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了!“世界屋脊”上的“精神之路”,还在续写不朽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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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重点

01川藏、青藏公路通车70周年,也是“两路”精神提出10周年,作为参与者、见证者和传承者,中央企业建设者完成了川藏公路和青藏公路的踏勘选线任务。

02“两路”精神在2021年被第一批纳入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代表着筑路队伍在艰苦条件下攻坚克难的精神。

03中央企业建设的多个“第一”工程,如天路“第一桥”飞仙关大桥、天路“第一险”二郎山隧道等,让高原天路畅行无阻。

04为此,一代又一代建设者在“两路”精神发源地持续深耕,为建设美丽西藏积极贡献力量。

05未来,“两路”建设者和守护者将展现出的崇高精神,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以上内容由腾讯混元大模型生成,仅供参考

拉萨西郊河畔,

巍巍矗立的川藏青藏公路纪念碑

如回眸历史的闪亮路标,

诉说着“两路”建设的悲壮与勇毅。


70年前,包括央企建设者在内的

10万藏汉筑路军民

在平均海拔4000米的“世界屋脊”,

跨怒江天险,攀横断山脉,

渡通天激浪,越巍峨昆仑,

创造了世界公路建筑史上的不朽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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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川藏、青藏公路通车70周年,

也是“两路”精神提出10周年。

作为“两路”建设的参与者、见证者

和“两路”精神的缔造者、传承者,

来自中交集团等中央企业的建设者

完成了川藏公路和青藏公路的踏勘选线任务,

设计修筑了怒江大桥、大渡河大桥、

飞仙关大桥、通天河大桥等重点工程,

承担着“两路”的提质改造和养护任务,

并不断赋予“两路”精神新的时代意义。

“两路”精神也在2021年被第一批纳入

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


今天,和小新一起

回望“两路”精神的来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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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破阻隔打通百姓“幸福路”



西藏,矗立于千山之巅。


“乱石纵横,人马路绝,艰险万状,不可名态。”翻开民国时期《西藏始末纪要》等记载,不难看出过去西藏交通的窘境。进藏道路只是一条路况险峻的交通驿道——茶马古道,被称为“羊肠小道猴子路,云梯溜索独木桥”。运输货物全靠人背畜驮,牦牛是最主要的运输工具,由于路途遥远,一年仅能往返一次。


新中国成立前,整个西藏除拉萨城内布达拉宫罗布林卡一条不到1公里的土路外,没有一条真正现代意义的等级公路。顺应时代发展要求,建设“两路”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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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藏公路(后改称“川藏公路”)路线踏勘图


上世纪50年代初,在建设新中国和巩固西南边疆、促进民族团结进步的形势和要求下,中交集团“筑路大军”在没有一张完整地图、没有任何地质水文资料的情况下,用最简单的工具投身建设川藏、青藏公路建设。


康藏公路从原西康省省府雅安至西藏拉萨,1950年4月动工,1955年西康省撤销后,起点设为成都,改称“川藏公路”。青藏公路从青海西宁至西藏拉萨,路基筑于平均海拔4000米的雪域高原。


1954年12月25日,总长4360公里的川藏、青藏公路全线通车,西藏交通结束了没有公路的历史,也为藏族老百姓打开了通往幸福的大门。


“两路”作为西藏的经济命脉,至今仍承担着进出藏90%以上的货运任务,支援西藏的重点工程和援建项目以及抗震救灾、青藏铁路建设等重点工程的大型设备,都是通过公路运进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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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屋脊”写下建设奇迹



征服“第一关”“第一险”“第一咽喉”,开创“第一桥”“第一路”,一锤接着一锤敲,一锹接着一锹挖,“生命禁区”架起了“巍巍金桥”,建设者们在“世界屋脊”写下了人类建设史上的奇迹。


天路“第一桥”——飞仙关大桥

作为筑路队伍进藏的第一道河流屏障,飞仙关地处雅安雨城区、天全县、芦山县三地交界之处,古为茶马古道的第一关,也被誉为川藏线的“第一咽喉”“第一关”。因所处位置山高峡深,又有多条激流相汇,有“要想过关,除非天上飞的神仙”之说。未修桥前,渡船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交通不便且危险,如遇洪水则全部中断。


由于地势险峻,江河沟壑无法跨越,中交二公院、中交二公局一处的前身——雅甘工程处作为专业筑路队伍,担起了重任。


1950年11月15日,康藏公路上的第一座桥——飞仙关大桥正式开工修建。大桥东起雅安市芦山县飞仙关镇,西至雅安天全县多功乡,横跨芦山河,长163.86米,宽4.5米。1951年6月1日,大桥建成通车,成为中国第一座三跨连续钢桁加劲悬索桥。


飞仙关大桥打通了进藏的第一道河流屏障,为川藏公路的施工及物资供给提供了保障,为促进藏汉地区社会经济发展作出了贡献。




天路“第一险”——二郎山

康藏公路上的第一座高山——二郎山,海拔3437米,不仅陡峭险峻、地质复杂,且气候恶劣、人迹罕至。常年多雾多雨雪,泥石流、滑坡不断,狭窄的小路在峭壁和悬崖间蜿蜒盘旋,行人一不小心就会跌入山谷,过去背夫途经此地犹如过鬼门关。


在这样的环境下施工,面临的困难可想而知。仅从生活条件来说,筑路前辈们的住所被形容为“山坡架帐篷,睡在云雾中,铺上鼾声阵阵,铺下流水潺潺”。因为长时间处在潮湿环境中,很多人患上了关节炎和疥疮。由于运输困难,粮食供应不足,前辈们有时只能吃野菜树叶,在冰天雪地做饭、风餐露宿是常态。不仅吃住面临大问题,当时的技术设备也十分落后,几乎全靠人工作业,开山破路,要用大锤子一点一点抡、一点一点凿。


即便是通车后的几十年里,由于二郎山路段常年冰雪、暴雨、浓雾、泥石流、山体滑坡不断,加上进出车辆较多,致使行车事故多发、断道频繁。当地流行一句话:“车过二郎山,像进鬼门关,侥幸不翻车,也要冻三天。”


为打破交通瓶颈,1996年7月,中交一公院主持设计的川藏公路二郎山隧道开工建设。工程历时5年,于2001年12月竣工,通行时间从10多个小时缩短为4个多小时自此,二郎山不再是过往车辆的鬼门关。



拉萨河上“第一桥”——拉萨河大桥

从拉萨市区去往东郊、南郊以及林芝、昌都等地,都要经过拉萨河,但长期以来,人们只能坐牛皮船渡河,不仅风险大、费用高,而且时间很难保证。当地民歌唱道:“拉东香卡渡口,乘坐早班渡船,走到布达拉宫跟前,太阳已上西山。”足见其中的不便。


早在1950年,中交二公局就已开始修建康藏公路泸定县的大渡河桥,大桥位于红军长征时飞夺的泸定桥上游不远处。


1951年底大桥通车,这是新中国成立后修建的第一座悬索桥。塔身上镌刻着朱德题写的对联:“万里长征犹忆泸关险,三军远戍严防帝国侵!”时任西南军政委员会主席的刘伯承题写桥名“大渡河桥”。


1954年,川藏公路修到了拉萨,拉萨河大桥是最后一战中交二公院和中交二公局开展测设工作、建起钢木结合的拉萨河大桥,让人们彻底摆脱了牛皮船的不便。


十年之后,这座临时桥梁已不能满足通行需求,中交二公局又承担起川藏公路改建工程——拉萨大桥。前辈们再次进藏,二战拉萨河。那时三年自然灾害刚刚过去,各方面条件都很差。在这样的条件下,筑路队伍以苦为乐充满斗志,劳动热情始终高昂。


1965年8月25日,风和日暖,彩旗飘扬,拉萨大桥提前4个月通车,这座钢筋混凝土T型刚构桥肩负起新的使命。



通天河上第一座钢筋混凝土桥梁

通天河是青藏公路必须跨越的关键点。1954年修建的通天河桥为简支梁木桥,随着岁月侵蚀、冻土侵扰、风雨冲刷,年年抢险,难保畅通,急需改建。1964年9月,中交二公局第三工程处在西宁成立,主要负责青藏公路改善工程,以增建和改建桥涵、改善路面为重点,同时也为道路加宽及改善地质不良地段。


通天河大桥海拔4600多米,冬季最低气温零下40多度,常有八九级大风,即使气温最高的七八月份天气变化也很复杂,晴、阴、雨、雪、风、冰雹经常在同一天内出现。老职工杨守忠回忆说:“我们被称为‘01794’部队,‘0’代表抬土的筐、‘1’代表抬杠、‘7’代表镢头、‘9’代表铁锨、‘4’代表十字镐。”


严酷的条件,还要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高原冻土,一镐下去双臂发麻,却只能挖开一个小白点。工人开动脑筋,用“土办法”解决许多大难题。当气温在零下10度以下时,开挖基坑采用冻结法,将受阳光的一面用木板和帆布等遮挡,使冻结层不致融化……


1964年,通天河上第一座钢筋混凝土桥梁建成通车。至1967年,中交二公局完成了青藏公路西宁至格尔木792公里改善工程,建成格尔木至拉萨段的通天河大桥、那曲大桥、黑河南桥、黑河北桥等重点桥梁。


数十年间,青藏公路屡经改建。2002至2004年,中交二公局再次承接青藏公路(格拉段)整治改建工程,项目团队重修了通天河大桥以及江源首桥——沱沱河大桥



西藏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条高速——那拉高速、青藏线唯一一座桥——天涯桥(昆仑桥)、川藏第一桥——兴康特大桥、西藏区门第一路——拉萨至贡嘎机场的拉贡公路、中国海拔最高的景观廊桥——拉萨迎亲大桥……多年来,中央企业建设的多个“第一”工程,让高原天路畅行无阻。




在实践中铸就、发扬“两路”精神



面对“多年冻土、高寒缺氧、生态脆弱”三大世界难题和戈壁荒漠、茫茫雪域、人迹罕至的极端恶劣自然环境,筑路队伍克服物资匮乏、风餐露宿的条件限制,穿过雪域高原,跨越绝地天堑,以“让高山低头,叫河水让路”的英雄气概,铸就了精神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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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交一公院首任院长刘秉温多次往返西藏“生命禁区”开展勘设工作,参与确定了青藏公路修筑路线;


中交二公院首任副院长、时任康藏工程处副处长兼总工程师杨达权,参加了雀儿山的选线工作,参与编写了新中国最早的公路测设规程——康藏公路昌拉段测量设计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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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源在康藏公路(图左)和川藏公路色季拉山垭口(图右)


中交公规院川藏公路总工程师李昌源,创造性地提出了色季拉山路线走阴山的方案,留下了川藏线上风景最美的色季拉山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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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树椿在川藏公路踏勘时用的罗盘和坡度仪


“全国公路劳动模范”、时任川藏公路第二测量总队总队长及第二施工局工程科科长齐树椿,行程4万余里,翻越百余座雪山峻岭,用简易的罗盘,靠着双脚,跑通了世界屋脊的团结线、幸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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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量队队长李鲁卿,在怒江天险数趟往返,带队走遍怒江沿线所有可能的线路,最终测设出享誉海内外的奇路——“怒江七十二道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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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中交集团公规院工程师身挂吊索穿越雅鲁藏布江


面对高海拔多年冻土区公路修筑的种种难题,从1973年开始,武憼民为代表的第一代冻土科研者,以汪双杰、章金钊为代表的第二代研究团队,以陈建兵、刘戈、朱东鹏等为代表的第三代冻土科研人员薪火相传,建成了全球冻土区规模最大、观测周期最长、数据量最大的公路冻土工程监测体系,超过300万组的第一手观测数据,为西藏多年冻土地区公路建设提供了坚实的科学依据;


……


一代又一代建设者接续奋斗,为“两路”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为建设美丽西藏开启了全新篇章。


2014年,纪念川藏、青藏公路两路通车60周年之际,习近平总书记作出重要批示,全面总结了60年来,在建设和养护公路的过程中,形成和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顽强拼搏,甘当路石,军民一家,民族团结”的“两路”精神,这既是对历史精神回响的激扬称赞,也是为建设西藏和国家发展注入理想信念的中国精神。



70年来,

央企建设者们从五湖四海来到雪域高原,

他们融入西藏、扎根西藏,

在“两路”精神发源地持续深耕,

建公路、修铁路、造机场、治生态,

为建设美丽西藏积极贡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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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31日,西藏墨脱公路正式全线通车,结束了中国最后一个不通公路县的历史;


2020年7月3日,西藏自治区曲松经玉麦至件哲金哲公路改建工程(后简称曲玉公路正式通车,这是一条通往习近平总书记牵挂的玉麦乡的唯一“天路”,通车后曲松至玉麦的车程由原来的1天时间缩短为1小时;


2021年8月21日,京藏国家高速公路西藏那曲至羊八井段通车试运行,标志着世界平均海拔最高的高速公路——京藏高速那曲至拉萨段全线通车


2023年6月28日,西藏圭嘎拉隧道顺利贯通,是世界最长的超高海拔公路隧道,创造了西藏公路建设的里程碑;


……


曾经,进藏难甚于蜀道难,

千百年来只有骡马、牦牛

踏出来的古道可走。

如今,

由公路、航空、铁路

构筑起的综合立体交通体系,

连接千万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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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道318线林芝至拉萨段公路改造工程,为西藏首次大规模建设的高寒、高海拔高等级公路,被誉为“最美高等级公路”“生态通道绿色长廊”


京藏高速公路羊八井至拉萨段新改建工程建设期间,中交路建在当地开展爱心援助活动,为昌都市左贡县下林卡乡小学捐助了约20万元的物资


全球冻土区规模最大、观测周期最长、数据量最大的公路冻土工程监测体系建成,中交一公院掌握了连续40余年超过300万组的第一手观测数据,为西藏多年冻土地区公路建设提供了坚实的科学依据;


西藏首家由中央企业牵头的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示范工作室——“中交助梦·同心梦圆”格桑花示范工作室成立,将持续深化民族团结和援藏举措,讲好民族团结进步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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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两路”建设者和守护者

所展现出的崇高精神,

将伴随中国基建事业发展的脚步,

延伸向更多领域,

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新的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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