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劈斩司令,一旦头部的刀刃有损伤,就会从首领的位置上引退。
率领着驹刀小兵群。在给对手致命一击时,也完全面不改色。
大将造型和这个比谁输谁赢?
勇猛高傲的宝可梦。英勇的身姿使得它成为人们设计纹章时的热门题材。
性格粗暴、血气方刚,因此被钢铠鸦夺走了伽勒尔运送员的地位。
栖息在没有生物居住的深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人们相信刺龙王的哈欠能引发汹涌的海流。
会在暴风雨袭来时出现在海面上。如果遇到快龙,便会开始激烈的争斗。
身上掉下的鳞片闪耀着高雅而有深度的光泽,甚至会被拿去进献给王族。
进化前的臭臭花越臭,就越是能进化为带着美丽花儿的美丽花哦。到了晚上就会合上花瓣睡觉。
在南国大量生活着。跳舞时花瓣会互相碰触,发出悦耳的声音。
有时能看到美丽花聚在一起做着像是跳舞一样的动作。据说这是呼唤太阳的仪式。
一同去乐华大食堂,在我提前约定好的野蛮要求下,心宜还是盛满了一大盘肉和饭。不知有意无意,她没有因为端着这些美食而蹑手蹑脚,一扭一扭的背影像在牵着我走向没人的安全通道。
等她找到干净的台阶坐下,我也迫不及待把那牵出的魂魄对准她的脸,心宜的惊吓声止步于喉咙,又撇了眼安全通道的出入口,尴尬地绕着自己末端的头发,这才放心下来,把手放在产盘两侧,做好实现我愿望的准备,我想为她今天的晚餐加点营养。
“哎,还要多久?” 饭菜已然没了热气腾腾的迹象,说完这话后的心宜又吞了下口水,腥臭味刺激着她的鼻尖,与往常兴趣使然不同,养成系的心宜是第一次见这脉动瓶子正在被挪动,对着自己的脸。“是...要...配菜吗?” 悄悄的低语,我专注在那张红里投着白的脸,即便没听到,她也在慢慢把左手移到胸前,开口的布料慢慢勾了下来。除了她那头粉苹果,什么都不清楚。
不停机械般的运动,就连我都有点后悔,是不是对她越来越没感觉了。这直到感觉有另一种温度悄悄爬了上来,即便那小巧的手掌只能握住一部分,心宜抿着嘴:“恩,我可以试...我试试好了。她两手慢慢地,生疏地挪动,又疼又痒,一点也不专心,她那双红瞳时不时往上瞄,我也只好用微笑回应,脑海里不断转动着和她在一起时下流的场景,却总回转到她刚刚坐下端好餐盘时安安静静的模样,在心宜手里,瓶口终于抽搐着似乎有什么气快要往外冒了。
先是心宜的脸和嘴唇,然后是那件开口白衬衫,最后才是滴在饭和菜上,本以为她会等不及吃饭,或者干脆在这股腥臭面前犹豫反悔,“啊,还有一些。”记得有时候男孩子们流行一种叫尖叫牌子的饮料,瓶口有一层塞子,每次喝完都能扭开盖子灌水,随后就是男孩子们的水枪时间。心宜不和男孩子们玩,可她却像喝饮料的时候一样,嘟着嘴轻轻吸吮起瓶口,收住指甲,指尖试着按压出不应该浪费的部分,眼睫毛在她的眼前蒙上一层纱,我看不清她当时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被吸走的还有我的心和灵魂。
彼此都对自己本能的举动感觉陌生,我只好安静地坐在她一旁,看着心宜用食指划走黏在自己宝贵衣服上的部分,又送到了口中。就这么一直看着,“那么,我要开动啦!“她本想大声说出来,但又想起这里是安全通道,声音立刻收住了。
勺子挖上一层粘稠的米饭,搅拌在叉烧汁上,中间包住一块有些干的肉,送到嘴唇前犹豫了一下,我好希望她这时能说出反悔的话,可她又那么直接,照顾着我眼神的慌张,把勺子整个含住,不放过每一粒米饭,嘴巴压下,不留下一点余地,勺子被她的嘴清洗的焕然一新,这才是她的第一口,安静的只能听见心宜缓慢的吞咽声。
或许是真的心有灵犀,剩下每一口饭她都用惬意的眼神和不停的微笑回应着我的不安,就像她最早问我时回应她的笑容。最后一块白菜,她用筷子把盘子上的汁水挂得一干二净,最后一口一口吞下,让心宜直起了腰杆,边抚摸肚子边把壳一般光滑的餐盘拿起,笑得看不见眼睛,正向我炫耀自己终于完成了愿望。
心宜还是走在前面,扭动着自己的鼙鼓把餐盘和餐具一并丢在该丢的地方,回过头时,她立刻大笑着向我跑来,把我从安全通道里的安静拉扯出来,反应过来手就钻进她的头顶不停磨蹭,在别人眼里我大概就是请女朋友一顿饭的普通人吧。她每次都不会浪费,一点一点也不会浪费呢,我好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