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演特朗普的那个男人,终于收获影帝了!

他,是站在“美国队长”身后的男人,他就是“冬兵”,美队一生的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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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长”随《美国队长》火了,可是“冬兵”并没有。

克里斯·埃文斯在出演“美国队长”之前,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演员,被漫威推火了。

塞巴斯蒂安·斯坦在出演“冬兵”之前,同样寂寂无名。可是,“冬兵”只是配角,名声与克里斯·埃文斯比起来,天上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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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里的“冬兵”之外,塞巴斯蒂安·斯坦能够让人记住的作品,大概只有《我,花王女王》。不过,那也是女主角“小丑女”玛格特·罗比的表现足够亮眼,塞巴斯蒂安·斯坦只是蹭到了流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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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漫威迷们称为“塞包”或者“384”的塞巴斯蒂安·斯坦,在进入2024年后,意外演技爆发了。

他主演的特朗普传记片《飞黄腾达》,在特朗普再次当选为美国总统前后,成为了大家关注的热门电影。尽管影片不算太成功,但没人说塞巴斯蒂安·斯坦塞巴斯蒂安·斯坦演的不好,相反他抓住了特朗普的神韵,表现相当不错。只是,剧本的不给力,还有过度的改编,让电影不是那么让人信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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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腾达》之外,塞巴斯蒂安·斯坦在2024年还主演了一部影片,叫《不同的男人》,结果让首次获得国际顶级电影节提名的他,就一举拿到了柏林电影节的影帝。

柏林电影节与戛纳电影节、威尼斯电影节被誉为欧洲三大电影节,也是国际范围内最权威、最著名、最具影响力的三大电影节,是公认的艺术殿堂,能够在柏林电影节拿奖,分量十足。反倒是奥斯卡,更偏商业一些,在艺术层面上,声誉并不如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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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自2021年起,柏林电影节进行改版,不再区分最佳男演员与最佳女演员,只有一个最佳演员。这样,能够拿到最佳演员更加不容易。塞巴斯蒂安·斯坦能够凭借《不同的男人》获得第74届(2024年)柏林电影节最佳演员的荣誉,就显得更为不容易。他也是2005年卢·泰勒·普奇《吮拇指的人》之后再次获奖的美国男演员,也是相当不容易。

接下来,聊聊《不同的男人》究竟讲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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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有另外一部影片比较惊艳,就是黛米·摩尔主演的《某种物质》。《不同的男人》很大程度上与《某种物质》很有些类似。

《某种物质》是讲一位年老色衰的女演员,为了追求青春靓丽的外形,注射了一种药物,进而从自己身体内分化出了一个年轻的自己。于是,年老版的自己与年轻版的自己,交替出行,演绎不同的自我。但是在年龄焦虑之下,形势渐渐变得不可控,最后主角身体扭曲撕裂成为了一个怪物。

《不同的男人》是讲一个患有神经纤维瘤的男人,面部畸形,长得丑陋且恐怖,为了变成一名正常人,他服用了一种药物,并发生作用,真的成为了一名长相英俊的正常男人,就此获得了自信,还成为了公司的销售冠军。但是,过去的他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在继续影响着他,使他产生心魔,继续摧残他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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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物质》与《不同的男人》,一个是“年龄焦虑”,一个是“容貌焦虑”,都是通过服用某种神秘的药物,企图改天换命,结果却变得不可控制,在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自我。

人活着,如何守护自我,保持自信,才是至关重要的。人,不应该产生不必要的焦虑,进而影响正常的生活。

两部影片,一个是女版,一个男版,核心主题相差不多,可以对照着来看,挺有意思。

《某种物质》里为了表现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找了黛米·摩尔与玛格丽特·库里分别来饰演,也因为演员是不同的人,所以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同一个人,两人的CP感并不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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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男人》里换脸前后的演员,也分别找了亚当·皮尔森与塞巴斯蒂安·斯坦来分别饰演。塞巴斯蒂安·斯坦之所以能够获得柏林影帝,就在于他在气质的拿捏上,做到了与亚当·皮尔森的一致性。两个演员之间的贴合度要高很多,CP感十足。

其实,这部影片里,亚当·皮尔森才是真正的主角,他就是《某种物质》里的黛米·摩尔,因为“容貌焦虑”才考虑换脸,塞巴斯蒂安·斯坦实际上是换脸成功后的新形象,等同于玛格丽特·库里饰演的年轻女孩。

亚当·皮尔森,作为现实中的神经纤维瘤患者,本就顶着一张奇特且丑陋的面孔,在《不同的男人》里表现相当不错,按说应该由他来柏林影帝。但是,最终还是给了塞巴斯蒂安·斯坦,大概换脸后的塞巴斯蒂安·斯坦所面临的心理折磨更甚,表演更具层次性,表演的难度更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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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换脸的前后,可以看作是一个丑小鸭变天鹅的过程。当丑小鸭以自己奇特的外形混迹于常人中间,备受歧视,它也超级自卑,活得没有自我。亚当·皮尔森就是如此,生就长了一张怪脸,他想凭借此脸去做特型演员,结果处处碰壁,让他活得倍感压抑,生活中处处陪着小心,与其他人接触时能让且让。

直到有一天,他住的公寓里,来了一个新邻居,还是一位美丽的女郎。女郎向他借东西,两人产生接触,他知道女孩是一名成长中的编剧。两个人居然还是同行,这让亚当·皮尔森对女邻居产生了好感,进而喜欢上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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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条件,是不可能得到女邻居的。有一个契机,他得到了一个药物实验的机会,有一种药可以重塑他的脸,将多余的赘肉自动卸掉,逐渐恢复成为一个正常人的脸。

亚当·皮尔森成功了,变成了帅哥,变成了塞巴斯蒂安·斯坦。而且,还成了公司的销冠。

可是,他意外发现曾经的女邻居现在变成了导演,而且将他曾经的故事写成了剧本,正在寻找合适的演员来饰演。斯坦戴上了治疗时制作的面具,去饰演起了这个角色。

他饰演的是自己,按说没有人比他更合适这个角色。可是,还是有另外一个名叫奥斯瓦尔德的男人冒了出来,这人居然也长了一张酷似皮尔森的脸。斯坦在与奥斯瓦尔德的竞争中,逐渐落了下风。奥斯瓦尔德不仅赢得了角色,居然还赢取了女邻居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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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奥斯瓦尔德顶着一张奇特且丑陋的面孔,居然自信的一逼,唱歌,跳舞,饭局,到处都挥洒自如,反而因为有一张奇特的相貌更容易被人记住,于是成了名人。换脸后的皮尔森也就是斯坦,反而依旧籍籍无名。

影片的最后,镜头一晃,发现这个奥斯瓦尔德其实是斯坦精神分裂的产物。他还是他,只是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没有变脸前,他活得很自卑。变脸后,他发现曾经的自己如果不自卑,也能过得很好。即便变脸,他还是无法忘却曾经的自己。旧我与新我,产生心魔,在不断折磨着自己。就像丑小鸭与天鹅,在变成天鹅后,才发现作为丑小鸭的时候,如果就很自信,把自己当成天鹅去生活,那么即便是丑小鸭也能生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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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通过皮尔森与奥斯瓦尔德两种性格的对比,通过斯坦内心的刻画,三个角色三种生活态度,对于“容貌焦虑”这一话题进行了深入挖掘,引人发醒。这也是影片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提名,并且让塞巴斯蒂安·斯坦拿下影帝的主要原因。

尤其是斯坦看着奥斯瓦尔德坐拥自己心仪的女人,心中的那种失落感,恍惚间有《爱乐之城》里落寞的“高司令”瑞恩·高斯林看着高光中的艾玛·斯通,他的表情那种心碎的感觉,让人心疼不已。演技的高光时刻,也就体现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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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影片来说,前面2/3的部分都是按照顺序常规推进,到了后面奥斯瓦尔德突然出现后,影片突然就显得有些混乱了,因为这个角色实际上是主角精神分裂的产物,并不真实存在。体现在镜头语言上,就是虚实交加。前面都是实镜,后面突然变成虚实交加,这种突然的变向,对于观众来说,来得过于突然,猝不及防,接受起来有了障碍,这就使得影片没有那么好看了。

塞巴斯蒂安·斯坦之所以能够获得影帝,就在于他表面上看着是一名正常人,但内心里充满了纠结,过得非常矛盾。亚当·皮尔森前后两种表演方式,相对来说一个内敛一个释放,反而好演一些。斯坦的内心戏,要通过微表情,通过细微的肢体语言去传达,困难程度要大得多,因而由他获影帝完全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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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来说,《某种物质》里的两个女人的演技都没啥可说的,因为这部影片更多的靠视觉去呈现,演技上反而没有过多雕琢。《不同的男人》就不,视觉上并没有出奇之处,演技上的挑战才是重头。无论是塞巴斯蒂安·斯坦,还是亚当·皮尔森都贡献了不俗的表演状态。亚当·皮尔森完全可以获得一个最佳男配角。

总之,在2024年塞巴斯蒂安·斯坦有了一个突破,希望他能够有更好的发展。话说回来,欧洲三大对于好莱坞的影响并没有那么大,像斯坦之前荣获柏林影帝的卢·泰勒·普奇,回到好莱坞之后,依旧是没有太大动静,至今寂寂无名。在卢·泰勒·普奇之前获奖的另外一个柏林影帝山姆·洛克威尔(《危险思想的自白》),也是回到好莱坞多年之后,才终于凭借《三个广告牌》才终于荣获奥斯卡最佳男配,总算出人头地了。还有“小李子”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早在1997年就凭借《罗密欧与朱丽叶》拿到了柏林影帝,但是回到好莱坞,依旧因为没有奥斯卡被笑话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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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斯坦的背后,还有漫威的加持,在《雷霆特工队》里他就是当仁不让的男一号,此外还有《复仇者联盟》系列在推进,斯坦都有戏份,起码希望他能够先在市场上有所突破吧,能挑起市场的大梁。才能有进一步发展空间。市场是先决条件,这就是残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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