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柒归来:非遗的新故事开始了

时隔三年,李子柒以“传统文化创作者”的身份回归了。


11月12日下午16点30分,她发布了一条用“雕漆隐花”的非遗技艺翻新旧衣柜的视频。在这条长达14分钟的视频里,李子柒记录了自己从立夏到大寒,耗时六个月,自制大漆,把旧衣柜翻新为漆器,送给奶奶的过程。


“回忆都回来了,李子柒还是那个李子柒。”网友反响热烈。有人被这份“给奶奶的礼物”的用心打动,有人对这份深耕非遗技艺的韧劲表示敬意——在这六个月,因为接触生漆,李子柒的手多次过敏,红斑在画面里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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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条视频发布当日,在抖音播放量破亿,累计获赞数超过500万。更新次日上午,李子柒的抖音粉丝数已经超过5000万,相较更新前增长了500万左右。抖音是她在国内外粉丝量最高的内容平台,共计获赞数达2.3亿。


这是足够有说服力的数据:非遗内容有生命力,深耕它的好故事,不论迟到多久,自然会激起回响。


抖音精选随即推出“和李子柒一起看非遗”专题,页面上归集了李子柒和其他创作者的优质非遗创作。近几年,在抖音上,非遗主题的短视频创作蔚为风潮,《2024抖音非遗数据报告》透露,仅在抖音上,就活跃着1428名非遗传承人,以及众多传播者。


几年前,李子柒的短视频走红,给中国的非遗打下一束强光 ,也打开了故事的起点。一个接一个的内容创作者,把目光聚焦在这片曾经稀声的富矿上,非遗内容登上头条已成为日常。


当无数的回响和光源聚集在一起,非物质文化遗产拥有了更多出圈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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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李子柒,专注讲述非遗故事


李子柒在视频里介绍了这个新作品的由来:“《集韵·质韵》:漆,或作柒。此次漆器作品的名字,也叫紫气东来。”


视频开头,正是2023年立夏。李子柒来到一处密林,踩木梯爬上漆树,用蚌壳割开漆树皮,收取生漆。这些生漆跟着她回到家中,按比例加水,经过无数次的翻动、过滤后,才能使用。


从小暑到处暑的四十多天,生漆先后与瓦灰、浆糊、黄土调匀,在旧衣柜的每块板上揉漆。每次揉漆后,都要经过长达数日的阴干。画面里,李子柒慢慢地挥舞着刷子和砂纸,一寸一寸地揉漆和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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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暑,她开始描画麒麟,拓印至柜面上。秋分雕漆后,这只金麒麟的表面历经了揉生漆、揉金胶漆、贴金箔、揉三次透明漆等繁细的工序。霜降打磨面漆,立冬整版水磨,三个月后的大寒,这个漆器才终于制成。


画面里,它看似并无特色,但开灯后,金麒麟浮现,熠熠发光,洒了螺钿粉的柜面,像星空一样闪烁,李子柒的奶奶像孩子一样惊呼。“麒麟回头,百事不愁”——她希望借这只瑞兽祝愿奶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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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道,漆器视频中“雕花隐漆”的技艺,来自国家级非遗成都漆艺代表性传承人尹利萍老师的传授。李子柒告诉这位71岁的老人,自己想学漆艺,做一份礼物,送给另一位老人。李子柒学艺勤恳,第一件作品完成后,老师觉得不错了,李子柒却并不满足,坚持要做到完美。


尹利萍在采访中透露,漆艺界的老师们看到这条视频的走红,都非常开心,“李子柒用自己的方式,让更多人关注到了这项濒临失传的艺术”。


“这是文化传承,更是独属于我们中国人的诗意和浪漫”。在评论区里,李子柒的用心被读懂了。这期视频背后,是她一如既往深耕内容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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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道,这两年,李子柒四处寻访非遗技艺传承人。她继续向浙江温州木活字印刷传承人王法万求学,还成为瑞安市东源活字印刷文化研究院首个全球传播大使;她到访成都古蜀蜀锦研究所的身影也被网友捕获,分享在社交平台上。网友因此感叹,“她真的一直在幕后默默耕耘非遗”。2022年,她还被授予了“中国非遗年度人物”的称号。


停更短视频后,李子柒曾参加过一档央视的访谈节目。谈及未来的规划时,她表示,自己会继续拍视频传播非遗,为乡村振兴贡献力量。也许新视频会来得慢一点,但她并“不担心过气”。


时隔三年,这条漆器视频证明了,投入热爱和心力制作的优质非遗内容,依旧能收获掌声和敬意。


12日当天,李子柒还更新了其他的视频,她将废弃的养鸡房翻新成森林衣帽间,透过透明的屋顶,可以遥望星空。这条视频当日也达到破亿的播放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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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频下方,一条醒目的评论获得了很多点赞,“李子柒以宠辱不惊的方式度过岁月,和她的长视频一样历久弥新”。


停更的这三年,李子柒的往期视频下,仍然经常出现新鲜的“第一次”观后感。李子柒短视频的生命力,是在“慢”且“笨”的制作中沉淀下来的。她曾花了3个月,潜心学习木活字印刷;而制作和拍摄文房四宝,整个周期则长达两年。在停更前,她拍摄了四川自贡的井盐,把“柴米油盐酱醋茶”系列视频的最后一个品类“盐”集齐了。


为了拍摄这期视频,她驱车七小时,在一个百年盐井跟着制盐师傅学习,制作成一支长达17分钟的视频。这些匠人般用心且精细的细节,每一帧都流露着对田园生活和传统文化的热爱,所以极具穿透力,直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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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子柒的短视频走红的密码,也是“抖音精选”“和李子柒一起看非遗”页面上其他非遗内容创作者出圈的密码。


“抖音精选”是抖音推出的优质内容子品牌,聚合平台上的优质内容方向,集中展示在用户看来具有收获感、共鸣感、惊喜感的内容,通过抖音内的精选频道、或登录抖音精选APP即可查看。


这些“能给用户带来长久美好感受的内容”,是“在热爱中被创作的”,它们的价值不会随着时间消减。


第一束光,照亮非遗创作


这份热爱打动了成千上万的网友,也鼓舞了其他喜欢中国传统文化的创作者。在李子柒之后,越来越多的非遗内容在短视频平台上被发现、喜爱和追随。他们像李子柒一样,把创作的镜头对准非遗手工艺、传统美食和田园农耕技术。


今天,“抖音精选”专门上线了一个非遗专题页面,集中展示李子柒和后来者的这些优质的非遗内容。在一则长达11分钟的视频里,抖音创作者@南翔不爱吃饭(以下简称南翔)记录了自己如何花费六个月,辗转浙江、山东各地,拜访多位非遗传承人,复原出老鹰形状的羽毛风筝。


这是一个工序极为繁复的过程,他先找齐五种家禽羽毛,仔细地脱脂、烘干、熨平;又花了大半个月,学习用竹子扎出风筝骨架;最后一片片贴上羽毛,才拼出了老鹰的模样。


当这只老鹰风筝翱翔蓝天,南翔感觉欣慰,“羽毛风筝没有传人,如果我能学会,那它就不算失传了” ,这个视频如今在抖音已获得超400万点赞。去年,唯一掌握羽毛风筝制作工艺的风筝大师张志刚意外离世,这门技艺一度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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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翔曾是一名数据分析师,却因为工作之余“穿越时空”,用“笨功夫”重现非遗技艺的内容创作意外走红。为了让更多失传或黯淡的非遗技艺重生,南翔也像李子柒一样,走遍全国,寻访非遗传承人。


在湖南隆回,他成了非遗炭花舞传承人胡光旦的“关门弟子”。老人年届80岁,患过两次中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挥舞长杆。两位徒弟也远走打工,这门壮美的民俗舞蹈艺术几近失传。


南翔跟着师父学习制作灯笼,跟着师父自撰的“武功秘籍”练习舞长杆、短杆、舞绳的各种招式。学成后,他和两位师兄一起,在安徽休宁齐云山的夜空中,让绚丽的碳花绽放天际。


这期视频发布不久,就走红全网。古老的火花闪耀在网络里,南翔兑现了对胡爷爷的诺言,真的把这个“少有人知道的非遗,带出了大山”。


“我发现网友爱看比较费心思的视频。”南翔这么理解自己为什么走红的。因为真诚地创作,像老匠人一样精雕细琢,这些年轻的非遗传播者的匠心和用心,也被听到了。


另一位抖音创作者@在下曼妥思 则像一位时间的魔术师,在短视频里展示如何修复古书、地契等被时光侵蚀的文物。这位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文物修复专业的毕业生,主修书画类的文物修复。为了揭下一层细薄的画心,他连续几十小时工作,进行上百次试错,让破碎的文物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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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热爱,让这些年轻的非遗创作者,用笨办法,翻古书,做案头,把每一道工序、每一个技巧反复试错。这么做是因为,“文化是比较严肃的,不能随便开玩笑,不能误导年轻人。”


李子柒鼓励了无数个像她一样愿意下“笨功夫”的年轻人。《2024抖音非遗数据报告》发现,平台上1428名非遗传承人中,30岁以下的有199人,同比增速达到72%,95后00后开始带头传承和传播非遗。


非遗成了他们的选题宝库,年轻人的创作也得到在老手艺人的支持。看到年轻人也像他们一样,大费周章跑来请教、研磨非遗的内容,老艺人们常常很欣慰,因为“老手艺不会在他们一代人手上没落了”。


在一位位抖音创作者的努力下,包括青神竹编、龙骨坡抬工号子在内的众多濒危非遗被重新看见了。过去一年,抖音上的国家级濒危非遗相关视频数量同比增长33%,分享量同比上升40%。


短视频时代,非遗有了新故事


对于非遗创作者,这种“看见”有着丰富的意味。


当手机前的网友成了皮影戏的观众,“汪氏皮影”第五代传承人、00后党飞华的思路完全被打开了。在@汪氏皮影·确实牛皮 的短视频里,始于西汉有两千年历史的皮影戏可以做很多事儿:演绎迈克尔杰克逊,变身擎天柱,与篮球明星打球、唱《忐忑》……在一次次打破次元壁的探索中,古老的皮影艺术焕发了新生命。


这场新生,是抖音创作者和抖音网友的共创。党飞华说,评论区的网友提供了很多建议,为了回应这些声音,他们“在线整活儿”,从而打开了传播非遗的新可能性。


这位00后非遗传承人说,“想让年轻人喜欢非遗,就要让非遗变酷。将老戏用新的展现方式,以更加匹配现在观众观看习惯的方式传播给大家”。在守正的基础上,他们努力让传统技艺靠近当代的生活和当下的年轻人。


当非遗创作在情感或生活上和年轻人发生联系,更能引起他们的认同感。党飞华认为,非遗项目在短视频平台创作和传播上有显著优势,它用户基数大,可以共创,平台的非遗创作者们也可以相互交流学习,抱团取暖。当看到同为00后的网友评论“皮影就是中国顶奢的国漫”,党飞华收获了很大的信心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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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非遗传播助力的,不止有年轻的新匠人,还有年轻的新观众。《2024抖音非遗数据报告》 显示,在抖音上最爱看国家级非遗内容的两个群体,一个是60后,一个则是00后。


“皮影不只是一项技艺,它其实是一种讲故事的载体,我们讲的故事可以是新故事。”以党飞华为代表,这些专注非遗内容创作的年轻人成为桥梁,以更当代的方式带领更多人走近、了解和喜欢非遗。


于是,非遗的新故事有了更多讲述者。在短视频时代,举起手机,人人都可以成为非遗传播者。在抖音上,讲述非遗体验的网友有1397万,他们和传承人、创作者一起让非遗内容有了丰富的出圈形式,比如用炫目特效展示国粹,精美复刻传统非遗,探访记录背后故事,甚至可以在街头摆摊宣传解说。


非遗也有了全新的打开方式,它可以“打卡”,与城市文旅、生活服务结合;也可以“打赏”,在直播间里为纷呈的戏曲艺术叫好;在直播间里,非遗产品热销,这不仅让非遗被照亮了,也让坚守传统技艺的人们不再远走他乡,困于生计。


抖音持续助力传统文化与大众“双向奔赴”。前不久,抖音发布了“百young非遗计划”,未来一年将通过线上线下培训、热点项目挖掘、城市合作等方式,培养1000位优质传统文化创作者代表、挖掘打造10个亿级曝光的非遗项目、联动推广5个“百young非遗文化城市”,赋能非遗行业发展。


@南翔不爱吃饭、@汪氏皮影·确实牛皮、@在下曼妥思,都是抖音“百young非遗计划”的代表创作者,李子柒也成为了“百young非遗计划”及“非遗守护人”首位宣推官,她最新更新的视频文案中加上了相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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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抖音精选”的非遗专题页面,也组成了一个具象的光束集。点开一个视频,就能讲述一束光的故事。李子柒曾在采访中说,“我的世界有了一束光,所以我记得这束光,很迫切地想把这些温暖传递给更多人”。这束光,由她传递给了其他非遗创作者,又传递了千千万万的非遗新观众,在更广大的世界里,发出更多光亮。


跟随李子柒的回归,非遗的故事也翻开了新篇章。



作者:李磊

编辑:赵晓倩

责编:王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