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时间7月1日,俄罗斯"联盟"号宇宙飞船返回地球,宇航员驾着七彩祥云着陆了。他们的紫霞仙子在地球等待吗?
摄影 /Bill Ingalls
谢谢那一瓶疑似假货的农药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腾讯朋友 分享到腾讯微博 作者 /钱普贵来源 /南方农村报插画 /Maria Corte Maidagan
6月3日晚,深圳市公安局大运城派出所接到报案,男子王某自称本想喝农药自杀,但几个小时后还活着,他怀疑自己买了假农药,继而拨打110举报。半个小时后,该男子被送到深圳龙城医院抢救,经洗胃等治疗后脱离了生命危险。
据王某朋友透露,王某今年28岁,湖南岳阳人,曾做过保安等工作。他14岁就外出打工,感到生活无望,王某想到喝农药结束生命。前段时间他花了45块钱,在龙岗坳背一家农药店,买了这两瓶农药,一瓶是乙酰甲胺磷,另一瓶是敌敌畏。
6月3日下午6点半,他把半瓶乙酰甲胺磷(300ml)喝进肚子,不料几个小时过去了,只是感觉喉咙灼烧和胃痛。他怀疑农药有假,于是拨打110举报。
6月4日,深圳市龙岗区经济促进局介入调查此事。参与调查的该局农业科主任科员黄维告诉记者,当事人喝的乙酰甲胺磷(标称佛山市大兴生物化工有限公司生产,以下简称"佛山大兴")。记者通过中国农药信息网查询发现,该产品登记证号为LS20041615,有效截止日期是2008年12月31日,目前已过期。该局人员到龙岗坳背农药店并未发现该产品,加之该瓶乙酰甲胺磷已空,因此无法鉴定是否是假药。随后记者致电佛山大兴,但公司未有回应。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腾讯朋友 分享到腾讯微博 来源 /Vista看天下插画 /Wilhelm Staehle
又到高考这个残酷青春的季节,而对有的人来说,这个季节格外残酷。
有一位考生,父亲两个月前发病逝世,家人、老师、乡亲一直对她死守着这个秘密,直到她走出了考场。
还有一位考生,因为车祸,母亲去世,父亲重伤,交警、亲人、老师把这个消息隐瞒了12天,等到高考结束,他走进医院想要去探望妈妈的时候,才知道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他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们怎么不能这样对你?他们是你的亲人,是为了你好。他们一直在替你做决定,他们现在也可以为你做决定。你现在难以接受,你不想听他们说,但是,他们认为随着时间流逝,等你冷静下来,也许你会明白他们的苦心,同意这是理性的选择。
他们怎么不能这样对你?他们虽然不是你的亲人,但同样出于一片善意。你还年轻,而他们比你年长,比你更清楚现实是什么样的。这个社会竞争是如此地激烈,竞争中没有那么多温情脉脉,你要早早学会对自己狠一点。
他们怎么不能这样对你?他们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中有的人觉得跟自己不相干,有的人虽然觉得不妥,但认为自己没有权利参与意见,这只是你和你的家人的事情。他们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德观念,不能把自己的道德观念加诸别人身上。他们说,这叫包容多元,这叫尊重体谅。
但是......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所谓为了你好,总是充满不确定性:也许即便不知道至亲的死讯,你还是高考失败了;也许你即便获知至亲的死讯,但为了亲人的期望而奋发;也许在高考失败与不能送别亲人之间,你最不能承受的不是前者而是后者。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有权利获知真相,并承担其后果。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生活不容易,但是否就一定要变得更冷漠?工作学习很重要,但是否就一定要付出亲情作为代价?如果一直这样现实,快乐和幸福是离你更近还是更远?高考成败是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而告诉你还是不告诉你,又何尝不是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尊重别人的选择,并不意味着不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道德是自律,但一个社会同样离不开道德的共识,如果把道德观念视为纯粹个人的,把沉默视为包容多元,那所谓是非对错也就无从谈起了。在过去,当再大的官,父母去世也要停职守制,在如今当然已经过时,但在利益面前,亲情的位置一退再退,要退到什么地步?
你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他们是饱经沧桑的年长者。也许有一天年轻人会变老,会变得成熟理性,但这个成长过程中发出的质疑,并不会就此消散:这是一个人发自本性的声音,与一个社会普遍价值观的对抗。这不是在批评高考制度,虽然高考制度有诸多不合理,但这种利益与情感的困境,人生还会碰到很多次;这也不是在批评具体的某个人,因为它早已从一个人,延展到了一个家庭,一所学校,一座村庄,甚至整个社会极端现实的社会风气才是最值得审视的对象。
那位被隐瞒两个月的考生,终于知道了父亲逝世的消息,而她读高二的妹妹,比姐姐知道得更晚。新闻中说,因为妹妹就要参加高三升级考试,所以需要继续向她隐瞒下去。节目的结尾,记者呼吁:我们希望大家也能够帮她的家人一起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真的需要这样继续下去吗?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在这个高考的季节,不仅是年长者在考试年轻人,年轻人也在拷问年长者。
【连载】去他的巴西
分享到QQ空间 分享到腾讯朋友 分享到腾讯微博 作者 /胡续东来源 /《去他的巴西》插画 / Matei Apostolescu
金榜题名时,鸡蛋落满身
不日前,我去好友费尔南多教授家里做客,无意中得知费尔南多家的千金小姐加布里埃拉今年年初刚刚参加了巴西利亚大学的入学考试,那天下午大学里就要张榜公布录取名单,因此,全家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加布里埃拉尤其显得紧张不已。我以为她是担心考试结果不理想,上不了名牌大学丢教授父亲的脸,就劝她不要多虑,大不了明年再考一次。没想到加布里埃拉告诉我,她担心的并不是成绩,她有充足的信心看见自己的名字列在录取名单的最前列。她和她的家人之所以紧张,是因为一件我打死都没想到的事情:每年看榜的时候,都会发生严重的骚乱,成千上万的考生携带着鸡蛋、西红柿、油彩到达发榜现场,榜上有名者必须无条件地接受他人投掷的鸡蛋、西红柿,并自觉地在脸上、身上涂满油彩为众人助兴。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传统的狂欢仪式,具有准节日的性质,考生们闹得再过分,都被视为这个崇尚狂欢的国度里合理的疯狂,警察通常袖手旁观,而那些碰巧有亲戚考大学的警察更会混在人群里扔两个鸡蛋或者指点人们如何提高投掷的命中率。说着说着,就要到发榜的时间了。只见加布里埃拉脸上顿时凝结出一团刘胡兰似的刚毅神情,从厨房里拿了几个她妈妈早已为她准备好的过了保质期的臭鸡蛋,步伐苍凉地离开了家门,如果要拍摄此时的情景的话,最好动用尽可能多的鼓风机,让她身后出现萧萧落叶、漫漫烟尘。在她开门出去的一刹那,费尔南多教授跟她告别的神情颇似太子丹目送荆柯缓缓消失在燕赵大地上。
不止是在巴西利亚大学,巴西全境内的公立大学都有把入学考试过后的看榜仪式变成狂欢节的传统。巴西和中国不一样,没有统一的高考,每个公立学校自行命题招收新生,一般每年都有两次入学考试。几乎所有的公立大学都是重点大学,而且不用交付任何学费,因此,入学考试也相当之难。一般来说,考生需要复习包括语文、数学、历史、地理、外语、政治、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等等在内的多门功课,但不存在各个科目的单独试卷,所有的内容都混在同一张试卷上,颇似中国所谓的"大综合",要求考生的知识面极其宽广且能在不同的知识面之间自由穿行。能通过这种变态考试的学生都被视为是"牲口",需要投掷鸡蛋打压一下"嚣张气焰",同时,通过这种狂欢,大多数没有考上的考生也能释放胸中的郁闷之气,并把苦恼转变为欢乐的源泉。有时候参加"发榜狂欢"的人过多、气氛过于热烈的话,还会出现严重的治安问题。圣保罗大学(Usp)去年发榜的时候,就有一名学生被活活踩死在遍是鸡蛋清和油彩的地面上,其惨烈程度酷似微型的麦加朝觐中的投石仪式。
我一直在费尔南多教授家里呆着聊天,直到半小时之后加布里埃拉"逃"回了家中。果然,加布里埃拉如愿以偿,考上了巴西利亚大学录取分数最高的医学院。然而,"榜上有名"的代价是惨重的,加布里埃拉不仅脸上涂了油彩、衣服上满是西红柿汁、头发被鸡蛋清弄得乱七八糟,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被砸满了当天的"特色武器":连绵的降雨为巴西利亚制造出来的无处不是的红色的稀泥浆。一看她这模样,她的父母来不及说庆贺的话,就把她轰进了浴室。
我的华侨小姐们儿小顾也是那天去看的榜。小顾为了避开骚乱的高峰期,特意在发榜的两个小时之后赶到了现场,虽然准备匆匆看看自己名字在不在榜上就走,但是,砸红眼了的残余考生们还是没有放过她,以及她的汽车。她的人和加布里埃拉一样,浑身都是蛋黄、油彩和泥浆,但她比加布里埃拉要倒霉多了:她的白色菲亚特汽车已经完全变成了彩色的了,更糟糕的是,四个车胎都让落榜青年们扎爆了,架驶座上被灌满了从厕所垃圾箱里直接倒出来的垃圾……
请黑帮老师擦板
我在大学读书的时候,俺国的校园里再怎么学风衰微,学生们每次在课前要帮老师把黑板擦干净这点基本的礼数都依然还是一个"公理",大家都在自觉地履行。毕竟,俺国也是一个教育古国。可那时候偏有一些以校园微观政治为目标的好事的校园道学团体,非要大张旗鼓地在每个教室的黑帮旁边都贴上一个"请帮老师擦黑板"的小标语,好像如果没有他们的鼓吹咱们就要"四维不维,校将不校"了似的。那时候有个经典的玩笑,有人把标语的字裁开了重新组装了一下,把"请帮老师擦黑板"变成了"请黑帮老师擦板"。不过,玩笑归玩笑,再顽皮的学生其实都会很识大体地帮老师擦黑板的,即使老师真的是个如后来的我一般的黑帮老师。
到了巴西执教以后,我发现两国之间的教育文化在根子上差别实在是太大了,很多在俺国的教育传统中被看作公理的东西在这边完全不存在,甚至反其道而行之。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擦黑板是老师应尽的义务,跟学生没什么关系。每次走进教室,所有的老师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背对教室里忙于各种课堂娱乐的学生,默默地挥动双臂把黑板擦干净。那上面或许不仅仅是上一堂课的老师留下来的板书,通常还有学生们课间时分即兴创作的各种涂鸦。即使对老师再尊敬的学生,也没有上来帮你擦黑板的,因为这根本就是人家习俗之外的东西。我每次擦黑板的时候,都会想到多年前北大教室里那张被重新拼贴了的标语"请黑帮老师擦板",当时哪里会想到,这种玩笑中的情形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巴西的学生不是不尊师,和老师们交往起来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比国内的学生更加热忱和真挚。但作为社会习俗、教育文化的"尊师"却是和我国深厚的尊师传统完全不一样的,他们尊师的范围和限度基本是和社会契约的范围和限度保持一致的。譬如,不用帮老师擦黑板的基本逻辑就是:老师是受雇于学校的劳动者,擦黑板这一行为是他用以领取薪酬的一系列劳动中的一种,既是有薪酬回报的行为,凭什么要学生付出无契约保证的劳动?类似的差异还很多。譬如,在俺国,教师上课不用自带粉笔,教室里总有教室的管理机构时刻准备着的充足的粉笔,但在这边就不同了,教师的工资里包含得有粉笔补贴,每个教师必须自行购买粉笔,上课的时候自行把粉笔带到课堂,教室、办公室没有义务为教师提供粉笔。由于粉笔是属于教师私人购置的"个人财产",所以每个老师上课的时候都只带差不多够用的一两根粉笔就行了,没人愿意带多多的粉笔留在黑板槽里"捐赠"给下一堂课的老师,一般能留下一两个粉笔头就不错了。我在这里教了一年半书还是没有养成自己买粉笔的习惯,即使买了,也经常忘了拿到课堂上去,所以上课之前我经常跟疯狗一样在各个没课的教室里乱窜,搜罗慷慨的同事们留下来的粉笔头。很少有好心的学生帮着你搜罗,因为这不是他们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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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1.你平时那么忙,大学里学习成绩怎么样,挂过科吗?
2.你理想中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3.你对婚前性行为怎么看,自己可以接受吗?
回答
1.没挂过科。但成绩也不算顶好,中上而已。大概因为我对成绩不十分在乎,三分力挣得七成分数已经心满意足。但是自己在乎的科目会学得很卖力,选修过一门经济学的课,还得了相当不错的分数。
2. 有些基本的条件,首先不能太笨——我有轻微的智力歧视症;其次不能太俗气——我身上也自带着俗气探测仪,视野和目标都要大一点。除此之外,我希望他是跟我相反的人,温暖而不像我冷漠,会玩而不像我了无生趣,简单而不像我东想西想,行动力强而不像我畏葸懒惰。更奢侈的理想,就是他能改进我而不只是改变我。
3.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觉得还是有点早。我的性伦理基本上也停留在五岁女童的认知水平,觉得"婚前性行为"道义上不太好,不太干净。但从实用性的角度来说,还是婚前试用过比较保险,婚姻的成功率似乎也比较高。