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东西(公众号:zhidxcom)
文 ｜ 国仁
美国时间10月16日，在西雅图，这个诞生了微软、亚马逊等4家500强企业的城市，联想召开了其2024年Tech world大会。
会上，联想一口气发布了PC个人AI智能体、搭载英伟达新Blackwell的液冷服务器，以及海量AI手机、AI PC、AI服务器相关新产品、新技术，同时这场以人工智能为核心话题的科技创新大会，联想将Hybrid AI（混合式AI）放在了主线，贯穿个人和行业应用。
会前我也转了转联想的产品、技术展区，感受最深的是，AI落地到终端和行业正在飞快地加速，从年初的CES上我们看到AI PC、AI Agent的形态、功能演示，到现在真正落地在个人电脑、手机上，从“想到”变成了“用到”。
▲联想新技术、产品现场展区
第二个感受强烈的是，AI要真正服务到我们每个人，不是一个企业可以做到的，这次联想Tech World 24，之所以嘉宾阵容如此强大，基本囊括了全球头部芯片、互联网圈的顶级大佬，就是因为AI落地已经是个必须由产业链企业生态闭环来完成的，你看英特尔CEO直接把AMD打在自己的演讲PPT上，当作合作伙伴来聊，就能想象到这个行业变化之快。
会后，包括智东西在内的国内媒体对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 ，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首席技术官Tolga Kurtoglu进行了深入采访交流。
▲杨元庆在采访现场
当我向杨元庆问到，大会上和黄仁勋（英伟达CEO）、苏姿丰（AMD CEO）还有高通、英特尔等公司老板的友好互动，这样的朋友圈有着怎样的意义时，杨元庆称，“这一届（Tech world）还是比较成功的。但成功不仅仅是朋友圈来捧场得比较多，更主要的是我们还是有干货、有内容。我们把混合式人工智能在个人和企业方面都整理得比较清楚了。”
“当然，也少不了合作伙伴，朋友圈也是非常重要的。自从PC诞生以来，IT产业就开始进入到一个开放生态的环境，没有哪家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那你就少不了要有合作伙伴，要有战略性的合作伙伴，要有朋友圈，所以，做芯片的、做操作系统的、做软件的，把它们都连接起来。我们非常兴奋，我们是个总的集成商，更容易去交这样的一些朋友，因为他们也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他们。”
“像今天来的很多嘉宾，我们都是他们最大的客户，像AMD、英特尔，英伟达也是前几位的合作伙伴。像微软，我是微软的客户，微软是我的客户，我们大概要做100亿美元的业务。这个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需要我、我需要你的关系。”
同时他还提到，“当然，我们是一个全球化的公司、国际化的公司，之所以今天有这样的成功，就是除了创新、业务模式的优异以外。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就是合规。我们不管在哪里做生意，都是符合当地法规的。”
▲采访现场笔者和杨元庆合影
除此之外，杨元庆还回答了记者关于AGI、和Meta、IFA的合作以及未来PC产品和AI产品形态的发展等问题。为便于阅读，在不改变原意的基础上进行了编辑，以下为对话要点：
记者：看了今天的发布会，我希望AI在不取代我的同时，我更期待AI的未来了。
杨元庆：不会，我们的AI从来不会是取代人。我们的AI不是Artificial Intelligence，我们一直讲我们是Augmented Intelligence，就是放大、增强智能。
记者：希望我们的老板也这么想。
杨元庆：你想想看，包括我们讲现在的个人知识库，你的个人知识库越丰富，水平越高，可能它AI的水平也是越高的。
记者：可以说经过一年的发展，AI“向实”已经逐渐成为行业的共识了，是不是可以再详细地谈一谈你怎么看AI向实这个趋势的？联想有哪些相关的战略规划和布局？谢谢。
杨元庆：对，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讲的。AI的发展肯定也会是曲曲折折，螺旋式上升的，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某些AI的产品可能在一个阶段需求突然膨胀，然后后面又下去，但是AI这个大方向是大的趋势，这是不会变的，是肯定的、确定的。跟Lisa（AMD CEO苏姿丰）开玩笑，事实上就是这样的，诺贝尔奖的评选还是非常审慎的，不是经过多年的验证，它是不会评出来这些获奖人的，今年居然在物理奖和化学奖两个奖项上都给了跟AI相关的科学家，所以这个能说明AI不是泡沫，也不是虚构。
但是AI的实质是什么？AI的实质并不仅仅只是大语言模型，也不仅仅只是所谓的GPU或者AI的服务器。我经常讲数字化，我们前一阶段是数字化，数字化的结果就是每个个人、每个企业都积攒了大量的数据，智能化的时代就是怎么让这些数据产生价值，产生智能？这个就是智能化的实质。
不管是个人还是企业，你们都有属于自己专有、专享的数据，你可以不愿意跟人家分享，也没必要跟人家分享，但是基于它，可以帮助你产生智能，使得你的工作、生活都更加便捷、更加高效，生产力能够得到提高。所以它是这样的。对于企业来说，就是优化流程，提高效率，提高生产率，提高决策的准确性，等等这样一些目的。所以我们相信不会是泡沫。
记者：我想问杨总的问题是，您是不是相信AGI？另外一个问题问Tolga ，你是联想的新成员，你是首席技术官，你打算如何利用AI来改变你自己的公司，并为客户提供价值？你相信AGI吗？
Tolga ：正如你们在上午和下午的会议上所看到的，AI是我们所做的一切的前沿和中心。我们将把AI带给每个人。这就是“更智能的普惠AI”。当然，我们的技术发展和创新正是为此服务的。现在，有一些领域是我们优先考虑的，AI PC当然是其中之一。AI智能体开发是另一个方面，既适用于个人AI，也适用于企业AI应用等。
我们也有所谓的“Power Lenovo”，这是公司的重要方式，在联想内部部署AI的领域，以及我们打包解决方案带给客户。目前有很多AI部署，例如，在数字制造和供应链运营等领域，以及呼叫中心等其他领域，我们利用自己的公司规模来试验和验证AI技术，带来价值，然后目标是将其带给我们的客户。这就是从AI中创造价值的一种方式。
AGI是一个更复杂的问题。我认为，如果我必须给你一个是或否的答案，我只会说有某些复杂性和某些事情人类可以做得很好，我仍然认为任何人工计算引擎或机器都非常非常难以复制。所以如果你的定义纯粹是概念性的，我觉得很难相信。但这并不是说AI的能力和复杂性，正如我们自22年11月以来所看到的，创新的步伐是巨大的。所以每一天的能力都比以前更好。当然，我不认为这个轨迹会很快改变。
杨元庆：我也基本上同意Tolga的判断，AGI至少还是一个很远的事情，人工智能可能在某一个专项上面是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完全像人一样的去思考、有情感，还是要有比较长的路要走的。即使最近比较热的大语言模型，可以看到最新的评论，其实并不具有逻辑思考的能力，它只是统计的结果。但是我们要相信，人工智能一定是个大的发展方向，而且每天都会进步。
10年以前，当AlphaGo出来的时候，你也很难想象机器会胜了人类的围棋选手。再往之前Deep Blue出来的时候，国际象棋你也不相信人类会输给机器。所以现在在某个特定的领域会不断地看到突破，但是完全取代人，像人一样思考，像人一样的做决策、行动，这些方面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现在你想在语言上面，在文生图甚至视频方面有所突破，但是这些都是二维的，怎么进入到三维的？所以现在你看有人在攻关了，包括李飞飞他们在做空间智能，但是这个空间智能可能比现在的难度要大不少。因为语言智能它都有可以训练的数据，但是三维的东西，除了智能驾驶领域现在可以得到很充分的训练数据以外，其他的在三维空间里都很难。包括机器人，如果你让它拿个水，如果不知道轻重，杯子里的水都洒出去了，但是人不会。
这些方面怎么得到训练数据，让它能够做得更好？我相信将来会的，但是这还有一段路要走。
记者：如果以10年或者20年为周期，未来电脑的形态跟今天会不会有很大的区别？
杨元庆：我们今天描绘了一下前景，我们讲人工智能双胞胎，每个人都有一个自己的人工智能双胞胎，像精灵一样的，它不是任何实体的东西，但是它随行，跟着你，永远跟着你。
它怎么能像你的双胞胎一样？就是它基于你过去的行为数据所产生的智能，你的这些行为数据当然是无所不在的，可能存在你的各种设备里面，电脑、手机、Pad、家庭的存储等等方面，然后它懂你，甚至到最后能代表你去行动，支付钱，进行信用卡支付，订个机票，它都能代你做，而你只是需要一个输入，就是提示，这些东西就都能做出来了。
所以，我们认为这个应该会在10年、20年的时间里实现。
当然，这个双胞胎多像你，肯定要取决于数据的积累，你积累得越多，它可能越像你。
记者：我想补充问一下，您刚才讲的是一个使用场景的变化，那硬件层面会不会跟今天的电脑有很大的出入？比如现在的电脑都是有硬盘、鼠标的，都长得差不多，未来的硬件上会不会有很大的变化？谢谢。
杨元庆：所有的人使用起来感觉自然的东西都会存在，语音、文字，包括键盘、包括笔，我觉得将来都是会存在的，每个人会根据自己的习惯、爱好来选择不同的输入方式。但是，有些东西可能会消失。所以说这些方面，只要是自然的东西，它就会存在。但是，也有些东西不是人们喜欢的、经常用的，它就会消失。
记者：今天这场联想Tech World是不是历年咖位最高的，如果不是最高的，也是最高的之一了，我觉得这也是我今天对这个会议印象最深的一点，元庆总和几位老板的互动也非常好，非常亲切，还有回忆到20年前的经历。
所以想问元庆总，这些科技巨头的朋友圈对联想有怎样的意义，是不是也是多年积累的一个结果？跟他们之间还会产生哪些化学反应？
杨元庆：不管是个人还是企业，总喜欢说现在正在进行的是最了不起的事，做出的成绩是最大的，我想我们也应该是一样吧，我们认为这一届还是比较成功的。但是，成功不仅仅是朋友圈来捧场得比较多，更主要的是我觉得我们还是有干货，有内容。我们实际上把混合式人工智能在个人和企业这方面都整理得比较清楚了。不能讲在每个模块的每个元素上都已经做得很到位、很成熟了，但是我们基本上这个框架是有的，我们要奋斗、要努力的方向是有的，所以这个是我们比较满意的事情。
当然，也少不了合作伙伴，朋友圈也是非常重要的。自从PC诞生以来，IT产业就开始进入到一个开放生态的环境。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既然没有哪家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那你就少不了要有合作伙伴，要有战略性的合作伙伴，要有朋友圈，所以，做芯片的，做操作系统的，做软件的，你把它们都连接起来。所以我们非常兴奋，我们认为我们是个总的集成商，所以我们更容易去交这样的一些朋友，因为他们也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他们。所以，这个是我们之所以能建立起这样一个朋友圈的原因。
像今天来的很多嘉宾，我们都是他们最大的客户，像AMD、英特尔，英伟达也是前几位的合作伙伴。像微软，我是微软的客户，微软是我的客户，我们大概要做100亿美元的业务。这个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需要我、我需要你的关系。
当然，我们是一个全球化的公司、国际化的公司，之所以今天有这样的成功，就是除了创新、业务模式的优异以外。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就是合规。我们不管在哪里做生意，都是符合当地法规的。
记者：您刚才提到了和一些国际上的合作，关于Meta的合作，我们跟他们之间具体是哪个技术项的合作？我之前了解到硬件好像也有类似的合作，但是没有看到具体的介绍。
杨元庆：跟Meta的合作有几个方面，Meta是元宇宙，原来是AR、VR、XR方面的合作，我们是它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可以说在商业的应用方面，基本上联想是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前面的发布选择了两家，消费的是选择了ASUS，商用就是联想。因为我们不但硬件产品做得好，而且用户丰富。另外是这次的AI PC，在中国当然是本地的模型。在海外的话，我们也是要有模型方面的合作伙伴，就是Meta的Llama，我们在这方面跟它合作。基于它的大模型，我们在上面构筑了多个应用的区域，像教育、娱乐、健康等等，模型是基于于Llama。
Tolga：如果你把特定应用或特定任务的模型用于教育，用于其他垂直领域或设备上的AI方向，通常是从通用模型开始的，你必须修改，以某种方式简化，压缩以使更小的模型或更任务特定的模型存在。而这至少是我们与Meta合作的一个主要元素的本质。我们从那里的开源Llama模型开始。我们应用各种模型简化、量化和类似的技术，从本质上创建这些特定于任务的模型，或者我们可以在设备上运行的更小的模型。
记者：之前联想给我的感觉是更多做技术的研发，或者一个一个硬件的研发，今天感觉是在用AI把所有的技术跟硬件都串联起来，这种感觉会更像是做系统、做生态的公司。请问元庆，在这种AI浪潮里面联想的战略定位是不是在产生变化？
第二个问题，今天的所有硬件公司在发展端侧AI里面，到底端侧AI能不能成为具有硬件产品的驱动力？
第三个问题，除了PC和手机之外，联想会不会推出更多品类的自有品牌智能硬件，包括AI耳机或AI眼镜？
杨元庆：毫无疑问，我觉得AI对我们这个行业也是革命性的。过去强的，未来未必依然是像今天一样的地位，可能会有很多新兴的公司会出现，所以我们当然是不想被时代或被技术所抛弃的企业，而更希望是引领浪潮的企业，我们的确有更大的抱负。不管是个人的AI，还是企业的AI，我觉得都可以比今天更有所作为。
刚才讲了AI可能起步于AI PC，在AI PC里面，今天的主导者未必是明天的主导者，更不用说在下面个人人工智能的双胞胎，可能变化就更大了，更多的是个人Agent怎么演变。可能今天的操作系统就会被颠覆掉，像Windows拿着鼠标在点icon去打开，打小叉叉去关闭，那些东西都已经不符合操作的习惯了。从操作的模式上面，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更重要的事情是没有嵌入人工智能的功能。
将来的操作系统、模型会整合，会有新的主导者来出现，所以我们必须为此做好准备。至少，我们不能被拉下成为失意者，我们要努力往上够，成为引导者、领导者。
当然这个不仅仅是个人的、企业的，过去大家实现数字化都比较不容易，你要搭什么样的服务器、数据中心、应用。但现在要在这个基础上梳理数据、选择模型，实现AI要再选择混合式的基础设施，端边云网这样的基础设施，什么是私有云，什么是公有云，对用户非常复杂，所以一定是有经验的公司帮助企业去实现。
我们有这样的一个抱负，帮助更多的企业去实现利用数据更加智能的目标、理想，我们觉得这个是机会。机会不是抢现成已经很成功企业已经做的事情的饭碗，而是抢夺未来市场的制高点，所以这个是不一样的事情。
你刚才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比较简单了，端侧的AI安全刚才讲的，可能是要更新换代的。现在不管是有没有AI功能也好，或者操作模式也好，都可能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当然会不断的升级、换代，所以这也是我们存在的价值。如果没有底层技术的话，你是支持不了你的抱负，就是要引领潮流，成为颠覆者，而不是被淘汰者。
我们为什么早早地就把人工智能电脑的五个特性都列出来，五个特性虽然说今天都有，都是初步的，未来还有很深的技术需要去研究、需要去突破。
记者：我在外面看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红点介质3D checkpoint，我问了一下研究院现场的人，他说这个东西还没有量产，我想知道它什么时候量产？因为它是带来一个新的交互方式。在AI PC新的交互方式方面，联想认为还有哪些方式？在这些方式有哪些新的技术储备？
第二个问题，联想构建软硬件AI生态的时候是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是不是只和巨头合作？
Tolga：是的。我想说，The Ring还处于开发的早期阶段。它还在联想的研究阶段。所以我认为在商用之前，还需要进行更多的创新。关于大公司和巨头的合作。我想说，在某些方面，有几件事可能也与上一个问题有关。AI时代是多方面的。从芯片和芯片架构，计算层面还有数据，有模型，有算法和软件，然后是应用程序。我认为，让我们在这一切中脱颖而出的一点是，我们实际上要么有技术能力，要么有跨技术的合作伙伴关系。然后是反馈循环，这是最重要的部分。
例如，当我谈到AI PC和AI PC的五个要素之一是异构计算时，有不同类型的数据和不同类型的AI工作负载，例如，你需要实时处理。人们可以根据计算本身的性质，将这些工作负载和计算任务发送给GPU、CPU或者NPU。所以如果你是一个纯粹的软件公司，你只能做这么多。比如，你无法在硬件层面进行优化。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我们跨越技术堆栈，一直到硬件层面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自己开发了一些硬件芯片级的能力，比如，卸载一些工作负载，释放GPU，这样它们就可以被预留给更重的计算负载和类似的事情。
所以所有这些反馈循环，你知道，从硬件，从芯片，到数据，到算法，到计算的编排，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能够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这些的公司实际上会有更多的机会来优化整个技术堆栈，并最终为最终用户带来更好的体验。我们当然就是这样的公司之一。
杨元庆：我们肯定会和巨头合作，但是也不是说只和巨头合作。我们是和我们需要的最好的技术合作伙伴，能够补充我们所需要的技术的合作伙伴去合作，不管是巨头，还是小公司。应该说，是这样选择合作伙伴的宗旨。
记者：杨总，您好，我是新华社的记者。今天在峰会上，联想和FIFA也宣布了战略合作，请您介绍一下具体在哪些方面有合作的计划？
乔健：因为FIFA非常需要技术合作伙伴，所以联想是它Tier1的技术合作商。在未来，主要是FIFA希望能做成AI技术领先的，包括整个球员、赛场观赛、球票系统管理。因为这次要横跨三个国家、十三个城市，所以对技术的需求非常高，联想现在正在一起来开发很多的技术方案，这次也是和FIFA最重要的亮点，就是用技术来支持世界杯。
记者：元庆总，从诺奖的评奖结果来验证，AI确实是被全行业甚至被全人类所接受的新趋势。顺着这个话题来讲，在所有人积极拥抱AI的当下，联想是如何去思考自己在整个行业当中的定位？包括联想有没有一些新的战略思考会不会拓展，或者尝试一些完全全新的业务领域？
杨元庆：实际上，我们今天从上午到下午的活动就是在讲AI会给我们带来的机遇，以及联想战略的方向，包括业务战略的方向、技术战略的方向，我觉得应该都还是相对展示比较全面了。我们认为混合式人工智能是大的方向，公共的智能肯定少不了，但是每个人需要每个人的智能。公共的智能给你大家共有的常识、知识，这些东西很容易获取。但是每个个人的智能，会在你个人数据的支撑下、基础上去获得增强，所以这个是大的方向。当然企业也一样，所以会把这两个看成巨大的机遇，未来技术突破的机遇和未来业务增长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