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场实验室是给大家提供一个唱歌的平台。”他们不止一次地强调这句话。然哥一直在说他们没有粉丝,就是一群在一起唱歌的小伙伴,他们是一个集体但却没有束缚的存在,也没有不可撼动的秩序和随之而来的压力,声场实验室一定是大家信任与归属感的来源。锐姐说:“在这座城市里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群人想着同样的事情、怀着相似的心情,在某站寂寞的出口,安排好了与我们相遇。这件事就是音乐,这个人就是我们的伙伴。当你疲于交往又渴望拥抱,当你追求自我又担心孤独,当你想被听见又害怕关注,那就加入我们。”他们告诉记者,在声场实验室不仅能唱歌,还可以与其他志同道合的人交流,甚至能找到灵魂契合的另一半。
这无形中形成了一个小的社交圈,鼓励着更多人参与到户外唱歌中来。这样的社交互动也让孤独的心灵找到了归属。春去秋来,人进人出,声场实验室却总是在那里,和友谊、默契、感动、幸福一道,陪伴着每一个和它有过交集的人。
采访中,然哥总是说:“我们不是专职音乐人,我们都是普通人。”的确,这些业余的领唱人来自不同的行业,所擅长的也并非音乐。因为喜爱歌唱,一个个平凡的人相聚在一起,为自己的生活创造一些不凡的瞬间:聚光灯下展现自己的歌喉、唱到情深时和大家一起热泪盈眶、谢幕时接受观众的欢呼与掌声……而且,对于这群年轻人来说,能和大家一起唱歌为他们带来的高光瞬间早已延伸到舞台之外。
锐姐认为,自己的性格介于外向和内向之间,大家一起唱这种方式既能让她尽情歌唱,也能将她“融化”在群体之中,包容她的羞涩。对于像她这样“希望被听见,却不想被聚焦”的许多人来说,在声场实验室一定能找到舒适的空间。她告诉记者:“美国畅销书作家丹尼尔·平克在讨论群体管理的时机问题时,就谈到一起唱歌带来的心理益处,它能提升自尊,减轻压力和抑郁症状,强化人的目的感和意义感,这些效果不是来自歌唱本身,而是来自和别人一起歌唱。他说在唱诗班中唱歌的人比独唱者的幸福感要高得多。”
的确,在心理学上同步的感受甚至能抵消痛苦,而大家一起大声唱出来是这种同步效应最有力的表现形式,那种共振感能冲破一切伪装和矫饰,让参与者们释放出最真实的情绪,这是种治愈心灵的过程。
他们也没料到《黄河大合唱》能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响,更没想到还有从全国各地飞过来参加活动的小伙伴们,就觉得无论职业、年龄与场合,一起唱歌的欲望正在全国萌发。“大家一起唱可以是最大众、最通俗、最接地气的艺术。”在然哥看来,声场实验室“没有门槛”,大家唱的都是自己的生活和心声,这里可以衬托每个平凡人的情感。
然哥和锐姐邀请所有人进入音乐的世界,无论你平凡或是瞩目,熟悉或是初见,每个人,都可能燃亮这座城市,每个人,都是这座城市精神的共同造就者。声场实验室有一个愿景:“团队现在有一万多个小伙伴了,我们想把这种模式推广到全国,让更多人能够沉浸其中,把自己当作演出的一部分,让每个人都能找到集体归属感,让快乐的人尽情狂欢、忧伤的人重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