比几年前更高。多年来苹果公司实际上不需要任何资本,而且它还回购了股票。大幅度的缩减,无论未来世界是否相同,这都是值得关注的。

好莱坞的答案总是从别人那里获取资金来投入资本。我变得非常富有,本质上是因为我搞清楚了如何让别人投入资本。而这正是人们在资金管理业务中所做的事情,他们变得非常非常富有,因为他们可以从别人的资本中抽取提成。

如果你们所有人去年在伯克希尔为投资管理费支付1%,那么你们将为管理支付80亿美元,而实际上你们本不必这样做。但是,投资管理是一个非常好的游戏,因为别人投入资本,而你向他们收取资本费用,无论他们做得好不好,如果他们做得好,你还会收取更高的费用。对于从事这项业务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商业模式,谁又能责怪他们呢?

这就是资本主义。我在所罗门工作时,看到了这种运作方式,但我早就知道它一直存在。人生的诀窍就是获得别人的资本,并凌驾于其上。

查理和我后来认为这不是一个太优雅的生意,但我们并不是在批评它的效力,只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不再吸引我们了。

不过,我做了12年,或者类似的时间。查理和我与其他人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把我们自己的钱都投了进去,所以我们用我们自己的资本承担了损失,但我们获得了凌驾于他人资本之上的权利。

已经有人取得了进展,他们获得了凌驾于他人资本之上的权利,而几乎不需要投入他们自己的任何资本,那是非常好的生意,但是它可能导致许多滥用。

格雷格,你观察过美国的资本管理,你认为加拿大在这方面是落后还是领先?

我认为当涉及到他们的资本体系时,它是非常相似的,毫无疑问。我认为美国,就拥有资本主义体系而言,很难被任何国家超越。

而且我认为当我想到加拿大时,政府只想承担某些责任或义务,而不会留给公共部门,这只是社会或加拿大人民做出的一个决定。如果你看看另一个国家,澳大利亚,无论在哪里,这有所不同。

当你思考资本主义时,那种驱动力是存在的,而且渴望正确地配置资本,这是非常相似的。

如果你仔细想想,它在美国创造了奇迹。最初,洛克菲勒、肯尼迪、卡内基等等,他们实际上投入资金来建造钢铁厂,包括洛克菲勒的炼油厂和管道以及所有诸如此类的东西。他们投入资金来做这件事。

现在,诀窍基本上是使用别人的钱。你不能责怪人类表现得像人类一样,但你应该意识到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美国的资本主义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但是它是这座宏伟的教堂与一个大型赌场的结合体,这座教堂创造了世界前所未有的经济,而赌场则依附于它。

你有了教堂和赌场,在赌场里,每个人都很开心,大量的资金在流动。但是教堂必须确保得到供养,因为诱惑,而且现在的诱惑非常大,就是去赌场。那里的人会说,我们有魔法盒子和各种各样的东西,会为你做奇妙的事情,那里的人最快乐,那里能给你最多的承诺,那里是那些推动事物的人获得最多金钱的地方。

赌场和教堂之间的平衡非常重要,美国在未来100年里要确保教堂不会被赌场所取代,因为人们真的很喜欢去赌场,而且它更有趣,他们会摇铃,当你赢的时候,他们会给你送饮料和其他东西,它的设计目的是将钱从一个口袋转移到另一个口袋。

在教堂里,他们基本上是在设计能够为3亿多人生产商品和服务的机制,这在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我们开发的这个系统很有意思,但它需要付出努力。它以一种看似非常任性的方式分配奖励。认为人们在生活中得到他们应得的东西,很难提出这种论点,但如果你用其他任何看起来运作得更好的系统来反驳它,答案是我们还没有找到这样的系统,所以我会把这个问题留给下一代,他们可以通过碟仙或其他任何有效的方式把答案告诉我。

你好,我叫帕特里克·内斯特,我13岁,来自佛罗里达州坦帕市。我和我的哥哥约翰(15岁)以及我的父亲一起来的。感谢你们举办这次会议。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股东大会。我的问题是,高中时期的哪门课程或活动对您产生了影响,使您成为了今天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投资者?

这个问题很好。一生中遇到的老师会对你产生不可思议的影响,其中很多是正规的老师,但也有一些是非正规的老师。我从某些雇主那里学到了很多。你真的希望你从每一个心地善良且经验丰富的人身上学到东西,我在这方面很幸运。

我真正幸运的是,我的父亲从事投资业务,所以我会在星期六去他那里,等着和他一起吃午饭,然后我会读那些周围没有人读过的书,那些书仿佛在和我对话。数字在和我对话,我永远都学不够,然后我发现了公共图书馆,我读了奥马哈第19街和哈尼街的公共图书馆里所有关于投资的书籍,真的是所有,而且我很享受学习这些知识的过程。我和查理很像,如果查理在阅读关于电学的知识,他会想知道托马斯·爱迪生所知道的一切,甚至更多,这和相同的思考过程相关,并理解一切是如何运作的。

我不在乎它如何运作,我只关心它是否有效,这是一种局限性。我在这里坦白,我不是在吹嘘。

正如查理会说的那样,人们总是会问,如果你只能与一位在世或已故的人共进午餐,你会选择谁?查理说,我已经和他们所有人共进过午餐,因为我读过他们所有的书,基本上就是这样,而且他确实如此。我认为拥有好奇心并真正找到志趣相投的老师是非常有用的。

我遇到过几位老师,无论是在高中还是大学。事实上,我想说我上了三所不同的高等院校,三所不同的大学,我在华盛顿上的高中,在每个地方,我都发现了大约两到三个非常杰出的人。我只是把我的时间花在他们身上,没有太关注其他的课程。我很幸运能很早就找到真正适合我的东西。如果我的志向是成为一名口技表演者,或者随便什么都好,那都不会奏效。我只是花了无数个小时,到头来我还是不行。所以,我不相信那个说法。

我想有本书说过在某件事上花费 10000 个小时。我可以花 10000 个小时跳踢踏舞,但你看了会想吐。但是如果我花 10 个小时阅读本·格雷厄姆的书,读完后我肯定会非常聪明。所以,人们的思维方式确实非常非常不同。

我观察过伟大的桥牌选手,也观察过伟大的医生,伟大的人们确实拥有非常非常不同的天赋。而且,我不认为你应该在你的大脑里拥有 880 亿个细胞。我不确定我身上是否处处闪耀着光芒,但你和任何人都不同。我父亲过去总是这样告诉我,你与众不同。现在可能并不顺利,但你会找到自己的道路,而且在学校里你会找到那些愿意和你交谈的人。

一般来说,教书的人都喜欢有真正对学科感兴趣的年轻学生,他们会花额外的时间在你身上。他们会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而且我遇到了这种情况。我在哥伦比亚大学遇到了格雷厄姆和多德。戴夫·多德基本上待我就像待儿子一样。但我对他们所说的很感兴趣,他们觉得我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很有意思。

我会四处看看,或者做真正让你着迷的事情。我不会试图成为别人。你会发现学校里有些老师,而且你会发现有些非常杰出的老师。我至少遇到过 10 位对我的生活产生巨大影响的人,而且他们每一个都是积极的,因为某种意义上说,是我选择了他们。而且很多人真的很喜欢帮助年轻人。我在学校里发现了这一点。

也许看起来有点迷茫,好像需要帮助,也会有帮助。我想说我的学校经历很好,而且是非常好。但我将其更多地归功于个人,而不是机构。

我已经告诉了你比我了解的还要多的事情了,所以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贝基,下一个是你。这个问题来自俄勒冈州波特兰的斯科特·威廉姆斯。他说,你认为狗狗币对美国长期健康的净收益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

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难题呢?我认为官僚主义是一种非常普遍且具有传染性的现象,甚至在我们的资本体系中也是如此。而且那些大公司,绝大多数看起来都可以被更好地管理。我确信伯克希尔在很多方面也是如此。而政府是最终的,所以它实际上没有任何制约。这就是为什么在某种程度上,你会对货币的未来感到害怕,因为他们可以印钞。

如果有人通过承诺人们某些东西而被选上,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对所有事情都不是真诚的,但是没有哪个政客会对任何人说,至少如果他们有钱,我真的觉得你口气不好,如果你不介意,你能离我远点吗?这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所以我认为如何控制政府的收入和支出的问题是永远无法完全解决的,并且已经对许多文明造成了巨大的损害。

我认为我们并非对此免疫,而且我们已经接近那个边缘。但是,如果你告诉我如何在民主体制下真正地改变现状,要知道,我们目前的财政赤字在非常长的时间内是不可持续的。我们不知道这意味着2年还是20年,因为从未有过像美国这样的国家。但是如果某件事不能永远持续下去,它终将结束,引用著名经济学家赫伯特·斯坦因的话,而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是不可持续的。并且它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达到某个临界点后会变得无法控制。我的意思是,本质上你只能放弃。

保罗·沃尔克阻止了这种情况在美国发生,但我们当时非常接近。我们多次接近那个边缘。而且,我们仍然在美国经历了相当严重的通货膨胀,但它从未失控。而那不是你想尝试和实验的事情,因为它会自我强化。我不想承担这项工作,即试图纠正美国在收入和支出方面的问题,目前存在大约 7% 的缺口,而大约 3% 的缺口可能是可持续的。而且你离那个目标越远,就越接近失控的局面。我认为这是一份我不想做的工作,但我认为这是一份应该做的工作。而国会似乎并不擅长做这件事。

听起来我应该趁着还占上风时退出。作为一个国家,我们总是面临很多问题,但这是我们自找的。我的意思是,我们拥有前所未有的收入来源、资本生产来源以及人才生产机器。

如果你非要找一种方法把它搞砸,那一定与货币有关。而且这种情况在很多地方都发生过。激励加上制衡,根本没有任何真正的制衡。理论上,应该让那些把事情搞砸的人承担巨大的后果,但实际上并没有后果,反而有好处。所以这是这个国家,乃至世界历史上最成功的公司所面临的问题。而在解决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有一点空间可以努力。

就这样,我闭嘴了,继续到第三个站点去。

您好,巴菲特先生。我叫萨斯基亚,来自德国的吉芬。首先,我想感谢您,因为您对我和我所爱的人的生活产生了如此巨大的影响。这是无价的,非常感谢。

巴菲特先生,想象一下现在是1776年,您和本杰明·富兰克林一起,帮助塑造一个新国家的根基。你会倡导哪些核心经济原则来构建一个公平、有韧性且以机会为导向的资本主义社会?能够支持未来世代长期繁荣的资本主义社会?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但我可能会对本·富兰克林说,你继续思考,别跟我说话,因为你提出的想法肯定比我的更好。他是一位极其杰出的人物。甚至可以说他几乎是最后一位几乎掌握国家各项活动的方方面面的人。他发明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而且,顺便说一句,我们刚才谈到了复利的力量等等。他留下了一份遗嘱,将一笔钱留给了费城,另一笔钱留给了波士顿,以此作为几百年的榜样,让你了解复利的力量以及各种各样的事情。他远远超前于他的时代,如果我和他一起在那棵树下,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别打扰他,让他继续思考。

但是,他看到了成功可能会给社会带来的问题,以及其他问题。各种领域存在着更加直接的问题,但问题在于如何引导,如何对待80亿人口,因为我们无法将自身与世界其他地方隔离开来。我们可以成为世界其他地方的榜样。我认为,既然我们国家拥有如此多的好运,并且我们确实拥有一个良好的体系,那么我们就有义务这样做。我不认为仅仅通过向世界宣讲你应该告诉他们该如何生活就能取得多大进展。我认为,仅仅几百年前,另一批不同的国家还在统治世界,而现在你开始给他们提建议,这会引起一定程度的怨恨。我认为,在刚刚赢得比赛的时候就去训斥一群人,这在沟通和说服方面是一个真正的错误。

我会建议本想想办法赢得比赛,同时保持一定的谦逊。我会告诉他尝试设计一个不会发明太多可能摧毁地球,变得无法控制的东西的系统。

一旦将原子弹扩散出去,我们开发原子弹就别无选择。然而,有能力制造原子弹的国家数量从1个增加到8个,并且可能很快会增加到9个,伊朗也包括在内。这是一个社会根本无法承受的错误,解决问题需要考虑9个变量,而不是仅仅1个。

这完全可以理解。当原子弹首次被使用时,我的父亲是国会议员。令人惊讶的是,山姆·雷伯恩竟然能够让众议院毫不知情,因为他们本应拨款所有资金,但他手下有435名国会议员,他们却不知道自己正在为洛斯阿拉莫斯拨款,也不知道芝加哥和田纳西发生了什么。

无论如何,我们的社会已经远远超出了本杰明·富兰克林梦想中的任何事物。它实现了一些成就,并且正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以解决一些问题。我们在此过程中做出了关于人人生而平等的广泛声明,尽管也犯过一些错误,但总的来说,我们已经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我们面临的问题是,本杰明·富兰克林会如何解决以下问题:一旦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掌握在许多人手中,以及当你本质上将世界视为一个存在赢家和输家的地方,并且赢家会羞辱输家并做各种事情时,该怎么办?但我会将这些问题的答案留给更年轻的人去寻找。

尽管如此,它仍然是最美好的。从来没有任何你能梦想到的事情能比得上发生在美国的事情。所以我们仍然处于历史上最好的时代,也是最适合生存的地方,遥遥领先。想想几百年前,有人会拔掉你几颗牙齿,然后往你嘴里灌威士忌。生存问题一直存在,尤其是在中西部,想象一下每年都要等到密苏里河结冰才能确定你的马车能否通过,也许车后座还坐着一个孕妇。在我一生中发生的积极变化简直令人惊叹。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保持它,又如何改进它?我认为,所有这一切的基础,是拥有一种不会被贬值的货币。这会对一个社会的稳定造成什么影响呢?所有信任政府的人都被坑害,而所有找到从中牟利方法的人都变得富有,或者更富有。我不认为我们需要一个以这种方式运作的社会。

总之,让我们看看,那是第三部分。

现在我们转向贝基,对吗?是的,没错。格雷格,这个问题是给你的。它来自一位名叫杰伊·米尔罗伊的股东,他写道,巴菲特先生对运营子公司的管理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您会如何描述您的方法?更好。嗯,我们的经理们在那边。我想说,回顾2018年,担任这个角色非常幸运,因为,第一,我必须了解很多业务。

拥有这些通用知识后,我必须与每个人进行接触。他们在分享商业模式、策略以及对风险和机遇的思考方面都做得很好。

经历这些之后,我有一些问题,并且想要和他们交流。正如沃伦所说,在经历各种事情时,保持好奇心非常重要。提出关于业务和框架的问题与评论是我的风格。

同时,他们也拥有很棒的业务,并且以高度自治的方式运营它们。这一点仍然保持不变。但是,如果存在机会,比如在另一项业务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或者在他们的行业中看到了一些机会,我们会进行讨论,看看这是我们应该追求的事情,还是我们已经妥善地解决了风险。

我发现所有的管理者都非常积极地参与其中,并且渴望进行这些对话。我认为这反映了我的处事方式。

当想起我们的管理者时,他们是非常自治的,他们经营着自己的业务,而且他们比我更了解它。但如果我看到一个机会,让他们与我们另一位经理交谈非常值得,例如,如果他们是GEICO公司,并且经历过技术转型,那么需要这样思考的就不止他们自己。我们希望确保合适的人在进行对话,并弄清楚我们如何从先前的经验中获益。

所以我会说,这种做法更加积极主动,但希望是以一种非常积极的方式。而且我们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团队,所以在经历这段时间的过程中,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

与格雷格合作比与我合作效果好得多,我不想像他那样努力工作,而且我可以逃避,因为我们基本上有一个良好的业务,非常好的业务,而且我不会因为所有权以及我们做得还不错的事实而面临被解雇的风险。

仅仅是做得还不错并不意味着不能做得更好,而且格雷格可以在很多方面做得更好。很多人希望被管理,需要在管理方面得到帮助。有些人不需要,有些人只需要放任自流。

有些经理,如果开始对他们发号施令,那简直是疯了,因为他们会直接辞职,而且我不会责怪他们,因为我自己也会是同样类型的人。但很多人确实欢迎指导和帮助,特别是当他们从像格雷格这样真正身体力行、而不是高高在上地说“你们这样做,我做其他事”的人那里获得指导时。

如果一个经理的行为和他要求下属的行为不一样,长此以往是行不通的。人们想要一个他们钦佩的经理,如果那些人宣称以一种方式行事,却以另一种方式行事,他们就不会钦佩。这更容易。

一个组织的质量下降比上升更容易,这是令人悲哀的。如果领导行为不端,会导致下属也效仿,这种行为具有传染性。

在操作性管理方面,这种传染性可能不那么明显。但如果管理者为了自身利益而做一些小动作,很快就会影响到其他人。比如,在零售企业中,员工可能会告诉朋友,他们可以从零售经营中获得折扣,并为朋友记账以获取折扣。

一旦开始向下偏离,这种行为就极具传染性,且难以重建。因此,我们需要高层行为良好,不为私利玩弄权术。虽然有很多管理者努力避免此类行为,但也有一些管理者变本加厉。公司多了,就会看到各种各样的行为。格雷格在采取措施方面更加积极,而我通常比较松懈。

好的,4号站。

您好,巴菲特先生和阿贝尔先生。我是堪萨斯·洛迈耶,埃尔克霍恩南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在奥马哈出生并长大。我的问题是向格雷格·阿贝尔提出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是美国第二大公用事业供应商,路透社2025年的一项调查发现,其煤炭能源舰队是全美最脏的。目前没有任何具体的公用事业计划来淘汰煤炭并完全过渡到可再生能源。我今年17岁,考虑到这一点,您对像我这样将承受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公司所导致的气候变化后果的年轻人有什么要说的?

感谢您的问题和评论。重要的是要了解伯克希尔·哈撒韦能源公司及其运作方式,可以以爱荷华州为例,因为我认为那是报告中引用的州之一。我想说的是,我们在早期收购能源公司时,可以追溯到我们收购中美能源公司的时候,我们在1999年收购了它,伯克希尔在2000年收购了中美能源公司。对我自己和我们的团队来说,有一点变得非常清楚,那就是我们在公用事业领域所做的事情实际上是由两个方面驱动的。

首先,我们绝对必须满足联邦政府制定的要求和法律。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认识到我们在这些州实施公共政策。回到爱荷华州,这是一个有趣的对话,报告再次将此作为一个重大问题。在2000年代初期,在爱荷华州,我们作为一家公用事业公司,首次面临电力短缺。所以我们没有足够的能源,并与当时的州长进行了重要的讨论,真正坐下来并说,你们希望我们中美能源公司往哪个方向发展,以及你们作为一个州想要什么资源。

当时我们主要是一个以煤炭为基础的州,我们认识到这一点,并认为这是一种风险。但我们需要与州里进行对话,讨论未来如何管理这种情况。

有趣的是,在2000年代初期,当我们再次与州领导层进行对话时,明确决定我们希望继续保持电力供应充足的状态,不要让客户面临电力短缺。

我们讨论了资源类型,记得一次非常清晰的对话,我们希望在各种能源之间保持平衡,当时主要是煤炭和天然气。那时,我们决定在美国建造最大的风力发电项目,在爱荷华州。因此,我们着手建造三种资源:一个燃煤电厂、一个天然气电厂,以及我们在中美能源公司拥有的第一个风力发电项目。

这与该州的需求非常一致,同时也为我们奠定了一些重要的基础,因为我们开始明确可再生能源这种非碳资源的重要性,但它必须与该州的需求相一致。自那以后,我们已经在爱荷华州投资了160亿美元用于可再生能源。

这与我们州希望我们做的事情非常一致,即底层政策。我们不能自己做出决定,就花费160亿美元。这是与州长、立法机构和监管机构共同完成的。与此同时,我们也有机会退役了10个燃煤机组中的5个。

正如报告中强调的那样,我理解人们希望现在就退役另外5个燃煤机组,但想想我们投入了160亿美元来退役5个机组,这对我们的客户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我们一直能够维持费率,它们的费率是全国最低的,所以这方面完成得非常高效,但现实是我们仍然需要那五个煤电机组来保持系统的稳定。我们不能出现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情况。

所以我们绝对尊重你们的意见。我们会继续与每个州合作,以确定他们想要规划的道路,并且我们努力确保有良好且平衡的结果,因为我们认识到他们所面临的挑战,以及其他人的期望。

我认为大家会继续看到我们的公用事业公司实施符合其利益相关者、客户需求的政策,同时始终尊重任何联邦标准的要求。谢谢你们的评论。

好,31,让我们看看贝基。这个问题来自比利·德罗斯。他写道:巴菲特先生,作为一名来自纽约州的护士,我多年来一直在努力为自己争取到良好的健康保险,即使是在一线拯救生命的时候。在纽约,获得保险意味着要摸索一个令人困惑的州立系统,这个系统感觉就像是为了让人不知所措而设计的。

我很好奇,最终是什么导致了您与摩根大通和亚马逊的医疗保健风险投资的结束?鉴于您对价值和长期思考的承诺,您是否会考虑再次审视美国的医疗保险改革?

我们花费的金额接近国内生产总值的20%。如果你回到1960年,当时有很多国家都花费了大约5%,然后这些线开始急剧偏离,而等式中只有100个百分点的数学事实并没有改变。

我们和摩根大通一起尝试了那个实验。和亚马逊,我们有三个人,他们不认为自己知道答案,但认为,它是经济中的绦虫,我们还发现绦虫在国家的每个地方都活着。医院喜欢它,医院有杰出的人士与人们合作。人们通常喜欢他们的医生,但不喜欢这个系统,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最终,摩根大通、亚马逊和伯克希尔公司将无法对改变这20%产生任何影响。

这20%,只有100个百分点可用,其中一个国家花费了6%或7%,或许利用我们的系统来发挥他们的优势,这也是非常真实的。那占经济的比例非常大,而且我们根本无法撼动它根深蒂固的地位,很难做出任何改变。

我们为此花了一些钱,做了一些工作,并且对我们自己的体系有了不少了解,我们也看到了现有体系在如此多人的心中是多么根深蒂固,无论是医疗保健提供者还是其他人,他们都不是邪恶的人,他们只是在做某件事并试图拯救生命,但我们发现,无论是加拿大、法国、英国还是其他地方,如果你看看我们的成本,它们都高得多,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是在补贴世界其他地方,人们会来到美国进行一些真正罕见或具有挑战性的健康方面的治疗,比如手术之类的,但我们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存在这样一个节点,政府深深地卷入了这种情况,而且健康对每个人都至关重要,我们做不到,我对杰米和杰夫说,绦虫赢了,社会上存在问题。当你把你的GDP的20%投入到一个特定产业时,改变该产业的热情程度,该产业将拥有的政治力量,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邪恶的,而是,每个人都走向那里,所以我不清楚,我们得出的结论是我们不知道答案,我们三个人,而且我们有钱去做这件事,但我们不知道如何改变3.3亿人对他们的医生的看法,对他们的医疗保健的看法,他们觉得自己有权获得什么,而且它不会自己改变。

只有政府才能改变它,而政府中唯一能改变它的人需要获得435人的多数支持,以及100人的支持。我父亲一生中只在1948年输过一次选举,他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共和党人,而且在1950年,他回去击败了1948年击败他的那个人。他得到了医生的支持,而且他做得非常出色。他们非常棒,而且他们100%相信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他们每天都在帮助人们,而且在疫情期间,人们做出的牺牲拯救了其他人,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能想象从事这样一份工作吗?他们带进来的人会成打、成打地死去,而你试图以某种方式保持自己的士气,并继续与他们合作,所以你不能争辩它的重要性。

但我们的成本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截然不同,这是一个巨大的因素。我们是一个非常富裕的国家,所以我们可以做其他国家无法做的事情,并且通过我们选举产生的代表,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形成的各种各样的事情,我们已经发展出一个系统,它对任何重大改变都具有极强的抵抗力,并且在它所在的每个社区都很重要。所以我希望我们能给你一个答案,但我一开始有些悲观,出来的时候我更悲观了一些,但我很高兴我们做了我们所做的事情,并且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了解了一些我们自身的不足。所以实际上,伯克希尔得到了它应得的回报,但我们没有杀死绦虫。

试图改变政府中的事情,这在国家里是一个有趣的命题,因为会产生一种自我选择,就进入政府并继续留在其中的人而言,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不断地,他们必须做出他们不喜欢的决定,而且他们学会接受它们,或者将其合理化,或者无论是什么。但这仍然是关于这个国家的发展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都要好,所以你不能说它是一个失败,但是你也不能说存在某些问题,它们非常难以找到解决的方法。当然,其中一个问题又回到了我之前提到的财政问题,因为花钱很容易,削减人们的收入很难,而且,如果你当选了,那么你会对自己说,如果我留在里面,我能做更多的好事,而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真正按照我的良心投票,所以你在这里让步一点,在那里让步一点,在那里让步一点,最后你再也无法在镜子里认出自己了。

我在一个政治家庭长大,我观察人们的行为方式,而且他们的行为像人类一样,这是你必须预料到的,而且我的行为也像人类一样,所以我们仍然设法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不断前进。生活在这里比100年前或200年前要好得多。

这很戏剧化,所以不能说这个系统是失败的,但可以说在其中做出重大改变非常困难。

首先,我想感谢你慷慨地分享你的智慧和经验。你改变了我的人生,你是我的人生榜样和英雄。我的问题是,你提到苹果先生未来将负责资本配置,我想知道你对此的看法,是企业经营者更容易成为投资者,还是投资者更容易成为企业经营者?

做一个操盘手要艰难得多。像我这样坐在房间里玩弄金钱要容易得多,这只是更容易的生活。这并不意味着这是更值得钦佩的生活,但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愉快的生活,所以我一点也不抱怨。而且我能够选择我的朋友,这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从未被迫为任何我真正不敬佩的人工作。

我能够极大地选择我如何度过我的每一天。在很多情况下,我不喜欢为了成为顶尖的企业经营者而去竞争,因为那样我可能会被迫做出某些行为。我是自己的主人,我可以经营我想要经营的那种公司,这是一种非凡的奢侈。

明天,我们将举行伯克希尔的董事会会议,我们有11位董事。我的两个孩子,霍莉和苏西,也是董事,她们知道我接下来要讲的内容。其余的人,这将会是个新闻。我认为时机已经到来,格雷格应该在年底成为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我想有效地向董事们宣布这个消息,并将其作为我的建议。让他们有时间思考他们想提出的问题、结构或其他任何东西,然后在几个月后会举行一次后续会议。我们将根据这11位董事的意见采取行动。

我认为他们会一致赞成,这意味着在年底,格雷格将成为伯克希尔的首席执行官,而我仍然会留下来,并且可能在少数情况下有用,但最终决定权将是格雷格在运营、资本配置等方面所说的。

我相信,如果我们在某些方面遇到绝佳的机会或任何事情,我可能会有所帮助。

我认为伯克希尔公司拥有特殊的声誉,这意味着当政府遇到困难时,我们是资产而非负债,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地位,因为通常在这种时候,公众和政府会对企业持非常负面的态度。

也许会有我能提供帮助的时候,但格雷格将掌握主导权。无论是收购方面,我认为董事会更愿意授予他在大型收购方面更多的权力,可能如果他们知道我还在的话,但他仍然是首席执行官,毫无疑问。

计划是格雷格对此一无所知,直到他现在听到这些。

董事会明天可以向我提问,关于他们应该考虑的事情的更多细节,他们会消化这些信息,然后在之后的下一次董事会会议上,如果我们——我猜我们会——如果他们采取行动,那么显然我们会向世界宣布一些事情。

这将是文化上的重大改变,我们将继续进行这项运作,而我则会玩玩占卜板之类的东西,然后轮到它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