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选民结构重大转折,这对特朗普与哈里斯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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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显示,自2020年以来,美国选民结构发生重大转折,未拥有大学学位的白人选民占比下滑超过2个百分点,历史性地跌破40%大关。

02与此同时,拥有至少四年大学学位的白人选民以及有色人种选民在合格选民中的份额均有所增长。

03特朗普正试图吸引更多黑人和拉丁裔选民,尤其是男性群体,但这一策略面临诸多挑战。

04哈里斯则致力于争取更多受过高等教育的白人选民,以及少数族裔选民的支持。

05由于选民构成的变化,今年的选举结果将具有深远的意义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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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美国知名人口统计学家威廉·弗雷的最新人口普查局数据深度分析报告,自2020年以来,美国选民结构发生了重大转折。未拥有大学学位的白人选民,这一群体曾是现代共和党联盟的中流砥柱,在合格选民中的占比已下滑超过2个百分点,历史性地跌破40%大关。这一变化标志着美国选民结构的深刻变革,为理解当前政治格局提供了重要线索。

与此同时,拥有至少四年大学学位的白人选民以及有色人种选民在合格选民中的份额均有所增长,各自增加了约1个百分点。受过高等教育的白人选民占比现已超过合格选民的1/4,而有色人种选民的比例更是突破了1/3。这一趋势不仅延续了过往的轨迹,更彰显了美国选民结构的多元化和受教育程度的提升。

这些选民结构的变化对特朗普与哈里斯的竞选策略产生了深远影响。特朗普正竭力超越其传统的未受教育白人选民基础,转而吸引更多黑人和拉丁裔选民,尤其是男性群体。然而,这一策略面临诸多挑战,因为未受教育白人选民的萎缩使得特朗普的得票率难以达到里根时代的辉煌。相比之下,哈里斯则致力于争取更多以往倾向于共和党的受过高等教育的白人选民。她与前共和党众议员利兹·切尼一同在费城、底特律及密尔沃基周边的白领郊区展开大规模竞选活动,凸显了这一战略重点。

然而,主要选民群体构成的这些微小变化,其影响力可能轻易被群体偏好的变化所抵消。例如,特朗普寄希望于拉美裔选民(特别是男性)的支持,以抵消民主党因拉美裔选民比例增加而可能获得的选举优势。但这一策略能否成功,仍存在诸多不确定性。

弗雷的研究还揭示了合格选民构成的其他重要变化。女性选民将占据所有合格选民的近52%,这对哈里斯而言无疑是个利好消息。然而,这一数字实际上反映了自2020年以来合格选民向男性轻微转变的趋势,这可能在边际上对特朗普有利。同时,Z世代在合格选民中的份额也将大幅提升,从上次选举的约1/10增长到今年的1/6以上。这一增长凸显了哈里斯在年轻女性中最大化支持率的紧迫性,以及特朗普在年轻男性中争取选票的利害关系。

在铁锈地带和阳光地带,这些蓝领白人选民正在退缩,而不同类型的选民正在这两个地区取代他们的位置。在铁锈地带,蓝领白人选民在合格选民中的占比远高于阳光地带。然而,自2020年以来,这些州份的蓝领白人选民占比下降速度惊人。在密歇根州和威斯康星州,未受教育白人选民的占比下降尤为显著,而在宾夕法尼亚州,这一转变则相对温和。在这些州份中,少数族裔选民和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的占比均有所提升。

在阳光地带的战场州上,蓝领白人选民在合格选民中的占比相对较小。但自2020年以来,这些州份的选民结构也发生了显著变化。亚利桑那州和佐治亚州的少数族裔选民占比大幅增加,而北卡罗来纳州非白人选民占比实际上有所下降,内华达州则几乎保持不变。在这些州份中,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占比也有所提升或保持稳定。

这些变化之后,阳光地带合格选民的少数族裔比例远高于铁锈地带各州。在北卡罗来纳州,有色人种选民约占合格选民的三分之一;在亚利桑那州则略高于五分之二;在内华达州和佐治亚州均超过45%。这一趋势进一步加剧了选民结构的多元化和复杂化。

在竞选活动最后几天里,哈里斯与特朗普采取了截然不同的策略。哈里斯致力于争取更多受过高等教育的白人选民和少数族裔选民的支持,而特朗普则试图在未受教育的工人阶级选民中最大限度地争取支持率,尤其是男性选民。这一策略差异反映了双方对选民结构变化的认知和应对。

南加州大学公平研究所所长曼努埃尔·帕斯托尔指出,由于选民正在经历种族和教育层面的重组,“每个政党都面临着重塑的任务”。他认为,特朗普对选民多样性无情增长的回应实际上是一种更倾向于男性、更男性化的方法,这有助于他在拉丁裔男性中取得进展。而哈里斯则比乔·拜登更明确地接受了政党联盟构成的变化,她更倾向于民主党的现代身份——一个主要由少数族裔和受过大学教育的郊区居民组成的联盟。

专门研究人口趋势的共和党民调专家帕特里克·鲁菲尼认为,民主党在受过良好教育的白人选民中的收益与特朗普在蓝领非白人选民中的收益应被视为同一动态中密不可分的组成部分。他认为特朗普正在扩大联盟,尽管这可能并非有意为之,而是选民自然动态的结果。

民主党至少需要在工人阶级白人选民中保持竞争力,特别是在铁锈地带的战场州上。然而,哈里斯需要依靠的群体是非白人选民和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尤其是女性)。这两个群体的选民人数都在增加,而特朗普的最佳选民群体却在萎缩。这可能会给哈里斯带来一丝鼓舞。

但许多分析人士指出,如果特朗普能够缩小民主党在哈里斯可能赢得的群体中的差距,或者扩大自己在最佳群体中的领先优势,那么这些人口变化就很容易被克服。例如,尽管哈里斯在Z世代女性中表现出巨大优势,但如果特朗普能像民意调查显示的那样在Z世代男性中竞选成功,那么他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这种代际过渡的影响。

选民中最年轻的群体之间的这些交叉趋势凸显了一个更大的观点:在美国政治如此动荡的时刻,选民构成的变化与其说预示着今年的选举结果,不如说是定义了双方在试图组建获胜联盟时面临的任务。

此外,还有一个因素对于讨论人口结构变化如何影响两党之间的权力平衡至关重要。那就是在选举日到场的实际选民构成不仅取决于每个群体所代表的合格选民比例,还取决于他们的投票率。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的投票率一直比其他任何群体都高得多。因此,在实际选民中,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的比例往往略高于合格选民,而其他两个群体的情况则相反。

尽管如此,所有数据源都同意相同的基本模式:没有大学学位的白人在实际选民中所占的比例每四年下降约2个百分点,其中非白人的收益最大,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增长得更慢但也在稳步增长。他们也同意女性现在在总统选举中一直投出大多数选票。

美国选民性质的这些冰冷变化通常会在几十年内留下印记。但这可能是一场蝴蝶效应的选举,即使是环境中最小的波动也可能使两个政治联盟之间的平衡发生倾斜。这两个政治联盟对美国未来的愿景完全相反,但规模也几乎完全相同。因此,今年的选举结果将具有深远的意义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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