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海观澜丨柯文哲被起诉,没有贪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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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观察网 王义伟/文 2024年12月26日上午,柯文哲所涉京华城案、政治献金案由台北地检署侦查终结并向台北地院提起诉讼。

包括柯文哲在内,共11人被起诉。

台北地检署在起诉书中给柯文哲列出了三项罪名和四项犯罪事实。三项罪名分别是违背职务收受贿赂罪、公益侵占政治献金罪、背信罪。四项犯罪分别求处15年、5年、6年、2年6个月刑期,总共28年6个月。

与台湾媒体名人郭正亮在10月底的预测一致,柯文哲的罪名中,没有贪污罪。

这是柯文哲案最重要的特点,某种程度上,对于赖清德当局而言,这也是一块“硬伤”。与柯文哲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当年陈水扁被侦查、起诉、判刑,主要的罪名就是贪污罪。

分析台北地检署发布的新闻稿,柯文哲案的另一块“硬伤”在于,威京集团老板沈庆京给柯文哲行贿1500万新台币(合334万元人民币),是检察官推测出来的,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没有做到人赃俱获,甚至行贿受贿的时间都是推测的。

台北地检署的新闻稿是这么写的:“检方查出,柯文哲出席京华广场动土典礼后,于2022年10月19日至同年11月1日间的某时地,亲自收受沈庆京交付的现金1500万元贿款,之后,以 EXCEL 档案‘工作簿’记载。”

这个所谓的“某时地”到底是何时、何地,台北地检署没有解释;1500万新台币去向哪里,台北地检署也没有回答。

在台北地检署起诉的相关信息发布后,民众党籍“立委”黄国昌反应激烈。黄国昌表示,台北地检署的起诉证据弱到不知如何吐槽,政治办案斧凿斑斑,为了构陷柯文哲,他们真是无所不用,极其践踏司法。

在笔者看来,柯文哲案有两大焦点、一大教训。

第一,京华城容积率是否合法。这可能会成为庭审辩论的焦点。因为类似京华城840%这样的容积率,在台湾的城市中比比皆是,甚至很多高层建筑容积率远远超过京华城。如果法院判定京华城容积率违法、偏高,其后续影响将十分复杂。

第二,如何区分企业向官方行贿和向政治人物捐献政治献金。这个问题一定会成为庭审辩论的焦点。

一大教训就是,民众党作为吸引了众多台湾年轻人、号称新锐的政党,并没有一套符合现代政党治理体系的、完善的财务制度,党主席亲自动手搞创收、公私账目不分,没有建立起财务防火墙。这是导致柯文哲身陷囹圄的关键因素。

接下来有两个重要的看点:

一个是12月26日下午的法庭审理,柯文哲及其他被告是继续羁押,还是取保候审获得暂时的人身自由。

另一个就是一审判决结果。这个结果大概要等几个月才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