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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话“蛇”》

祥龙贺瑞辞旧去,灵蛇迎春踏歌来。

蛇年来了,今天就来蛇年话“蛇”吧。蛇在最早的中华民族信仰中享有崇高地位。从“开天辟地”的盘古,到“抟土造人”的女娲,再到传说中的华夏始祖炎帝、黄帝,远古历史中,我们的祖先一直与蛇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中华神物龙,乃是蛇的图腾化产物,甲骨文、金文中的“龙”字即象形一条大蛇。从某种意义说,我们算是“蛇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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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蛇最早的记载见于《史记·三皇本纪》,书中说伏羲化与女娲氏都是人首蛇身之物。我国最早的神话集《山海经》里的神是蛇,有“深山大泽,必有龙蛇”之说。十二生肖中,蛇排在龙的后面居第六位,昵称“小龙”。今年是乙巳蛇年。自古以来,蛇年象征着智慧、灵活与顽强,寓意幸运、吉祥和富贵。我的家乡把蛇分为家蛇和野蛇,祖宗认为家里有家蛇是吉兆。在中国文化中,蛇有丰富的文化意蕴,它固然有邪恶和诡计的形象,但更多的是被赋予智慧、勇敢和财富的寓意和象征。这些寓意和象征,反映人们对蛇年的美好期望和真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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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如皋市的白蒲镇,童年少年的时候每天都沿着宛如一根粗壮毛竹扁担样的窄、直、长,南北走向的麻花石铺就的街道,步行,玩耍,上学,对野生动物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蛇是何物。第一次接触“蛇”,是在白蒲小学上学时,课本上学到的《农夫与蛇》,通过老师的讲解,我不仅对蛇有了初步的感性认识,知道了农夫的善良和蛇的忘恩负义,而且还懂得了“忘恩负义”的反义词“知恩图报”,更知晓了善良是一种美德,但善良要有度。第二次接触到“蛇”是在白蒲中学上初中时文化大革命高潮期间的打倒“牛鬼蛇神”。

我真正接触到动物蛇,是插队到林梓公社十六大队知青点(现林梓乡蒋殿村)和落户开发区邓元乡以后。记得下乡第一次插秧,为了检验自己插的那块秧田的长势,我们几个不需要出早工的知青,待社员们早工结束回家喂猪,自己吃早饭之时,来到水稻田边的地里逛逛瞧瞧。走着走着,我在水稻田的碧绿波浪间,突然瞥见一抹灵动而神秘的身影——水蛇。背面呈灰褐色,体侧有黑色横斑的水蛇细长而柔韧,覆盖着细腻且泛着微光的鳞片,巧妙地与稻田的水色和泥土相混淆,让人难以察觉。不是它身体呈波浪状起伏的游动,留下一道细微的涟漪,怎知道它的踪迹。“蛇!”随着我的尖叫声,小巧而敏捷的蛇头,露出了乌黑发亮的眼睛,机警地四处张望,鼻尖微微上翘,嗅探着空气中的每一丝气息。当我们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它望时,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的水蛇,似乎发现没有攻击它的天敌,这位大自然精心雕琢的隐秘居民,宛如稻田中的一抹流星,转瞬即逝,悄无声息地穿梭于稻株之间,与这片生机勃勃的田园融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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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二年后去当铁道兵,我这个知识青年下乡的“真”农民俨然成为昙花一现的“假”农民,后来结婚成家落户邓元乡东风村后的我这个“假”农民倒是成了日久天长“真”农民。在邓元东风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我,对如皋地区的蛇有了一定的了解。如皋常见的蛇类主要包括黑眉锦蛇和蝮蛇。邓元人称黑眉锦蛇为“家蛇”,也有人叫它“菜花蛇”,此蛇属于无毒蛇。而蝮蛇是如皋地区最常见的毒蛇类型,家乡人称“地憋蛇”、“地憋虫”,也叫“地皮蛇”,它的颜色和泥土地皮的颜色一样,不仔细观察仔细分辨很难发现它的踪影。主要在早晨和黄昏活动,每年6~9月的夏秋两季,都听说有人被它咬,送医院抢救。蝮蛇体长60~70厘米,头略呈三角形,头背有一深色“∧”形斑,卵胎生殖,常栖于乱石堆下或草丛中,弯曲成盘状或波状,捕食鼠、蛙等。此蛇我见过1~2次,那是在紧挨着我房屋的西邻居陆继成屋子的地基下。陆继成的房子,虽与我一样都是平房,但他是用旧楼板筑起的腾空地基,还有廊沿,阴雨天不会返潮。由于地基较高,人回家的′时候,需通过一段用楼板铺就的斜坡地基到家。一次老伴的小锹遗忘,我帮着找,当走到这个斜坡边角之时,我从隙缝中,看到了许多蛇,有蜷缩着的,有弯曲着的,还有一条昂头吐着长舌,吓得我拔腿就跑,边跑边叫:“陆继成,你这地基下是蛇窝。”“没事,那是家蛇,你不撞它,它不咬你。”以后,我回家查查资料,又询问村里的老人,加之有内行去看后,知道了那真是有毒的蝮蛇啊。蝮蛇的毒藏在牙里,被它咬一口,凶多吉少。

我房屋的后面是岳父家,岳父家的后面是一条小溪。有一年端午节前,老伴带着长盆去小溪里采艾叶准备回家裹粽子,刚把长盆推进水面,人也刚下水,就在艾叶和杂草丛中的水岸边看见两条蛇缠在一起,不断摇头摆尾,身体前部有时直立起来,相互配合。内人以为是蛇在干仗,吓得上岸叫我:“当家的,快来看啊,两条蛇在打架!”我急忙冲下坡站在远处悄悄地偷看,两条蛇缠绵扭动了好长时间才分开。闻讯赶来的岳父告诉我们,春末夏初是蛇的交配高峰期,那是蛇在繁殖后代啊。从此,我对蛇萌发了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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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蛇这个动物感兴趣后,我阅读了许多有关蛇的故事和寓言。如白蛇传、鹰和蛇、乌鸦和蛇、老鼠和蛇、父亲和蛇等等。这些故事和寓言都蕴含深刻的哲理。有关蛇的成语典故更是俯拾皆是,不胜枚举,丰富多彩。如笔走龙蛇、金蛇狂舞、杯弓蛇影、打草惊蛇、虎头蛇尾、龙蛇混杂、牛鬼蛇神、虚与委蛇、蛇蝎心肠、打蛇打七寸、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等等,这些成语典故具有结构固定性、意义整体性和语法功能多样性等特征,是中国古代文献中出现的词组或短语,源于历史故事、寓言神话传说、古典文学作品等,经过长期流传和使用,成为汉语词汇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蛇丰富的文化内涵和特定的象征意义,或正或反,或褒或贬,说明某个观点或道理或人生哲理,生动形象,言简意赅。这些成语典故在现代汉语中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我在文章中顺手拈来,灵活引用;在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中更看到被广泛运用,其言浅意深,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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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肖文化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和丰富的文化内涵。蕴含着深刻的哲学思想,是民间艺术的重要表现内容,在各种民俗活动中,生肖的艺术形象具有独特的文化意义,是人们表达美好愿望和寄托情感的重要载体。同时还是维系民族情感和文化认同的纽带,无论身处何地,只要拥有相同的生肖属相,华夏儿女就会感受到一种归属感和认同感。据说,不同生肖的人有不同的性格,各有优缺点。属蛇人的性格特征是神秘而斯文,善于交际,占有欲较强;冷静沉着,有特殊才能和贯彻到底的斗志与精神;不会轻易动怒,凡事三思而行,具有惊人的洞察力和丰富的灵感。其优点一是精明能干,善于算计,深不可测;二是上进聪慧,有智慧,有气质;三是冷静沉着,临危不惧,能应付任何不测。其缺点一是冷漠顽固,不喜欢与陌生人接触;二是疑心病重,对任何人任何事总是持怀疑态度;三是花心泛滥,无法长期喜欢某个异性。窃以为这只是大体相对而言,不能一概而论,更不能生搬硬套。

无论是中国文化还是西方文化,蛇的象征意义都是贬义的。但是蛇的文化意蕴并非完全如此,蛇的象征意义更有正面褒义的要素:幸运吉祥,爱情幸福,长寿财富,医业药物等等。在蛇年到来之际,要让蛇正面褒义的象征意义,引发我们的联想,激励我们的情感共鸣,提升我们的艺术品位,促进我们的思维能力,鼓舞我们的实践创新。蛇年始起,愿各位读者家庭团圆美满,家人如“蛇蟠蚓结”般紧密无间;家庭和谐似“龙蛇飞舞”;家人身体康健如“封豕长蛇”般活力满满,如“灵蛇出洞”活力四射;家中每位成员都如“笔底龙蛇”般才华横溢,在“杯弓蛇影”中也能找到生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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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始起,愿我的战友们,情谊如“壁间蛇影”般永远清晰;如“灵蛇之珠”常相伴常聚会;拥有“蛇行鳞潜”的智慧,能像“草蛇灰线”般细腻描绘人生,“斗酒学士,蛇行雀步”,生活处处显风采。人生路上一帆风顺,再创铁道兵人生的辉煌!蛇年始起,愿职场路上的你,事业上“蛇蝎心肠”般专注,具有“一蛇两头”的智慧,“蛇头鼠眼”的敏锐,“打草惊蛇”变机智,“龙蛇混杂”中显真才,“虚与委蛇”中显才能。在蛇年里“画蛇添足”变创新,“打蛇七寸”抓关键,在职场上能像“春蚓秋蛇”般灵活应变,拥有“龙蛇飞动”的魄力,“蛇口蜂针”的敏捷,事业一帆风顺,前程一路高升!

新年始起,祝愿大家:

蛇年到,好运绕,

金蛇狂舞迎新朝,

祥云缭绕福星照,

灵蛇献瑞乐陶陶。

蛇年到,好运绕,

烦恼事儿往边靠,

“灵蛇出洞”显身手,

“龙蛇飞舞”逞英豪!

作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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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凤祥,男,江苏省如皋市白蒲镇人,1978年3月入伍,铁三师十一团战士。退伍以后,在国营江苏省如皋罐头冻菜制品总厂工作,先后在《中国劳动报》、《人民消防报》、《铁道兵战友网》、《铁道兵文化网》等媒体发表作品二百余篇。

陈耀剪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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