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蒋家第四代蒋友青在杭州创业,获得9.4万粉丝和14,2万点赞。
2.蒋友青曾是纽约大学学生,因退学和社会案件屡登头条,如今高调宣布扎根杭州。
3.他曾在2013年因发布恐吓言论被学校告上法庭,被判6个月刑期,后缴纳保证金获释。
4.蒋友青与哥哥蒋友柏关系紧张,曾一年未说过话,但如今已经和解。
5.同样成长的还有蒋友柏,他的创业公司经历人间百态,如今更加关注内心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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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前,36岁的蒋友青穿着一件黑色牛仔外套,站在杭州一处别墅里,没餐桌、没电视,看起来十分空旷,这里是他创业公司的员工宿舍:“反正扎根的过程就是这样子。”
仅仅三条视频,就获得了9.4万粉丝和14,2万点赞。
这位自称“杭漂”的年轻男子,正是蒋家第四代中最小的儿子、蒋介石的曾孙、蒋经国之孙蒋友青。他还有两个哥哥,分别是蒋友柏和蒋友常,都曾经在纽约大学就读。
出生于加拿大,从小在美国长大的蒋友青,个性张扬而叛逆,因为退学、卷入社会案件屡登台媒头条,如今却高调宣布扎根杭州。
从纽约贵公子到毛坯房创业者,他的转身不仅让众人直呼“魔幻”,更让“蒋家后裔”这个沉寂已久的身份,再次被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回奉化寻根
和“曾祖父”合影
截至目前为止,蒋友青的社交媒体一共发布了三条视频。
“蒋家逆子”的AB面
别看现在的蒋友青像个“乖乖仔”,回到几年前,他是出了名的叛逆。
2013年,23岁的他被学校告上法庭,理由是发布恐吓言论。
他被指控17次在社交网络平台恐吓学校,还给副校长发送了4次威胁性电子邮件。
彼时的蒋友青仿佛青春期滞后的叛逆青年,不是对着学校保安竖中指,就是在社交平台上公开吐槽:“在我看来,台北美国学校的那些行政人员啊,就是一帮长得又丑、头发还秃的白人,而且脑子特别笨。”
一系列操作,为自己收获了6个月的刑期,哪怕缴纳了8万元新台币保证金,也被限制不能出境。
尽管后来律师解释,所谓的“威胁”其实是歌词内容,而“恐吓”的原因是蒋友青在学校打橄榄球受伤,导致小腿疼痛、脊椎弯曲,学校不仅不处理,还威胁要告家长,但是蒋友青暴怒和麻烦的名声还是就此传开。
中国台湾通讯社评价他:“这位长得漂亮的年轻人,为人处世却不怎么‘漂亮’。”
著名媒体人杨莲福说得更直接:“蒋友青就是一个愤青。”
有段时间里,镜头里的蒋友青总是怒目圆睁,一幅愤世嫉俗的模样,仿佛以一己之力对抗着整个世界。
他和母亲、哥哥的关系也很差。
他说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自己:“让我自己去开庭,让我自己去判决,自己,自己,全部都放我头上!”
“几乎把我一个人摆在外面,让我一个人死而已。”
尽管和哥哥蒋友柏一起住在永胜大厦,两个人之间却一年都没有说过话。
出事之后,哥哥蒋友柏更是撇清关系:“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聚光灯下
无处遁形
他从小成长在聚光灯下,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
一次接受采访时,脸上还带有青春痘的他,很严肃地说:“我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我觉得大家不应该知道我的生命这么多的细节。”
“我又不是蒋中正,也不是蒋经国,只是一个23岁的青年,我从6岁开始就被你们拍,你觉得我心理会很正常吗?2300万个人知道我们家的事,我们的压力不大吗?”
从16岁回到中国台湾,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受到媒体关注,连住所的安保人员也被采访,探听日常隐私;有任何风吹草动更是被无限放大,钉在文字的耻辱柱上。
他的形象被谎言塑造。
早在恐吓案之前,蒋友青陪着女友在天母跳蚤市场摆地摊卖衣服,因为抽烟斗,被人怀疑交易大麻,向“海巡署”检举了他。
尽管他对警察高度配合,最后也检测出那只是一盒带着褐色碎叶和小花的烟草,没有任何大麻的成分,但是审讯结束后,媒体仍然免不了一通嘲讽。
“蒋友青长大了,20岁生日刚过,高中毕业没有选择继续升学,而是和同龄的女友共同摆地摊,共吸一根烟,思考人生的下一步。性格内向,低调。大大的眼睛看起来什么都不怕,反正兵来将挡,有妈妈哥哥做靠山。”
舆论结果也是可想而知,有的人看了“蒋友青吸大麻被检举”的报道,没看澄清,错误印象就由此形成。
重压之下,不堪其扰的不止蒋友青。
公认蒋家第四代里最的大哥蒋友柏,早年与弟弟蒋友常共同创立橙果设计公司,一度以“完美贵公子”形象示人,但是因为婚变和性格问题形象崩塌。
自传《悬崖边的贵族》里,他自称“随时置身于危险的悬崖边,不能向下,向下就是粉身碎骨”。
只有二哥蒋友常较为低调,一直长居香港,把生活重心放在了个人兴趣和小家庭上,屏蔽了外界的纷纷扰扰。
成长与蜕变
生活经常跌跌撞撞,但是并没有停滞不前。
这几年来,蒋家第四代都在成长。
当年横冲直撞的毛头小伙子蒋友青,和女友Maggie恋爱长跑8年,舆论最黑暗时也不离不弃。
朋友口中的他,善良、有侠气,会帮拉车运货的老奶奶捡芋头,也会帮忙救助软瘫在路边的路人。
上山遇到路人求救,他把上衣一脱,第一时间冲过去查看,帮忙询问附近最快达到的医生。
在节目《YYDS宠物沟通师》里,他道出当年叛逆的真相:“我明明没有跟别人差多少,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酸我。”
但时过境迁,他早已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历史之一,接收完之后各种东西都变顺了。”
同样成长的,还有有哥哥蒋友柏。
他的创业公司经历人间百态,最近7年里,把更多重心放在了艺术创作,画里以豹变、万物有灵、花落一瞬为题眼,不断推出新作,在东京、首尔、新加坡先后都办了展览。
十年前的他,一举一动都受人关注,姿态好看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而如今,他变得越来越松弛随意。
“以前我都在想如何做出对我有利益的事,现在我都在想如何做出对我有意义的事。”
姿态不再是最重要的,他开始更加关注自己内心的感受。
曾经困扰两个人十几年的家族印记,终究得到和解。
或许人生便是如此,不仰头看虚名,不回头较旧帐,最紧要的是走好眼前的路。
文、编辑: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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