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21日,美籍华裔女作家、翻译家聂华苓在爱荷华去世,享年99岁。
聂华苓(左)与沈从文。资料图片
爱荷华位于美国中西部,以盛产玉米著称。聂华苓与丈夫、诗人保罗·安格尔在这里共同创立了“国际写作计划”。至今,写作计划已邀请来自100多个国家的上千名作家前往爱荷华进行创作与交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奥尔罕·帕慕克,中国作家莫言、王安忆、苏童等,都曾参加过这一计划。她本人也因此被视为20世纪华人文学界最重要的推手之一。
2008年,爱荷华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文学之都”,这其中,爱荷华国际写作计划功不可没,而聂华苓这个名字和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密不可分。聂华苓的家在一山坡上的一座红楼里,楼依山而建,楼下有间大屋,但主要生活区在二楼,客厅外面有个木板搭建的大阳台,餐厅边的玻璃拉门外就是后山,不时有鹿出没。所以,聂华苓称自己的家叫“鹿园”,有人还真数次见到了优哉游哉的小鹿从林间缓缓走过。
聂华苓与丈夫保罗·安格尔。资料图片
聂华苓曾在南京读书,她与南京作家也多有交往。南京作家张昌华即收藏有她的一件手稿。字不多,但用纸甚大,写在印有南京大学抬头的笺纸上。
2002年,南京大学百年华诞,聂华苓应邀回到母校,住在南大专家招待所。张昌华此前曾组过聂华苓的文稿“自传”《美丽的颜色》,二人算是旧识。
据张昌华回忆,在南京的那天,他在陪同她接受江苏电视台采访后回到宾馆,二人聊起往事,张昌华就请她把当年写给别人纸条上的话写给他作纪念。她笑了笑说,有必要吗?张昌华说:“我想要,留着玩。”她就着手边的宾馆笺纸不假思索地写了:“……这是一件美丽的差事,也是一个热闹的场面……聂华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