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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4日下午,深圳市委金融办发布关于公开征求《深圳市促进创业投资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2024—2026)(公开征求意见稿)》意见的通告,将“耐心资本”和“大胆资本”两个关键词提到了新的高度。
《行动方案》的发展目标是:
要培育引导耐心资本、大胆资本服务深圳市“20+8”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未来产业集群;到2026年,成为联通港澳的创新资本集聚地和耐心资本、大胆资本发展高地;力争形成万亿级政府投资基金群、千亿级“20+8”产业基金群、百亿级天使母基金和种子基金群;力争经备案的股权投资及创业投资基金超过1万家;建成香蜜湖、深圳湾、前海湾、光明科学城等创投生态示范集聚区,提供不少于500万平方米产业空间载体和配套设施。
“20+8”战略性新兴产业覆盖了从半导体到生物医药、从新材料到智能制造等关键领域,几乎囊括了当前全球科技竞争的热点赛道。深圳计划通过万亿级政府投资基金和千亿级产业基金,打造出一个庞大的创投资金“矩阵”,而且此次《行动方案》明确提出以“耐心资本”和“大胆资本”来推动科技产业集群的发展,引发众人关注。
“耐心资本”注重长期、深度的产业化布局,为企业提供长时间的技术积累的底气;而“大胆资本”则会积极布局高风险的前沿科技领域,主动鼓励承担更多风险和挑战,甚至可以“大胆试错”。特别是在“20+8”这一战略性新兴产业中,通过政府资本先行“探路”,撬动更多民间资本跟进支持。
在当下的科技竞争环境中,资本的角色越来越重要。
上周,我们TOP的一篇文章说到,美国财政部希望赶在大选结果出来之前,正式颁布一个“遏制美国对华敏感技术投资”的规则,前两天靴子落了地,貌似对我们在这周二的股票市场还有一定的冲击。
那为什么美国要设置投资障碍呢?
根据美国财政部自己的说法,尖端技术越来越贵,投资背后还伴随着无形的“软实力”,对中国投资会削弱美国的竞争力。
路透社报道截屏
事儿不是个好事儿,但也证实了——
风险资本非常关键且重要。
正是因为风险投资的兴起与兴盛,极大地加速了城市的创新路径,比如硅谷。
有些人说,硅谷成功得益于高超的研发能力,但要论科研实力,美国波士顿的哈佛和麻省理工可能优势更大,但波士顿的创新生态的规模比硅谷小很多。
硅谷之所以能成为硅谷,风险投资起了很大的作用。
具体来说,风险投资有两方面的作用:
一是因为它解决了高科技产业所面临的资本投入难题。
高科技产业往往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并且面临着极高的市场和技术风险,
生物医药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美国医药研究和制造商协会报告说,一款新药的研发和获批,至少需要10年的时间,耗资10亿美元。半导体的高精尖芯片、新材料航空航天都有这个特征。
既然风险如此之高,传统的银行和金融机构对其持谨慎态度。
不过,与传统金融机构不同,风险资本更加重视长期的增长潜力和创新潜能,他们愿意在初期承担更高的风险,愿意为这些企业提供所需的资金,与其一起成长。
有了资本,创业者就更有可能把那些科研成果、技术创新转化为能够盈利的公司,即使是很多原本并不出自硅谷附近的创新,也能在这里,因为有资金的支持,实现商业化。
风险投资的第二个作用,就是为创新生态构建了“网络”。
风投机构不仅提供资金,还为初创企业充当“孵化器”——帮助整合资源、提供技术支持、市场策略、管理经验等。更重要的是,风投往往并非单点投资,而是通过交叉引荐,帮助初创企业形成一个互联的创新网络。当人与人之间有更多的交流与碰撞,就会带来更多的信任、催生更多的创新。
数据显示,获得风险投资支持的公司更可能成功上市,并且,由风险投资支持的上市公司,也比没有风险投资支持的同行做得更好。
也就是说,这种全方位的支持模式有助于解决初创公司在成长过程中遇到的各种挑战,从而显著提高了这些公司的成功率。
对,成功率!
是,一个系统最终会不会成功,取决于创始人,
但资本是放大器,资本能增加人们成功的概率,否则这就是对人力资本的一种巨大浪费。
如果一个人既有资金又有创意,显然他/她创办企业就更容易取得成功;但是那些有想法的有技术,但是没有那么容易获得资金的人就困在系统里,这就是人力资源的浪费。
这十张一美元钞票,就成了硅谷最早的“风险投资协议”,欢迎懂的小伙伴在下面留言
熊彼特在《商业周期》中把经济增长的重要波动和技术变革解释为“连续的工业革命”,但同时认为成批的重大创新有赖于金融资本。真正决定长期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的动力是人类技术的重大突破,同时资本对重大科技创新发生和扩散具有重要作用。
也即:金融资本的流动和配置直接影响创新的速度和广度。
除了传统的风险机构,我们也看到,不管是在硅谷,还是在其他创新热点地区,生态型龙头企业也逐渐承担了部分“风投”的角色。
比如,谷歌风投投资了Uber、Slack和Stripe等高增长科技公司。其投资领域不仅局限消费互联网、企业软件,也在AI、生命科学等前沿技术有大笔投资。我们之前说到的Isomorphic Lab,它是由诺贝尔奖得主Demis Hassabis亲自创办、亲自挂帅CEO的“诺奖嫡子企业”,背后就是谷歌投资的。
再比如,微软的风投部门M12在AI、云计算和数据分析领域投资了十多家公司,包括Affirm、Innovaccer和Agolo等。M12还投资了OpenAI,对OpenAI的投资始于2019年,当时微软向OpenAI注入了10亿美元,给了巨额的资金支持,也奠定了两家公司在AI研究和技术商业化方面的深度合作。
之后,微软继续追加投资,现在至少投资了有130 亿美元。OpenAI的估值也来到了290 亿美元,是美国仅次于SpaceX的“独角兽”,英伟达也是它的投资方之一。
生态型龙头企业不仅仅是产业巨头,更是产学研一体化的推动者、统筹者,
甚至还能在不经意间孵化出一众中小科技企业,是一般龙头企业和创业孵化器所不能比的。
生态型龙头企业对市场的洞察与影响更为深刻,对整个产业链和市场趋势有更准确的判断:
一方面,他们的眼光天然更长远:在项目的选择和支持上,大多围绕如何拓展母公司业务、增强技术竞争力展开,而传统VC主要关注财务回报。
另外一方面,他们的试错空间也更高,并且也有更大的概率将科研成果最终转化为产品,在市场上保持高利润,进一步实现“高利润—高研发投入—持续迭代”的正向循环。
与此同时,这些生态型龙头企业有着广泛的行业联络和丰富的资源,能够将各种尖端技术汇聚成完整的产品,能带动整个产业链不断向前。
正如经济学家樊纲在一次演讲中提到,大企业是当前经济发展、产业进步的决定性力量,中国的大企业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
其实,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应该首先是这些巨无霸科技公司之间的竞争,特别是在科技创新研发领域的竞争。为什么呢?因为传统的有形资产都比较好“复制”,但无形资产——技术研发能力、品牌声望、专利、组织方式等,这些东西才是现代科技公司最重要的“底牌”,门槛非常高,更重要的是,这些无形资产在初期构建时投入巨大,堪称“烧钱游戏”,但竞争对手很难追赶。
拿我们的比亚迪来说,
深圳有了迪子作为生态型龙头企业,在“核心三电”领域,坪山以及周边区域聚集了比亚迪、巴斯巴、开沃等一众头部企业,打通了从正负极材料、电解液、隔膜等关键零部件,到动力电池、电机、电控等核心技术的全产业链。
而且,作为链主型龙头,比亚迪通过自己的CVC,对新质生产力“独角兽”类企业进行投资,而这就是产业资本与生态资本的相互融合相互赋能的关系:被投企业可能纳入他们的供应商,共同为终端用户提供技术解决方案。
更值得注意的是,比亚迪引领的不只是汽车制造,它还推动了智能网联汽车等智能化体系的建设,引入了北京理工大学深圳汽车研究院等高端科研机构,以及第三方检验检测机构等配套资源……这些资源构成了一个更为丰富、充满活力的创新生态圈。
其实,在全球各大科技聚集区,无论是硅谷、长三角,还是粤港澳大湾区,都存在这样的生态型龙头企业,他们不仅仅是通过资本和产业扩张,还通过股权、知识共享、人才流动等方式,构建了一个区域性共享的创新创业生态。
在全球竞争中,尤其是中美两国的竞争,正是这些巨无霸科技公司在正面对决。可以说,大企业不仅是中国经济的压舱石,更是创新和产业升级的核心驱动力。
在各国科技竞争愈演愈烈的背景下,创新竞赛早已不仅限于市场份额的争夺,更是科技实力、资源聚集、人才吸纳能力的全方位比拼。
这中间,资本的角色至关重要。
深圳希望通过“耐心资本+大胆资本”双轮驱动,通过资金、人才和科技资源的深度融合,借由资本引擎和一众生态型龙头企业的领航,形成中国科技创新的强大“磁力场”,打造出一个开放、活跃且具有持久生命力的“超级创新孵化器”。
看好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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