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民调显示,近半数的欧洲人认为美国不再是他们最重要的盟友,对美国的好感度显著下降。
2.特朗普的政策导致美国公众对传统盟友如欧盟和加拿大的态度变得负面。
3.与此同时,欧洲主要国家对美国的态度也出现了恶化。
4.美国国内党派分裂加剧了民众对国际事务的认知差异,影响了美国与传统盟友的关系。
5.未来,这种民意变化可能会对全球政治格局带来更深远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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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跟着特朗普的心意变了?
早在2024年年底,一份针对27个欧盟成员国公民的民调显示,近半数的欧洲人认为,美国不再是他们最重要的盟友。欧洲新闻社指出,欧洲人对美国的怀疑情绪越来越强烈。
这种变化不仅局限于美国国内,还影响到了大西洋两岸的民意互动。
数据显示,美国人对传统盟友如欧盟和加拿大的态度正变得越来越负面,欧洲民众对美国的好感度也出现了显著下降。
这种现象引发了广泛关注:特朗普的政策究竟如何塑造了民众的认知?
这些变化又会对国际格局带来怎样的影响?
美国公众与盟友的态度正在恶化
根据英国媒体《经济学人》与民调机构YouGov联合调查,美国公众对传统盟友的态度在特朗普执政及其后续影响中发生了剧烈变化。
数据显示,在特朗普重返白宫后,共和党选民中认为加拿大“不友好”甚至是“敌人”的比例从12%飙升至27%,对欧盟持负面看法的比例也从17%上涨至29%。
这一变化直接反映了特朗普政府对传统盟友的批评态度对其支持者的深远影响。
与此同时,欧洲主要国家对美国的态度也出现了恶化。
以英国、德国、法国、丹麦等六国为例,调查发现这些国家民众对美国的好感度从过半数下降至四成左右。
其中,丹麦因“格陵兰岛主权争议”,对美国的好感度降幅最为显著,仅剩不到20%。
这一“民意裂谷”表明,昔日的跨大西洋联盟正在经历一场信任危机。
党派分裂如何塑造国际观?
美国国内的党派分裂进一步加剧了民众对国际事务的认知差异。
俄乌冲突爆发初期,民调显示85%的美国选民——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都认为俄罗斯“不友好”甚至是“敌人”,而对乌克兰的负面看法则仅不到10%。
然而最新数据显示,共和党选民对俄罗斯的负面评价已下降至72%,而对乌克兰的负面评价则增长至近30%。
相比之下,民主党选民的态度变化幅度较小,仍普遍对俄罗斯持负面评价。
这种党派分裂的背后,与媒体叙事和党派领导人的态度密不可分。
特朗普在其任内频繁批评欧盟和加拿大,强调“美国吃亏”的经济和外交逻辑,而对俄罗斯则表现出相对温和的态度。
这种立场在其支持者中广泛传播,逐渐形成了党派内部对国际事务的不同认知。
而另一方面,民主党选民则更倾向于对传统盟友保持支持,对俄罗斯采取更加批评的立场。
历史与全球化的双重影响
美国公众对盟友和竞争对手的态度变化并非一时之举,特朗普的政策只是这一趋势的催化剂。
回顾历史可发现,美国传统上将盟友如加拿大、欧盟视为合作伙伴,将苏联(如今是俄罗斯)视为主要威胁。
然而,特朗普的“美国优先”政策打破了这一传统,用民族主义和保护主义重新定义了国际关系。
例如,奥巴马政府时期曾尝试通过《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关系协定》(TTIP)强化欧美合作,但在特朗普执政期间,这些努力被认为“损害了美国利益”。
特朗普对北约的批评以及他重谈与加拿大的贸易协定,进一步让公众对传统盟友的不信任情绪升温。
而在全球化的背景下,经济不平等和文化冲突的加剧为民族主义提供了土壤,社交媒体的碎片化传播则加速了这种情绪的扩散。
民意变化对国际关系的影响
美国与传统盟友之间的民意分裂可能会加剧外交关系的紧张,并对全球合作造成冲击。
例如,欧盟近年来试图推动“战略自主”,减少对美国的依赖。
如果美国公众对欧盟的负面态度持续上升,这一趋势可能会进一步深化,削弱跨大西洋关系的基础。
此外,民意变化还可能影响美国与盟友在贸易协定、军事合作以及气候变化等领域的协作。
不过,民意变化并非不可逆转。
一些专家认为,如果下一届美国政府采取更为传统的外交政策,积极修复与盟友的关系,这种裂痕可能会逐步弥合。
结语
美国公众的国际观变化揭示了一个重要问题:在全球化时代,政治领导人的态度和政策对公众认知的塑造能力正在上升。
特朗普的政策不仅改变了美国公众的国际观,还对盟友的态度产生了连锁反应。
这种变化背后的核心问题在于,美国是否能够在国内党派分裂与国际关系紧张之间找到平衡,并重新定义其全球领导地位。
这场民意剧变不仅仅是特朗普个人影响的体现,它折射出全球化时代的信息传播、民族主义兴起,以及国际关系日益复杂化的深层次问题。
未来,这种民意的变化可能会对全球政治格局带来更深远的冲击。
参考信息:
环球时报 新发现:美国人跟着特朗普“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