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
诗人,画家,策展人
1988年毕业于贵州大学管理科学系,2006年获香港大学工商管理(国际)硕士学位,高级经济师.贵州省文史馆特约研究员,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贵州省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经受今生”公众号创办者。
出版作品:《走在路上》(诗集,中国文联出版社)《经受今生》(诗画集,贵州人民出版社)《花开见佛》(诗画集,上海人民出版社)《中国当代艺术家系列画集·第四辑·李勇》(画集,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你和我》(诗画集,贵州人民出版社)《太阳花》(诗画集,贵州人民出版社)等。
以诗歌、绘画、行为艺术、影像等方式呈现和表达对人与生命存在状态下“我”的认知及思考,在物象和意象中与身边的这个世界对话和体悟。
主办:
《大家》杂志社
《经受今生》公众号
协办:
贵州朝黔门企业管理有限公司
《中国文艺家》
《世界华人文艺》(香港)
支持单位:
雅昌艺术网
阿特网
《南方诗歌》
《中文学刊》
学术主持:
王璜生 李忆敏
策展人:
韩利诚 李勇
展览总监:
李佳凝
时间:
2025年4月19日至5月18日
展厅:
中华儿女美术馆一楼左侧1号厅
前言>>>
八面出锋——介入诗与画之间
成肖玉
李勇的诗画交缠彼此难以切分,诗像是画出来的,画又像是写出来的,对于出身于学院、习惯于理性切割的我,常常语塞,忽然憋出一句老话:八面出锋。
古人评米芾书法“八面出锋”,本意是形容米芾的书法笔锋圆转、笔意不拘一格,四方成势,八面生姿。
若将此语引申,何尝不是对李勇游走于诗书画之间的写照?
这是一个极具诗意与视觉穿透力的切入点。
在语言与图像、心界与技术互为界面、彼此渗透的时代,李勇无视界面规则、选择从四面八方超越技术的介入方式——不是简单的兼擅两艺,而是筑诗为画的气度,展画为诗的空间。
他的诗像一笔笔湿润油彩的线条,被浓郁的色块冲击推挤,随意内收外延;他的画又似断句回音,掷地有声,欲尽不尽。
诗语潜入颜料,让我们在色彩的错位中读出语句的残响;图像被抽离语义,使文字失去依靠,像杂草在画布上蔓延。
你就站在我面前
我却看不见
眼睛并未改变
这半首诗的语言平铺,却充满纵深。它同时触及了感知的悖论、存在的模糊与观看的不可靠,是诗与画都会碰触的本质问题。
它有一种“现象学的震撼”:你就站在那里——存在是确定的;我却看不见——是感知出了问题?而“眼睛并未改变”——实际上是感知意义的崩解。
这半句诗提出了一个“观看”的悖论:当代诗与现代画的融合,不是让你看得更清楚,而是让你意识到你从未真正看见。
眼睛依旧在场,观看却已变质。
而李勇,不管他是不是诗人或画家——他就是那个让我们“看不见”的人。
这不是一场展示,而是一场介入:来自语言的四面八方,来自感知的边陲,来自“诗”与“画”彼此互斥又互补的技术前沿。
在阅读与观看之间,愿你我都能找到那句句未尽之诗,笔笔未尽之锋。
(作者系85美术新潮时期“理性绘画”重要代表)
《李勇的诗》(诗歌装置/2025年4月)
(以下排列按姓氏笔画)
诗画相生,更是为一个困扰千重的自己而写作。“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每次去找我/都没有找到”,“自我的我在何处/我的自我存在吗”?2013年8月19日他突然摔倒, “黑了我的生命,也黑了我的思想”,然后,“黑洞里有了/飞翔的声音”,可是“这洞很深/听不见鸟鸣”。此后有纠缠不已的新问题:“我还有我吗?”既然“黎明的思想已是/遍体鳞伤”,不妨也“躺平”和“松弛”,“有时候错是/一种境界……将错就错”。
终竟不知“我”到底是谁?只知道持久地陷入“我自己的战争”。活在“花妖娆水泥地”的理想和现实的鸿沟里,“冲突着撕扯/挣扎着纠结”。于是写诗,画画,只能写诗,画画。
然后,他不甘心地呐喊:“那个未来会有的/那个未来会来的”!
——法国东方语言文明大学东亚研究院研究员 于硕
为李勇艺术展而写:李勇是一个在不停思考着的六零后、七零后的形象。我时常为他的诗画作散发的巨大思想力量所撼动。思考中的痛苦、挣扎固然触及人心、产生共鸣,但无法锁住的思想本身,才是更大的价值和希望。
——中共中央党校一级教授 王长江
李勇的诗和画既直接又含蓄,既简单又复杂。不同于传统叙事所训练过的技巧,也不同于现代表现所需要的社会内容,他的智慧在于:他避免了敏感的特殊环境容易引起的忌讳,又尽量用诗的语言让人意会到他那无解的郁闷。当你碰上李勇的某种句子或某块颜色,它们会激活读者沉睡的情感或者意象,会疗愈你隐藏的内伤。
——中央美术学院国际版画研究院院长 王华祥
与诗人相遇的是激情、思想和语言,与画家遭遇的是情感、视觉与思考,而在李勇的《太阳花》中,我们遇见了睿智和天真的诗人与画家!
——中央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协策展学委会副主任 王璜生
李勇的“包装盒系列”,一个有着创新意图的试验。导入多种图像元素,共同互拼为异质整合意象。画作的平面形构有的是嵌合,有的是杂合。图像元素中还可以看到条形码、二维码等标志着当下生活进行时的符号,以及一些商品标识。
李勇的试验是富于启发性的,提醒我们关注图像世界的开放性。
问:“李勇站在何处?”,在寻察李勇的同时,是否也可以问一下自己:“我站在何处?”······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社会与文化研究学者 邝杨
内视与外观,是诗人艺术家李勇观察自我与外部世界的两种视觉形式。在李勇那里,艺术是完整的,所有艺术形式都是“我”的艺术的一部分,本质上并不存在什么跨界。一直以来,李勇都将自己的艺术聚焦于自我精神的张扬。其手段是对立,其本质是质疑、打碎与重铸。李勇的艺术语言激情浩荡,善于使用撕裂与对峙的语法,将艺术家对世界与艺术的双重理解最终导入某一向度。他反对中庸,在对立与融汇、可见与隐秘、物质与精神、赓续与异化中,反复尝试夺取更多艺术话语的广大可能性。在中国现代艺术处于相对困惑从而不断抽象化的当下,他以自己的努力——在思维、情态、体裁、材质与多维度的表达方式上——发出了一种独在的声响。而这,正是我所理解的艺术现代性。
——诗人、诗评家 百定安
李勇笔底出现的黑夜与太阳,或者其他自然景物,都是人文的象征,就像他所绘画的自然景色,也往往是人格的投射,那些努力伸张的树枝,投影在天空中,就像是开裂的石墙,崩碎的世界,于是,枯枝似的树干上绽开着暗红色的花朵。
——复旦大学哲学社科专业一级教授、文学评论家 陈思
和我看到这些稚嫩笨拙的涂绘,像儿童那样的涂鸦,却又在一笔一画之间艰难地传达出痛苦与凝重,似乎每一次选取的意象和颜色都关乎着书写人的沉重情感,每一次涂绘的场景也关乎着那拥塞于心的悲怆故事和绵延不绝的死亡意念。读涂绘者写的诗就像读这些画一样,在画面与字句之间它们似乎在相互应答,相互触摸,同样的痛苦与凝重,那些短促急迫的词句,频繁转换的意象,迫使着阅读者感觉到沉重呼吸和急促胸音。读这些诗时,我的感觉是一个黯黑簇拥嘶叫轰响的世界正在这本书中翻滚。
——文学与艺术评论家 张建建
李勇的“不在的存在”与“无我的我”,与海德格尔所认为的作为存在者之存在的存在,与作为存在(本身)的存在之间的映照关系非常相似。犹如佛家讲,有即无,无即有,无,并不是一无所有。海德格尔认为,一切在场者和不在场者的有,是难以名状的有。对于存在者来看,它绝不是某种存在者,因此“是”虚无,但它却规定了存在者之为存在者,并因此被称为存在。李勇的“不在的存在”与“无我的我”非常契合这一论点,“不在”与“无我”,实际是形而上学的存在本身,不是具体物或具体的人。那么李勇强调的“存在”与“我”,正是“无”之“有”的存在。事实上,就是在他的诗歌、绘画里的“我”之存在,如思想、灵魂、境界与精神等“虚无”的存在,这是艺术本源而玄妙的存在。
——当代艺术家,诗人 李向明
李勇先生是一位具有公共意识的当代艺术家,拥有不断跨界的能力和重塑自我的才华,不仅在绘画、诗歌、文学等领域都有建树,而且还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他的作品始终围绕着社会这条主线展开,通过媒介的变化和材料的更新,带来感官享受和视觉刺激的同时,又将对社会表面问题的追问推向精神深处,从而增加了我们反思现实的能力,拓展了我们理解事物的深度。
——艺术批评家、诗人、策展人 杨卫
李勇的诗与李勇的画并非其“诗中的画”,也非其“画中的诗”。在李勇,诗和画是他独立运行的两个体系。但又都是生发于他深层的内心体验。
——著名艺术批评家、策展人 贾方舟
李勇兄的诗歌与绘画是脉络相连的,那是对固有三维空间秩序的不断发出的质疑,带有些许无厘头的当下幽默,又具备传统士大夫骨子里的清绝、自守或抵御外在色相的世俗化倾轧的呼号,一种天问式的上下探索:表现在思绪笔端的对真理性元素的碎片挖掘,又通过金刚菩提的启悟,放下妄念与执着,以空无的内心观照来滤净那些飘渺的过眼烟云,或娑婆世界的幻像现在时。
——诗人 韩高琦
李勇作诗状态极好,触境生情,兴之所致,一气呵成。他的诗看似平淡无奇,没有华丽的词藻,他用平常接地气的词语,解构、相悖、颠倒、神来呓想、信手拈来、挥洒不羁地构筑诗境,引起读者共情,更可贵的是还让人更深一步地进入哲思。他的画也是由着性子信手涂来,颇有些天趣和力度。李勇画画没有受过正规训练,全靠他诗人的激情和天赋的视觉敏锐,画出一些不中规不中矩,让人眼睛一亮的作品來,看似乱涂,但却隐藏着在贯常法度之外的法度,值得研究总结。
——贵州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当代艺术家 蒲国昌
部分展出作品欣赏
《无主题绘画人物之一》(这是作者于2014年10月21日第一次拿起画笔画的第一幅油画)
《2018——无主题系列绘画人物之八》(2018年6月2日)
《那年的那天》(系列组画之二/2021年3月10日)
《无象之九》(水墨/2021年9月11日)
《王阳明》(油画/2017年7月9日)
《无题诗画》(2021年11月21日)
《死了也要向前冲》(诗画/2023年9月13日)
来源:中华儿女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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