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端
游戏
无障碍

0

评论

收藏

分享

手机看

微信扫一扫,随时随地看

惠州文脉·花地西湖

图片

人性中的责任与牵挂——评哈里希·约哈里的《不愿上天堂》

□陈建辉

印度作家哈里希·约哈里的小小说《不愿上天堂》以其深刻的内涵和动人的情节,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人性中责任与牵挂的光辉。

小说中的主人公,面对天堂这一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归宿,却一次次选择了拒绝。他的抉择并非出于对天堂的恐惧或对尘世的贪恋,而是源于内心深处那份对亲人、对家庭无法割舍的责任和牵挂。这种情感的力量如此强大,足以让他摒弃了常人眼中最为美好的天堂愿景。主人公的那句“我不再想要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了。如果无牵无挂没有责任,那我干吗还存在?”掷地有声,令人震撼。这句话不仅仅是主人公个人的心声,更是对生命意义的一种深刻追问。它让我们思考,在生命的旅程中,真正赋予我们存在价值的究竟是什么?是无尽的享受和安逸,还是那份对他人的担当和付出?

在物欲横流、个人主义盛行的时代,主人公的选择显得尤为珍贵。他的故事让我们看到,责任并非是一种负担,而是一种使生命充实和有意义的力量源泉。当我们肩负起对亲人、对家庭、对社会的责任时,我们的生命便有了明确的方向和目标,我们的存在也因此变得更加有意义。

从主题的角度来看,《不愿上天堂》探讨了责任与自由、牵挂与超脱之间的微妙关系。主人公对天堂的拒绝,并非是对自由和超脱的否定,而是在更高层次上对责任和牵挂的坚守。他明白,真正的自由并非是摆脱一切束缚,而是在承担责任的过程中实现自我价值;真正的超脱并非是远离尘世的喧嚣,而是在纷繁复杂的生活中保持内心的坚定和善良。

作者通过细腻的描写和巧妙的情节设置,将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们仿佛能够看到主人公坚定的眼神,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与抉择。这种生动的刻画让读者能够深入地理解主人公的情感,与之产生强烈的共鸣。

此外,小说还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在快节奏的现代生活中,人们常常在追求个人利益的过程中忽略了家庭和亲情,在追求自由的道路上忘记了责任和担当。《不愿上天堂》犹如一记警钟,提醒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回归到对亲情、责任的珍视。

总的来说,《不愿上天堂》是一部充满智慧和情感的作品。它以简洁而有力的文字,讲述了一个关于责任、牵挂和生命意义的动人故事。它让我们明白,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只要心中有爱、有责任,我们就有勇气和力量去面对一切。这篇小说不仅是对人性美好的赞颂,更是对我们每一个人的鼓舞和启示,让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始终坚守那份对亲人和家庭的责任,让生命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

图片

雪落村庄

□戚思翠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寒冬腊月,北风呼啸,安坐书房,敲着文字,油然想起南宋无门慧开禅师的《无门关》,继而想起了儿时雪落村庄之景象。细细回味,慢慢咀嚼,其实,雪落在村庄上,每一寸土地都能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大地的呼吸,岁月的脉动,生生不息,绵绵悠长。

雪落村庄,诗情画意,美轮美奂。颇有经验,下雪是件出其不意之事,尤其夜晚,它会无声无息悄然而至。早晨醒来,向窗外一看,果然白雪皑皑,银装素裹,整个村庄变成了一个白色世界。农谚云:冬天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每此时,驼背爷爷总会躬着腰,一边在门口土墙根的一块宝贝青砖上磕着长烟斗,一边咳咳哄哄地说:下吧,下吧!好雪,好雪!瑞雪兆丰年啊!大雪封门、封路,雪有尺把厚,扫雪真正成了一块“试金石”。每此时,父亲便吆喝我们快起来扫雪,说人家谁谁已经扫到东桥头“五包奶奶”家门口(后知就是父亲扫的),谁谁扫到庄子东头了。一听这话,赶紧起来拿着扫帚、铁锨立马投身到火热的“扫雪运动”中,男女老少齐动手。尽管雪是隔三差五地下,但凹凸不平的土路并没有因为下雪而变得泥泞不堪。尤其是各家通往村里的学校、大队部、卫生所、供销社等的路道,一直保持畅通无阻,保证孩子们上学的路好走,保证村民们去供销社买油盐酱醋的路好走,保证人们生活正常进行……整个扫雪过程,趣味无穷,寓意深远,它既是一堂生动活泼的教育课,更见证着人间的真情真爱、至善至美。

雪落村庄,温馨安谧,幸福祥和。雪是冬天的灵魂,是大自然的骄子,是乡村的精灵,是天地之间霓裳羽衣的舞者。洁白的舞衣,飘逸的舞姿,超凡脱俗,优雅美丽。而在村庄的老树光秃秃的枝丫上,一只只盛满雪的鸟巢孤傲地直立着,俯瞰着峥嵘的村庄和广袤的原野,以博大的胸怀拥抱一场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簌簌有声地涂抹着素面朝天的村庄。此时村庄安静了,宛若油画中的一尊雕塑,静默地蹲在时光的深处。一望无际的麦田盖上了白白厚厚的“棉被”,酝酿许久的碧绿瞬间被颠覆了。这种铺天盖地的大手笔只有雪天使才能做到。而饥渴的麦苗们却躲在雪被里快活地吮吸、吟唱、欢笑。安谧的农家小院里,屋檐下宛若长龙的玉米辫、红似火焰的辣椒串,在雪光映衬下,熠熠生辉,光彩照人。夜已深,村人都酣睡在大雪营造的静谧里,犬吠声渐渐稀落,村庄的一隅响起了木门的吱呀声。门外的雪仍下着,走进家门的一刹那,夜归人身上的积雪融化为一地冰凉的水,滋养着村庄的梦境。雪地上,一群夜游“闹春”的猫狗追逐嬉戏,仿佛久别重逢的故友,因为一场雪的盛情邀约,呼朋引伴,团聚一起,恣意撒欢。村庄周边的小河,像一条条玉带,鱼儿在雪的庇护下美美地做着春天的梦。

雪落村庄,诗意浪漫,温柔可爱。被雪染白的村庄是隽永、动人而静谧的。一场雪让尘世的浮躁变得踏实,让粗糙的生活变得精致了。但当雪花一场又一场飘落村庄时,一切沉寂的心事又开始变得活泛起来,那些平时忙于农活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终于有了闲暇,便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她们三五成群,一拨一拨地分坐在谁家的烤火炉旁,一边为心上人纳鞋底、织毛衣,一边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边聊着未过门的女婿,谁长得帅,谁长得丑,谁准是个会疼媳妇的主儿呢。说得姑娘家羞羞答答,满脸通红,无奈抓起毛衣捂住脸……情窦初开的女子,情怀若诗,那份娇羞,妙不可言。而小媳妇们又是另一番情形了。她们不是家长里短,说东道西,就是念叨着出门在外的丈夫或是上学的孩子,大雪天是否挨饿受冻?忽然间,不知哪个冷不丁说了一句“荤话”,惹得大家笑作一团……落雪的日子,农家人的土屋里总是溢满着欢乐和浓浓的温情。雪是一位无所不能的魔术大师,只要他轻轻挥动纤手,便可以将村庄里稀松平常的事物,倏间变得鲜活灵动,生机盎然,诗意十足。

雪落村庄,返璞归真,童趣无穷。一到下雪天,村庄便成了孩子们的天然游乐场。雪还未停,他们就像一个个不知疲倦的信使,不约而同、迫不及待地溜出家门,空留下几声大人的嗔骂。他们爱用细碎的步伐把一场雪韵演绎得炉火纯青。空旷的原野上,千层底棉鞋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那韵律和节奏伴着一路的大呼小叫,在寂寥的阡陌之上久久回荡。蓦然间,不知是谁先扔了个雪团,于是,一场混乱的雪仗便轰轰烈烈地展开。一时间,你追我赶,雪球四处乱飞、迸裂,砸在身上,乐不可支。紧接着,又堆雪人,滚雪球,滑雪橇……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直到各家母亲一声声呼唤自己的乳名,才依依不舍地顶着“红鼻子”回家。最有趣是观看男孩们在雪地里捕麻雀,借鉴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提到的捕鸟方法。先扫开一块雪,露出地面,然后用一根短棒支起一面大的筛子来,下面撒些麦粒儿作诱饵,而木棒上系一条长绳,远远地牵引着,待麻雀们走进筛底下啄食时,猛然将绳子一拽,可怜的麻雀便成了“瓮中鳖”。

雪落村庄的故事,说不完,道不尽。雪止,天晴,雪融。雪水滴滴答答,自屋檐上流泻下来,那声音好比冬天特有的妙曼无比的天籁之曲。一夜间,雪水又变魔术似的,成了晶莹剔透的冰凌。那草屋檐下,长短不一、粗细不同、形状各异、似枪似剑银光闪闪的冰凌,如同天然雕塑品,构成一道迥异的风景。孩子们总被这种奇特所吸引,或拿竹竿拍打,或站凳或打“高肩”(人站人肩上)掰下,拿在手上抚摩,感受那种光滑柔顺的快感,有时候忍不住放嘴里咀嚼,嘎嘣嘎嘣的脆声,如同现在吃的棒冰,有一种凉丝丝、甜津津的味道,不一会,又捂嘴,像要冻掉牙。尽管嘴唇冻得通红,可还是乐呵呵的,那么快活、惬意。

那时落雪的村庄,男女老少,热闹非凡,童话世界般诗意,令人着迷。那时村庄的雪不仅有品性,还善解人意,她下得猛,化得慢,总能在地面上留存好多日,美上好几天。村庄的雪,落在村庄的脸颊上,落在农人的眉梢间,落在孩子的手掌中,落在了游子的心底里……

又见炊烟

□熊建军

炊烟,是乡村的灵魂,是岁月的低语,是归家的信号。每当夕阳西下,天边染上一抹金黄,那袅袅升起的炊烟,便如同一幅淡雅的水墨画,静静地铺展在蓝天之下,勾起人们心中无尽的思绪与回忆。

记忆中的炊烟,总是与故乡紧紧相连。那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小村庄,四季分明,景色宜人。春天,万物复苏,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夏天,绿树成荫,蝉鸣声声入耳;秋天,稻谷金黄,丰收的喜悦挂满枝头;冬天,白雪皑皑,整个村庄银装素裹。而无论四季如何更迭,那缕缕炊烟总是准时出现在村子的上空,像是永不落幕的舞台剧,演绎着村庄的诗情画意。

小时候,我总是喜欢在放学后,沿着那条熟悉的小路,蹦蹦跳跳地往家里赶。远远地,就能看见自家屋顶上飘起的炊烟,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愉悦与满足。我知道,那炊烟的背后,是母亲忙碌的身影,是她用那双勤劳的手,为我们准备着一日三餐。那时的我,对炊烟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总觉得那炊烟里藏着家的味道,藏着母爱的温暖。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离开了故乡,到了远方的城市打工谋生。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让我渐渐忘记了炊烟的模样。高楼大厦间,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的是汽车的尾气与城市的尘埃。偶尔,在某个黄昏,当我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模糊的天际线,心中会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与失落。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始终牵挂着那缕炊烟,牵挂着那个遥远而宁静的村庄。

年关将近,我乘车回到了故乡。当我走到村口,那熟悉的炊烟再次映入眼帘。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所有的疲惫与烦恼瞬间烟消云散。我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路边,凝望着那缕缕炊烟,心中百感交集——温暖而又伤怀。那炊烟,依旧是那么轻盈、那么飘逸,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又仿佛在欢迎着每一个归家的游子。

我沿着小路,走向家的方向。沿途,我看到了熟悉的田野、熟悉的房屋、熟悉的面孔。一切都这么亲切,却让我怅惘若失,仿佛我要找回什么……当我走到家门口,门却紧锁着。记忆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30多年前,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了少年,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母亲还健在,我每每从外面回来,她早已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迎接我,总是笑着说:“饿了吧,赶快去吃。饭已经准备好了。”进餐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母亲亲手烹制的饭菜,聊着家常,气氛那么甜蜜,那么融洽。

夜幕降临,炊烟渐渐散去,村庄恢复了宁静。我独自坐在院子里,仰望着满天寒星,思潮翻涌——曾经那熟悉的身影,在这个院子里再也看不见了;母亲离开我们30多年了,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饭菜了。此时此刻,我陷于对往事的回忆中……

岁月悠悠,炊烟依旧。每一次回望,都是对故乡的深情凝视;每一次思念,都是对亲情的深深眷恋。

烟雨东江(二十)

□牟国志

(接上期)宋灵燕是一个聪慧、刚强又心思缜密的女子。她嘱咐常明,此事再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在那以后的一段日子,宋灵燕跟没事人一样,王湛之提着水果、点心来看望,她也照常热情接待。

过了几天,宋灵燕说要出趟远门,对娘家人做了交代,又将一双儿女——三岁的何熙明和一岁的何芷珠托付给云彰伯父的大儿子何瑞伍。

这天下午,王湛之又提着礼物来何家看望。宋灵燕沏上香茗待客,与之聊天,说些感激的话。天色渐晚,宋灵燕特地下厨做了两个菜,留王湛之吃个便饭。王湛之喜出望外,这是宋灵燕第一次对他如此热情。席间,宋灵燕还拿出酒来,与王湛之对饮了几杯。王湛之愈发情不自禁,趁着酒意,向宋灵燕表达爱意,说爱慕之心由来久矣,如蒙不弃,吾与汝在天比翼,在地连枝,共浴爱河也!

宋灵燕道:“汝之心思奴家明白。只是亡夫辞世刚满一月,奴家还要为他焚香点烛烧些纸钱超度一番,暂不能另作他想。今夜奴家就要过河去烧纸。”

王湛之说:“过河?那湛之陪伴娘子一同过去如何?”

宋灵燕道:“那敢情好。只是又要有劳相公了!”

临行前,宋灵燕刻意收拾了一番,着一身素白,头发也用白绢束了。备了一只小篮,里面置有香烛纸钱及供品等物。

二人出门。王湛之将小篮提了,又打一灯笼走在前面。宋灵燕将房门锁了,在后面缓缓跟来。

两人沿着西枝江,穿过水东街,下到江边,登上水东浮桥。

此时早已夜色四合,桥上空无他人,只有王湛之、宋灵燕二人。只听江风呼啸,浊浪滚滚,顶得浮桥一起一伏。

行至桥中,忽听宋灵燕一声大叫:“浩天夫啊,妾为你报仇雪恨来了!”叫毕,宋灵燕飞身向王湛之冲去。

王湛之听到喊叫,一惊,蓦然回首,却见宋灵燕像一只老虎一样扑了过来。王湛之来不及反应,一双手已飞快地伸了过来。

宋灵燕的一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卡住了王湛之的脖子,侧身一跃,二人越过铁链,重重地跌入江中。

王湛之在水中拼命地挣扎,无奈宋灵燕那双手死死地扼着他不放。二人在水中翻腾浮沉,渐渐地沉了下去,再无声息……

第二天,当人们打捞起二人的尸体时,两人还是抱在一起的,宋灵燕的双手还紧紧地卡着王湛之的脖子。

第十章 屡遭征剿气数尽 密谋起事星火燃

正是由于清朝统治者感到了自己的江山已风雨飘摇,遂加强了对反清人士的镇压,各地的会党武装亦损失惨重。

活跃在博罗苏村至马嘶的大山里,以李彪为首的那帮洪门兄弟,原有七八十人之众,但在官府的多次围剿中,已经死伤过半,还有的离开山寨另谋生路了。因此,这支队伍已面临分崩离析的局面。

早在几年前,李彪感到自己已体力不济,精力不旺,感觉到已老之将至,遂把他的弟子、博罗人江如海叫到跟前,道:“想我李彪当年追随翟大元帅起事,一转眼已四十余年矣!而今,我已垂垂老矣,加上新伤复旧伤,愈加心力交瘁,已无力再执掌大爷这面帅旗。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想传位给你,你好好领着这帮兄弟们继续闯荡出一片天地来。”

这江如海出生在博罗一农家,自小喜欢习拳弄棍,练得一身武艺。他性格豪爽,为人仗义,为朋友不惜两肋插刀,因此在当地颇有人缘。一次,因为抗租打伤了一位权贵,遭到官府缉拿,遂带领一帮兄弟投奔了李彪的天地会。江如海作战勇猛,善动脑筋,在数次战事中屡有建树,因此深得李彪赏识,逐渐擢升为头领,成为李彪的心腹副手。

江如海见李彪要他接班,坚辞不受。说:“如海有何能何德,万不敢当此大任!”

李彪几次劝说无果,就召集众头领来议事。大家一致拥戴江如海接过大爷的帅旗。江如海见实在推辞不过,又见众兄弟是真心希望他接班,这才答应了下来。

那天,山寨里张灯结彩,杀猪宰羊,隆重举行了交班仪式。李彪将一枚象征山寨最高权威的令牌传给了江如海,江如海跪地接了,歃血盟誓,众头领三叩九拜,山呼“江大爷升帐”,江如海于是正式坐上了洪门大爷的交椅。

不久,李彪返回龙川老家隐居养老,从此淡出了江湖。

这几年,江如海带领着那帮兄弟,虽然躲过了官府的数次围剿,但随着死伤增多,自然减员,剩下的那些人马已难成气候,经不起官军的穷追猛打了。

面对如此困境,江如海感到有些无计可施。这天,他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个人,此人或许能给他出出主意。于是,他挑选了一个日子潜入惠城,进入水东街,溜进了东江商行。

那天,东江商行的老板何瑞伍正拨打着算盘对账,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何瑞伍抬头看时,来人并不认识,以为是来买货的,忙叫过伙计过来招呼,自己埋头继续算账。可来人并不答理伙计,而是一把拿开了何瑞伍的算盘,微笑着看着他。何瑞伍正诧异间,只见来人摘下凉帽,取下了脸上粘着的眉毛和胡须,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来。

何瑞伍一见恍然大悟,叫道:“嗨呀,如海老弟,原来是你呀!”

江如海笑道:“瑞伍兄,看来愚弟化的装还是不错的,连老朋友都没有认出来!”

何瑞伍道:“那是,那是,老弟的易容术是炉火纯青了!”

何瑞伍说着,将江如海让进内厅,分宾主坐下,让伙计送上香茗。

江如海跟何瑞伍确实是老相识了。在此之前,江如海曾跟随李彪多次出入此商行,或做客,或有事,时间长了,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与何瑞伍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 (待续)

免责声明:本内容来自腾讯平台创作者,不代表腾讯新闻或腾讯网的观点和立场。
举报
00:23
猪洞出麻痹,祖玛刷天尊,秘境爆开天,三把开天合火龙!
广告帝王霸业
了解详情
评论 0文明上网理性发言,请遵守《新闻评论服务协议》
请先登录后发表评论~
查看全部0条评论
首页
刷新
反馈
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