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新干线·散文」席腾华|情满邵原小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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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邵原小沟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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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信,1947年前的抗日战争期间,我所在的英言乡和河南省的邵原都是王屋县的辖区。1947年后,英言乡划归山西省的垣曲县。很自然,我的一家从那天开始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山西垣曲人。

我的原籍是河南省济源市下冶镇上河村的东坡怀小队,从我的童年开始,每一年的春节都要步行去东坡怀看望一次我的叔叔婶婶。所以,从我的童年到今天的我,不管是步行还是乘车去东坡怀都要路过邵原镇,也没有少在邵原街上的饭店里吃饭。                

我特喜欢邵原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还有,坦诚憨厚的邵原人。我爱吃那里的面条和火烧,更爱吃那里的烩面。并且顿顿吃,也不嫌腻。就像老鼠掉进米缸,幸福得找不着北了。

进入我的中年和老年期,特别是近十多年来,我爱好旅游,走了全国的好多个省份,接触了很多人。所到之处,那些山呀、水呀,虽说都挺美,可是,我觉得那些山水,总没有邵原小沟背的山色翠;那些水啊,也没有银河峡的水甜;至于人啊,我所接触的翟明东,周庆祥,杨化军他们三人恳挚豪爽,不管你们谁说我有偏见,通过这次亲密接触,总觉得我的感受是如此的;晋豫邵原小沟背银河峡之情使我终生难以忘记。

说起邵原,在济西邵原这块土地上,千峰万嶂,不用说我以前没有去过小沟背和银河峡及娲皇谷,就是近些年来,爱好旅游,游览过华夏好多省份的名胜古迹,都没有我这次玩得高兴、痛快。

2024年10月15号,我和高青伦及陈青两口子,一行四人受济源市邵州文化研究会会长翟明东和周庆祥之邀,在邵原举行了垣曲东原文化和邵州文化的相互交流。会毕,我们乘车往东,出了邵原,就是小沟背。

小沟背,是女娲补天的神话传说之乡,虽说历史横跨了这么多朝朝代代,可它应验了古人的传说,让人感念的是永恒的自然,永恒的美丽。由于历史与时间把小沟背尘封在了深闺,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使小沟背天人合一,这里的自然之美主宰着一切。真实是这里的品牌。迷人的大山、怪异的奇石、甜美清澈的碧水、古老的村庄甚至山里的鸟鸣和各种动物的灵性,无处不闪烁着迷人的芬芳。

小沟背,有青翠的连绵无尽头的山脉,被一掰两爿,分裂成了屏风式的两排,互相对望,相守相伴,情意缠绵。夹在两排山屏当中的,是一条高高低低、弯弯曲曲、蜿蜒数十里的深峡谷。千柔百曲的银河峡流水,在这条深谷的底部活跃奔舞。由鳌背山的深处,层层梯次跳跃而下,流过小沟背,越过逢石河,直到融入黄河。

银河峡的流水是清澈透明的。碧绿的河水,源头上镶饰着一朵朵亮白的水花,从深谷里缓缓地向下游的黄河流去。

进小沟背和银河峡的这条车路,是天帝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设计的。步步依伴着银河峡的流水,成就了一条飘带似的、和银河峡的流水一样柔曲的公路。我们坐着面包车,伴着小沟背的河水溯流而上,直达进入景区的停车场。

从进入小沟背景区一直到银河峡的终点,河水,清澈见底,洁净无染,透彻明亮,但又不是单纯的清澈,它透明的色调,竟会是五颜六色,落彩缤纷。

水晶无影,银河峡的流水和水晶同质,无论多么深,都可窥透水底。

去小沟背和银河峡看景,深秋的小沟背和银河峡,阳光微曛,树木和各种草皆是绿色,河里的流水、一片浅滩、一围苍翠丛林,令人闲适怡然。一场秋雨过后的小沟背和银河峡,水流变得丰腴,远山和眼前都变得可爱。满山的林木如同梳洗打扮过步出深闺的佳丽,更加秀气逼人,无不张扬着一种魅力。别看我们家离邵原的小沟背和银河峡很近,不说高青伦和陈青夫妻俩,就我没有来过这里,它在我的心里,一直期待着能有一天亲身来这里赏玩。

十月是属于山乡的,山乡的景致又是属于风的,婀娜的、颀长的、活跃的、腼腆的,都伴着水的永远撩拨;十月是属于小沟背和银河峡的,因为这里阳光温馨,河水潺潺······我们沿着依山而修建的旅游路前行,伴掩着的林木花草,挟带着各种树叶的阵响,一切似白云自由来去无牵挂。峡谷里的五彩石卧在水边的姿势很美,很有力度,生命的张力毫不保留地显露在水里和滩涂上。仓郁虬劲的古树旁、清空的阳光树荫之下,那种用语言和文字表述不清的完美,在这小沟背和银河峡里恣意地伸展着;女娲补天的神话,抟土造人的创世娲皇,神农氏遍尝百草传说都是从这里说起······

我们在这里寻找着这些神话,这里有我的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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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的传说,虽然早已不见了作诗行吟的文人骚客,这里也少了山僧野叟的闲吟唱和,唯有陈旧的山石,瑟缩在秋风中诉说着往昔。

我们走近遗留在这里的草屋,坐在那里忆记神话的传说,想女娲造人的传说,不由得使我进入思维,眼看着身旁的游人不语,大山无语,峡谷无语,河水无语,我静静地注视着这里的山和水,因为这里埋藏着女娲补天,抟土造人的神话故事:很久以前,女娲整天穿梭于草木丛生的小沟背这个地方,听听鸟叫,看看河里的鱼游,变换变换自己的形象,日子过得悠哉游哉。这样的日子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天、多少年。突然,女娲觉得这种生活太单调,太枯燥了。“如何能改变这种状况呢?”女娲苦恼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太阳升起又落下,花开了又谢了,女娲还是一筹莫展。

一天,女娲来到河边洗脸。忽然,她发现水中除了平时常见的小鱼小虾外,还有一个忽隐忽现的影子。女娲冲这个影子笑,水里的影子也冲着她笑;她皱眉,水里的影子也皱眉;她挤眼,水里的影子也挤眼;他拍手水里的影子也拍手;她离开水边,水里的影子没了。女娲欣喜之余又多了几分惆怅。怎样才能让水中的那个影子跟着自己四处走动呢?月亮圆了又弯,弯了又圆,女娲还是没有想出好办法。

一场大雨过后,河边的泥土都变成了泥浆,女娲随手抓起一把泥浆,团啊团啊。水中的影子愁眉苦脸地望着女娲,女娲也愁眉苦脸地望着它。“嘿,有了!”女娲看着手中的泥团,一个念头陡然而生,“照着这个影子捏个泥人。”

女娲照着水中的影子捏了鼻子、眼睛、嘴,又捏了胳膊、腿、脚、手。太阳落山了,水中的影子看不见了,女娲的泥人也捏好了,和水中的影子一模一样。女娲把泥人放在草地上,她冲着泥人笑,泥人嘴一咧,也笑了;女娲假装生气,泥人也绷起了脸;女娲高兴得拍手大叫:太好了,太好了!”泥人竟然张开双手,扑到女娲怀里叫:“娘!”

这一晚,女娲特别的高兴,睡梦中都一直在笑,竟将小泥人紧挨着她,甜甜地睡着。

第二天,当第一缕阳光从草尖上的露珠折射到女娲的脸上时,女娲醒了。她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身边的小泥人,幸福与自豪充满了她的心。女娲自豪地说:“我要让这些小可爱的生灵遍布这些森林和草地;我要让它们奔走的活力和充满感情的声音丰富这个世界;我给它们取个最好听的名字叫“人”,她带着这样的心情坐在河边,仔仔细细地捏起了泥人。

星星醒了又睡,鸟儿飞走了又飞回来,小草黄了又青,她没有心情游览周围的变化,一个心思地捏泥人儿,她看着那些捏好的泥人在林间奔跑,在草地上打滚,在水中嬉戏,她的烦恼没了,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倦,忘记了寂寞。不停地捏呀、捏呀,捏了多久了?捏了多少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女娲发现了更快捷的造人方法,取来一根长长的藤条,身入水中,把水底的泥搅拌起来,然后把藤条向地上一挥,泥点就变成了一个个与捏成的小人儿一样的人,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越来越多,高兴极了。这些孩子一天娘呀娘地叫着,有一天,一个长大了的人问女娲:“我们自己能造自己吗?”

女娲听到这个问,心理异常地高兴,他将这些人分成了男人和女人,他让男人与女人相互结合,孕育出许许多多的人来,从此,女娲再也不辛辛苦苦地抟土造人了。

女娲飘然地升上了天,于是人在大地上开始了自己的生活。

女娲在天上过着安静的生活。一天,“轰隆!“一声巨响,惊醒了沉睡中的女娲。他睁开眼睛一看,惊呼道:“天怎么倾斜了?”

她听到人的呼救声:“救命呀,救命呀!”她来到斜下去的天边。一看,支撑天的不周山倒了,还破了一个大洞。森林里燃烧着熊熊大火,人与动物被大火追得奔走呼号;地也裂了个大口子,滔天大水席卷着树、动物和人,他们呼叫着,不大一会就不见了。

“可怜的孩子们!”女娲心疼极了。

女娲匆匆忙忙地奔走在小沟背的河水里,从水中捞起五色石子,带回天上。她架起大鼎,采来神火,将五色石倒入鼎中熔炼。五色石一点一点地溶化,变成了黏稠的五色汤。女娲端着五色汤,一点一点地弥合着天洞,她一直把天弥补的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天失去了支柱,还得找东西把它撑起来。孩子们可再也经不起天塌地陷的折腾了。”女娲想来想去,想起了东海的万年龟。她立马赶到东海,斩下了巨龟的四肢,把它们分别竖在北天、南天、西天、东天。天又稳稳当当了。

女娲又斩杀了中原一条残害生灵的黑龙,把龙尸扔进地陷,大地也恢复了平静。

女娲马不停蹄地把山林中的灰烬和河边苇草的灰烬堆积到洪水口上,洪水被堵上了。

女娲终于可以坐下来歇歇了,她抬头看了看蓝蓝的天,又放眼看了看广袤的大地,她欣慰地笑了。

“孩子们,好好地生活吧,我在这里永远地陪伴着你们!”女娲缓缓地倒下去了。她敞开胸膛,承载着儿女们的一切,她凝视着五色石补过的天空,为儿女们祈祷着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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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罢女娲抟土造人补天的神话传说,我们离开草屋,往小沟背的深处走去,沿途看着缓缓地流水,遥望着峡谷里的青山,还有那灵动振翅而飞的鸟儿。其实,我一走近小沟背,就听导游说,银河峡就在小沟背的后边,我的心情就开始激动了。没来过小沟背以前就知道它是女娲补天的地方,所以人们都把小沟背和银河峡当作神山,它的每一块石头上,几乎都承载着厚重的历史典故。难怪唐人杜光庭,站在王屋山上宽袖一拂,昂然地吟出:“王屋天坛福地玄,清虚小有洞天仙。无穷胜景于人物,有感神通古今传”。从此,别的山脉黯然失色下去。

以前,我没有来过小沟背和银河峡,自走进小沟背开始,我使劲儿压住想立即走进银河峡去看它的狂热,因为有翟明东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行程都得让我们看完才行。曾记得花园那里有我的一个叔伯妹子,说起小沟背和银河峡啦,我觉得她淡定的很,对小沟背和银河峡她热爱着,可她是那种家常式的。她说:“家就紧傍着小沟背,一扭头就看见小沟背了,我很少去看它。”听她这么说,我理解为,彼此已熟悉到骨头里了,相融相生,已经成为家常,用不着惊奇,亦用不着崇拜和仰视。

我们一行七人,奔着小沟背的美景和它的传奇故事,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看着,玩着。虽然是十月的天气了,逢着天气好,有点热,却妨碍不了看它的兴致。我一边往前走着,转而看树、看草,看花。树都是斑斓色的,或绿或黄,浅浅几笔,特别的惊艳。花不多见,那块石头缝里冒出一点黄来,我一看,是一棵将要枯黄的蒲公英。这贱命的草,到处都是,在这石头缝里长出,却让我有了几分敬重。

今天,我们一行七人,唯有我走在最前面,并且越走越轻盈,竟是连气都没有喘一下。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七十多的身体状况,虽说不算良好,来这里旅游以前,他们都担心的是我,害怕我的身体吃不消,害怕我坚持不到底。结果,我胜过了他们几个。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我与小沟背和银河峡,真的有缘。

中午时分,我们结束了这次旅行,有情的邵原朋友,在餐馆里举行了盛宴宽待了我们,我由此宴,向邵原的朋友做了诚实地感谢!

那天,我没有回英言,去济源看生病的侄儿,第二天坐公交回到邵原,特有情谊的朋友周庆祥,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用摩托车送我到蒲掌。我在此表示由衷地感谢邵原的朋友们,真实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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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

杨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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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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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腾华,网名:田野文化,1951年生,垣曲作家协会会员,垣曲县第十五届人大代表。一个生长在农村的老农民。喜欢文学,喜欢在文字里寻找自己的梦想,爱好怀梆戏。曾有《回忆父亲》、《大槐树下》、《警民情深》等发表于《科学导报》和《舜乡》等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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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主编:谭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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