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岁的Cursor CEO Michael Truell在两年内带领公司达到3亿美元年化收入,成为AI代码编辑器领域的领导者。
2.Cursor通过将人类意图表达与AI模型任务分发相结合,实现了对传统开发方式的颠覆。
3.除此之外,Cursor还构建了一套人类协作控制结构,使得开发者能够更有效地与AI协作。
4.Michael Truell认为,下一代IDE将是组织的系统平台,开发者需要掌握如何将人类、模型和流程组织成系统。
以上内容由腾讯混元大模型生成,仅供参考
(视频:对话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 Michael Truel)
在 2023 年, Michael Truell 还是硅谷一名普通实习生。
到2025 年4月,年仅25岁的他带领AI代码编辑器 Cursor,仅用2年就达到了 3 亿美元的年化收入(约 21 亿元人民币)。
“未来的工程师,是给 AI 下任务的人。” ——Michael Truell,Cursor CEO
这一句话,把整个软件行业的价值链拍碎、重排:
这句话正在改写价值链:
代码 → 交给 AI 自动生成、调试 人类 → 负责用自然语言写“任务书” 薪资 → 会写任务书的人,年薪已可达 ¥120 万 (招聘显示:2025 年北美Prompt Engineer平均年薪17万 USD )
为什么要在五一假期讲这个故事?
因为“劳动节”最大的残酷提醒是: 技术进步,正在重新评估我们每个人的“劳动”价值。
还在埋头敲代码?可能像十年前死背五笔:努力没变,赛道已位移。
正文,我们将讲透3个问题,帮你把“写任务书”学到手:
Cursor 如何把 5 万行代码,压缩为 5 行“AI 任务书”? “写任务书”到底需要哪些思维与流程? 对工程师与创业者来说,新的护城河和红利窗口在哪?
读完,你会知道:
在“后代码世界”,真正值钱的不再是手速,而是把需求转成 AI 可执行指令的能力——这才是下一轮职场“无声炫富”的隐秘入口。
✍️ 第一节| 会写代码的不赢,能控系统的才赢
✅ 不写代码的人,反而定义了代码世界
“写代码”的黄金时代,其实已经过去了。
不是因为没人写,而是——写得太多了,反而不值钱。
Michael Truell 讲的很清晰:
未来的软件开发,不会是你在 VS Code 里一行一行写下去,而是你向 AI 描述‘你想让系统怎么运作’。
你不是用 JavaScript、Python 这些编程语言构建系统, 你是用英语——
甚至用伪代码、自然语言描述你的 “意图”。
不是输入代码,而是输入结构化需求。
在他的理解中,AI 编程将经历两种误区的清洗:
有人以为未来就是 ChatGPT 编程:你一句我一句,像在 Slack 上和工程师说话。 也有人以为未来不会变:代码还是要写,语言还是 Go、Rust、TypeScript。
“这两种判断都错了。” Michael 回答,
“真正的未来是比这两者都更奇特的东西——人类可以控制所有细节,但不再用底层代码描述它。”
这是一种新的表达方式。
你不再写 if else,不再手动调用 API,不再调 UI 样式——
你写的是:“让它每次响应都快于 300ms”、“让这个功能在新用户首次登录后才出现”、“确保它兼容移动端 Safari”。
然后系统自己去生成那 10 亿行你不需要看的代码。
✅ 这不是写得更快,而是跳过写。
你以为代码是核心,但在 Cursor 的世界里,代码是副产品。
现在,开发的稀缺能力,不是“写清楚代码”,而是“定义清楚需求”。
从代码走向意图,是一次范式迁移,也是一场身份升级。
✍️ 第二节| Cursor 爆发背后:工程师正在升维
✅ 工程师是被重新定义
很多人以为,AI 写代码,就是把工程师“从生产力中剔除”。
他们问的是:“程序员会不会失业?”
但 Michael Truell 的理解完全不同:
“我们不是想让 AI 替代工程师,而是发明一种新的开发方式,让人类在更高的层级上,仍然保有全部控制权。”
这就是 Cursor 的核心非共识判断:
不是人类被边缘化,而是开发者正在升维。
✅ 一点鲜有人说清楚的底层逻辑
“未来不是代码是否还在写的问题,而是人是否仍然掌控系统逻辑的变更权。”
这句话背后的前提是——
如果 AI 只能补代码,那人类就得在函数里“拆逻辑”;
如果 AI 全自动生成,人就会被隔离在系统外,无法介入修改。
Cursor 所做的,正是在这两者之间找到一条新的中间层路径。
Michael 描述的未来是第三种形式:
“软件逻辑的表达方式,本质会变得像英语伪代码的进化体。
你可以指向它,可以重构它,可以更高层级地理解它,而不是陷在函数和语法中。”
这听起来像伪代码,但它不仅是“更容易写”,而是:
更容易理解(可视化结构)
更容易协作(团队共创逻辑)
更容易演进(系统重构不再爆炸)
这不是在“提高效率”,而是在重新定义开发的抽象层级。
这也是为什么 Cursor 没做一个“写代码更快”的工具,而是自己打造了一整套 IDE——
不是 Copilot 插件,而是“如何组织开发”的系统本身。
从表达 → 编排 → 调用模型 → 差异生成,
每一层都围绕一个目标设计:
让人能定义系统,但不用去写它。
你以为 AI 编程是自动补全, 其实它正在改写角色定义。
Cursor 的判断不是“AI 会不会写”, 而是“人类还想不想掌控”。
✍️ 第三节|2年3亿 ARR:他踩中了技术起点
✅ 不是运气,是踩节奏
早前,记者曾半开玩笑地问 Michael:
“你知道吧,你现在是 25 岁、年收入 3 亿美金的 AI 公司 CEO。 很多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但 Michael 没讲任何“从实习生到 CEO”的逆袭剧情。
他的回答只有两个词:“踩节奏。”
Cursor 的起点,不是商业计划书,不是融资 pitch,不是流量密码。
而是——一个模型体验。
Michael 说:
“真正让我们感到震撼的,是第一次试用早期版本的 Code Pilot。我们不是看到一个工具,而是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 它不是自动补全代码,而是让你感觉:‘也许我们不需要再写所有的东西了。’”这就是他们想做 Cursor 的起点:不是做一个更智能的“编辑器”,
而是做一个可以让人脱离写代码、只表达意图的“系统接口”。
但他们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跳进这个市场。
相反,最初的 Cursor 团队,居然想去做机械工程自动化工具——
因为他们觉得“那是一个冷门赛道,没人卷”。
他们想:AI 越来越强,不如切入一个没人注意的领域?
于是,他们开始调研机械设计流程、三维建模接口、CAD 软件 API,甚至考虑过自己训练模型。
✅ 盲目冷门,不如热战熟地
四个月之后,他们把那个方向砍掉。
理由很简单:
我们不是机械工程师,不懂那个世界,也不想一辈子做那个方向。
他们意识到:如果你对问题空间没有极致理解,就很难创造真正有价值的工具。
他们回头看了看——
自己最熟悉的,就是开发环境;自己最期待改变的,也是开发流程。
于是,他们赌了一个“看起来最难、也最拥挤”的方向:编程。
这个选择听起来疯狂——
你面对的对手是 GitHub Copilot、微软、谷歌,还有全世界的开源项目。
但他们内部有一条判断:
“我们不怕强大对手,因为他们太慢了。
真正的问题不是谁在写模型,而是谁在重新定义开发方式。”
他们决定自己从零做一个编辑器原型,不套壳,不用 VS Code,直接干底层。
团队用了 5 周做出 Cursor 的第一个版本,并在内部自用、强迫取代旧工具。
然后再用真实反馈快速迭代,三个月就推向公开市场。
✅ 爆发的不是产品,是范式红利
最开始,他们以为这东西能火,也就是几百个开发者小圈子用用。
但上线没多久,注册用户激增,GitHub 活跃度翻倍,VC 来电不断。
团队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做了个“替代工具”,而是踩中了一个趋势交汇点:
模型能力成熟(OpenAI、Anthropic 提供基座)
编程逻辑向上抽象(从语言 → 意图)
开发者期望发生变化(不是“更快写”,而是“更少写,更清晰”)
不是“技术突破”带来了 3 亿 ARR, 是他们认出了:一个旧范式正在坍塌,而新范式还没人开工。
Michael 没有讲什么鸡汤式创业故事。
他知道:
这个世界有些事必须在那个时间点做,提前没用,晚了被卷死。
我们只是走得刚刚好。
✍️ 第四节| 未来工程师,是军团指挥官
✅ 未来工程师像带新人团队
在使用 Cursor 的人眼中,工程师不再是“自己动手做完”, 而是像带一支新手团队,分任务、讲思路、抓节点。
在访谈中,主持人想到一句话:
“感觉未来每个人都会变成工程经理,指挥一堆不那么聪明的 AI 工程师。”
Michael 点头回应:
“可能你会有很多一对一会议…… 最成功的用户,已经开始像带实习生一样调 AI 了。”
他们观察 Cursor 的重度用户后发现: 真正高效的人,从不指望 AI 一次写完一切。
他们的日常,反而像在带一支新人小组:
明确目标 拆分任务 编写提示 观察反馈 快速调整
不是“托管”,而是高频协作。 不是“放权”,而是稳步推进。
Michael表达得很实在:
不是你希望 AI 写得对,而是你有没有能力告诉它哪里错了,怎么改得更好。
✅ 不是托管,是密集协作
这和写不写代码无关,和语言选型无关, 更像是管理能力 + 系统表达能力的结合体。
他还总结了两种常见“失败模式”:
初级工程师——全靠 AI,“丢过去,看结果”;
高级工程师——全不用 AI,“自己来,图省事”。
一个失控,一个落后。
最有效的人在中间:
他们不问“AI 能不能做”,而是问:
“我该如何设计它,让它能做对?”
✅ 好工程师,不再写代码而是调度系统
所以在 Cursor 上,一位优秀的工程师像什么?
像导演——定场景、控节奏、抓关键帧; 像产品经理——不是写需求,而是把任务结构化“喂”给系统; 像协作教练——带一个效率极高、理解力有限的 AI 团队,完成系统迭代。
而他们最关心的,不是“AI 会不会写错”,
而是:“我能不能提前锁死变更范围,让它自动完成这些重复任务?”
不是“AI 能做 80% 吗”,
而是:“我怎么拆成 10 次 8% 的微变更,把节奏握在自己手里?”
Michael 总结道:
你想用 AI 来写,就得学会怎么调 AI。
调得清楚,调得有边界,调得有节奏,这才是未来开发者的核心能力。
在这个转型中,写不写早已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是——
你是否能组织起一支 AI 军团,完成你想构建的系统。
✍️ 第五节| 产品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控制权
✅ “写得好”不值钱,“调得明白”才值钱
在 AI 产品这场竞速里,很多公司选择的方向是“更大的模型、更高的参数、更快的推理”。
但 Michael Truell 一开始就放弃了这条路线。
他在采访中说得很坦白:
“我们并没有从 Day 1 就打算做自己的模型。
因为那时候已经有很多惊人的大模型了。”
可他们很快发现,即便是最强大的基础模型,在真实场景中,也远远不够用。
比如,Cursor 的一个核心功能是“多文件自动补全”。
看起来简单,其实极难:
它不仅要猜用户想补什么
还要推断整个代码库上下文、跨模块依赖、潜在变更位置
Michael 表示:
“我们需要的不是会接下一句话的模型,而是能预测你接下来 30 分钟会在哪 4 个文件改什么的模型。”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语言建模”,
而是“用户意图建模 + 差异生成 +链式代码变更”。
✅ 他们反其道而行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干了两件和主流路线相反的事:
🔹 一是做了自己的模型,但只做“小而专”的任务模型 例如:
专门预测下一组改动(而不是预测下一个 token)
专门理解代码库变更模式
专门把大模型生成的草图,转成可提交的 diff patch
Michael说:我们不是为了和 GPT 拼,而是为了在 GPT 无法落地的地方接上。
🔹 二是建立了一套“人类协作控制结构” 在这个结构中:
基础大模型只负责给出高层意图草案
本地小模型负责将其执行化、具象化、精确化
系统中间层负责把多模型协作,变成可控、可调、可撤销的用户交互体验
这和 Windsurf、Replit 等产品强调“Prompt层”、“上下文动态调度”完全不同。
Cursor 的关键词是:
“协作中的结构权”——不是模型能力有多强,而是用户能不能掌握输出的结构节奏。
✅ 护城河不在模型,而在掌控力
在访谈,主持人问 Michael:
“你觉得 Cursor 的技术壁垒到底是什么?是你们的模型,还是你们的产品?”
Michael 的回答这样一句话:
“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我们知道用户要什么,并且我们每天自己在用。”
这句话看似平常,但背后隐藏的是 Cursor 的产品信仰:
自研模型不是为了炫技,而是为了落地
IDE 不是用来编辑代码,而是组织意图执行
护城河不是知识图谱,也不是语料,而是用户能不能“控制 AI 工作流”
这不是一个“更聪明的 AI 助手”,而是一个可配置的 AI 工程系统结构。
Michael 曾总结:
“每一个 Cursor 的‘神奇体验’,背后都有一个我们自己调过数百次的微模型或交互路径。 真正打动人的,不是模型说对了什么,而是你能调它‘只说那一件事’。”
所以,未来写代码的人不会赢, 但也不是模型赢。
赢的是:能把人 + 模型 +流程组织成“系统”的人。
✍️ 第六节|下一代 IDE,是组织的系统平台
✅ IDE,不只是写代码的地方
你以为 IDE 是写代码用的,
但在 Cursor 的理解里,它是整个组织运行逻辑的中枢。
Michael 在访谈中说得很明确:
我们不只是构建一个编辑器,而是在重新定义软件开发的入口。
这个入口,承担的不再是输入代码的工作, 而是连接以下三件事:
人类的系统意图表达
AI 模型的任务分发与差异生成
协作团队的版本控制与组织共识
换句话说,Cursor 不是一个人写代码的地方,
它是整个技术组织与 AI 之间“达成共识”的地方。
✅ 未来的 IDE,是协作中枢
Michael 给出了下面这个更具象的愿景:
“未来的开发流程,不是你打开 VS Code,而是你进入一个‘控制室’, 你在里面定义模块目标,布置逻辑节点,安排协作节奏,让模型们各自去执行。”
这听起来像科幻,但他们的产品设计已经部分实现:
任务可拆解 → 自动调用不同模型处理不同片段
结构可预览 → diff patch 变更可视化、可回滚
意图可调整 → 多轮协作不再“重写”,而是“引导重组”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放弃了“插件”模式,选择自建 IDE:
现有开发环境太封闭,太静态,根本承载不了 AI 参与的开发方式。
他们要构建的,不是 AI 脚本员,而是:
一个能够调度人、模型、意图和逻辑的系统操作平台。
这让 Cursor 和所有 Copilot 类产品彻底拉开了差距:
Copilot 是你写一句,它补一句
Cursor 是你定义结构,它编排模型,它提醒你回顾差异
✅ 平台之争,拼的是系统承载力
它的目标不是“你能写得多快”,而是:
“你能不能用一个系统,把你对产品、业务、工程、用户体验的所有意图,变成可以被 AI 精准执行的路径。”
这背后反映的是一个更底层的判断:
下一代开发,不是代码写在哪里,而是系统长成什么样。
不是哪个模型厉害,而是哪个平台能承载更多意图协作。
Michael 在访谈最后总结:
“今天人们还在说‘AI 是新工具’, 但我们觉得——AI 已经是新基础设施。
而 IDE,就是那个你和基础设施对话的地方。”
当你真正理解 Cursor 做的这件事,就会明白:
它做的不是“写代码的革命”, 而是让组织重新获得构建复杂系统的能力。
🎯你不是程序员,而是系统架构师
Michael Truell 用两年时间,做了一件事:
不是优化开发效率,而是干脆跳过“写代码”这件事本身。
他没去定义更聪明的模型, 而是重新定义了人、模型、系统之间的工作方式。
你以为程序员是坐在键盘后写逻辑的人,
但他押的,是这样一个未来:
程序员,
是定义系统意图的人;
是调度模型执行的人;
是重新掌控复杂性的人。
所以,那些继续一行行写代码的人,终将被“定义系统的人”替代。
不是因为你不够快,
而是——你还没意识到,代码已经不是主语了,意图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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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苦学框架、卷 IDE 技巧的工程师朋友们:
未来不是写得多的人赢,是系统理解力强的人赢。
📮 本文由AI深度研究院出品,内容整理自Michael Truell(Cursor联合创始人兼CEO)访谈。
排版:Atlas
编辑:深思
主编: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