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集体培训15天、一根根钩织白发,揭《九重紫》爆款密码丨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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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重点

012024年末,由耀客文化出品并制作的古装剧《九重紫》以黑马之姿打破2024古装剧格局,豆瓣评分7.6,开播9天热度值破30000。

02该剧由曾庆杰执导,联合导演郭锋,造型监督梁婷婷,强调女性可以有主动选择生活的权利,而非局限于后院女子之间的生活。

03为了追求真实自然的效果,剧组在服装造型上下足功夫,如宋墨的白发造型采用一根根钩织的方式。

04除此之外,剧中的道具、戏曲、典故等细节也得到了观众的关注,展现了剧组对作品的用心。

05《九重紫》的成功,源于全体演职人员的诚意满满和热爱,以及对作品细节的关注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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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莫莫

责编/胡胡 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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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耀客文化出品并制作、腾讯视频独播的《九重紫》,2024年末以黑马之姿,打出响亮一炮,一举颠覆2024古装剧的格局。

腾讯娱乐《戏中人》推出《九重紫》系列特刊,独家对话该剧制片人张莹颖、导演曾庆杰、联合导演郭锋、造型监督梁婷婷。本期为第②期,进一步探究《九重紫》背后的爆款密码。

豆瓣7.6,开播9天热度值破30000,跻身爆款俱乐部,成为今年腾讯视频第8部爆款,年末登场的《九重紫》以黑马之姿,打破了2024古装剧的格局。

“古偶短剧化,新的流量密码?”、“内娱最该上桌的是ta?”、“不比阵仗比志气,《九重紫》的另辟蹊径”“爆款女频生产线,她们赢在哪里?”……《九重紫》播出后,不仅网友,媒体、自媒体大号也纷纷下场,从剧情、节奏、美学、表演等全方位分析解读,试图找出爆款密码。

图片《九重紫》打破2024古装剧格局

《九重紫》有没有爆款密码?腾讯娱乐在对该剧制片人张莹颖、导演曾庆杰、联合导演郭锋、造型监督梁婷婷深度访谈后,感触最深的却是他们的态度。

对于外界对《九重紫》制作精良的褒奖,制片人张莹颖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对于网友夸赞的“炫技”,曾庆杰导演说,“炫啥技,这不就是很正常的拍摄方式吗?”郭锋导演则表示自己是把拍戏当作最爱的事情在做,“认真拍好每一场戏,而不是敷衍。”造型监督梁婷婷为了宋墨的白发显得真实自然,一根根钩织……

《九重紫》的成功肯定是它在某些方面做对了,但拿出最大的诚意、最多的热爱去对待作品,可能才是其终极致胜密码。

同是大女主重生,但反爽感套路,融入家国情怀

重生剧,尤其是女主重生,多数是给女主开金手指,让她们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如同开挂一般改变自己的人生,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从而满足观众的爽感。《九重紫》不是,女主窦昭重生,手持《昭世录》,等于是提前知道人生剧本,但她不但没有改变母亲和男主舅舅的命运,也没有找上一世的前夫、妹妹复仇。

制片人张莹颖是被原著作者吱吱的一句话打动,“她说大女主的关键字是在‘大’,不是‘女’。”所以《九重紫》强调的不是女权主义,而是女性可以有主动选择生活的权利。它不同于以往局限在后院女子之间生活上的琐碎、钩心斗角、争宠,“整体格局比较大。女主反抗的是封建夫权、父权,包括后来主要斗的是像她五伯、男主的爹这样更高级别的势力”。

这个主题在第一集祖母跟窦昭说九重紫花语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当窦昭跟祖母说:“我不是恶毒之人,待我好的,我愿豁命报答,有仇有怨,哪怕是自伤八百,我也一定奉还。”祖母回答:“我将你带出府,是看中你的早熟聪慧,你若囿于后院争斗,必会长歪长窄,来日只会算计四方之地,再看不到天地广阔。我要让你的聪慧走出家宅内院,投向山川湖海,乃至天下家国,那儿才是你真正绽放光彩的地方。”

《九重紫》的格局还体现在融入了家国情怀。比如开场,按照传统做法,一般都是女主先出场,而《九重紫》以男主和太子的对峙开场,“其实也是想把整部剧的基调定下来,把格局提升一下,让观众知道这是一部有家国情怀、更偏厚重一点的剧。”

图片大女主窦昭的大,不在家宅内院,而在山川湖海,乃至天下家国

同时,《九重紫》没有对窦昭前一世有多惨过多铺垫,第一集几场戏就让她重生到下一世,“因为这一辈子才是最重要的,过去的都过去了,这一世她没有要把魏廷瑜怎么样,她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过好自己这辈子。”张莹颖认为这种现代的价值观完全契合如今年轻一代更关注于自身的人生观、价值观。

没有复仇、没有开挂,貌似缺少了爽感,有些反套路,联合导演郭锋却认为这种不是为了爽而爽的做法,正是一部好剧应该追求的。

“我们以剧为本,摒弃了单纯的复仇和甜虐套路,着重于探讨命运和选择的深刻主题。窦昭虽然无法改变母亲和男主舅舅的命运,但是她在这个过程中实现了自我成长的救赎,这种深度发掘能引起观众的情感共鸣和思考,在内涵上会有回味的价值。如果只是开挂复仇,爽完以后,对观众没有帮助和启发。”

以明代为基底讲架空故事,全剧演员培训15天

剧版《九重紫》虽然年代是架空,但整个服化道、官制家制、商业军事、阵法发明、风俗文化都以明朝为参考基底,进行了落地。这让《九重紫》成为了一个宝藏剧,播出后,不少网友像挖宝一样,热衷于对剧中的台词、道具、戏曲、典故等等进行考据。比如剧中的《千钟戮》《罗衫记》《东窗事犯》《玉簪记》等昆曲,女主读的医书《医学正传》,射柳游戏,宋墨用《楼台会》暗示窦昭会射耳环,《诗经》《庄子》、唐诗宋词等更是比比皆是。

写实又有韵味,是《九重紫》主创想要的风格。郭锋透露,虽然《九重紫》是一个架空剧,但是剧组努力地按照落地古装剧的方式在做,“做到每个细节还原,让观众感到这就是一个真实的古代生活场景,同时又有很唯美的画面。”

为此,主创不仅进行了大量的明朝史实研究,而且尽量做了还原。比如服装的款式、纹样,哪怕是扣子、领子的细节,全都按照明朝的史实来。包括宋墨的鸳鸯阵,也是制片人张莹颖和导演一起看了很多史实资料,以及央视出过的纪录片后,给予的还原。

图片《九重紫》的服饰对标了明朝

“明朝整个建筑学、美学,达到了一个制高点,它的色彩、质感,到了中国历史上非常高的水平,和唐朝有所差异。”郭锋以剧中一场戏为例。窦昭来到窦府,听到几个公子在八卦,她想整治他们,拉了一下量雨器,洒了他们一身水,他们直叫“好臭”。

“那是明朝专门用来测量雨季雨水偏高偏低的量雨器。”郭锋说,这个细节让大家看到明朝科技发达,已经有了量雨器。当然他也知道观众可能不一定会注意到这些细节,但他觉得还是要做。“不能放弃任何一个小细节的点,我觉得这就是做优质剧的一个基础。”

一般古装剧,很少需要演员体验生活。但《九重紫》开拍前,剧组做了一个为期15天的演员培训,由表演出身、有15年话剧舞台经验的郭锋带着做。演员们身着古装,不但跟着历史老师学习明朝礼仪,比如坐、站、拿、吃、喝等的动作规范,插花、茶道等技艺,而且进行了音、台、形、表的针对性训练,甚至像演话剧一样,排练了重场戏。张莹颖说“这些东西在拍摄时不一定都能用得到,但是能让他们感受古人的生活气息、韵味,这样拍戏时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更有信念感。”

郭锋透露了一个拍摄时更多展现出东方韵味美感的小技巧,“演员能站尽量不坐,站着可以有一些肢体上的展示,这样我给小远景的时候,观众会感受到他们的造型、姿态之美。”

孟子义更沉稳,和李昀锐拍吻戏前先成为好友

孟子义、李昀锐,都不能算是古装剧里的流量担当,甚至在古装爱情剧中属于比较新的演员。但《九重紫》播出不久,媒体和网友纷纷看好主演升咖。通过考古拍摄花絮,更因两人化学反应之好,称是“天选”。

张莹颖透露拍摄期间,剧组有一句流行语,“孟姐(孟子义)是小林(李昀锐)的特笑药”,“就是不管孟姐说什么,小林都在那笑,引得周围的人也都在笑。孟姐是捂嘴笑,小林是呲牙笑,整个剧组很欢乐。”

对于孟子义、李昀锐的CP感,郭锋直言,“拍这么多年戏,我没见过这么默契的。” 他们默契到拍摄中两人经常同时说同样的台词。“他们非常搭,现场很开心,这样角色的CP感、包括情感戏就能很轻松做到”。

孟子义和张莹颖合作过《金庸武侠世界》,张莹颖觉得她演的梅超风,非常有气场,到了《九重紫》,自然就想到了她。“我相信她一定能驾驭得了窦昭这种独立自强的女性。而且在这部戏里,她更有进步,整个人沉稳了,跟综艺里的形象完全不一样。”而且孟子义这次特别认真努力,不但参加了剧组的演员培训,而且做了很多关于角色的功课,反复拉着制片人和导演一起聊。

图片孟子义、李昀锐默契十足,CP感满满

而李昀锐,张莹颖看中的是他在《封神》里表现出的骑射功力。但因为他没有演过类似气质的角色,《封神》里的戏份也不是很多,难免压力会比较大。为了缓解他的压力,张莹颖在开机几天后就决定先拍他在B组军营的戏。“因为军营部分的戏都很硬,很MAN,很有荷尔蒙,先让他去感受一下氛围,树立起自己是一个少年将军的信念感。”再加上曾导的拍摄习惯,是让男女主先成为好朋友,亲密戏、吻戏都尽量放到后面拍,经过前期磨合,等找到双方之间的感觉后,再拍。这样一来,两人自然而然就有了很搭的CP感。

配角让剧更有魅力,“老头101”个个都有高光

《九重紫》开播当晚,上热搜的演员是出场3分钟就下线,却惊艳众人的叶祖新。剧中,他饰演的太子身着绯红锦衣蟒袍,脸上带伤,发丝凌乱,脖子上驾着刀,却镇定自若地看着戏,随后决绝地说出“本宫宁死不遂贼子意”,自刎。无论台词还是神情、仪态,叶祖新都贡献了如教科书般的演技。

图片叶祖新三分钟亮相就上了热搜

第19集,窦昭、宋墨大婚后,不少人以为剧情要走下坡路时,《九重紫》配角群像的含金量开始上升。不仅剧中的老演员们被网友亲切冠以“老头101”,素兰拔刀的镜头还上了热搜。《九重紫》里,每一个人物都有高光时刻,没有一个工具人。

“把每个人物都刻画得更完美一点,哪怕是边上走出来的人,都有自己的小性格。”这是曾庆杰喜欢的创作方式。“长剧体量大,再好看、再高光的剧情,只看那两个人,看着看着也会很闷。”

他认为再好的花都需要绿叶扶持,那就需要丰满周边的人物。“这些人物也要有其魅力,而且这种魅力也会反衬到主角身上,不是独立的存在,是相辅相成的存在。比如,《九重紫》的世界里肯定不止男女主,它有不同的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面,每个人不同的面都是立体的,好人会做一点坏事,坏人可能也会做点好事。这样构造出来的世界才会完整,才能支撑这么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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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九重紫》里每个人物都有其性格,没有工具人

完善配角除了让整部剧更丰满、更丰富,在曾庆杰看来还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找到好一点的演员来演。“除了片酬,很多老戏骨有时候也更在意角色。如果就是个工具人,他们不会有太大的兴趣接,就算接了,演的也不起劲,那么最后就出不来很好的效果。”而角色好了,演员自己就会起劲,会想很多的小设计去完善整部剧。“本身《九重紫》的小说就有很多很出彩的配角,很多人都还来不及说。我们只拍了小说的三分之一吧。就像《繁花》上线的时候,王家卫导演说‘《繁花》就是我眼中的《繁花》’。我们做的《九重紫》,也只不过是彬彬(编剧贾彬彬)和我阅读出来的《九重紫》,它可能包含的东西更多。”

俩导演各展所长:曾庆杰擅藏拙,郭锋掌握大场面调度

导演曾庆杰这些年一直在拍短剧。虽然《墨雨云间》也启用了短剧导演,但总导演侣皓吉吉有着多年长剧经验,并有《太子妃升职记》这样的成功作品,而曾庆杰此前并无长剧代表作。联合导演郭锋是多年话剧舞台生涯后转战影视剧,这些年一直在做分组导演。但是《九重紫》里,一箭双死、骑马吻、滑跪抱……两位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导演不但奉献了诸多名场面,而且网友对剧中氛围感的营造、运镜、打光等导演拍摄手法津津乐道,夸剧组挖到了宝藏导演。

对此,张莹颖说,“其实我们就是敢想、敢做。” 2022年,她看了曾庆杰导演的短剧《念念无明》后,就去找了他。“我觉得他《念念无明》拍的很好,从画面就能感受到这个导演很聪明,很会藏拙。那部剧也就小几百万的投资,但是看起来没有觉得很穷。他的氛围感很有个人风格,不会觉得同质化,而且镜头很细腻,非常适合拍古装情感剧。”

而为了让曾庆杰的创作发挥到极致,同时补足其长剧经验少的短板,张莹颖在武指、美术、造型包括音乐方面都做了顶配班底来保驾护航。比如造型监督梁婷婷凭《绣春刀》获得金马奖最佳造型设计,深入研究明朝服饰妆造,美术总监邵昌勇的作品有《琅琊榜》《大江大河》这样的成功作品,是白玉兰最佳美术奖得主,动作指导李保亮是《金庸武侠世界》的武指。

图片曾庆杰导演独有的氛围感在剧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基于多年话剧经验,联合导演郭锋在拍摄中,喜欢使用舞台剧的调度方式表现人物内心的节奏、情绪的变化,为剧中的权谋戏赋予了一种戏剧美学的感觉。

郭锋还把话剧舞台上对光影的讲究用到了拍摄中。“我觉得光影结合,是整个影视剧的灵魂。”他对光影的运用,既灵活又艺术。比如拍剧中密谋的戏,他会刻意把光做暗,“因为他们就像地洞里的老鼠一样,这种光影要用一点烟饼来控制打进来的光束效果,感觉它是一束一束进来。打在人物面上的光,则用一些破平衡的方式来展现他们内心的扭曲。”

《九重紫》的拍摄过程,郭锋笑称属于“没有困难,我们也要制造一些困难出来。”一场看上去简单的戏,他也要做得尽可能的细。比如做饭,他都要真材实料,把每一个过程细细展示,因为在他看来,一场做饭的戏也能体现人物的感情和情绪。剧中有一场窦昭说饿了,宋墨给她做饭的戏,切菜、炒菜、上桌,每一步郭锋都拍得特别细致。“因为菜做好看了,也代表着男主对女主的一份爱。” 菜一开始端上去是热腾腾的感觉,后面两人闹了点小别扭,镜头从宋墨的眼睛又回到菜,观众能看到菜变凉了一些。“我非常喜欢拍出一些细腻感,包括局部的特写,一个眼睛抬眸,一瞬间的反应,我都想拍出来。”

图片“马上吻”用一种轻松在方式反映内心的不舍

而也正是对细腻感的要求,郭锋拍出了剧中讨论度颇高的“马上吻”。这场戏,他想拍出一些情感。“因为妻子送丈夫去战场,其实是很沉重的。”但他反向思维,觉得这种沉重应该是在心里。“我记起读书的时候,每次父母去车站送我,我都想哭,但是又不能哭出来,要装得特别开心,不想让父母舍不得。”于是就决定这场戏也要拍得特别轻松,同时又带着内心太多的牵挂和不舍。最终呈现出的是男主骑马突然停住,两边的士兵继续前进动,他俩在中间接吻,“一动加一静,仿佛在那一瞬间,世界只有他俩。”

“破镜重生”改了数十版本,600人大阵仗拍百人大战皇宫

耀客有个做剧传统,制片人必须全程跟组,所以拍摄期间,张莹颖全程在组,每天都去机房看素材,发现需要优化的地方,马上调整。比如刚开机拍英国公府的场景,拍的是宋墨回到家见到父母和弟弟其乐融融,李昀锐演得有点收,在父母面前显得比较文气、比较乖。张莹颖拿着iPad去找小林看素材,一方面让他知道在表演上还可以怎么做一些调整,一方面通过服化来帮助他。她找造型把宋墨宽袖子的衣服全部改成束袖,让他看起来更干练一些。“包括妆造眉型都有调整。可能大家顺着看的时候感觉不很明显,其实都是及时做了调整后,帮他做了提升。”

《九重紫》是边拍边剪,基本上杀青后一周,就完成了全部粗剪。但直到播出前,后期还一直在不断调整精进。第一集就惊艳观众的“镜面破镜重生”那场戏,特效和音乐改了十几个版本,直到播出供带前才确认,随后调色又熬了7天7夜调,“每一个玻璃碎片都要调反射折射的光,让它能整体显得比较唯美浪漫。”张莹颖说。

图片“镜面破镜重生”一个场景的特效和音乐改了几十个版本

这种精益求精也体现在服装造型上。造型监督梁婷婷透露,《九重紫》的服装除了有明显的明朝服装制式特征,他们还结合剧情和时代背景,选择性地运用到具体每一个人物身上。比如窦昭少女时期,采用了披发,到后期夫人是上梳。服装还根据她的不同阶段的情感和遭遇,设计了不同的款式和色彩。还有宋墨白发的造型,为了追求真实自然的效果,让观众感觉好像宋墨真的是受到刺激长出了白发,他们用了不同阶段的灰、灰白、白色的头发,一根一根钩织出来。

图片为求真实自然,宋墨白发是一根根钩织出来的

百人大战皇宫的戏份拍摄时正值春节期间,群众演员贵且不说,还因为不少人回家过年,很难找,但为了拍出气势,剧组坚持人数不减,想方设法还是用了接近600多人来拍这场戏。

高难度的“滑跪抱”,因为地面是石板,疙疙瘩瘩,并不适合滑跪。但因为场景是一个长廊,很好看,剧组还是决定拍。为了达到满意的效果,这个镜头拍了二十几条,李昀锐整个护膝都滑破了……

正因为所有人、所有部门都是诚意满满地用心,而不是凑合做行活的心态在完成,在拍摄过程中,张莹颖就对作品越来越有信心,“觉得这个戏一定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