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重点
01小马队在周日的比赛中以耻辱性的失利输给了联盟最糟糕的球队，终结了他们的季后赛命运。
02由于球队缺乏远见，小马在选秀和自由球员市场上表现不佳，未能建立一支伟大的球队。
03然而，年轻四分卫安东尼-理查德森在压力下展现出进步，让球队看到了希望。
04目前，小马计划在2025年让理查德森继续担任先发，希望他能继续进步。
05球队内部存在文化问题，需要解决以恢复球队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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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The Athletic 扎克-基佛&詹姆斯-博伊德
编译/润色：A版
早在去年七月，小马老板就展现了他标志性的乐观情绪。
“这是我们一段时间以来打造的最好球队，”吉姆-厄塞当时吹嘘道。几周后，在一场季前赛中，小马的65岁老板表达了他对即将到来赛季的希冀。“我认为我们是一支真正能有所作为的球队，不仅仅是进入季后赛，而是赢得季后赛。”
对于一位从不回避说出自己内心想法的人来说——无论是在社交媒体上，在更衣室外的赛后采访，还是在深夜给当地记者打电话时——但厄塞最近基本是隐身的，也没有发多少重要的推特。没有来自他办公室或私人飞机外的视频。没有提到“全力以赴”，可能是因为球队一开始就没有真正全力以赴。
周日，小马在四个赛季中第二次以耻辱性的失利输给了联盟最糟糕的球队，从而终结了他们的季后赛命运。三年前，发生在面对美洲虎，在那个赛季的最后一周，美洲虎的球迷戴着小丑面具出现在那里，嘲笑主队，然后看着他们26比11击败小马。厄塞非常愤怒，到了第三节，他问自己的心腹，要怎样才能解除卡森-温茨的合同。
四天前，在新泽西州东卢瑟福，赛季仅取得2胜的巨人狂砍45分击败了厄塞的球队，这是巨人九年来的最高单场得分。这场失利巩固了小马连续四年错失季后赛、连续六年无法赢得一场季后赛。小马已经十年无法赢得美南冠军，而众所周知，美南是一个竞争强度相对较低的分区。
防守截锋德佛雷斯特-巴克纳在赛后说：“我们打得像屎一样。”
跑卫乔纳森-泰勒补充道：“比赛标准必须提高。”
“我们需要做一些不同的事情，”外接手小迈克尔-皮特曼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确实需要改变。”
在这一切的中心是总经理，他建立了这套阵容班底，并一再为八个赛季取得61-69的战绩做着辩护。克里斯-巴拉德在去年八月说：“如果这让我被解雇，那就这样吧。”他相信他的球队已经准备好赢得比赛了。他错了。再一次错得一塌糊涂。
厄塞长期以来一直支持他的总经理，他曾将总经理比作迈克尔-乔丹，他坚信巴拉德有能力通过选秀进行建队。“我很支持克里斯，”老板在2022年说。“年轻的总经理会犯错，他一直在努力克服这一点。”
但巴拉德已经不是一位年轻的总经理了。对于厄塞来说，一个总是在兜售希望的人——在很多方面，厄塞是小马最大的球迷——已经所剩无几了。球迷们受够了，被虚假的承诺和平淡的赛季所累。巴拉德的建队方式已经过时了。在2023年表现出色的处子赛季之后，主帅肖恩-斯泰肯今年无论是作为战术呼叫者还是球队象征，都有所退步；他在新闻发布会上拒绝直接回答问题，造成了多起公关混乱。
然后是那位22岁的四分卫，他在做客休斯敦的一场分区内战中私自离场一档进攻，他后来承认自己“累了”。安东尼-理查德森的伤病、口袋里的传球失准和贬为替补两场比赛作为惩罚，让人对他是否有能力成为小马在这个位置上的长期答案产生了严重质疑。目前，据球队消息人士透露，小马计划在2025年让理查德森继续担任先发，希望他能继续进步。
但谁会在他的耳机里发号施令呢？巴拉德和斯泰肯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吗？
厄塞尚未就此事发表意见，如果本赛季的混乱是一个前奏，那通常意味着球队变革即将到来。
“每个人都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走对方向。”两年前，老板说，“即使你是6-11，你也能看到。这就是我想看到和感受到的。”
在一个充满风暴的季节，更多的风暴可能会到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与球队和联盟消息人士的交谈描绘了一幅自安德鲁-拉克离开家门的那晚以来，一支四分五裂的球队陷入平庸循环的画面。
那是将近六年前的事了。厄塞的球队仍然不知道要去哪里。
“缺乏远见，”一位效力小马的老将说。“从上至下——从管理层到教练，再到球员——没有人能达成一致，每到赛季末，我们都是输家。如果你看看联盟中最好的球队，他们都有远见，他们都致力于此。酋长一直赢球是因为他们有远见。雄狮扭转了局面，因为他们有远见。
“这支球队缺乏远见。”
在拉克退休的冲击消退后，未来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那是2019年八月，小马二十年来首次没有四分卫的计划。
第二年春天，巴拉德告诉他的球探：“我们每年都要通过选秀挑一位。”
因此，尽管球队在不同程度的失望中在这个位置上经历了多位老将的权宜之计——2020年的大河是唯一的例外——但小马连续在选秀第三天出手，希望能淘到宝贝。
2020年，巴拉德想要俄克拉荷马大学的杰伦-赫茨，并将其评为三轮行情。巴拉德不停地对房间里的人说：“这家伙很不错”。问题是，老鹰总经理豪伊-罗斯曼也有同样的感觉，并在次轮截胡了赫茨。69个顺位后，小马八年来首次挑选了一名四分卫。然后，在两人在选秀前的面试中一拍即合后，主帅弗兰克-莱克得到了华盛顿大学的雅各布-伊森，这是一位相对粗糙的新秀，拥有火箭手臂。
但伊森从未在小马的常规赛打过先发。两年后，他失去了工作，被萨姆-埃林格取代，萨姆-埃林格是德州大学一位天赋较低但更稳定的球员，巴拉德在2021年的第六轮捡到了他。厄塞在灾难性的2022赛季将埃林格推到了先发中，但在那场以马特-莱恩率先掌舵的比赛结束时，小马发现自己处于一个熟悉的位置：在球场最重要的位置完全没有头绪。
巴拉德在四分卫位置上未能找到答案，这让球队付出了代价。线卫沙奎尔-伦纳德、巴克纳和泰勒等人的辉煌赛季都被浪费了，因为小马在进攻中找不到稳定性。或者，在某些局面下，就是能力不足。
“撤下先发（四分卫）会让你们暂时不会来质疑我，但替补那家伙打得不好？我会是第一个跑出大楼的人。”巴拉德在2020赛季结束后发泄道，“我向你保证，我们明白四分卫位置的重要性。”
但他从来没有做对过。虽然巴拉德在选秀中取得了成功——这一直厄塞喜欢他的原因——但小马的顶级天赋出现在了错误的位置。护锋昆顿-尼尔森已经三次入选赛季最佳阵容。在背部受伤之前，沙奎尔-伦纳德是一名优秀的线卫。不可否认，泰勒是2021年联盟最好的跑卫。
小马却没有把这些转化为战绩。
自2013年的罗伯特-马西斯以来，小马再也没有精英外侧冲传手了，也没有真正的头号外接手。在过去的几年里，近端锋也只是中档水平。
巴拉德挑选了一些伟大的球员。但他没有建立一支伟大的球队。
一个沮丧的球迷群体一直在重复同样的故事：小马的选秀相当不错，在自由球员市场上保持谨慎，给可靠的球员丰厚的报酬，在常规赛中表现不佳，然后将将错过季后赛。
小马在2023年的选秀中获得第四顺位，对理查德森的赌博是必要和合理的。厄塞后来说，如果有机会的话，小马会用状元签挑选他。厄塞补充道，如果他被截胡，那么小马会选肯塔基大学的威尔-莱维斯，这是一位最终跌出首轮的球员。
小马知道理查德森的发展需要时间。选秀的时候他才20岁，他在大学里只打了13场比赛，命中率只有54.7%。一位联盟消息人士说：“放在十年前，他不会成为首轮秀。五年前，他也不会是首轮秀。”助理总经理埃德-多兹最初持怀疑态度，称理查德森在佛罗里达大学先发的一个赛季是在“过山车”，尽管他后来也支持选择理查德森。
巴拉德多年来一直在宣扬耐心，现在他强调了这一点。“他不会第一天起就成为超人，”总经理在谈到这支球队的新面孔时说。
在接下来的一年多里，球队将了解到理查德森和他们想要的一样未经打磨。一位NFL天赋评估师说：“他的准备工作还没有到位。他还不知道如何打球。”
另一位补充道：“他是个好孩子，但对成为职业四分卫的要求还很稚嫩。”
这一切都不应该令人惊讶。2023年三月，当被问及理查德森进入职业需要提高的地方时，佛罗里达大学主帅比利-内皮尔给出了一个有力的回答：“成长为领袖。必须要有信念……用他的声音，清晰地表达……成为整支球队的旗手。”
当理查德森在第一次训练营后被选为队长，一位在选秀中研究理查德森的球探感到惊讶。这位球探说：“他们在他的胸口袖上了象征队长的‘C’，但这不适合他。”
进入2023赛季，小马引入了增加了老将加德纳-明休，他可以在理查德森适应职业比赛时先发。私下里，厄塞还是希望理查德森能更多上场。在仅仅一场季前赛之后，斯泰肯做出了决定：这位新秀被任命为先发。
一年后，巴拉德开始质疑这一决定，想知道这位年轻的传球手是否会从观察和等待中受益更多。由于他作为四分卫只打过10场先发，斯泰肯决定让理查德森打替补。
巴拉德上个月告诉The Athletic：“我真后悔我们新秀赛季就让他上场。”
小马需要清理斯泰肯的烂摊子。理查德森被排除在上周对巨人比赛之外几个小时后，一位球队消息人士联系了当地记者，以消除这位主帅一周来充满烟幕的空气。
消息人士透露，理查德森不仅仅像斯泰肯所说的那样，背部和脚部受伤“真的很疼”。这位四分卫正在处理严重的背部痉挛，导致“行动不便”。
翻译一下：理查德森并没有放弃本赛季或他的球队，当时他们仍然有机会进入季后赛。他整个星期都没有训练，他不能比赛。
“我应该说痉挛，”斯泰肯在小马失利后承认。“那确实是疼痛/痉挛。”
周三，理查德森透露，上周的背痛非常严重，他“甚至无法站立”。核磁共振成像显示，伤病“可能是慢性的”，但他认为自己不需要手术。理查德森在周日对阵美洲虎的赛季末周状态仍然不确定。
这一次并不是斯泰肯首次因为不愿分享信息而让他的年轻四分卫暴露在外届的关注中。十月下旬让理查德森坐板凳后，斯泰肯也拒绝解释这一决定，只是说理查德森正在经历“一个过程”，他相信乔-弗拉科给了球队“当下最佳的赢球机会”。
当被问及他的球员是否同意这一决定时，斯泰肯表示反对，他说：“我不能代表我们的球队说话。”他甚至不会承诺理查德森再为小马效力。直到两周后，理查德森在弗拉科连续失利后被推回先发阵容，斯泰肯才开始解释。
“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注重细节。从教学室到训练，再到力量房，所有这些小事，都必须达到更高的标准。”这位主帅说，“他表现出了进步，他真的有进步。”
斯泰肯没有说的是：弗拉科太糟糕了，他根本无法继续带队赢球。当主帅对四分卫位置反复无常时，几名球员私下质疑球队的方向。
“他们试图追究（理查德森）的责任，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的替代者也不是那个带领球队走向胜利的人。”一位小马老将说，“所以当他们让理查德森回到先发时，就像在说，‘好吧，我们在做什么？’这真的影响了球队。”
多名球员私下会见了理查德森，告诉他他没有达到先发标准，巴克纳就是其中之一。据The Athletic的吉姆-特罗特报道，巴克纳告诉理查德森：“我愿意与球队续约，因为我相信你能带领我们走向胜利。但你必须尽自己的全部力量。”
所有这些——坐板凳、一波又一波的批评、老将队友的严厉言辞——似乎都与理查德森产生了共鸣，理查德森大约在这个时候开始在埃林格的建议下阅读詹姆斯-克利尔的《原子习惯》。这位替补四分卫恳求理查德森重新配置他的“体系”，以最大限度地发挥他的潜力。
换句话说，投入更多的时间和努力。
“这些家伙让我做一些事情。”理查德森在再次被任命为先发后说，“即使我不想这么做，伙计，你也必须得这么做。”
几天后，他在大都会人寿体育场打出一波6档70码的致胜进攻击败了喷气机，完成了他年轻职业生涯中最好的一场比赛，在决定胜局的设定冲跑中完爆了喷气机角卫DJ-里德。这是理查德森当天的三记达阵之一，他传出了职业生涯最高命中率66.7%。
随后，在更衣室里，他热泪盈眶。
“老天知道，过去几周在精神上有点挑战。”他说，“但我坚持了下来。”
两周后，理查德森在新英格兰再次带领球队赢得比赛，让队友和球队大楼里的一些人相信他已经转危为安。“他正在成为超级巨星，”线卫扎伊尔-富兰克林说。
斯泰肯开始用不同的方式呼叫进攻战术，更多地依靠理查德森作为跑者的能力。在坐板凳之前，小马场均使用3.3次四分卫设定冲跑；理查德森回到先发后，这一数字跃升至6.4次。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即使考虑到这位四分卫的伤病史——理查德森在两个赛季缺席了16场比赛——为什么球队没有在赛季开始时采用更偏重冲球的进攻方式？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在口袋里的表现仍然太不稳定，尤其是在中短传球方面。理查德森的命中率是联盟最差的47.7%，尽管他的接球组和不够平衡的进攻前线也造成了这一点。他的每档传球EPA是联盟第二差，仅次于本赛季早些时候被泰坦贬为替补的莱维斯。
在其职业生涯的两年里——经历了伤病、批评和偶尔的亮点——理查德森和在佛罗里达的时候是相似的。
让球队最著名的校友之一来描述前东家的糟糕状态。
帕特-麦卡菲，他是前小马弃踢手，如今是无处不在的ESPN午间节目主持人，在周日输给巨人后，卸下了小马的前球员身份。他在推特上发布的一条长篇推文中，麦卡菲谈到了他认为球队内部的“文化问题”。
他写道：“瞎子都可以看到这支球队的危险信号。”
他对理查德森在休斯敦的任性离场表示不满：“不知何故，AR认为这样做是没问题的。这是更衣室的问题……这表明失败者的态度在一座由伟人建造的球队中蔓延开来。”
他也批评了阵容名单上的老将。“你们无端的傲慢、懒惰和缺乏职业精神让你又提前休假了……这可能是你们大多数有资格的流浪汉所希望的。”
他质疑他们的努力。“开会迟到，好球队永远不会发生这种情况。迟到或跳过战术诊疗，好球队也永远不会发生。”
在输给巨人后的几天里，斯泰肯和巴克纳没有对这些指控做出辩解。
“我认为，对于任何一支球队来说，并不是每个人每次都能准时，”这位主帅说。“但我们有问责机制，我们被要求遵守一个标准，这是内部讨论的问题。”
“我们遇到了一些问题，没有人负责，诸如此类的事情。”巴克纳承认，“我们已经讨论了这些内容。我的意思是，几乎每支球队都是这样。”
正如麦卡菲所说，球队有很多问题。小马的问题已经持续了几个月。七周前，在输给比尔后，老将角卫肯尼-摩尔二世批评了球队的准备和强度。他说：“我认为没有紧迫性，也缺乏细节。我们缺乏努力。”
摩尔是对的，小马最近赛季末的失利表明，这支球队从一开始就不是季后赛的合法竞争者。对阵野马的第15周，乔纳森-泰勒在距离球门线几英寸的地方接球脱手，错失了41码达阵，这个错误瞬间扭转了比赛。然后是上周做客东卢瑟福的尴尬。
富兰克林是一位五年NFL经验的队长，也是小马在理查德森抵达球队后敦促他更多学习的队长之一，富兰克林在本赛季早些时候的播客中有些大放厥词。
“我想要在面对弱队时看到我们狠踢对手屁股，例如面对巨人或其他之类球队。”富兰克林在十月份说，“我想和一支大市场的球队比赛。我正在努力提高我们的排名……让我们碰一碰4-11的巨人。”
巨人进入本周的战绩实际上是2-13，但在面对小马之后现在来到了3-13。
“显然，这是我不应该说的话。”富兰克林周三说，“我的选择太糟糕了……我不该那么狂妄。”
麦卡菲并不是唯一一位表达厌恶的前小马球员。前职业碗中锋杰夫-星期六在2022年厄塞被选为临时主帅时，在球队的螺旋式下滑中充当球队门面，如今他也加入了吐槽大军。“我不喜欢他的任性离场，”六爷在十一月的“多米尼克-福克斯沃斯秀”上谈到理查德森时说。“作为一名进攻前线，我的四分卫离开球场，竟然是因为太他妈的累了？”
星期六当年身后的四分卫是佩顿-曼宁，他和许多未来的名人堂成员一起在小马树立了标准。小马在当时是一支模范球队，年复一年地争夺冠军。
这是厄塞十年来一直在追求的。从未有过如此遥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