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重点
01特朗普政府以“美国优先”为核心理念,退出了十多个国际组织和协定,如《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巴黎协定》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等。
02支持者认为退群能节省开支,免负不公平的国际责任,而批评者指出此举让美国在国际舞台上被边缘化。
03然而,特朗普的退群行为在国际社会引发强烈反应,涉及全球政治、经济、气候治理和公共卫生等多个领域。
04事实上,美国的退出让全球秩序更加复杂和脆弱,削弱了美国的全球领导力。
05未来特朗普“退群续集”是否会继续上演,国际社会正在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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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3日,特朗普上任仅三天时间,就完成了他总统生涯的第一次“退群”操作——挥笔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自此,“退群”成为特朗普政府的标志性外交风格。
无论是《巴黎协定》还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从伊朗核协议到世界卫生组织,特朗普政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出了十多个国际组织和协定。
支持者认为,这些操作直击要害,为美国省下大笔开支,也免去了许多“不公平”的国际责任。
但批评者却指出,这种单边主义的做法让美国在国际舞台上被边缘化,甚至被冠以“全球最孤立的总统”之名。
如今,随着特朗普可能开启第二任期,他会否继续延续这一风格,“退群”续集又将如何上演?
特朗普的“退群”历史与原因
特朗普的“退群”行为始于2017年,展现出与传统美国外交政策的强烈反差。
他的做法不仅改写了美国参与国际事务的方式,也让“单边主义”成为了他的标志性标签。
特朗普的“退群”政策以“美国优先”为核心理念,背后折射出三大考量。
第一,经济利益的权衡。
特朗普认为,美国在许多国际组织和协议中的投入远超收益。
例如,他在退出《巴黎协定》时表示,该协议使美国处于不利地位,迫使美国承担不成比例的减排义务,而中国和印度却可以享受更多的宽限期。
同样,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被视为保护美国制造业工作机会的必要举措。
主权与制度约束的矛盾。
特朗普频繁退出联合国机构,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人权理事会,是为了避免美国受到多边规则的限制。
他曾公开批评联合国“官僚低效”,并质疑这些机构在处理国际问题上的公平性,例如对以色列的所谓“偏见”。
安全利益的考量。
在军事领域,特朗普对《中程导弹条约》和《开放天空条约》的退出是出于对国家安全的担忧。
他指责俄罗斯长期违反条约,同时认为中国未参与这些条约使其对美国构成威胁。
2024年11月6日,随着特朗普再次当选总统,有关他计划退出更多国际组织的传闻甚嚣尘上。
就在两天后,《纽约时报》报道称,特朗普的过渡团队已准备了一系列关于气候和能源的行政命令和公告,其中包括再次让美国退出《巴黎协定》。
除此以外,他已公开威胁要退出北约,称如果成员国不将国防开支提高到GDP的5%,美国将“不再买单”。
并且英国《金融时报》2024年12月22日报道称,特朗普团队透露,他们有意推动特朗普在明年1月20日宣誓就职当天宣布美国退出世卫组织。
显然,短短一个多月,特朗普“退群”的心已经跃跃欲试。
国际社会的批评与调整
特朗普的“退群”政策在国际社会引发了强烈反应,其影响远超美国国内的争议,波及全球政治、经济、气候治理和公共卫生等多个领域。
以退出《巴黎协定》为例,特朗普坚称该协议是“对美国的不公剥削”,但法国总统马克龙强烈批评这一决定,称其为“全球气候治理的重大倒退”,并迅速启动“Make Our Planet Great Again”倡议,号召其他国家填补美国退出后的空缺。
此外,欧盟在特朗普退出TPP后,迅速与日本签署了《日欧经济伙伴关系协定》(EPA),强化了亚太与欧洲的经济联系,这一举动被视为对美国单边主义的回应。
特朗普退出世界卫生组织更是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
联合国秘书长警告,这一决定将对全球公共卫生合作造成“灾难性后果”。
特别是在新冠疫情背景下,世卫组织作为协调全球抗疫行动的关键平台,其经费短缺导致一些重要项目停滞,包括非洲和拉丁美洲的疫苗分发计划。
欧洲和亚洲国家则纷纷增加对世卫组织的资助,以填补美国撤资带来的资金缺口,中国甚至主动加大对全球公共卫生的支持力度,借机提升其国际卫生领导力。
此外,特朗普退出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和教科文组织的决定,也被认为是在破坏全球多边合作的努力。
人权理事会曾因特朗普政府的退群遭受多国批评,尤其是在人权问题上与美国长期密切合作的欧洲盟友,公开表示这一行为削弱了国际人权体系的有效性。
教科文组织则因美国的退出进一步陷入经费危机,这一联合国机构在文化遗产保护、全球教育合作等方面的工作受到严重影响。
即使在军事领域,特朗普退出《中程导弹条约》和威胁退出北约的言论也引发盟友的高度不安。
德国前总理默克尔直接指出,欧洲需要学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以应对美国可能带来的不确定性。
法国总统马克龙也曾公开表示,北约正在经历“脑死亡”,美国的政策让欧洲盟友对其承诺产生怀疑。
总体而言,特朗普的“退群”行为在国际社会引发了多层次的连锁反应。
全球秩序的博弈
特朗普的“退群”政策以“美国优先”为旗帜,但其对经济利益和全球秩序的影响却充满矛盾。
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是特朗普就任总统后签署的第一份行政命令,他坚称该协定会威胁美国制造业的生存,并将大量工作岗位转移至亚洲。
但事实证明,美国的退出让CPTPP(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顺利推进,亚太国家借此深化经济合作,而中国则通过推动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进一步巩固了其在亚太地区的贸易主导地位。
特朗普本希望通过减少国际经济协定的束缚为美国企业和劳动者谋得更多利益。
但实际上,美国企业在全球市场上的竞争力因退出这些多边协定而受到削弱,同时失去了在新兴经济体中的话语权。
退出《巴黎协定》更是特朗普政府单边主义的典型表现。
他认为该协议让美国承担过多的减排义务,而中国和印度则享有宽限。
然而,美国的退出让全球气候治理的步伐明显放缓,欧盟不得不承担更多的领导责任,甚至在后续的国际气候会议上,形成了“美国缺席”的新常态。
与此同时,拜登政府在2021年重返该协定后也承认,美国退出期间所失去的国际信誉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
特朗普的决定虽短期内减少了美国企业的环境合规成本,却无法避免全球气候变化对经济和生态系统的长期破坏,甚至加剧了国内外对其政策短视的批评。
在军事和安全领域,特朗普退出《中程导弹条约》和《开放天空条约》意在减少美国的防务负担,同时向盟友和对手施压。
但这些行为却被批评为削弱了全球稳定。
《中程导弹条约》的废除引发了新的军备竞赛,俄罗斯和中国迅速扩大了相关导弹部署,进一步加剧了美国及其盟友在亚欧大陆的安全压力。
北约内部,特朗普多次威胁退出,并要求盟友将国防开支提高至GDP的5%。
虽然部分成员国增加了军费投入,但特朗普的做法却导致北约内部关系紧张。
更广泛来看,特朗普的“退群”行为不仅反映了其对多边合作的不信任,还直接挑战了全球治理的原则。
在他任内,美国退出多个联合国机构,包括教科文组织和人权理事会,这不仅使这些机构的经费出现短缺,还削弱了它们在全球文化保护和人权事务中的影响力。
与此同时,中国、俄罗斯等国家借此机会加大了对这些机构的投入,填补了美国退出后留下的空白。
例如,中国通过在教科文组织内推动“一带一路”文化项目,扩大了其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
尽管特朗普的退群政策短期内似乎为美国节省了部分财政支出,但其对全球秩序的冲击却是深远的。
这种单边主义不仅损害了美国的国际信誉,还让盟友对美国的承诺产生怀疑,使全球治理的合作基础遭到侵蚀。
在气候变化、贸易规则、军事安全等关键领域,美国从领导者变成旁观者,甚至被视为阻碍多边合作的“破坏者”。
特朗普的“退群”并未真正实现“美国优先”,反而使全球秩序更加复杂和脆弱,同时削弱了美国的全球领导力,这一代价将长期伴随着国际体系的发展轨迹。
结尾
从第一天签署TPP退出令,到威胁退出北约,特朗普的“退群”政策既是“美国优先”的实践,也是单边主义的极端表现。
在全球化的今天,退群或许能减少一时的财政压力,但真正的国际领导力从来不是靠退出,而是通过合作与创新来实现。
未来,特朗普“退群续集”会否继续上演?国际社会正在拭目以待。
参考文献
大众日报《特朗普“退群”大戏又要上演?那些年他退了这些“群”》
央视新闻《定了?!特朗普上任后计划退出这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