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聊美食| ​鹅:只要下点破雪就炖我……

近日天气预报说长沙初雪,两分钟后停了。如此悲壮,就像神问题“‘我爱你’加个什么字最悲情?”,神回复是“过”。

是的,雪下过了,微下,下了不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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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期待的是雪还是有你的冬天,大鹅同意了吗?

“天一冷就开始到处找我,太过分了,你们的铁锅就不能炖点别的吗?炖我兄弟大公鸡不香吗?”我想,鹅被抹脖子前的怨气指数已达峰值。

此题无解,大鹅不得不同意,“鹅毛大雪”老天爷制造。

鹅终究是错付了。但凡是个吃货,美味的鹅肉飘来一股子香,一把AK能压得住嘴角上扬?!

东北人老说小鸡炖蘑菇,瞧瞧人铁锅炖大鹅,“鹅全套”豪气冲天:鹅头、鹅翅、鹅肠、鹅掌……大名鼎鼎的鹅肝,到了大洋彼岸附庸一点酱身价飞升。远近闻名的佛跳墙,里边鹅掌炖得稀巴烂你不知道有多绵软。农村养胎绝绝子鹅蛋,一枚顶它四五个鸡蛋真是好满足。

人们忽略了鹅毛。 大约是一点钱投进了江南皮革厂,物尽其用,不光想吃还想穿。度娘说,保暖性和耐用性鹅绒实力碾压鸭绒而贵气逼人,同是羽绒界中人,既生鹅何生鸭呢?

鸭子实名委屈,鹅的名头才杀人诛心──高鸭哥!

“鹅鹅鹅,曲项向餐桌”,饕客不咏鹅,谁要你肉肉多呢?鹅的事就交办给餐桌。

在韶山宾馆吃过国宴大师徐大斌的铁锅炖大鹅,着米酒激发鹅肉的鲜甜,十几个人吃得津津有味。怀化有麻阳鹅粉,炎陵有白鹅全席,长沙有老鹅铺子一鹅三吃,潮州有烧鹅……

鹅,就应该移步出来走两圈。

《锦绣安宁》里,大鹅“鹅富贵”是六舅舅和六姑娘的媒婆,别人都飞鸽传书,他俩飞鹅。差点被炖了不说,毫无表演的痕迹,鹅生的牛皮可以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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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喜欢把自家的娃笑称“女鹅”“鹅子”,咬文嚼字会调侃“鹅滴个神”,反转再反转喜欢用“然鹅”……可见鹅的可爱度和国民度。

都说情关难过,伤筋动骨;《破地狱》最近爆火,勘生死关;电影《黑天鹅》把完美与崩溃破碎给观众,直击善恶……嘴巴那关才难过!

在吃货的嘴里,没那些玄妙哲理,怎样的两端,都是为了梦中的明天。生活无非吃好喝好再沧海一声笑,罢了,罢了。

大鹅,大鹅,这么大个,不炖你炖谁?

来吧,小肥肥,快到我的碗里来。(文/图 陈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