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背着美国搞“小圈子贸易”?中国曾五次申请加入,都被拒?

2025年4月,日本首相石破茂接连访问越南、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高调表示“为了实现'自由开放的印太地区',东南亚应当发挥关键作用,因此日本与东南亚的合作非常重要,这就是此次访问的初衷”。

这一动作被外界解读为日本试图在亚太地区构建“去美国化”的贸易框架,以应对美国政策的不确定性。

CPTPP作为亚太地区的高标准自贸协定,其前身是美国主导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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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美国2017年退出后,日本接棒主导,CPTPP逐渐演变为区域经济治理的“小圈子”。

中国自2021年起五次申请加入均被拒绝,背后折射出复杂的政治博弈与规则竞争。

CPTPP的演变与地缘政治博弈

CPTPP的起源可追溯至2002年由新西兰、新加坡等小国发起的《跨太平洋经济伙伴协议》(TPSEP)。

2009年美国加入后,协议升级为TPP,并迅速成为奥巴马政府“重返亚太”战略的核心工具,其条款设计被指针对中国,意图通过高标准规则限制中国参与全球经济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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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特朗普政府退出TPP,日本牵头重组为CPTPP,但保留了原协定中的条款,尤其在知识产权、国有企业、劳工权益等领域设定了严苛标准,形成“对内开放、对外封闭”的排他性框架。

日本的角色转变耐人寻味。

作为美国传统盟友,日本在CPTPP框架下试图平衡对美依赖与区域自主权。

一方面,CPTPP的扩容(如2024年英国加入)增强了其国际影响力;另一方面,日本通过主导规则制定,试图削弱中国在亚太供应链中的主导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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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CPTPP成员国间的利益分歧同样显著,凸显地缘政治对经济协定的渗透。

中国五次申请被拒:规则门槛还是政治围堵?

中国于2021年正式申请加入CPTPP,此后四次提交补充材料,但均未获成员国一致同意。

表面看,阻碍在于中国现行体制与CPTPP规则的差距。

更深层的原因在于美日同盟的战略遏制。日本作为CPTPP主导国,始终将中国视为规则挑战者而非合作伙伴,进一步印证了政治考量优先于经济理性。

对比越南的加入案例,这种双重标准更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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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作为社会主义国家,通过解散国资委、允许独立工会、取消户籍制度等激进改革满足CPTPP要求,而中国虽在自贸试验区试点对接国际规则,却被指责改革力度不足。

实际上,中国在RCEP框架下已实现86%的商品关税减免,且数字经济规模远超多数CPTPP成员国。

规则差异并非不可调和,关键在于CPTPP部分成员国将协定视为“制度武器”,试图以此约束中国发展模式。

日本的战略矛盾:经济自主性与安全依赖的撕裂

日本推动CPTPP的背后,是其经济自主性诉求与安全依赖美国之间的深层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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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后,日本确立贸易立国战略,以出口导向型模式促进经济发展,日本对外贸易不断扩大,但广场协议后的产业空心化与中美博弈加剧,迫使日本寻求新的生存空间。

CPTPP被视为“去美国化”的尝试,例如协定中取消“投资者国家争端解决机制”(ISDS),削弱了美国资本对成员国的法律控制。

然而,日本的经济结构仍严重依赖美国市场。2024年日本对美国和亚洲实现贸易顺差,对欧盟和中国为贸易赤字。

2024年对美国出口连续四年增加,贸易顺差为8.64万亿日元,同比下降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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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矛盾在日美贸易谈判中暴露无遗。特朗普政府要求日本开放农产品市场、减少对美汽车出口。

与此同时,日本国内产业空心化问题未解。大量企业出海导致本土制造业萎缩,半导体等关键领域技术优势被中韩反超,进一步削弱其主导CPTPP的经济底气。

这种“经济突围”与“安全附庸”的撕裂,使得日本在CPTPP框架下的战略显得步履蹒跚。

结语

CPTPP的规则博弈与地缘竞合,本质是全球化退潮下国际秩序重构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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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五次申请被拒,既暴露了高标准自贸协定的“制度壁垒”,也揭示了美日同盟遏制中国崛起的战略意图。

然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历史潮流不可逆转。

若中日韩能超越政治分歧,推动东亚经济深度融合,或将为CPTPP的排他性框架提供另一种可能——一个更包容、更均衡的区域合作范式。

正如中国外交部长王毅所言:“有风有雨是常态,风雨无阻是心态。”在逆全球化暗流中,唯有合作方能通向共同繁荣。

参考资料

日本2024年连续四年出现贸易逆差-经济参考网 _ 新华社《经济参考报》官方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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