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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时间
艺术,以具体可感的方式记录时代。
从远古至古希腊、从文艺复兴至当下,作为已存在数千年的艺术样态,雕塑应是最为恒久的镌刻时间的方式之一。正如雕塑家米开朗基罗( Michelangelo )意识到的:比起石头的永恒,绘画都太易消逝了。
未完成的奴隶雕像 米开朗基罗 1533 年
谈及这门艺术,米开朗基罗意味深长地说道:雕塑,是把形象从石头中解放出来的过程。在这位雕塑家看来,艺术形象本就存在于自然之中,它们无处不在,只是有待被发掘而已。
正因如此,米开朗基罗对石头始终存有敬畏之心。他将个人情感与时代精神注入其中,经反复雕琢,塑造出了堪称伟大的诸多传世作品。这些作品,弥漫着时间的痕迹,当是文艺复兴之人文精神的绝佳载体。
隆达尼尼的哀悼 米开朗基罗 1564 年
回望着米开朗基罗的艺术之路,三个世纪后的罗丹( Rodin )因跨越时代的连接性创作,被称作最后一位古典雕塑家。
醉心于前辈艺术的罗丹,主张继承并复兴古典雕塑神韵,与此同时,他也敏感于材料自身质感的表达,及对人的精神世界的探索。“我看到的是全部的真,”罗丹说,“但那不只是外表的真。”他对精神世界的细腻追索与探究,使沉寂了数个世纪的雕塑艺术焕发出了新的生机,而罗丹,则因此成为了现代雕塑的开创者。
思想者 罗丹 1880 年
艺术风格的演进,从来不是空想而出,它根植于时代语境,与过往经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米开朗基罗的艺术,影响到了罗丹,而罗丹的艺术,亦对当代雕塑家有着微妙的影响。
2008 年,中国当代雕塑界的领军人物隋建国,开启了新的艺术尝试,他坦言:我一直在试验一种泥塑的方法,或者说是一种极端的泥塑法,它的灵感来自于我对罗丹泥塑作品的理解。
艺术史中的雕塑艺术,多以泥巴或石头的增、减为塑造方法。隋建国的试验,抛弃了增减,仅用手与柔软的泥巴接触,接触结果便是其作品。为使创作更加纯粹,他甚至会在接触泥巴前蒙上双眼,此时,手与内心感知泥巴、感悟自我的过程,恰成为了作品的核心。这些灵感源于罗丹,又从罗丹艺术中走出的系列作品,被隋建国称为《盲人肖像》。
盲人肖像 隋建国 2013 年
具有实验性的《盲人肖像》系列作品,是隋建国艺术创作的分界线。
在此之前,他执着于视觉呈现,也有感于时代印记:作品《地罣》由岩石和钢铁构成,源自隋建国山中打石头的经历,属性不同的两种材质,相互作用,隐喻着青年人试图挣脱的个人意志;作品《衣钵》得益于远离故土的偶然机缘,他以极为写实的艺术语言,解构并放大文化符号,巨型的中山装,暗含一位创作者自己背负起的艺术使命。
地罣 隋建国 1992-1994 年
由《地罣》到《衣钵》,是隋建国艺术创作上的一次跨越。由《衣钵》到《盲人肖像》,展现出的是他创作方式上的再次转向,也意味着作为艺术家的隋建国不断突破的探索精神。
在他艺术探索的路途中,身体、时间、空间与作品的关系,是不可忽略的重要议题。“雕塑不仅仅是完成作品,在开始的感受和制作过程中,身体一直在起作用。”他说。
2018 年,《云中花园》系列作品问世,隋建国的创作理念,去到了更加深邃的维度中。著名艺术史学者尹吉男与他闲聊时,称这一系列作品为“写空”:手与泥这两种实体运动的结果,是柔软的泥在描述手中之空,表现手中之空,以实写空。
云中花园 隋建国 2018 年
写空与中国绘画中的留白,有相近的意涵。这并非偶然。上世纪七十年代,隋建国曾学习创作过多年的水墨画。“虽然我后来走上了雕塑之路,但艺术道路本来不拘具体形式。正是通过学习传统山水画,我才有机会较早地深入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所在。”
云中花园 隋建国 2016 年
近半个世纪的艺术之旅,雕塑与水墨两种不同艺术形式的连接,生动而深刻,两者在精神层面的巧妙融合,更是体现出了隋建国的艺术创造力及文化自身的包容特质。2024 年,延续着时间议题与写空意蕴,国窖 1573 携手雕塑家隋建国创作出了“手握星辰”艺术新春酒。瓶身上的手,是隋建国用以感知时间的塑造之手,象征人类对时间的把握,如其言:手中握住的空间就是时间,我用雕塑的方法把时间凝固下来。
“手握星辰”艺术新春酒
与其他创作不同,雕塑家素来用手与世界建立连接,手与水、泥与酒、空间与时间、瓶身上的手纹与星辰,都在讲述着雕塑家与世界的触碰、沟通、探索和分享。而国窖 1573 艺术新春酒上,手握住的是瓶身,也是隋建国在艺术理念上的另一种写空:酒液无色透明,似是空无,实际却是延续 700 年的古老技艺和 451 年的时间星辰(国窖 1573 所用的酿酒窖池建于 1573 年),这种“空无”,丰厚多元,彰显着大象无形之境界,如《老子》所载,“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手握星辰”艺术新春酒
实际上,艺术与美酒,自古便是相通,古代诗作与画作中,有太多赞美之词。作为中国白酒鉴赏标准级酒品,国窖 1573 有感责任之重,将古意带至当下,与今天的文化艺术建立起了连接。自 2019 年起,国窖 1573 每一年携手一位中国当代艺术家——2019 年方力钧、2020 年张晓刚、2021 年庞茂琨、2022 年薛松、2023 年谭平——推出联名款艺术新春酒,本年与隋建国的合作,可谓中国白酒和艺术跨界合作的又一里程碑。
往年新春酒
2024 年是泸州老窖酒传统酿制技艺不断代传承的 700 周年,也是雕塑家隋建国从艺 50 周年。两个时间跨度、两种表达时间的方式,彼此以艺术之名相遇,一同把握着时间的刻度与厚度。除此之外,雕塑所用泥巴和窖泥,都是创作之基础,取于自然的“泥”,经过时间的酿造,最终成为了饱含时间痕迹的作品,由此,品鉴“手握星辰”艺术新春酒,当是在与时间对话,亦是在与生命的丰沛、浪漫对话,这是国窖 1573 艺术新春酒的又一次创新表达,也与隋建国的艺术实践,不谋而合。
2025 年乙巳蛇年新春将至,国窖 1573 携手雕塑家隋建国,以星辰为引,于辰星璀璨间献礼时光。两者的合作,与所有优秀艺术文化之品质一样,都在继承中创新向前,也都在展现大象无形之时,看向未来。
注:请理性饮酒,未成年人请勿饮酒。
参考文献:尹吉男《我说“写空”》| 隋建国《我曾拒绝绘画》《艺术家成长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