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罗主义到“唐罗主义”:为何吞并美洲成为特朗普的政治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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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唐纳德·特朗普在2025年1月7日的采访中表示将动用经济力量迫使加拿大屈服,并可能通过军事手段控制格林兰岛和巴拿马运河。

2.特朗普的儿子埃里克·特朗普抵达格林兰岛,拍摄视频与当地支持者欢呼,宣称格林兰即将成为美国的一部分。

3.纽约邮报为特朗普的言行创造了一个新词——“唐罗主义”,即唐纳德·特朗普的门罗主义,显现出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的新动向。

4.然而,许多人认为特朗普的这些言论不过是转移舆论视线的伎俩,试图掩盖他无法按承诺迅速解决俄乌冲突的失败。

5.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尤其是其对美洲地区的关注,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门罗主义,而是一种更具现实主义色彩的扩张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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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月20日,世界将见证唐纳德·特朗普迎来他的第二个四年任期。然而,在此之前,特朗普的言行已经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震惊与讨论。仅仅一个月内,他就曾称加拿大为美国的第51个州,接着又把格林兰岛和巴拿马运河纳入了他的“购物清单”。

这种看似荒诞的言论被大多数人认为是特朗普典型的“嘴炮外交”,然而,2025年1月7日的一次采访中,特朗普却严肃表示,他将动用经济力量迫使加拿大屈服,并且不排除通过军事手段控制格林兰岛和巴拿马运河。特朗普的儿子也在同一天乘坐特朗普一号飞机抵达格林兰岛,拍摄视频与当地支持者欢呼,宣称格林兰即将成为美国的一部分。此举引发了人们对特朗普是否真有吞并这些领土的打算的深思,尤其是当这些领土都属于美洲大陆,似乎让人不禁联想起19世纪的美国外交政策——门罗主义

然而,纽约邮报为特朗普的言行创造了一个新词——“唐罗主义”,即唐纳德·特朗普的门罗主义,显现出特朗普在外交政策上的新动向。

对于特朗普的这一立场,许多人将其视作一种转移舆论视线的伎俩,试图掩盖他无法按承诺迅速解决俄乌冲突的失败,也有观点认为这是特朗普向这些国家施压,为的是提高税收或降低美国船只过路费。很少有人认为特朗普真的有吞并他国领土的野心,因为这不仅会违背美国宣扬的价值观,且必然遭到国际社会的谴责。

然而,从特朗普的政治目标、其上任后的执政环境以及作为商人的决策逻辑来看,这番话并非全是空口白话,反而是理解他第二任期外交政策特征的一个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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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外交目标

2024年12月18日,特斯拉创始人埃隆·马斯克以政府效力部的名义向国会提出了强硬立场。马斯克通过推特对两党议员达成的3800亿美元临时拨款法案进行了猛烈抨击,威胁任何支持该计划的共和党人将面临政治毁灭。

这项法案的目的是确保联邦支出在未来三个月保持当前水平,以避免政府关门。按照美国政坛惯例,这类法案通常会夹带大量“私货”,而议员们的助手和法律顾问将其修改成了长达1547页的文件,其他议员几乎没有时间逐一审核所有条款。

马斯克的“效率部”作为削减联邦预算的先锋,将这项法案作为首要目标,并利用人工智能软件将其精简到116页,揭露了所有夹杂的“私货”。

随后,特朗普和副总统候选人万斯联合发表声明,呼吁国会通过一个经过修改的支出法案。在马斯克和特朗普的压力下,众议院的共和党人最终否决了该临时预算提案。

然而,特朗普并非没有自己的私心。在第二次精简版法案中,特朗普提出了取消联邦债务上限的条款,或者将债务上限延至2029年。尽管这一提议未能通过,但特朗普和他的团队展示了他们不信任深层政府的决心。

随着上任日期的临近,特朗普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压力。选举期间,他曾自夸能在24小时内解决俄乌问题,但现在这一承诺显然无法兑现。特朗普因此急需找到其他方式来提升自己的政治资本。

门罗主义的现代演绎:唐罗主义

特朗普的这些表态似乎是对19世纪门罗主义的现代演绎。

门罗主义最早由美国总统詹姆斯·门罗于1823年提出,宣称美洲是美国的势力范围,任何欧洲列强若干涉美洲事务将被视为对美国的敌对行为。特朗普将重点放在美洲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美洲大陆的邻近性和美国对其的战略控制力。特朗普的外交策略注重实际利益,强调短期内可以取得成效的目标。

与传统的深层政府路线不同,特朗普不再遵循那些远离美国核心利益的长期扩张战略,而是转向那些可以迅速展现成果的地区——美洲。加拿大、格林兰岛和巴拿马运河便是特朗普关注的重点。这些地区不仅地理上靠近美国,而且在经济、资源和战略上都具有重要意义。

特朗普的目标是通过对这些地区的控制,既能获得实质利益,又能在国内巩固政治资本。与其选择那些难以攻克的“硬骨头”如俄罗斯和中国,特朗普更倾向于选择那些相对脆弱的国家或地区进行“软柿子外交”,即通过威胁或外交压力,获取短期的胜利。

特朗普的外交政策,尤其是其对美洲地区的关注,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门罗主义,而是一种更具现实主义色彩的扩张主义。

特朗普的目标是通过打破既定规则,迅速积累政治资本,而非长期构建国际联盟。在这种情况下,加拿大、格陵兰岛和巴拿马运河成为了特朗普理想的目标。这些地区相对较弱,且与美国有着紧密的经济和军事联系,因此成为了特朗普可以“轻松”控制的对象。

特朗普通过这种方式,不仅能够满足国内利益集团的要求,还能借此巩固他在支持者中的威望。马斯克和玛嘎群体的支持正是特朗普背后政治力量的重要来源,而通过短期外交成果,特朗普能够有效缓解国内矛盾,进一步加强自己与深层政府的对抗能力。

与拜登政府不同,特朗普并不关心维持一个全球统一的盟友体系,而更关注如何利用短期利益提升自己的政治资本。

特朗普的自大与世界的未来

在这个动荡不安、规则崩塌的时代,特朗普的外交策略,无疑像是一把锐利的双刃剑。它撕裂了传统国际秩序的面纱,暴露出全球权力斗争中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与隐秘角落。虽然他的手段看似自大、过于急功近利,充满了利益至上的计算,但也正是这种计算,揭示了全球霸权体制的裂痕。特朗普的目标明确而冷酷:打破旧有的规则,以新的方式获得属于美国的主导地位。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更不畏惧国际社会的指责,因为在他眼中,这一切不过是通向更大权力的桥梁。

与其说他是在试图扩展美国的领土,倒不如说他是在践行一种更为直白的权力哲学——无需遮掩道德的伪装,只需立足于眼前的利益与短期的胜利。这种策略,虽然极具破坏性,却也未必全然是恶意的。与拜登政府的全球扩张相比,特朗普无疑选择了一条更加直接且能迅速见效的路。或许,他的做法不是为了维护全球秩序,而是让这个秩序在瓦解之前,展现出其真正的面目。

特朗普的自大与短视,虽然让国际社会感到不安,但恰恰是这种不安,可能成为激发世界重新审视权力游戏的契机。全球霸权的崩溃与重构,不再是空洞的预言,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实。特朗普可能最终并不会成为历史的英雄,但他必将是一个不可忽视的转折点。或许,他的短期策略,反而会迫使世界在自我反思中走向更为理性、更加平衡的未来——一个不再受限于旧有规则的未来,一个可以容纳更多声音与视角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