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是体育文化的繁荣之地
让我们一同走进这座城市的体育世界
聊聊那些与上海息息相关的体育闲话
说起极限运动
你的脑海里是不是浮现出
运动员飞檐走壁、翻腾跳跃的画面?
上海市民对极限运动绝对不陌生
一方面
今年5月举行的
奥运会资格系列赛·上海
以及上个月刚刚结束的
FISE极限运动世界巡回赛·上海站
都让人热血沸腾、印象深刻
另一方面
上海小囡玩的游戏里
也一直都有极限运动的影子
而本月即将闭幕的
上海市第四届市民运动会上
也有很多项目带着极限运动的元素
深受市民的喜爱
第十五期,阿拉聊聊弄堂里的
那些“极限运动”
老底子没“极限运动”这词,也没这些挑战身体生理限度的较高难度的运动项目。上海2005年才有市极限运动协会,还是中国第一家地方极限运动社团组织。其实,老早弄堂里就有极限运动细胞,活跃在孩子们的游戏里。
常见是屏气,这个挑战极限蛮派用场,有助于游泳潜水。端来上海人叫“面盆”的洗脸盆,放满水。挑战不分男女,深吸一口气后,迅速把脸浸没脸盆中。有的实在屏不住,一口气从嘴里出来,吐出蟹样的一长串泡泡。最后,以憋住呼吸时间最长者为胜。
老底子弄堂里的闷水屏气 张新国绘
对男小囡来说,还是欢喜比攀爬;人往高处走,无限风光在高处。那时无处攀岩,攀爬只能在弄堂里爬树在学校爬竿。幸亏我们弄堂里有花园有树,爬不能被大人看见,他们觉得这有危险。我去延吉采访中超,目睹球迷爬球场外树上看球的著名“树挂”,他们儿时定是爬树高手。
爬竹竿
爬树和爬竹竿的要领相似,多是两手抱住树或握竿,双腿夹树或夹竿;然后伸屈肢体向上,双手双腿交替向上,使身体不断上升。用脚掌蹬树或竿极少,爬杆只用双手靠臂力而不用两脚的,那可进杂技团了。
在弄堂爬树没比谁爬得快,只比爬得高。而在学校爬竹竿,因竿一样高有比爬的速度。学校操场边,一般竖有门字架,四五根竹竿穿门梁而立;有的还垂挂长绳。爬飘来荡去的绳,难度大于爬竿。无论爬树爬杆还是爬绳,不像爬山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反是难上易下。下降不费力,只要掌握好下滑速度以防擦破手掌,也不要在离地高处松手跳下以免摔伤。说爬竹竿爬绳入《国家体育锻炼标准》,爬树仍留民间。
爬树如今已成了一门课
我爬竹竿吃过苦头。爬花园里竹棚的竹竿,滑下时,左手食指根部被竿上钉子划口流血。外公连忙烧蛋给我吃,外婆说这有助伤口愈合;后来还是到瑞金医院缝针。
少年就爱不走寻常路。看电影《地道战》和《小兵张嘎》,羡慕民兵和武工队穿行屋顶和墙上如履平地。我们弄堂1号到5号是院墙连大门,要在墙上从1号走到5号行不通,一到每号大门受阻。大门是两扇铁门,门上横杠虽粗如小碗,但无人敢走离地2米多高的“平衡木”,万一掉到“水门汀”水泥地上后果难料。只能走院后,从那1号到5号是院墙连平房没门,可以进行挑战。
本文作者小时候在弄堂爬树上墙
回想当年在弄堂里爬墙头行走墙上屋顶,依稀可见当下令人称炫、起源法国的跑酷影子。就说其基本动作之一的“快速上墙”,我们过去也是助跑上跃双手抓墙,再引体向上用小臂按墙头,支撑上半身出墙头,使一腿搁上墙;然后双手与腿齐发力,人在墙上。
跑酷中的爬墙,动作与弄堂里爬墙一样
人类不断挑战自己不断刷新极限纪录,不仅能发展力量增强耐力提高技能,并能培养意志品质提升自我。正如跑酷创始人大卫·贝利所说:“如果喜欢爬树,那就去爬树。你需要最大的开放性。你需要在尝试各种可能中绽放自己。”
文:袁念琪
编辑:华心怡、吕剑波
审核:王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