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艺术大师赵燕侠生平事迹
赵燕侠，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京剧艺术大师，京剧赵派艺术创始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京剧）代表性传承人，第三届、第四届、第五届、第六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文联终身成就奖（戏剧）获得者，北京京剧院奠基人之一，老文艺一级演员，原北京京剧团副团长、北京京剧院一团团长。赵燕侠德高望重、功力深厚、艺术精湛、特色鲜明，成就斐然，其代表作《玉堂春》《白蛇传》《碧波仙子》《沙家浜》《红梅阁》《大英杰烈》《荀灌娘》《辛安驿》《盘夫索夫》《闯王旗》等剧目堪称经典，深入人心，广泛流传。赵燕侠精于传统、善于创新，舞台艺术光彩夺目、独树一帜，享誉菊坛，成为戏曲界具有深远影响力的一代宗师，是承载京剧新旧历史文化发展变革、具有开拓精神且艺术成就卓著的前辈艺术大家，为京剧艺术的传承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2025年3月19日，京剧艺术大师赵燕侠因病医治无效，与世长辞，走过了97年传奇璀璨的艺术人生。
京剧艺术大师赵燕侠先生
赵燕侠演出《碧波仙子》
一、梨园世家 闪亮新星
1928年3月1日（农历二月初十），赵燕侠出生于天津，祖籍河北武清县（现天津市武清区）。她成长于京剧世家，大祖父赵广顺、祖父赵广义，父亲赵筱楼和五位姑姑、一位叔叔均投身于京剧事业，其中四姑赵美英红极一时，有唱片传世。母亲马秀菁同样出身京剧世家，外祖父马福全、姨妈马秀荣、舅舅马珪芳亦为京剧知名演员。这样浓厚的艺术氛围，为她的成长埋下了艺术的种子。
赵燕侠6岁即在武汉登台首演，在《三娘教子》中扮演薛倚哥，从此开启了辉煌的舞台生涯。7岁起挂名“七龄红”，随父亲在杭州、上海、汉口等地搭班演戏，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父亲按照培养武生的训练方式严厉督导她练功，使“赵筱楼打出了赵燕侠”传遍梨园，也为她日后的艺术成就打下了坚实基础。在厦门，11岁的赵燕侠主演了《大英杰烈》《虹霓关》《贺后骂殿》等剧，被誉为神童，展现出非凡的艺术才华。14岁到北京后，赵燕侠师从诸茹香、何佩华、李凌枫等学习青衣、花旦，并拜京剧大师、四大名旦之一、荀派艺术创始人荀慧生为师。荀派艺术以柔媚婉约、细腻多姿著称，赵燕侠在荀慧生的雕琢下，不断汲取荀派艺术的精华，同时在演出中积极尝试和创新，融入自己的特色，赢得了观众的喜爱和认可，开始在京剧界崭露头角。
赵燕侠演出《大英杰烈》
二、挑梁挑班 出荀入赵
1943年，15岁的赵燕侠在北京中和戏院正式挑梁首演《十三妹》，这场演出阵容强大，当时的全国第一挑班小生叶盛兰饰安骥，第一名丑马富禄饰赛西施，花脸三杰之一侯喜瑞饰邓九公，琴师沈玉才，鼓师白登云。演出一炮打响，赵燕侠也随之声名鹊起。此后几日，她又相继演出《大英杰烈》《翠屏山》等剧，荀慧生观剧后称：“这孩子有挑班的台风，在我的弟子中，恐怕她是最有希望的。”随后，赵燕侠又在京、津、沪各地与谭富英、金少山、杨宝森、李少春、叶盛章、裘盛戎、王琴生等名家合作，主演《拾玉镯·法门寺》《霸王别姬》《大保国·探皇陵·二进宫》《桑园会》《红鬃烈马》《雷峰塔》（全部）《玉堂春》《翠屏山》《武松与潘金莲》《红娘》《蝴蝶梦》《红楼二尤》《溪皇庄》《硃痕记》《挑帘裁衣》等剧，声誉日隆。天津《庸报》称：“荀派坤伶赵燕侠挑梁以来，上座奇佳。”
赵燕侠演出《红梅阁》
20世纪40年代，赵燕侠自组燕鸣社挑班演出，后改名燕鸣京剧团，1960年并入北京京剧团，存续长达15年之久。她排演了《陈妙常》《孟姜女》《春香传》《盘夫索夫》《碧波仙子》《救风尘》《陶芙奴》《红梅阁》《桃花扇》《叶含嫣》《白毛女》等大量新戏，演遍京、津、沪、汉等各地，始终保持着稳定的高票房。在新剧的创排过程中，赵燕侠勇于创新，将京剧艺术与现代题材相结合，并在唱念中下大功夫进行摸索和改进。她的唱腔清脆明亮、刚柔相济，咬字念白清晰利落、韵调优美、生动传神，表演细腻入微、富有激情，逐渐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1958年，赵燕侠和全团演员仅用8天时间，花费500元制作费，在北京率先排演了第一部现代京剧《白毛女》，并于1958年3月16日正式公演，赵燕侠也成为全国第一位创演现代戏的京剧演员。同年，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外交部部长陈毅观看赵燕侠的演出后，认为她的唱法改革成功，堪称一派。从此，李富春、贺龙、邓小平、彭真、习仲勋、陆定一、夏衍等均热衷、欣赏她的艺术，周恩来总理和陈毅元帅认为她可称“赵派”，她的《玉堂春》被周总理称为中国的《复活》。作为一名青年女演员，能够取得如此成就，赵燕侠在京剧界首屈一指。
赵燕侠演出《白毛女》
三、并入京团 大放异彩
1960年，对于赵燕侠来说是具有重要意义的一年。这一年，她率领燕鸣京剧团并入北京京剧团，与马连良、谭富英、张君秋、裘盛戎并列五大头牌，并兼任副团长。与全国14位同行同列为文艺一级，她是其中唯一的女性，且年纪最小。当她踏入北京京剧团时，全团列队欢迎，马连良亲自为她献花，这份礼遇足以彰显她在京剧界的地位和影响力。赵燕侠加入北京京剧团主演的第一场戏是《辛安驿》，前面给她垫戏的是谭富英主演的《晋楚交兵》，以示对她的尊重和鼓舞。从此，赵燕侠或分别与马连良、谭富英、裘盛戎同台合作，或五大头牌轮流登台，尤其是1962年五大头牌兵分两路在天津中国大戏院和第一文化宫演出。一个剧团在两个剧场演出，就像自己和自己打对台一样，引发观演热潮，盛况空前。北京京剧团演员阵容强大、四梁八柱齐整，是当时水平最高的京剧表演团体。赵燕侠虽然在五大头牌中年龄最小，但她的艺术功底和独特表演风格，赢得了票房价值和观众认可。这一时期，赵燕侠的艺术事业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她的演出场场爆满，观众们为她的精彩表演所折服。她的艺术风格也逐渐成熟，将京剧的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赵燕侠演出《辛安驿》
1963年4月26日，在周总理的关怀下，马连良、张君秋、裘盛戎、赵燕侠率团赴港澳公演3个月。这次演出是一次文化交流的盛会，更是赵燕侠展示赵派艺术魅力的重要机会。在港澳期间，赵燕侠演出的《碧波仙子》《玉堂春》《盘夫索夫》《荀灌娘》等剧，受到了当地观众的热烈欢迎，场场座无虚席。应观众要求，赵燕侠又与姜妙香合演3场《玉堂春》，精彩的表演让观众们如痴如醉，香港各大报刊盛赞其“表演之美，从此都识赵燕侠”。在港时，赵燕侠还会见了夏梦、石慧、陈思思等电影明星，拜访了孟小冬。孟小冬提到了赵燕侠的四姑赵美英，以及和赵筱楼到菲律宾演出等事，这不仅加深了赵燕侠对家族历史的了解，也促进了京剧界不同流派之间的交流和融合。
赵燕侠演出《盘夫索夫》
赵燕侠演出《荀灌娘》
赵燕侠演出《叶含嫣》
赵燕侠演出《玉堂春》
四、风雨洗礼 艺术坚守
20世纪60年代，京剧界开始大力创排现代戏。赵燕侠积极响应时代的号召、投身其中。1963年底，根据周总理建议，赵燕侠与李慕良（作曲）、田汉（作词）创作新版《白蛇传》，三人紧密合作。尤其是“小乖乖”这一唱段，一经唱响、风靡全国。李慕良说：“我编的唱腔经过赵燕侠的创造，得到了升华。”1964年，赵燕侠与《芦荡火种》剧组到解放军某部体验生活。在沪剧《芦荡火种》的基础上，她与谭元寿、马长礼、周和桐、万一英主演的现代京剧《芦荡火种》彩排成功，连演60场。4月27日，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邓小平、董必武、陈毅等观看演出。7月23日晚，毛泽东主席在彭真的陪同下观看演出并提出修改意见，建议改名为《沙家浜》。该剧中，赵燕侠在表演和唱腔方面都有杰出的贡献和非凡的创造，在“智斗”“看病”“审沙”等场次的表演鲜活而具有深度，成功塑造了阿庆嫂这一经典形象。剧中阿庆嫂沏茶倒水、擦桌子等手势动作，都是赵燕侠深入生活，细心揣摩南方妇女的生活细节后，再通过舞台艺术形式塑造而成。剧中三人对唱、大段二黄慢板唱腔，如诉心声，如抒壮怀，如运帷幄，火候拿捏极致。其中“人一走，茶就凉”的一段拖腔，共十四板，毫不吃力、极具韵味，以及独特的疙瘩腔，都极大地突显“赵派”艺术魅力，成为流传后世、脍炙人口的经典唱段。赵燕侠将阿庆嫂的机智、勇敢和爱国情怀演绎得深入人心，也展现出她卓越的表演才华和深厚的艺术造诣。同年，赵燕侠与马连良、裘盛戎、马富禄等根据同名话剧改编排演了现代京剧《杜鹃山》。赵燕侠饰演主要角色贺湘，马连良饰演郑老万，裘盛戎饰演乌豆。《沙家浜》《杜鹃山》两部戏均于1964年7月参加了在北京举办的“全国京剧现代戏观摩演出大会”，获得了高度评价，成为京剧现代戏的经典之作。
赵燕侠演出《白蛇传》
赵燕侠演出《沙家浜》
赵燕侠演出《春香传》
赵燕侠演出《杜鹃山》
然而，艺术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在特殊的历史时期，赵燕侠也经受了许多挫折和磨难。但她始终坚守着对京剧艺术的热爱和执着，从未放弃。
1975年冬，毛主席指示恢复传统戏，赵燕侠参加了《辛安驿》《红娘》等电影的拍摄，为传统京剧的传承和传播做出了贡献。1977年，赵燕侠正式重返舞台，带头创作并与袁世海、李和曾主演了“文革”后全国第一部新编京剧《闯王旗》，影响深远。这部戏的成功演出，标志着京剧艺术在新时代的复苏和发展。1979年，赵燕侠任北京京剧院一团团长。同年1月，在首都体育馆纪念周总理逝世三周年演出中，赵燕侠演唱赵朴初作词的《金缕曲》，她用深情的演唱表达了对周总理的崇敬和怀念之情。同年9月，赵燕侠加入中国共产党。这不仅是她政治生涯中的重要时刻，也是她对艺术追求的一种升华。她将自己的艺术事业与国家和人民紧密联系在一起，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京剧艺术的创作和传承中。
赵燕侠演出《闯王旗》
五、改革先锋 开拓创新
20世纪80年代，京剧界面临新的挑战和机遇。1980年8月9日，以赵燕侠为首的北京京剧院应邀到美国纽约、费城、新泽西、华盛顿、洛杉矶、旧金山、路易斯维尔、明尼阿波利斯、芝加哥、波士顿等十大城市演出83场，接待观众25万，为国家赚取外汇30余万美元。赵燕侠也成为了“文革”结束后第一个率团走出国门举行商业演出的京剧大师，美国媒体称赞赵燕侠的表演是“皇冠上的一颗明珠”。访问团用艺术征服了美国观众，在异国他乡创造了极佳的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这次美国之行不仅让京剧艺术在国际舞台上大放异彩，也为京剧的国际化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
赵燕侠访美演出招待会上
与柴泽民大使和基辛格先生
1981年4月，北京京剧院召开院长和主演联席会议，赵燕侠积极响应文化部、北京市委和北京京剧院党委号召，率先搞经济体制改革，成立改革试验队，成为全国京剧院团改革的急先锋、第一人。赵燕侠率领改革试点团“走出去”，到全国各地巡演“跑码头”。他们打破大锅饭、铁饭碗，使以往需要170人完成的演出任务改由70人来完成，为国家节省开支8万余元。试点团在16个月的时间里，在全国7个省18个城市、地区巡演360多场戏，上演了40多出剧目，共计收入27万余元，使剧团恢复了生机，取得了良好的社会、经济效益。此次改革不仅精简了演出队伍，还为大批青年演员提供了舞台实践机会，调动了演员的积极性，促进了京剧艺术交流与发展，增加了国家和演员的收入，做到了以改革促京剧艺术发展的良好局面。
1989年，赵燕侠率团赴欧洲参加民主德国国庆和德中友好周活动，在柏林演出。随后，率团赴南斯拉夫参加贝尔格莱德戏剧节，访问了斯洛文尼亚、萨拉热窝等国家和地区。这次欧洲之行再次展示了京剧艺术的魅力和赵燕侠的艺术影响力。
六、梨园侠骨 社会担当
赵燕侠的艺术生涯中，不仅以精湛的技艺征服了无数观众，更以强烈的社会担当展现出高尚的人格魅力。1949年，赵燕侠在上海中国大戏院连演48场《玉堂春》，场场精彩。同年12月，为苏北灾区义演三周，票价提升十倍，依然座无虚席。她将演出所得全部捐给苏北灾民，以自己的艺术力量为灾区送去温暖与希望，尽显社会担当、受到表扬肯定。在社会活动中，她同样积极参与。担任北京市妇女联合会和京剧公会联谊会副会长时，她当场捐献金条一根，展现出慷慨解囊、扶危济困的豪情。1951年，私立艺培戏校成立董事会，23岁的她与四大名旦、四大须生并列董事，并积极义演捐款，为京剧人才的培养贡献力量，体现了对京剧传承和发展的责任担当。1977年，赵燕侠随文化部到唐山地震灾区进行慰问演出。1987年，赵燕侠赴成都、重庆等地为残疾人演出。1988年，赵燕侠专程赴故乡天津市武清县慰问乡亲义务演出。1990年，赵燕侠参加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办的赈灾义演活动。她在艺术的舞台上绽放光彩，更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展现出高尚的情怀。她的善举如同春风化雨，滋润着人们的心灵；她的担当精神，成为京剧界乃至全社会的宝贵财富，激励着后人在追求艺术的同时，不忘回馈社会、造福他人。
赵燕侠赴广西前线慰问演出
七、传承艺术 桃李满园
赵燕侠一生致力于京剧艺术的传承，她收徒众多，将自己的艺术经验和技巧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下一代，始终关心他们的成长和发展。赵燕侠严格要求学生，注重基本功的训练和艺术素养的培养。她不仅传授唱腔和身段技巧，还教导学生如何理解角色、把握剧情，让学生们能够真正领悟京剧艺术的精髓。在她的悉心教导下，学生们在京剧舞台上取得了不俗的成绩，逐渐成长为京剧界的优秀人才，继续弘扬和传承着“赵派”艺术。赵燕侠弟子和学生有苏如兰、李宇秀、崔红梅、于月芝、赵道英、徐翠玲、李爱萍、阎桂祥、熊明霞、吴昊颐、王晶、薛秀琴、刘山丽、常秋月等，其女张雏燕亦工“赵派”。
赵燕侠为徒弟排练
赵燕侠为女儿张雏燕说戏
八、成就斐然 艺苑丰碑
1995年9月26日至30日，由中国戏剧家协会、北京市文化局、北京市文学艺术届联合会、北京戏剧家协会、戏剧电影报、武汉晚报、东方茶楼、中国银行北京分行等单位联合主办的“赵燕侠舞台生活60年”专场演出在北京市工人俱乐部隆重举行。赵燕侠演出了《碧波仙子》《玉堂春》《红梅阁》《盘夫索夫》和《白蛇传》。赵燕侠弟子赵道英、李宇秀、徐翠玲、李爱萍等和弟弟赵元侠、弟妹孙宝莉参加了演出。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书记、北京市委书记尉健行，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宣传部部长丁关根出席并观演。1996年，“纪念赵燕侠舞台生活60年”的活动继续在上海天蟾逸夫舞台举行，演出《碧波仙子》《玉堂春》《红梅阁》等剧，时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朱镕基出席观演。2002年，在时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全国政协主席李瑞环主持下，其女张雏燕为赵燕侠演出的《潇湘夜雨》《白蛇传》《碧波仙子》《孙玉姣》《红梅阁》等剧进行了“音配像”工作。
2007年3月28日（农历二月初十），赵燕侠80岁寿诞之际，北京市原副市长张百发和百余名文体界知名人士参加了庆祝活动。同年10月19日(农历九月初九)，在北京长安大戏院举办的重阳节全国老艺术家演唱会上，来自全国和海外40余位表演艺术家会聚一堂，耄耋之年的国宝级京剧艺术家赵燕侠与张学津、李长春联袂演唱了《沙家浜·智斗》选段，将当晚的演出气氛推向高潮，后续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并引起强烈反响。这次演唱会再一次彰显了赵燕侠精深的艺术造诣。
八十余年的艺术生涯中，赵燕侠在继承荀派艺术表演风格的基础上，结合自身条件大胆突破，创立“赵派”，首创真假嗓结合的唱法，表演洒脱、嗓音甜亮、唱腔悠扬、念白清脆、咬字清晰。她曾立下“要让全国各地的观众都能听得懂她主演的剧目，听清她唱、念的每一个字”的决心与目标，突破京剧传统唱法，其唱念风格和效果自成机杼，不仅使观众没有字音聆听障碍，具有更强、更直接的感人效果，同时不失京剧唱念的隽永韵味。著名剧作家汪曾祺曾评价赵燕侠的嗓音特点“清，干净，明亮，脆生，这样的嗓子可以久唱不败”。赵燕侠突破程式、行当的界限，从剧中人物性格出发，塑造了一系列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如：《白蛇传》中的白素贞，《碧波仙子》中的鲤鱼仙子，《红梅阁》中的李慧娘，《春香传》中的春香，《玉堂春》中的苏三，《拾玉镯》中的孙玉姣，《花田八错》中的春兰，《荀灌娘》中的荀灌娘，《辛安驿》中的周凤英，《沙家浜》中的阿庆嫂等，成功做到了“一人千面”。2003年，赵燕侠获中国唱片社颁发的金唱片奖；2006年，获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颁发的“表演艺术成就奖”；200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北京市政府分别授予赵燕侠国家级和北京市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京剧）代表性传承人证书、证章和授带；2011年获中国戏曲表演学会颁发的第五届中国戏曲表演“终身成就奖”。2023年11月27日，赵燕侠获“中国文联终身成就奖（戏剧）”。
著名京剧艺术大师、京剧赵派艺术创始人赵燕侠先生
荣获“中国文联终身成就奖（戏剧）”
北京京剧院举办庆祝
京剧艺术大师赵燕侠先生诞辰90周年
暨舞台生活85周年演唱会
赵燕侠的一生，是为京剧艺术奋斗的一生。她从一位梨园世家的孩子成长为一代京剧大师，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挑战。她凭借着对京剧艺术的热爱和执着，不断创新和探索，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为京剧的创新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她的艺术成就和高尚品格，如同一座丰碑，永远屹立在京剧艺术的历史长河中，激励着后来者不断追求艺术的高峰。她是京剧艺术的瑰宝，是中华民族的骄傲。她用一生诠释了京剧艺术的灵魂与真谛，诠释了对传统文化的坚守和传承。北京京剧院将永远铭记这位伟大的京剧艺术大师，接续传承和弘扬她的艺术精神，践行艺术为民，坚持崇德尚艺、守正创新，让京剧艺术这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瑰宝持续焕发时代光彩，为繁荣文艺事业、建设文化强国贡献新的更大力量。
来源：北京京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