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英国正面临一场性别混乱危机,犯罪分子可以随意更改自己的性别,警方和医疗系统对此无能为力。
2.政府至今迟迟未采取有效措施,这种混乱已开始威胁到社会安全和公共健康。
3.专家警告,如果任由这一趋势蔓延,犯罪追踪将变得混乱无序,女性权益更将受到侵害。
4.然而,英国政府对此表现出迟缓而犹豫的态度,未迅速采纳独立审查报告的建议。
5.专家呼吁英国政府采取措施,要求警方和国家医疗服务体系明确记录嫌疑人的生物性别。
以上内容由腾讯混元大模型生成,仅供参考
近年来,英国正面临一场看似荒谬却极具风险的危机:犯罪分子可以随意更改自己的性别,警方和医疗系统对此却无能为力。
更离谱的是,政府至今迟迟未采取有效措施,这种混乱已开始威胁到社会安全和公共健康。
2024年,时任执政党保守党在一份声明中说,妇女和女童的安全至关重要,不能让当前围绕生理性别与性别认同的混乱持续下去。
犯罪记录中的“性别混乱”:漏洞让罪犯钻了空子
英国警方目前在记录犯罪分子时,允许对方以“自我认定的性别”登记,而非生物性别。这种做法不仅让犯罪数据变得混乱不堪,还给公共安全埋下了隐患。
根据一份独立审查报告,英国警方和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应当明确记录嫌疑人的生物性别,而不是仅凭个人宣称的“性别认同”。该报告呼吁英国内政大臣耶娃·库珀(Yvette Cooper)下令,要求英格兰和威尔士的所有警察部门遵守这一标准。
然而,英国政府却迟迟未做出明确表态,仅称报告将交由“相关部门审议”。这种犹豫不决,无疑纵容了犯罪分子的钻空子行为。
早前,英国媒体曝光了一起荒唐事件:一名男性强奸犯在自称“女性”后,警方竟将其登记为“女性强奸犯”,并将其安排在女性监狱服刑。类似事件屡见不鲜,警方的“性别混乱”已严重扭曲了犯罪数据,削弱了对女性安全问题的研究,甚至误导了医学试验和社会政策制定。
伦敦大学学院(UCL)社会研究所教授爱丽丝·沙利文(Alice Sullivan)指出,许多公共机构本可直接记录生物性别,却因过度迎合激进的性别认同观念,导致一系列混乱局面。
她警告,如果任由这一趋势蔓延,犯罪追踪将变得混乱无序,女性权益更将受到侵害。
医疗系统“性别混乱”:患者健康成牺牲品
这种混乱已从执法领域蔓延至医疗体系。NHS在记录患者时,倾向于使用其“自我认定性别”,而非生物性别。这种混乱做法,已导致多起严重医疗事故。
一些女性患者因自我认定为男性而被错误地排除在宫颈筛查名单之外;而一些男性患者因登记为女性而错失了前列腺检查的机会。更危险的是,部分化验室在处理样本时,仅参考患者的“自我认定性别”,从而导致误诊,带来致命风险。
沙利文教授直言,NHS将患者自我认定的性别置于生物性别之上,已从“尊重个人选择”演变为对公众健康的严重威胁。
数据扭曲:公共政策与女性权益受损
警方和医疗系统的数据混乱,正逐步渗透至社会各个领域,直接影响公共政策的制定。
报告指出,英国皇家海军在进行性骚扰调查时,仅询问了受访者的“性别认同”,完全忽视了生物性别的重要性。
更荒谬的是,一些儿童夏令营在登记孩子信息时,直接省略了生物性别,只给出了“男性”“女性”“其他”三种选择,完全忽视了未成年人在安全保障方面的特殊需求。
更糟糕的是,犯罪分子利用“自我认定性别”逃避法律制裁的情况屡见不鲜。
报告指出,一些获得“性别承认证书”(GRC)的罪犯,即便更改了性别信息,警方仍无法追踪其过去的犯罪记录。这等于为罪犯提供了隐身机会,对社会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沉默的政府:犹豫不决助长混乱
尽管问题已愈演愈烈,英国政府的反应却显得迟缓而犹豫。
面对独立审查报告的警告,英国政府并未迅速采纳建议,仅称“将与各方讨论后再决定是否采取措施”。如此模棱两可的态度,显然难以遏制“性别混乱”继续蔓延。
NHS方面则表示,将“紧急调查”报告中提到的问题,并计划改革性别认同服务。但从过去的表现来看,这种“紧急调查”恐怕难以取得实质性成果。
意识形态绑架:谁敢质疑就成“异类”
性别混乱背后的根源,正是激进性别观念对社会的渗透。
许多持“性别批判”立场的学者和公众人物,因质疑“自我认定性别”的混乱局面而遭遇打压。
女性权益组织“Sex Matters”首席执行官玛雅·福斯特(Maya Forstater)表示,过去十年,英国公共机构对性别数据的滥改,已严重损害了女性权益和社会治理。
福斯特痛批,性别数据的扭曲是“官僚体系在迎合激进文化时的严重失职”。更令人愤怒的是,许多官员不仅未对错误承担责任,反而沉迷于争夺“石墙奖”(Stonewall Awards),将激进政治正确视为个人政绩。
性别问题本应基于尊重与包容,但当“自我认定性别”被滥用,甚至凌驾于生物性别之上时,社会安全和公共健康便成了牺牲品。
英国政府若继续纵容“性别混乱”,不仅会导致犯罪追踪失控,还会让医疗系统陷入混乱。女性权益将持续受损,儿童及其他脆弱群体的安全也将陷入危机。
在这场争议中,英国社会亟需一场回归理性的反思。
科学、常识和公共安全不该成为激进文化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