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看过这部电影,可能会被它的癫狂所震撼,也可能因身体不适而极度反感,但不可否认,它在cult片史上留下了独特的印记。
今天就好好解剖下这部港产邪典!请准备好纸巾和消毒液,这就走进人肉病毒喷射现场吧!
阿鸡是香港底层古惑仔,生活混乱不堪,人如其名,是典型只靠下半身思考的产物。
他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因勾引大嫂被揍到差点断子绝孙,在绝望与愤怒的驱使下,阿鸡趁人不备,突然暴起,残忍地杀害了大哥一家,唯有躲在壁橱中的小女孩侥幸逃过一劫。
阿鸡这个烂仔杀了人偷渡到南非,隐瞒身份到一家中餐馆打工,但这段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轻松,漂亮老板娘尖酸刻薄,时常辱骂欺负阿鸡,给他极低的薪酬,还呼来喝去当佣人使唤,老板也只是贪图阿鸡的廉价劳动力。
不仅如此,当地白人对华人还存在歧视。
阿鸡去采购猪肉时,白人老板不仅抬高价格,还常对他言语攻击,工作与生理的双重压抑使他心理愈加扭曲,行为也更加变态。
一次,因受不了白人供货商的歧视,阿鸡和老板前往非洲祖鲁部落采购猪肉。
在那里,他们看到许多死状恐怖的土著人,似乎正遭受疫病侵袭,腐烂的尸体和猪肉摆在一处,但这并未影响他们的采买计划。
返程途中,车子在水塘边抛锚,老板修车时,阿鸡四处溜达,发现了一名前来水塘取水却昏死过去的土著女人,长期压抑的阿鸡没能克制住自己,趁机对她实施了侵犯。
过程中,土著女人突然醒来,全身发抖并把呕吐物喷洒在了阿鸡脸上,惊慌失措下他用石头将对方砸死,却不知这个女人已感染了可怕的伊波拉病毒,而他自己也因此被传染。
回到餐馆后,阿鸡开始感冒发烧...
老板请来医生,诊断结果竟是伊波拉病毒,老板娘得知后,打算将阿鸡扔到野外,阿鸡清醒后,出于报复,强行侵犯了老板娘,随后将老板和赶来查看情况的表哥也一同灭口。
阿鸡连夜把他们的尸体做成了汉堡包出售,没错,作为该片导演的邱礼涛又玩了一次《八仙饭店》的梗,病毒由此大规模蔓延开来。
此时,当年大哥未被杀害的女儿和男友来旅游,在餐馆认出了阿鸡,经过反复试探,她确定阿鸡就是当年凶手,第二天便去报警,阿鸡察觉后,拿着餐馆的钱逃回香港。
成为免疫伊波拉病毒的超级传播者,阿鸡以华侨身份返回香港,压抑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他找了一中一洋两个女人,在放纵过程中,病毒迅速扩散,这也引起了警方注意。
在一次对峙中,阿鸡挟持了小女孩,对靠近的人狂吐口水和血液,最终被火烧身,还遭警方补枪,电影结尾一只小狗舔舐了阿鸡切下来的皮肤,并与主人一起吃面包,开放式结局暗示着病毒仍有传播的可能,细思极恐啊!
这部影片就是大名鼎鼎的《伊波拉病毒》,邱礼涛导演延续了他在《八仙饭店》的掌镜风格,大量血腥重口场景挑战观众底线。
《伊波拉病毒》作为港产B级片代表,在欧美亚文化圈拥有大量粉丝,常被拿来与《困惑浪漫》《索多玛》等极端电影对比...
价值在于用极端形式解构社会问题,而非单纯追求感官刺激。
影片里的名场面,阿鸡在非洲感染病毒,被简化为猎奇背景,实则暗含殖民叙事。
非洲被塑造成原始、肮脏,未开化的病毒温床,而香港则成为病毒反噬的受害者。
这种病毒从非洲入侵文明世界的逻辑,与19世纪欧洲殖民者对热带疾病的恐惧如出一辙,暗示了后殖民语境下反向殖民的焦虑。
另外就是阿鸡残杀老板一家的场景以及伊波拉患者被解剖的那场戏份,阿鸡打工的茶餐厅厨房变成了具象化的消化系统。
老板死前明知道病毒存在仍继续营业,顾客消费感染,形成一条吃人产业链,而厨房和实验室对照形成了吞噬人性的消化器官。
阿鸡既是病毒传播者,也是底层被剥削者,他的报复行为将所有人拖入互吃的恶性循环内,在这些场景里,阿鸡多次直视镜头狞笑,类似戏剧里的旁白打破,但目的不是互动...
而是将观众拉入病毒的共谋关系,你注视他时,已默认成为传播链的一环。
《伊波拉病毒》打造出了病毒肆虐的肉体奇观,成就了一种反好莱坞的肉身真实,内脏的物哀哲学,融化的人体特写展示,如同东方文化下的肉身无常的最直观表达。
故事通过病毒失控扩散,影射了人性贪婪,暴力和道德崩坏,阿鸡感染的病毒不仅是生理的,更是对社会秩序的破坏,要知道,人性的病毒比生理病毒更可怕!他代表了一种原始兽性的释放,而病毒成了反文明的符号。
《伊波拉病毒》展现了Cult片的价值,在于它拒绝被主流话语收编,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甘愿以地下性保存文明的病理样本。
说真的,如果当年你们曾在午夜场观看过《伊波拉病毒》的未删减版本,保准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边吐边喊encore,这种生猛又癫狂的港味,如今给投十个亿也拍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