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当我买好了周末两天的干粮,准备宅家里躲避大风的时候,老母亲给我来了电话。
她老人家除了担心我,还跟我讲,村上的、乡镇的学校都已经放了假,村委会还用高音喇叭吆喝,让村民们别出远门。
相似的一幕,可能除了疫情期间,这是唯一。
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沙尘预报还波及到了深圳和海南,力量不可谓不猛,连秦岭这种山脉都阻挡不了。
让人如此难受的,除了前女友,就是这蒙古高原南下的风。
可能因为我姓赵,我始终认为,元朝灭宋是中国历史一次妥妥的落后,对于所谓的“内亚德性”,我始终不认同。
搞笑的是,像狼图腾这类书籍,还大肆称赞这些游牧民族。
不说匈奴、鲜卑这类族群是否仍然存在于一些人的血统中,蒙古族给人的感觉是一个被诅咒的民族。
该民族大部分成员天生无法消化乳糖,但历史上经常以乳制品为主食,天生无法代谢酒精,但至今沉溺于杯中物。
看着抖音上的大腹便便的网红,这就是高贵的“内亚德性”?
不过这至少证明,内蒙古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中,一直在进步,当地的人民早就学会了接受新鲜事物。
好歹,没被时代所抛弃。
跟我们分开的外蒙古则不然,当世界上所有国家都在讨论AI革命的时候,这个国家却在文字是否恢复而吵个不休。
这个被夹在中俄之间的国家,正以一种荒诞的姿态在21世纪上演着"逆向进化"。
其实,这种情况一点儿也不稀奇,这个民族如何发迹,就如何沉沦。
都在讲我们内卷,这貌似是刻在我们基因内的,因为这是农耕文明的专属。
我们的祖先,用有限的土地养活巨量人口,自然要想着精耕细作,从农作物、牲畜的选种养殖到农具的进步和改良,心灵手巧一直是我们这个文明的特点。
这也导致了安土重迁的思维,脚下这片土地既然是“自己”的,那就不能糟蹋,所以很早,汉族文明就明白生态保护的重要性。
卷,也是技术达到一定程度才有的,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做支撑,你倒想卷。
言外之意,每次去世界杯丢人也得踢进去才行,像某些球队连自己的洲际比赛都突破不了,你倒是想去丢人,有这个机会吗?
与农耕文明不同,游牧民族天生具有“躺平”的基因。
千年来逐水草而居的生活方式,培养出他们"遇事不决找外援"的生存智慧。
在历史的长河中,实际上他们很少公开与中原王朝贸然对决,他们自己的生产智慧有限,很多仰赖中原供给。
至于,元朝灭宋,那也是宋朝自己进了ICU,元朝去拔了管子。游牧民族,类似啃食腐肉的印第安老斑鸠,文明的原创能力有限。
这种躺平,就是所谓的不管事儿,出现了底层活力。因为活力而去褒扬,而对宋、明这类中原王朝草率冠以“秦制”的恶名,相当偷懒。
几乎每年,都要被蒙古高原南下的风肆虐一番,蒙古国的土地荒漠化问题日益加剧,但习惯躺平的他们似乎尚未充分认识到这一问题的紧迫性。
夹在中俄两个超级大国中间,俨然一个被宠坏的“巨婴”。
在历史上,蒙古国现在的几个拿得出手的城市库伦,也就是乌兰巴托,还是晋商出于商贸考虑促成的。
虽然在蒙古国当地人看来,晋商的所作所为有点压迫的味道,而且晋商充当的包税人角色,有与过去蒙古贵族沆瀣一气额的感觉。
可反过来想一下,如果当时蒙古能有较好的组织体制和人才选拔机制,也轮不到晋商出头。
从晋商的角度看,他们是被啃老。而外蒙古的所作所为也的确不太争气,完美诠释了专业啃老三百年。
清朝灭亡后,外蒙古寻求独立,中间还遭遇过日本势力的介入。
兜兜转转,在苏联红军的帮助下,巴特尔和乔巴山为首的蒙古人民革命党夺取了政权。
虽然外蒙古法理上的独立包括加入联合国还经历了不少时间,但成为苏联的傀儡在这个时候就开始了。
苏联除了索取,还给予过蒙古援助,对其完成了工业化改造。这就给习惯躺平的蒙古人制造了契机,他们更不用想着如何独立自主建立自身工业体系。
苏联式经济发展体制毛病在于头重脚轻。
乌兰巴托等城市在过去虽然发达,但传统的蒙古包区基本属于“野生状态”,没有供电供水,也没有完善的市政道路。如果遇到下雨天,道路泥泞不堪,生活极为艰难。
而畜牧业是蒙古的传统产业,也是加工工业和生活必需品的主要原料来源。由于躺平基因作祟,加上自然环境较冷,难以实现大规模、现代化的养殖,主要以自然放养为主。
这就导致,畜牧业受自然环境影响较大,又会对生态环境造成破坏。
更糟糕的是,乌兰巴托被称为世界最冷首都之一,冬天可以达到零下40摄氏度。
为了取暖,蒙古包区利用各种可燃物取暖,能烧尽烧,导致冬天的乌兰巴托烟雾缭绕,空气中的烟尘甚至可以超过国际标准的七倍。
当初,苏联对外蒙古进行了全盘驯化,比如文化政策。蒙古宣布恢复过去文字的历史根源就在于此,侧面也反映出蒙古国民族主义的抬头。
他们就难以对中俄这两个大国的援助报以客观看法,种种原因下,蒙古国的政府治理完全可以用失败来形容。
蒙古国的魔幻现实主义,在乌兰巴托的街头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座由晋商奠基、苏联改造的城市,如今满大街跑着日本二手车,商店里堆着韩国化妆品,年轻人刷着中国抖音。
这种文化错位,像极了他们用苏联技术造卫星、拿美国系统搞通讯的"科技缝合术"。
年轻人喝着星巴克追韩剧,牧区老人守着蒙古包拜萨满。这种精神分裂式的现代化,导致首都乌兰巴托贫民窟里挤满破产牧民,而权贵们却在郊区盖着带泳池的俄式别墅。
当阶级固化遇上传统崩塌,"帝国残梦"终究敌不过一瓶二锅头的麻醉。
而酗酒导致蒙古国男性寿命普遍低,男女平等在这里更是不可能,这就导致蒙古国成了风俗行业井喷的国度。
对环境治理不利,仅仅是一个缩影,能看到的是这个国家彻头彻尾的失败。不是523之流打肿脸充胖子就能解决的。
如今的蒙古国,就像个被丢进现代社会的游牧部落。当这种时空错位的荒诞剧,或许正是草原文明面对现代性冲击的必然代价。
成吉思汗的子孙们需要明白:马背上的荣耀救不了现代国家的沉疴,只有刮骨疗毒式的改革,才能让这个困在时光胶囊里的民族真正站起来。
参考资料:
敬州小茶馆《蒙古,一个极度畸形且“逆向进化”的国家》
砺石商业评论《王剑:蒙古国,如何沦落为最没有存在感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