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彻底打响,解放军一线部队225000人分别从广西、云南两个方向对越南发起反击。面对来势汹汹的中国军队,越南二军区提前收到命令,做好部署,准备与中国一较高下。
与云南边境接壤的黄连山方向,越南人民军原副总参谋长阮友康中将时任驻黄连山省丹渊县316A师148团副政委,配合174团奉命紧急开赴老街前线。
阮友康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不到一个星期,重要城镇老街就彻底失陷。多年后他回忆道:被攻下的老街残戈断壁,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的建筑物都被摧毁,这是中国50万大军“入侵”的证据。阮友康说的是事实吗?证据到底是什么?
一、代乃战前部署
1979年2月17日,解放军西线部队在云南方向发起了进攻,面对红河天堑,解放军仅一个小时就突破了红河,并向纵深地带推进。彼时,越南二军区才发现,他们对解放军的判断有着巨大失误,于是马不停蹄的向越南国防部发出求援信号。
西线方向,解放军攻破红河天堑之后,一路剿灭古柳、保胜之敌,兵锋直指柑塘。此时,越军也发现了这一重要的漏洞,在外界看来,柑塘虽然不是越南的重要省会城市,也不是边防重要城镇,但是这里有着亚洲地区数一数二的巨大磷矿。
每年,磷矿的出口比例占到越南经济总量的一半以上,可以说,柑塘经济对越南至关重要。此时,驻守在柑塘地区的是越南346B师,这支部队整体战斗力薄弱,与中国军队抵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紧急情况之下,黎笋亲自下令,调集316A师马上前往柑塘进行支援。作为越南的6大主力师之一,316A师的作战能力与越南王牌第一的308师不相伯仲,在越军中有“白颊鸟师”称号,部队中的战斗老兵经验丰富,军事素质过硬,装备了大部分苏式装备,正因为如此,该师越军曾口气狂妄的称:
“一个师随随便便挑战中国军队三个师。”
316A师接到命令后,立即依托大量运输车辆,沿着10号公路开进,在一个叫做代乃的地方停靠,进行埋伏,想要以此阻击中国军队前往柑塘。
代乃地区是一块战略要地,不仅可以解决柑塘危机,而且还可以退守老街。阮友康作为316A师148团副政委,奉命配合174团紧急开赴老街前线,此时,解放军部队也察觉到了316A师的企图,立即指挥39师116团一部和117团迅速抢占代乃山头。
二、阮友康回忆代乃战斗
阮友康战后回忆那场亲身经历的代乃608高地(我军称东南无名高地)阻击战,他们只用了1个连的兵力,就成功阻击了解放军1个师兵力。
事实上在1979年3月24日,解放军报刊一版头条刊发《越军“英雄师”的败北——代乃阻击战纪实》中详细记载:
“我军13军39师仅用1个加强连,5个小时拿下越军1个连防守的代乃1号高地。随后的2天多的代乃阻击战中,一举歼灭越军148团2500人中的931人。”
面对双方各执一词,必有一方言过其实,那么真正的代乃阻击战是什么样子呢?
在对越自卫反击战西线战场上,代乃阻击战是一次强与强的对决。一方面是来自越南的“白颊鸟师”号称越南的王牌军,一方面来自13军39师的“山地丛林之虎”,双方强强对决,可谓是激烈交锋。
1979年2月22日,代乃阻击战彻底打响,按照解放军部署,13军主力部队负责围歼柑塘之敌345师,拿下越南经济命脉之一的柑塘磷矿。13军39师则负责攻占代乃,阻击援敌316A师。
彼时,为了确保柑塘地区的安全,黎笋也拍板下了死命令,必须全力以赴保住柑塘。
越军345师118团从红河地区紧急撤回柑塘,越军316A师148团东调至代乃地区,构建军事防御接应主力部队到来。越军想利用316A师的军事实力,夺回古柳等地。
据阮友康回忆,解放军只用1天的时间就拿下了老街市,越军寡不敌众。在阮友康看来,并不是越军实力不足,而是兵力差了解放军几十倍,另外,解放军的炮火太厉害了。
不得不说,越军想在代乃将解放军阻击,与主力部队汇合将老街夺回。按照阮友康的说法,他指挥的148团负责谷珊、沙巴一线防守,在608高地,越军6营10连挡住我军1个师的进攻,导致7天未能够得手。
事实上,这位越军副政委言过其实,有些夸大,面对越军1个连的防守,我军39师116团2营6连只用了5个小时,就拿下了608高地,随后与117团2连汇合,一起转入代乃阻击战。
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越军1个连打我军1个师的说法,这显然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而已。
另外,越军148团副政委阮友康回忆称:一开始的阻击战中,中国军队士兵大多经验不足,战斗表现力差劲,全都是靠着后方的炮火支援才得以取胜。言外之意很明显,没有炮兵支援,中国步兵不是越军对手
面对这番评价,有一部分确实属实,我军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新兵数量占了很大一部分,这些都是刚刚接触战争,甚至第一次摸枪的新兵,虽然一开始面对越军的制高点阻击,有些茫然和慌乱,但是这群新兵却有着极快的应变和适应能力。
不仅快速的在战斗中吸取经验,成为一名老兵,而且在战斗中毫无退缩。至于我军依靠强大的炮火制敌,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更多的人员伤亡,毕竟一颗炮弹再值钱,也不如一个战士的性命重要。
三、所到之处全部被摧毁
自2月22日至24日两天时间,我军39师4个连先后打退越军148团20余次进攻,歼敌931人,自身伤亡200余人,将越军316A师阻止在柑塘以外。
值得注意,看救柑塘无望,越军316A师立即退后方防守。3月1日凌晨,预备队50军149师向316A师发起进攻。据阮友康回忆称:316A师一边阻击解放军进攻,一边掩护沙巴老百姓后撤,如果解放军继续进攻,将会遭到148团的阻击。
阮友康称:在阻击149师方向,解放军的推进速度太慢,几个星期的时间才推进了几公里。
事实上,如果不是316A师脚底抹油跑得快,估计就要被149师全歼,在围歼316A师的过程中,149师再次消灭了越军3000余人。
当然,其中还有一部分通讯不佳问题存在,导致39师和代乃联系不通畅,以至于提前用炮火支援,将316A师给吓跑,没有全歼316A师,确实也是我军的一个遗憾。
3月5日,奉昆明军区命令,第14军所属5万多部队开始撤军回国,经过严密的部署,要求各部队之间相互掩护,不给越军任何可乘之机。
组织回撤过程中,在越军的仓库中,我军发现了大量的战备物资,其中大多数物资包括枪支、弹药、大米、牙缸等等,这些物资上面无一不印有“中国”字样,看着这些自己无私援助给白眼狼的东西,按照上级指示,绝不能便宜了敌人,能带走的全部带走,带不走的原地进行爆破处理。
第14军组织几十支工兵部队,携带大量炸药等器材,统一计划,分区进行破坏作业。包括战区内的楼房、军营、公路、铁路、桥梁、矿业工厂等等,这些都有中国人民建造的身影。
随着我军一路后撤一路爆破,轰炸声音此起彼伏,火光冲天,看到此情此景,我军官兵内心无一不是痛快。
我们痛快了,越南自然就不痛快了。阮友康回忆:战后他们所到之处无一不是全部被摧毁,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在阮友康眼里,早已经将这些建筑物、物资当做了所有物,认为中国这样的行为是“强盗”,是“侵占”。可是,归根究底,这都是中国无偿援助越南的,这些所谓的建筑物,也是中国人不顾劳心劳累来到异国他乡,帮助越南人建造的,难道我们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也犯法吗?
不得不说,在黎笋集团的执政下,越南当局已经忘记中国的无私帮助,忘记我们无视外界质疑,坚持援助越南的心意,由此才有了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就算如此,这场自卫反击战,我们还是坚持以“惩罚”为主。
整个西线作战中,我军共指挥3个野战军10个步兵师及配属部队20余万大军,连续作战20多天,歼敌16800余人(正规军),打出了国威和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