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寒霜已降、秋声已老,但归家的意愿越发热烈。
游子归家,小聚又别,乃是亲情特别敏感、微妙、潮涨潮落、云起云飞的时刻。木弟以自己的切身体察和领悟,以一首名为《回家又别》的古体诗捕捉、展示了其间的大美与大象。
霜降秋声老,
归家意恐迟。
父兄惟我乐,
垆边小酌痴。
送别娘无语,
鸡鸭车上提。
泪眼望白发,
一缕一丝稀。
首先是“急切”。尽管寒霜已降、秋声已老,但归家的意愿越发热烈,唯恐延迟分分秒秒!因为,父兄们乐吾乐以及家园乐,小酌痴以迷垆边醉。这种暖意、这种温馨,能不一刻千金、只争朝夕?
当然,归家的华彩乐章,分明在于“探母”。“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娘的孩子是个宝。都说“祖国母亲”“地母”“母校”“母语”“航母”等等,当爹的,切勿自我见外。
木弟于此一拍“诗囊”,曰:“我有证据!”“送别娘无语,鸡鸭车上提”。有几个老爸大人在孩子“又别”之时提着鸡拎着鸭拼命地往游子车里塞的呢?读到此处,八十有一的曲水叟老泪纵横了。“泪眼望白发,一缕一丝稀”,本叟不禁想起了老母亲:每次我“回家又别”时,娘亲总是努力挺起已经驼到九十度的腰、抬起如山白发,长久地守在家门口,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
这些诗句,引发我忆及1956年读初中《语文》时背诵的一首歌颂慈母送子远行的诗。诗的结尾是:风丝丝吹乱了她花白的头发,坚强地站立在长城边上!大哉!长城!(曲水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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