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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进经文的女孩:塔利班的教育不为开化,只求驯化

AI划重点 · 全文约1934字,阅读需6分钟

1.塔利班禁止12岁以上女孩入学,导致阿富汗一代人的成长被强行暂停。

2.阿米娜等女孩只能在地下室学习,接受被信仰打磨的软刀子般的教育。

3.然而,阿米娜的哥哥哈米德自办私立宗教学校,为妹妹争取继续学习的机会。

4.塔利班将教育变成政治复写器,宗教学校成为国家的“意识形态兵工厂”。

5.尽管面临重重困难,阿米娜等女孩依然坚持希望,用倔强对抗命运的安排。

以上内容由腾讯混元大模型生成,仅供参考

阿米娜是在教室门口失去童年的。

那年她12岁,正想在新学年里继续追逐她的小小梦想——做个医生。可一张命令,一道禁令,塔利班用极其干脆的方式告诉她:你是女孩,你没有被教育的权利。

她哭着说:“我所有的梦想都破灭了。”但谁又真的听见了?

在阿富汗,被剥夺入学权利的不是几个孩子,而是整个性别。2025年,这项禁止12岁以上女孩入学的政策进入第四个年头。四年时间,一代人的成长,被强行摁下暂停键。而这场关于教育、性别与政权的对抗,本质上不是“暂时关闭学校”,而是以“伊斯兰”的名义,对女性进行精准而彻底的系统性抹除。

而今,世界继续旋转,阿富汗的女孩,却只能在阴冷地下室里,听着课本哗哗翻页的声音,怀念那个曾被允许做梦的年代。

图片阿米娜


禁学令不是后退,是一场精密编织的“女性驱逐”工程

图片

很多人说,塔利班保守。但保守并不等于愚钝。

相反,正是因为他们对制度掌控的精准与老练,才让这场教育清洗进行得悄无声息,却滴水不漏。他们并不反对“教育”,只是不允许女性去“知道自己还有选择”。

“你想上学?可以,去宗教学校。”

于是,宗教学校成了女孩们仅剩的出路。而所谓的“教育”,不过是在旧墙皮的地下室里背诵《古兰经》,或是在毛毯地上学缝纫,学祷告,学如何戴好头巾、如何对丈夫温顺、如何闭嘴。

这是“为你好”的教育,是一把用信仰打磨的软刀子,一寸寸切割掉她们对世界的好奇、独立、求知与反抗。在塔利班精心构建的“女性模版”里,她们的任务是顺从、繁衍与沉默。任何关于医生、工程师、记者、科学家的念头,都是“不洁”的。

而真正“肮脏”的,是这个制度本身。


地下室里的她们,在学会知识前,先学会低头

图片阿米娜的哥哥哈米德

阿米娜没有放弃,她的哥哥哈米德也没有。他在喀布尔自办一所私立宗教学校,只为妹妹能继续“像人一样生活”。

他说:“她原本可以成为一名医生,但教室关上了门,她整个人也关上了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沉下去。”

在他创办的学校里,280个女孩坐在被纸板围出的临时教室中学习。他尽力加上了数学、语文、急救课。他知道,这些科目哪怕一点点,也像氧气一样珍贵。

但现实是冷酷的。去年12月,塔利班全面禁止女性接受医学教育——哪怕只是初级助产课程都不行。在这个政权眼中,一个懂急救的女孩,远比一个沉默的信徒更危险。

教育从来都不是无害的。它教人思考,也教人质疑。而塔利班害怕的,正是这种由思考带来的裂缝。

他们要的,是墙上的磚,不是屋里的灯。


教育沦为洗脑工具,宗教学校成了国家的“意识形态兵工厂”

图片

表面上,塔利班嘴上还挂着“伊斯兰标准”“临时措施”等冠冕堂皇的说辞,承诺“条件成熟后开放女校”。可四年过去,哪怕连“何为成熟”都没有一句交代。

2025年初,阿富汗人权中心发布的一份报告直接戳穿了这场“伪教育运动”的真相:宗教学校,已被全面用于推进塔利班的政治和军事意识形态,课程中纳入“极端主义内容”,教材中宣扬性别隔离、圣战光荣,甚至将军事内容包装为“爱国教育”。

一手拿着经文,一手写着政权宣言,塔利班成功地将教育变成了政治复写器。他们不是在培养下一代公民,而是在制造下一代顺民。

宗教学校不再是“没有选择之下的替代品”,而是政权主动选择的“国家教育主干道”。

而女孩,在这个系统中,只能被教会如何安静,如何服从,如何在沉默中被消耗殆尽。


“你想改变命运?先学会如何祷告”

图片

另一所喀布尔的宗教学校里,有1800名从5岁到45岁的女性按能力分班。三层楼没有取暖设备,一台小电暖器是全校唯一的热源。

课堂上,缝纫与《古兰经》并行;教室外,寒风与祷告共舞。

20岁的哈迪娅,曾学完物理、数学,却因制度“没有岗位需求”,只能教授《古兰经》。20岁的萨菲娅坚持伊斯兰教法课对“女性发展”的重要性,讲述礼拜细节、佩戴头巾的礼仪。

她们聪明、有教育、有能力。但她们的未来,却被精心规划成了一座看不见的笼子——镶着信仰的金边,却从不为梦想留门。

13岁的塔克瓦,是那个笼子里最年幼的女孩。她不想成为医生,也不想环游世界。她只希望自己能戴好头巾、照顾好丈夫、不冒犯任何人。她说:“我想成为一个传教士,把信仰带给全世界。”

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训练成了信仰的工具。


塔利班并不是怕女孩学会读书,他们怕的是女孩学会思考

联合国特别报告员理查德·贝内特早已发出警告:这种极端限制下的“教育体系”,不仅埋下极端思想的种子,更会在高失业率与贫困的土壤中孳生恐怖主义。他说:“这不仅是阿富汗的危机,也是世界的不安。”

塔利班教育部却反驳说,全国已有300万学生在宗教学校就读,他们“仍在评估开放女校的可能性”。

多么讽刺——一个政权,用数字掩盖残酷,用承诺敷衍世界。他们说“条件不成熟”,可他们从未打算让它成熟。

因为一旦女孩真正接受教育,就不会再甘于沉默,就可能质问:为什么不能选择人生?为什么权力只属于男人?为什么“信仰”只能由军人解释?

那一刻,塔利班的统治根基,才真正会开始动摇。


你可以关掉学校的门,却关不掉她们渴望未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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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娜说:“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医生。”

她的声音还轻,但比四年前更坚定。她说这话的时候,屋外是风雪,屋内是昏暗。可她的眼神,是亮的。

她们没有消失,她们只是被迫等待。而她们的等待,并非是乞讨怜悯,而是在用倔强的方式,对抗命运的安排。

塔利班可以关掉学校,禁止医学,封锁思想,但他们无法封住一个15岁女孩的渴望。他们能摧毁制度,却摧不毁希望。他们可以统治当下,却无法驯服未来。

因为她们还在;因为她们不会永远沉默;因为她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个体制最有力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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