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重点
01哈勒普在近日的采访中,对辛纳和斯瓦泰克兴奋剂事件的处理结果表示不满,认为充满了不公平。
02哈勒普表示,自己在面对兴奋剂指控时,经历了艰难的取证和维权历程,最终被国际体育仲裁法庭澄清无罪。
03然而,哈勒普案在处理程序上与前两者存在重大差异,首先是处理时效问题和保密问题。
04斯瓦泰克在作客波兰国内的一档节目中表示,自己更希望上面写的是“无辜”,因为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能以清白之身开始下一个赛季。
05有网友表示,尽管哈勒普案在药物浓度达到几千倍的情况下,仍然在十天内找不到违禁成分的来源,但空穴来风,仍然让人存在诸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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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世界第一辛纳与斯瓦泰克兴奋剂事件发生后,很多人都对哈勒普的遭遇表达了怜悯和同情,与前二者完全不同的是,哈勒普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甚至毁了其职业生涯。
近日,哈勒普继斯瓦泰克事件后二次发声,并直言,“让我感觉到痛苦的是事件发生后对于这两个人的完全不同的处理方式,这充满了不公平。”罗马尼亚人表示,对于辛纳案和斯瓦泰克案的处理结果自己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接受,因为充满了不公平!
哈勒普在采访中表示,看到对斯瓦泰克和辛纳兴奋剂事件的处理结果后,自己感觉到非常痛苦,虽然自己之前就觉得国际网球诚信机构的处理方式有所不公,但现在似乎更甚。看到这种赤裸裸包庇的情况发生,自己感觉到非常的沮丧和难过,因为在自己看来,这是完全无法接受的处理方式。
哈勒普坦言,自己一度因此而失眠,显然,这充满了“区别对待”。哈勒普回忆自己艰难的取证和维权历程时坦言,在自己的兴奋剂禁令申诉的过程中,每天晚上都会失眠,尽管最后洗清了冤屈,情况已经有所好转,但如今自己却又失眠了。哈勒普表示,这样的处理结果不仅让自己感觉到了愤怒,也再次激起了内心所有消极的想法和负面思绪,她表示克服这一切并不容易,坏情绪让人很难处理。
与辛纳和斯瓦泰克案件相同的是,哈勒普最终也是被澄清没有故意使用兴奋剂,因为她对于新教练莫拉托格鲁带来的补充剂存在违禁物质毫不知情,然而哈勒普案却在处理程序上与前两者存在重大差异。
首先是处理时效问题和保密问题。众所周知,辛纳和斯瓦泰克在情况发生后,都在短时间内迅速确定了违禁物质的来源,而在提交了上诉申请后,很快就得到了回应,并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严格保密。然而,哈勒普当尿检异常开始,就被强制禁赛,而且直接被曝光了这一消息。随后的时间,哈勒普团队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来寻找禁药的来源,然而,即便哈勒普团队最终确认了违禁物质的来源,但ITIA却仍然用了大量时间来核查,甚至还曾表示仍然无法在哈勒普服用的补充剂中找到案件核心的违禁物质——罗沙司他。值得一提的是,哈勒普最初一度收到了长达四年的禁赛判决,而且中途还由于她运动员生物护照上可疑血液数据的第二项指控,而让情况变得更糟。好在,最终在哈勒普聘请的专家的协助下,违禁物质被找到了,并且哈勒普的解释最终也被国际体育仲裁法庭接受,最终她的禁令在今年三月被解除,然而此时她已经离开赛场17个月了。
对此,哈勒普直言,“我认为不公平的一点是,他们马上公布了我的案件,我受到了媒体的关注,但对这两位球员他们却保密了案件,直到一切都结束了才说起,所以这很奇怪。我还请求解除临时禁赛以便能够参赛,当时我说,‘如果你们最终认为我有罪,你们可以收回积分、奖金’,因为我想保持状态,我这样请求了两三次,但没有被允许。但现在他们(辛纳和斯瓦泰克)可以正常参赛。”
哈勒普在随后的采访中,对斯瓦泰克已经失去尊重,并称呼其为“那个女人”,她对此解释道,自己不想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所有人都应该知道自己在说谁!但是事实是,她仅仅被禁赛三周,然后又被允许参加了两项赛事,然后又被补上了几天的禁赛。哈勒普对此愤怒地表示,“我的意思是,我不明白,我觉得这不公平。”
而有意思的是,就在近日,斯瓦泰克在作客波兰国内的一档节目中也谈到了自己的兴奋剂案的遭遇,并回应了哈勒普的发声。
斯瓦泰克谈到,在收到尿检异常的通知时,不理解和恐慌全部都交织在一起,甚至自己当时现场就直接哭了。对此,斯瓦泰克还表示,当时自己的经纪人说,还以为是她的哪位亲人去世了一样。斯瓦泰克还谈到,当看到尿检中违禁物质的的名字时,让自己非常震惊,因为它对自己来说完全陌生,自己甚至从未听说它的来源。但那一刻,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多想,只被悲伤的情绪淹没了。
斯瓦泰克坦言,尽管最后案件以一种“相对圆满”的结果落幕,但对于自己来说,自己更希望上面写的是“无辜”,因为一直以来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己能以清白之身开始下一个赛季。
谈到哈勒普等球员对于案件处理结果的质疑时,斯瓦泰克表示所有的一切都是程序做出来的正当结论,尽管每个案件都有每个案件的不同点,但归根究底,问题的关键在于ITIA的评判,因此,这一切与自己无关,仅仅和ITIA的审判程序有关。
她表示,人们往往会习惯性地将自己的情况与其它已经发生的情况进行比较,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每一个案件其实都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证明无罪的过程也会有所不同。
斯瓦泰克坦言,“很难将我与辛纳、哈勒普相提并论,因为我们每个人都面临着不同的问题。我认为这与其说是球员的问题,不如说是ITIA的问题。我和其他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们手中,由他们决定每个案件的结果。我相信这个过程是客观的,一切都按照规则进行,没有人会因为球员的立场而对他们做出这样或那样的评判。但实际情况是否如此,我认为这是ITIA 的问题。”
对此,有网友表示,“很重要的一点是浓度问题!当辛纳兴奋剂案发生时,他的浓度有八个0,而斯瓦泰克兴奋剂案发生时,她的浓度也很快就归0,无法再检出。而不同的是,哈勒普案在药物浓度达到几千倍的情况下,仍然在十天内找不到违禁成分的来源,这很难让人当时毫不犹豫地就相信她是无辜的。”还有网友表示,“尽管如此,辛纳甚至经历了八天都没能代谢掉体内的违禁药物,而斯瓦泰克所谓的“褪黑素”更是“常年”服用,尽管很多人强调仅仅是这一批次的药物受到了污染,但空穴来风,仍然让人存在诸多怀疑。”(来源:网球之家 作者:陆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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