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2024年音乐财经十周年年会上,业内人士探讨了如何打造音乐人IP,从录制音乐到现场音乐的发展。
2.随着AI技术的发达,音乐创作领域的门槛逐渐降低,但音乐人应更加注重挖掘和展现自己的个性。
3.专辑是打造音乐人IP的核心,其丰富的体量能够承载一个阶段的表达完整性和全面性。
4.然而,面临AI的发达,音乐人应抓住自己的表达,这是音乐作品的价值所在,也是人类音乐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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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到N,越来越多音乐人“卷”专辑
的确,空间音频录制不仅极大地提升了音乐的音质,使得每一个音符、每一段旋律都更加清晰、饱满,而且还通过精妙的音效设计,为听众营造出身临其境的听觉盛宴。现代空间音频的制作先是从立体声的角度创作,最后在混音的阶段,通过混音师的思想实现版本的重置,刘韧认为这就是未来的趋势。(回顾:一年来,杜比全景声音乐改变了什么?|鹿姐观察)
随着越来越多音乐人在专辑阶段就进入到“卷”质量的阶段,对于听众来说,在全覆盖音响环境下,获得的沉浸式感受也会有质的飞跃。而数字音乐专辑质量的提升,对于打造音乐人IP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
通过空间音频录制等先进技术,音乐人可以将自己的音乐理念、情感表达以及创作风格完美地呈现在听众面前,从而更利于从作品维度,打造音乐人IP鲜明的音乐特色,从众多同质化的歌曲中赢得更多歌迷的喜爱。
音乐人关浩德Walter生于1993年,香港大学心理学专业毕业,因自幼喜爱音乐,大学毕业后又继续前往伯克利音乐学院学习音乐演唱与制作,曾与著名音乐人如陈奕迅、Tia袁娅维、单依纯、卫兰等人有过音乐上的合作。
音乐人IP,“人歌缺一不可”
那么,从“作品”到“人”,彼此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呢?如何解释“歌红人不红”或“人红歌不红”的现象?
从版权公司的角度来看,歌红,版权就值钱,人红不红无所谓,爆款歌曲的泼天流量能否加持到“人”身上,目前看来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从造星的角度来看,无论是歌手、唱作人、摇滚乐队还是rapper,这些人都个性鲜明,极富有个人魅力。
一个成功的音乐人IP代表自然绕不开周杰伦。刘韧认为,周杰伦不仅是华语流行音乐男歌手,更是华语音乐流行文化的缩影和符号,是一个非常完整的音乐人IP。但现在已经不太可能再复制一个周杰伦。
不过,遗憾的是,这些年,大量的爆款歌曲诞生,但能留下来的歌手却凤毛麟角,能来到线下开巡演的音乐人更是少之又少,大部分热歌快速出现又消失了,更别提背后的“人”了。
2024年的环境则变得更加恶劣,抽象文化盛行,走红机制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诺米么lodmemo堪称2024互联网造星奇观,以“抽象”名场面在短视频爆红,一夜涨粉300万,迅速登上音乐节舞台,排满了商演,走上人生巅峰。即便如此,诺米么lodmemo这个人是因为发布的MV歌曲《谢天谢帝》带出圈的。
对于歌红人不红,以及人红歌不红的现象,鹿明直言,最理想的情况是“歌红人也红”,然而就眼下来看,互联网时代下自媒体的发达是造成“人红歌不红”现象的关键因素:艺人依靠自媒体在网络上获得较多关注,产品依托并非音乐,而是在其他赛道上有所建树,如旅游等。
所以,音乐人IP不能脱离作品来讨论,如果没有音乐作品或是音乐作品相对薄弱,那么“音乐人IP”的主题就跑偏了。鹿明认为,即使账号运营得再成功,也会偏离音乐人的路线,就不是“音乐人IP”。
如果要打造一个真正在线上和线下都经得起考验的音乐人IP,行业内各个环节的从业者就要从音乐本身出发,最好能达成“歌红人也红”的成就。
关浩德Walter则以歌手方大同为例,否定了音乐人IP和音乐作品分割开的可能性。
方大同在今年发布新专辑《梦想家 The Dreamer》之前,已经淡出公众视野很多年,但作品一发布就引发了歌迷的轰动,紧接着新歌在社交媒体上引发了广泛的讨论和分享,许多网友在平台上分享了自己的感动,称赞他的音乐“疗愈人心”。
在关浩德Walter看来,作品是为音乐人说话的东西,如果没有好作品,那么音乐人IP的概念就不完全成立,而是明星IP或是别的IP。方大同在持续低曝光的情况下重回大众视野,依旧能够以优秀的歌手状态和过硬的作品,持续赢得听众的尊重和喜爱,这个现象就足以说明问题。
姜森对音乐人IP是“人歌缺一不可”的观点表示高度认可。然而,姜森认为音乐人IP的周期是一个伪概念,因为如果希望音乐人IP保持高热度和走红状态,不止需要优秀作品的持续以及稳定的产出,还需要制造能够一直保持高讨论度高关注度的话题,这与音乐人IP或多或少都是脱节的。
所谓的黑红也是红,在音乐行业是否也能套用呢?
姜森提到一些国外歌手,在走红的路上围绕着层出不穷的花边新闻,这给他们带来了数不胜数的流量。在花边新闻曝光后的涨潮期发布的新歌往往效果颇佳,可这是否能够称为音乐人IP的周期呢?目前没有答案。
AI无法代替人与世界产生沟通
从专辑到现场,版权和演出是音乐人最稳定且核心的收入来源。
而从音乐人IP的角度来看,如果能在线下有1万稳定的活粉持续为音乐人的演唱会买票,基本上这个IP就是成立的。所以,作为音乐人,无论线上流量有多大,真金白银考验号召力和影响力的还是“票房”——拥有一群稳定的购票歌迷,在此基础上不断扩圈,吸引更多人来到现场,更是持续放大音乐人IP的重要路径。
鹿明结合自己在行业内的经验分享道,在音乐人的发展中,与作品在线上的传播营销不同,线下更多是演出的模式,这也是一个完整内容的闭环。对音乐人来说,线下的价值更多是创作出作品后的舞台呈现,以此提升听众黏性,建立大众对该音乐人的全面认知。
线下演出更多是一个公司和艺人相互提出要求的过程。艺人得到线下演出机会,需要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演出,明确演出的形式、视觉包装等,并且对自己的声音驾驭能力有认知。这种线下演出一旦完成,音乐人就会来到一个更往前的发展阶段,当一个音乐人的价值放大到某一阶段后,线下演出就会成为“IP”和世界沟通的产品。
2024年,最火热的话题是AIGC,AI工具的发达是否会颠覆音乐人的生存?
刘韧更多从幕后视角出发看待问题,同多数业内人士的看法一样,刘韧也认为AI的到来不可阻挡。从录制音乐制作的角度来看,AI对于录音和混音的工作更多起到“帮手”和“秘书”的作用,AI对素材的预处理就好比做菜之前的洗菜切菜,能够免去许多麻烦,让混音工作更轻松。
刘韧认为,在混音制作的过程中、母带制作的过程中,AI的加持可以给予混音师更多可能性,提供更大的选择空间,大幅提升混音师的工作效率。
从音乐人的角度出发,关浩德Walter的态度则较为复杂。AI的强学习性质和日新月异的版本迭代赋予极速进步的能力,这对音乐人来说算不上乐观。
如今AI只是辅助工具,但长此以往发展下去,很多东西都会被取代。关浩德Walter说:“作为一个原创音乐人,我觉得我能做的音乐AI很快也能做。我现在发了30多首歌,有自己的特色,如果我的歌有80首、100首,AI可能很快就能完全学习到关浩德的风格。”
面对AI的发达,关浩德的答案是——抓住自己的表达,这是音乐作品的价值所在,也是人类音乐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所在。
主持人卫诗婕对待AI的态度则十分坚定——音乐人可以站在AI的肩膀上,人永远可以驾驭AI。
同样是内容创作者,卫诗婕非常能共情音乐人:“看到好的音乐人,好的作品没有被大众听到非常遗憾,有了市场的正反馈,创作者才能源源不断创作的动力,不断的带来更新鲜、更丰富的音乐,我们期待未来有更健康的生态和更丰富的音乐作品出现。”
小结
排版:河清 / 审核: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