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新质生产力已经成为寻求新阶段中国经济增长的新共识。专精特新企业在科技自立自强，强化产业链、供应链，推动新质生产力形成与发展中提供了增长动能和有力支撑。技术脱钩与逆全球化和中国经济结构转型升级的新情境给中国企业既带来了巨大压力，也带来了新机遇，专精特新企业也面临着面向未来投资与寻求短期收益以对冲绩效下行趋势之间的权衡。在此情形下，我们比以往任何一个时间点都迫切需要洞察专精特新企业发展的规律、寻找切合当今趋势的最佳实践、优化和设计更好的产业发展政策，这就构成了我们此次报告背后的关键意图。
“专精特新”联合课题研究组发布《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创新与发展报告（2024年）》
安永研究院*联合浙江大学管理学院组成“专精特新”联合课题研究组，共同发布《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创新与发展报告（2024年）》。本年报告沿用了2022年和2023年报告的研究方法和指标测度，新增了国际化、专精特新企业的技术热点、“工业六基”领域关注、数据资产、数字专利等分析专题，并通过对比2023年报告指标的变化增加了趋势分析。
一、“专精特新”评估分析框架
图1 对中国“专精特新”的重新解读
二、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资本市场表现
市值分布上，专精特新企业整体市值以10亿-50亿估值的规模为主。2024年专精特新和非专精特新企业的平均市值均出现了下降，市值下降反映了不确定环境下企业经营风险加大的结果以及监管机构一系列重磅措施也促使企业的估值趋于理性。近年来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已成为A股上市的主力军，占据A股新增上市企业的半壁江山。2023年8月证监会提出IPO阶段性收紧，促进投融资两端的动态平衡，A股IPO上市企业数量和融资额均出现显著下滑，与此同时新增IPO上市企业的营收规模和盈利水平明显上升。
图 2 2022年以来专精特新和非专精特新企业上市数量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图 3 2022年以来上市的专精特新企业平均营业收入/净利润/募集资金（剔除10%极值）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截至2024年6月30日，香港联合交易所共计22家专精特新上市企业，IPO申请状态为处理中的专精特新企业共计13家，呈增长态势。专精特新企业应该综合考虑企业的发展阶段、行业的周期、上市对其市场份额的增长、投资者的信心以及吸引/激励员工的影响，审慎权衡选择上市地以及是否主动选择产业中的并购和重组机会。
三、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的财务表现
报告第2章从财务指标的绝对值及杜邦分析框架的相对值指标，对比分析了专精特新上市企业、专精特新挂牌企业和不同资本市场的非专精特新企业的财务表现。经对比分析摘录一些发现如下：
图 4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和挂牌企业净利润的平均值（Trim 5%）与中位值（百万元）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图 5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和挂牌企业营业收入的平均值（Trim 5%）与中位值（亿元）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图 6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和挂牌企业ROE的平均值（Trim 5%）与中位值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从绝对值的营收规模和净利润等指标角度低于非专精特新上市企业，而净资产收益率指标（ROE）、营业净利率等指标显著高于非专精特新企业，说明专精特新上市企业规模仍然偏中小，但盈利能力强。专精特新上市企业总资产周转率尤其是存货周转率和应收账款周转率则低于非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反映了正在营业收入爬坡期的中小企业，在产业链中话语权仍然有所不足，尚需要获得更多的市场培育机会和产业应用机会。
2023年度与2022年度财务信息对比显示，专精特新上市企业整体营收规模保持稳定，但盈利能力（净利润、净资产收益率、营业净利率）出现了暂时性显著下滑。盈利表现下降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专精特新企业研发持续高投入，而营业收入并未相应的高增长，投入与收益短期不匹配；专精特新企业较多处于产业链的中间环节，经济收缩时期上下游价格传导超出企业控制范围；专精特新企业规模较小，在市场风险对冲性方面不如规模较大的企业等。我们在报告第2章中亦相应提出了一些建议。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与科创板和北交所的非专精特新上市企业表现了相类似的低权益乘数特性，说明股权融资是其主要手段，资产负债率较低。2023年度与2022年度财务信息对比显示，随着企业股权融资的降温，金融机构对专精特新企业的贷款支持力度明显加大，且融资成本进一步降低，专精特新企业通过金融机构进行融资的规模显著增长。
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取得子公司及其他营业单位支付的现金净额总规模明显低于非专精特新上市企业，但较2022年有较为明显的增长。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的规模仍然偏小，而中国制造业存在大量有一定技术积累但市场空间不大的“小而美”的创业企业，因此并购存在较大的市场空间。我们合理预期2024年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的并购重组规模会持续增长。
从行业来看，汽车制造业和有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的专精特上市企业因新能源等下游行业的增长拉动表现亮眼，而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因下游需求与产能不匹配等原因营收及盈利能力均受到较大影响，医药制造业营收出现了负增长，与健康行业的存量市场进入天花板而大量新的健康需求尚未满足有关。
四、战略认知视角的“专精特新”特征分析
本报告在爬取1935家样本企业2023年年度财务报告的基础上，基于特征词图谱在各企业年报中的“管理层讨论与分析”章节中进行搜索、匹配和词频计数，以构建出描述企业“专”“精”“特”“新”四维度战略认知特征的量化指标。
分析结果表明，专精特新企业对“专”维度和“新”维度的关注相对较高，对“特”维度的关注相对较低。专精特新企业聚焦细分领域提供高质量产品和服务，成长为具有高市场份额和高创新能力双重引领地位的中小企业，在专业化和新颖化方面表现突出。然而，随着企业高速发展，也面临着细分市场份额有限、高度聚焦所带来的“专业化锁定”的问题。在纵深挖掘企业核心技术的基础上，拓展企业产品的多元应用场景，增加企业产品的特色化水平，实现企业的Y型成长是专精特新企业在未来破局的关键。
图7 企业“专精特新”四维度词频分布情况
本报告对不同行业内的专精特新企业在“专”“精”“特”“新”四个战略认知维度的平均词频进行统计，并分别识别出在“专”“精”“特”“新”四个维度的关注度排名前五位的行业，如下表所示。其中，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两个行业对“专”“精”“特”“新”四个维度均高度关注，出现在四个维度的Top5榜单之中。
表 1 “专精特新”四维特征词词频Top5行业
五、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创新与发展指标分析
本报告延用《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创新与发展报告（2022年、2023年）》提出的企业专精特新指标构建方法，对样本企业在“专”、“精”、“特”、“新”四个维度的表现进行量化（详见报告全文）。
基于企业在“专”“精”“特”“新”四个特征维度上的得分，本报告采取聚类分析方法对样本企业的“专精特新”战略进行聚类，共识别出四个战略类别，分别是：均衡战略、效率寻求战略、创新战略、参照组。各战略群组内企业在“专”“精”“特”“新”四维度的平均表现如下表所示。
表 2 “专精特新”战略聚类结果
本报告选取拥有企业数量超过100家的7个代表性行业，分析了不同行业中企业“专精特新”战略类别的分布情况。如下图所示，不同行业中企业的战略选择分布也呈现出明显的差异，且企业战略选择在总体上适应行业特性和发展需求。例如，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技术迭代迅速的行业对企业在“专”“精”“特”“新”四个维度的均衡发展提出了更高要求；而对于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业等产品高度标准化、生产工艺复杂的行业而言，通过精细化的管理和技术改进提升效率成为企业的制胜法宝。
图 8 七大代表性行业的“专精特新”战略类别分布
本报告使用线性回归方法分析了“专精特新”战略类别对企业绩效表现的影响。如下表所示，可以认为无论企业采取均衡战略还是效率寻求战略，只要其重视管理的精细化和技术效率的提升，就可以在短期内建立基于效率、盈利性和增长率的竞争优势。对于采取创新战略的企业而言，其在创新投入和专利申请方面付出的努力在短期内会对企业盈利能力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这意味着创新优势向效率优势和增长率优势的转化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需要一种更为长期主义的心态来看待创新战略对财务绩效的影响。
表 3 企业战略类别对绩效表现的影响
注：上标a表示在0.05的显著性水平下，战略类别会对绩效表现产生影响；b表示在0.1的显著性水平下，战略类别会对绩效表现产生影响；c表示战略类别不会显著影响企业的绩效表现。其中，数值的正负表示影响的方向，正值为正向影响，负值为负向影响。
本报告对五个认定批次中企业的“专精特新”战略分布情况进行分析，结果如下表所示。结果表明：最新认定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目前大多以提高创新产出、建立技术优势为战略核心；而在较早批次中认定的专精特新企业更倾向于利用既有技术优势和管理经验提升生产和运营效率。
图 9 各批次企业的“专精特新”战略分布
六、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技术战略分析
本报告采用聚类分析（cluster analysis）的方法对专精特新企业的技术战略类型进行识别。结果显示，样本企业呈现出四种类型的技术战略: 聚焦型战略（focused strategy），持续型战略（persistent strategy），开放式创新战略（open innovation strategy）以及混合型战略（underperforming group）。
表4 专精特新上市公司技术战略聚类结果
注：本章聚类分析剔除了2021-2023年间无有效专利的样本企业，共1924家企业纳入分析。
依据专精特新企业在技术集中度和业务集中度上的表现，以均值为基准将两个维度分别划分为高、低两组，从而将样本企业划分为四个象限，即业务集中—技术集中、业务分散—技术集中、业务集中—技术分散和业务分散—技术分散四种组合形式。在四个象限中采取业务集中—技术分散战略的企业具有最好的创新绩效表现。这在很大程度上与专精特新企业的特定情境有关，相对集中的业务分布可以使企业在资源限制的条件上通过聚焦和持续所产生的学习效应来更好地匹配市场需求，而相对分散的技术搜索可以为企业带来更多的知识组合与创新机会。
图10 业务集中度—技术集中度矩阵各象限平均专利强度
目前专精特新企业的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新一代信息技术、网络通信技术、先进材料研发、半导体技术、数字图像处理技术以及高分子材料应用等领域。在2021年至2023年期间，专精特新企业的发明申请专利中IPC子类分布最多的是G06F（电数字数据处理），其次是H04L（数字信息的传输，如电报通信），G01N（通过确定材料的化学或物理性质来研究或分析材料），H01L（类别H10未涵盖的半导体装置），G06T（图像数据处理或生成的一般规定），C08L（大分子化合物组合物）等。
图 11 专利数量排名前十的专利IPC子类
七、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景气预期
我们以《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创新与发展报告》（2023年）景气部分特征词图谱在各企业年报中的“管理层讨论与分析章节”中进行搜索、匹配和词频计数，在此基础上对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景气预期展开分析。
从整体来看，专精特新企业在需求、业务、成本、竞争和信心方面具有积极向上的预期；但是在机会方面，企业更关注未来挑战而非机会。在过去几年，我国企业的发展受到了国内和国际环境的影响，企业面临严峻挑战。如今，我国企业从旧常态向新常态的转型效果初现，组织韧性逐步增强，对未来企业发展的预期整体谨慎乐观。
图 12 企业景气预期各维度词频统计
专精特新企业相较去年，风险意识增强，对增加企业核心竞争力，提升企业效益的关注增加。在2023年，“风险”、“竞争力”、“核心竞争力”、“收入增长”和“收入增加”为词频的Top5，关注度相较去年关注度增加。
总体上来看，在企业数量排行前10的行业，各行业总体对未来发展的预期均偏向消极，需求预期、业务预期、竞争预期和机会预期均呈现出下降趋势，但是信心预期增加，成本预期积极，反映出企业认为企业未来的发展道路曲折、但前景乐观的积极态度。
八、“专精特新”的区域分布与势态
首先，本报告对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的省份分布特征进行分析。2023年拥有专精特新上市企业数量最多的前五个省（市）分别为江苏省、浙江省、广东省、北京市、上海市，该5各省（市）总计拥有专精特新上市企业1,052家，占总样本企业数量的54.4%。
针对专精特新企业数量排名前15位的省份（包括自治区和直辖市），本报告分析了各个省份在“专”“精”“特”“新”四个分项维度上的平均得分，得到省份层面的“专”“精”“特”“新”维度Top5榜单，如下表所示。其中，上海市、广东省和江苏省出现在多个榜单中，综合实力表现突出。
表 5 专精特新企业集聚省级行政区“专”“精”“特”“新”维度排名
同样地，本报告对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的城市分布特征进行分析。2023年拥有专精特新上市企业数量最多的前五个城市分别为北京市、上海市、深圳市、苏州市、杭州市，该五个城市内总共分布了507家专精特新企业，占总样本数的26.20%
九、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国产替代分析
本报告在爬取1935家样本企业2023年年度报告的基础上，基于以下特征词库在各企业年报中“管理层讨论与分析”部分进行搜索、匹配和词频计数，将汇总形成的国产替代战略视角和威胁视角的词频数量作为企业对“国产替代”关注程度的代理测量。
表 6 国产替代特征词库
总体而言，2023年的1935家专精特新上市公司中，有924家企业在年报中提及国产替代相关词频，占总样本的47.75%。聚焦到行业层面，在涉及国民公共服务和产业基础设施的行业中，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更为突出：电信、广播电视和卫星传输服务（I63）、卫生（Q83）、土木工程建筑业（E48）、燃气生产和供应业（D45）以及农副食品加工业（C13）这5个行业内的所有样本企业都体现出了对国产替代的关注。
同时，本报告分析了不同战略群组中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程度。如下图所示，均衡战略群组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在总词频、战略视角和威胁视角下的关注度均显著高于其他群组。这表明，均衡战略群组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在面对国际竞争和技术自主化的过程中，比其它战略群组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更加重视国产替代的实施和应用。
图 13 不同“专精特新”战略群组关注“国产替代”的词频统计
本报告进一步应用t检验方法探究了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和对工业六基的关注之间的关联性（企业对工业六基关注情况的相关分析详见报告全文）。如下表所示，在工业基础领域投入更多资源和精力的企业，也会更加关注通过国产替代来提升自主创新能力和技术自主可控水平。
表 7 “工业六基”关注情况对“国产替代”关注情况的影响分析
注：上标a表示关注工业六基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程度的均值显著高于未关注工业六基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b表示关注工业六基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程度的均值显著低于未关注工业六基的专精特新上市企业，c表示两组企业对国产替代的关注程度不存在显著差异。
十、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数字化战略分析
基于数字化转型特定关键词，我们采用自然语言处理方法对专精特新上市公司2023年年报中“管理层讨论与分析”的章节进行分析，将识别到的关键词总数作为每家企业对数字化转型的关注情况。总体而言，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对数字化转型的关注程度有所提升。然而，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对数据资产的关注程度较为有限。
图 14 专精特新企业总样本数据资产关注词云图
从专利分析来看，专精特新企业是数字经济核心产业技术发展的重要力量，其专利呈现出对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高度关注。在2021-2023年所有有效专利中，有52.4%的专利涉及数字经济，且全部分布于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在1935家样本企业中，有1772家企业至少拥有一件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专利，占样本企业的91.5%，平均每家企业拥有22件数字经济核心产业的专利。
图 15 专精特新上市公司数字经济核心产业专利的类别分布
十一、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国际化战略分析
本章旨在深入分析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国际化战略，通过刻画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在全球市场的营业收入、关联公司以及专利布局等情况，展示这些公司的国际化路径和战略选择。
专精特新上市公司进入海外市场尚未成为普遍的战略选择。但我国专精特新上市公司海外营业收入的规模十分可观，海外市场对于部分公司而言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2023年，上述427家公司的海外营业收入总额达2036.1亿元，平均每家公司的海外营业收入达4.77亿。
专利的国际化布局情况，一方面一定程度地反映了专精特新上市公司技术创新的国际合作情况；另一方面，体现了企业技术产出在国际市场的应用潜力。近三年，1935家样本专精特新上市公司中有139家公司在除中国大陆地区以外的国家、地区和组织公开了698件专利，占样本企业的7.18%，占样本企业全部专利数量的0.92%。尽管专利数量仍有较大提升空间，近三年专精特新企业在中国大陆地区以外公开的专利数量已呈现逐年增长趋势。
图 16 近三年专精特新企业在中国大陆地区以外公开的专利数量
十二、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ESG表现
新质生产力概念的提出与ESG发展理念在内涵和外延上呈现出高度一致性。2024年报告延续了2023年版报告的分析框架，重点探讨了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在ESG发展、评级及信息披露等方面的表现和特点，重点内容摘录如下：
2024年研究时点的万得ESG评级得分来看，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峰值更高，说明专精特新上市公司评分在BBB级以上的占比略高，一定程度上表明专精特新上市公司整体质地稍优。
图17 专精特新上市公司2024年和2023年两次数据研究时点的万得ESG评级情况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截至2024年6月30日，共有197家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发布了2023年度的相关ESG报告，比2023年报告研究时点126家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发布了2022年度报告显著增多。从表8可以看出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发布社会责任报告/ESG报告的占比（19.22%）相对非专精特新（38.62%）来说要低，这可能与专精特新上市企业的规模尚小有关。
表 8 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社会责任报告/ESG报告发布数量
*包含了主动披露的专精特新企业，剔除了行业内样本数量小于10个的行业，剔除了其中的新三板挂牌的专精特新企业，使用了Trimean函数剔除了5%极值，具体请参见报告第二章。
**包含了主动披露的非专精特新企业，使用了Trimean函数剔除了5%极值，具体请参见报告第二章。
注：基于万得数据库信息匹配整理
“科技”“研发”“创新”等关键词及相关内容在专精特新上市公司的ESG披露报告中也高频出现。2023年度ESG披露的197份报告中，约82%的报告将这些关键词作为重点内容之一进行披露。这一比例较之2022年度上升了近19个百分点。此外，ESG披露报告的专题主题还涵盖了“走出去、国际化”和“党建”等内容，这都展现了企业响应国家战略、满足利益相关方期望的行动。
尽管面临构建符合行业特性的ESG评价体系、提升数据收集和信息处理能力、加强ESG管理能力以及培养专业人才等方面的挑战，专精特新上市公司在ESG方面的积极探索和实践，为其长期价值的创造和可持续发展趋势的适应提供了重要支撑。
作者团队
郭斌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创新创业与战略学系主任
浙江大学-剑桥大学全球化制造与创新管理联合研究中心中方副主任
黎志光
华中区审计市场主管合伙人
审计服务合伙人
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雷李楠
浙江大学国际联合学院助理教授、博士生导师
浙江大学国际校区隐形冠军国际研究中心副主任
韩云翠
审计服务合伙人
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谭子雁
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博士后
高翔
高级经理
安永研究院
郑鑫
经理
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洪睿晨
可持续发展服务经理
安永华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
研究团队成员还包括浙江大学管理学院的张宁、张嘉乐、殷嘉咛、贾玥、张仪楚、孙欣、张孙培。
*安永研究院是应用与安永商务技能培训（上海）有限公司的知识枢纽品牌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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