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代空中优势(NGAD)战斗机是美国空军未来空中优势计划的核心,从去年7月份“暂停”该计划,它面临着关键的设计审查。美国空军需要什么样的飞机,它能负担得起什么,以及这架飞机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装备,所有这些都悬而未决。
NGAD面临的威胁的发展速度比预期的要快,其单位成本非常高(尽管价格是机密,但估计单价接近3亿美元)。这些因素促使美国空军部长弗兰克·肯德尔(Frank Kendall)在去年夏天“暂停”该计划。他解释说空军现在必须“非常认真地审视我们是否有正确的设计概念”。
【波音的下一代空中优势 (NGAD) 战斗机概念】
时间紧迫,风险非常高。为了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做出明确的决定,肯德尔组建了一个高级专家小组来帮助做出决定,他希望在空军于12月提交2026财年预算申请之前做出决定。
9月,NGAD一直在努力选择承包商,这时肯德尔按下了暂停键。这个出人意料的决定引发了焦虑的猜测:空军是否放弃了NGAD?载人NGAD会让位于无人机吗?肯德尔称,NGAD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不会背离美国空军的核心职能,即提供空中优势。
肯德尔解释说,NGAD的设计概念和要求已经“有好几年的历史”了,新的威胁发展得如此之快,以至于这些设计要求现在可能已经过时了。他指出,NGAD旨在取代F-22,并“在很大程度上用于特定情况下的特定任务”,但不断变化的安全形势对计划产生了影响。威胁变化、经济拮据、技术的发展,包括CCA(自主协作战斗机)的引入,在美国空军重新考虑所有可用选项之前,承诺单一设计是轻率的。
【通用原子公司提供的CCA模型】
财务问题可能是最大的障碍。2023年财政责任法案限制了国防开支,而通货膨胀已经削弱了美国的军事购买力。空军的其他现代化优先事项——B-21轰炸机、T-7教练机和E-7预警机——都要求增加预算份额。最重要的是,美国空军必须在这个十年的后半期找到大约400亿美元,以支付民兵洲际弹道导弹系统不断增加的成本超支。
肯德尔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投资2亿美元,你会买什么:一架NGAD,还是一架F-35+四架CCA?重点不在于选择的细节,而在于问题的本质:美国空军必须在能力与负担之间取得平衡。肯德尔真正想要的是成本低得多的NGAD。
至于降低多少才算合理?他说,F-35的8000多万美元成本代表了他愿意支付的上限,但是,他希望更低的价格。
削减成本的后果就是可能只能建造一架更小的飞机,将动力装置从两台发动机减少到一台,从而导致航程和有效载荷降低,需要将一些功能转移到其他平台,同时。需要开发一种隐形的空中加油机来护送它进入作战空域。部分功能可以分配给CCA,包括雷达、武器运输和电子战。
NGAD的核心元素——有人驾驶战斗机——有可能被自主、无人驾驶的飞机所取代。他说,当原型设计阶段在十年前开始时,这并不可行,但现在可能是合理的。肯德尔显然将所有选项都摆在了桌面上,他首次明确地将NGAD、下一代空中加油系统(NGAS)和CCA联系起来,并表示这三者共同构成了空军的最高优先级。
【安杜瑞尔公司的“狂怒”全尺寸模型,CCA竞标方案之一】
然而,这样的价格点是否能够实现是另一个问题。NGAD系列系统包括一架隐形载人飞机(有时称为穿透式战斗机,或PCA)以及无人驾驶的自主CCA和机载和天基传感器网络,以实现前所未有的态势感知。
CCA与NGAD交织在一起,它们共享一个项目预算。自2023财年以来,空军已在NGAD系统(包括CCA)上花费了40亿美元;其中仅有人驾驶飞机就投入了36亿美元,这还不包括与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合作的早期研发和原型设计工作。根据其2025财年预算请求,空军计划到本十年末在NGAD上花费196亿美元,在CCA上花费89亿美元。
【通用原子的XQ-67A,已经成功完成了飞行测试,与CCA竞标产品密切相关】
肯德尔说,获得低得多的NGAD价格取决于CCA的成功。不过,行业官员指出,每架CCA的成本约为2700万美元或更多,NGAD编队中包含5到6架CCA,再加上一架价值8000万美元的载人战斗机,一个行动单位的总成本与目前NGAD估价差不多。再加上一个隐形的加油机,成本会更高,维护和人员成本也会增加。
影响飞机成本的因素是尺寸、复杂性、任务系统,这与尺寸和复杂性有关,这些因素的组合决定了总体成本。美国空军需要一架可以大量部署的飞机,适合高强度的冲突,这是一个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2024年12月26日,正当美国空军NGAD问题悬而未决,将交予下一届政府决定的时候。东大首飞了2型第六代战机,两个型号都是有人中大型战机,很显然同美国的希望小型化、低成本的思路背道而驰。不知道这两型战机会不会给老美一亿点触动,对NGAD的发展构成什么影响,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